焦立急忙摆手道:“我可从来没跟他说过你。”
刘锐也道:“不是焦哥说的。”
“那是谁说的?焦大哥你起开,让我抽死这孙子,我今天要不抽死丫的,我就不叫谭洋!”谭洋恶狠狠的赌咒,扬起竹枝欲打。
尽管她发起狠来同样俏美动人,但刘锐可一点不喜欢她,反而有点厌恶。
他冷笑道:“外面都叫你是小魔女,还用谁跟我说吗?”
谭洋咬牙切齿的说:“外面谁叫都行,可你有什么资格叫?”
“你算干吗吃的?我谭洋认识你这一号吗?”
“你特么赶紧给我滚过来,让我抽死你!”
“你敢不过来我就回去拿枪,出来一枪崩了你!”
此言一出,刘锐和焦立二人都吓了一跳。
刘锐知道,谭老是军人世家,家里极有可能有枪。
而焦立更是知道,谭老家里就是有枪,忙道:“洋洋你别闹了……”
话没说完,谭洋寒着脸转身往院里跑,看样子真是拿枪去了。
刘锐有些惊惶的道:“焦哥,我怎么办?跑还是不跑?”
他发迹以来,大战小战数不清,什么样的对手都碰到过,却从来没碰到过像是谭洋这样不按套路出牌的疯丫头。
假如谭洋真回去找把枪出来崩了他,他也没处说理去。
“这特么哪是小魔女啊,分明是个疯丫头!”
焦立把药盒交给刘锐,道:“我去追她,一定要拦住她,老首长家里真有枪的。”说着拔步追进院门。
刘锐听后更是吓出一后背冷汗,心想你要是拦不住她怎么办?四下环顾,要看何处可以逃命。
正在这时,楼门里走出一个穿军绿色衬衣、军裤的中老年男子,容貌酷似谭老,气势威严。
他站在台阶上,皱眉质问谭洋道:“洋洋,半天了都没把客人领进来,你干嘛呢?”
谭洋指着门口,恨恨地道:“我找到害我爷爷的凶手了,我今天非得狠狠收拾他一顿不可!”
那男子一怔,抬眼看向外面,先看到了焦立,奇道:“焦立,是你回来了?”
焦立走到他身前立正,敬了个标致的军礼,道:“首长,我趁老板来京,回来看望下老首长。”
“正好我老板也想过来看望老首长,我就带他一起过来了。”
“谁知道洋洋一上来就说他害了老首长,还拿竹枝抽他。”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跟我老板都是稀里糊涂的。”
那男子脸色一沉,喝斥谭洋道:“人家好心过来看望你爷爷,你竟然上来就抽人家?哪有你这样待客的?”
谭洋不忿的道:“谁叫他害我爷爷生了重病,都瞧不好了……”
那男子斥道:“别瞎说!焦立,快去把你老板请进来。”
焦立领命而去。
那男子又对谭洋道:“等他们进来,你要第一时间给我道歉!”
“哼,这么大了还是非不分、胡搅蛮缠,都是让你妈惯的!”
谭洋气得不行,叫道:“让我道歉?爸,我没听差吧?”
“他害得我爷爷生重病,我不崩了他就是便宜他了。”
“还让我给他道歉?他配吗?他怎么不去死呢?”
那男子哼了一声,正要训斥他,眼看焦立已经带着刘锐进来,只能先去迎客。
他走下台阶,迎了两步,面带微笑打量刘锐。
“首长好!我叫刘锐,从临都过来看望谭老。”
刘锐已经从焦立口中得知,这男子是谭老的大儿子谭青松,是军部大佬,便如此相称。
谭青松见他面对自己不卑不亢,自有一番气度,暗自点头,笑道:“你又不是我的兵,不用叫我首长,叫声伯伯……咦,你脸上的伤?”
话说到一半,谭青松忽然发现刘锐脸上有道极其明显的血痕,就在左眼下面,差一点就把眼珠打瞎了。
他脸色难看的转头看向谭洋,要确认是不是刚才她打的。
谭洋眨巴两下大大的美眸,很是无辜的道:“他脸上有伤,爸你看我干什么?”
“那可不是我打的,我只打到他的头了。”
“应该是他来之前自己不小心划伤的!”
刘锐点头道:“谭小姐没说错,我是早上出发前,逗弄家里小猫,不小心被抓伤的。”
谭洋听后既好气又好笑,偷偷白他一眼,心道:“你个混小子,卖我人情还不全卖,还暗讽我是猫!”
“你给我等着的,回头本姑娘再跟你算账!”
谭青松那是什么人,如何看不出刘锐那道血痕是刚划出来的?
他已经准备好了,一俟刘锐说是女儿打的,就狠狠训斥女儿一顿,为刘锐出气。
哪知刘锐心胸宽广,没有借机告状,反而替女儿遮掩过去。
谭青松暗自点头,心说父亲欣赏的人,果然气度非凡,呵斥女儿道:“洋洋,还不向刘锐道歉?”
刘锐抬手阻止道:“谭伯伯,不忙让谭小姐道歉。”
“我现在还不明白,我害了谭老是什么意思?”
谭洋恨恨地指着他道:“你个白痴,人家山区景点都知道,一过十月份,山里气温下降,寒风瑟瑟,不宜旅游,就都封门歇业了。”
“可你倒好,愣是带着我爷爷去深山里参观什么破根据地。”
“我爷爷身子骨本来就不好,结果让山风一吹,回来就病倒了,到现在都没好!”
“你还敢说不是你害的我爷爷?我恨不得打死你!”
说到最后,谭大小姐气不过,抡起粉拳向刘锐示威。
刘锐听后面色一变,与焦立对视一眼,道:“真的吗?我全不知情啊!是感冒还是什么?”
谭青松呵斥谭洋道:“别胡说,你爷爷生病和去山里有什么关系!”
谭洋忿忿地道:“谁胡说了,连那些大夫都说是进山吹了风,而且回来就天天咳嗽不停……”
谭青松截口道:“给我闭嘴!好像你爷爷没去山里,就不咳嗽似的。”
刘锐心中大为自责,道:“谭伯伯,谭老现在在哪,我想去看看他。”
“如果真是我害的他,我……我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说着话,他真情流露,眼圈红了。
虽然他与谭老见面不过三次,但谭老对他十分青睐喜爱,二人相交莫逆。
在他心目中,谭老就跟自己的爷爷一般,孝敬还来不及呢,又怎能害他生病?
“哼,别装模作样了,跟我们这儿演戏赚人情呐!”
“真有那么爱戴我爷爷的话,你就不会带他往山里跑了。”
谭洋发挥着毒舌强项,对刘锐冷嘲热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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