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汐想要推开他,但自己根本就没有多少力气,说实话,她的心里也喜欢他的拥抱。
“你什么时候回去?”洛汐没回答他的话,但也放弃了挣扎。
“你什么时候回去,我就什么时候回去。”
洛汐秀眉不可查的微微拧起,只听荆毅继续道:“我来京城本就是为了你。”
洛汐没说话,沉默了一会儿,道:“你学会抽烟了。”
荆毅一顿:“我身上的味道很难闻吗?”
洛汐知道他会错意了,但她没解释是自己看到的,她道:“没有。”
“以前会,已经戒了很多年。”
为什么现在回继续抽,其中的理由不言而喻,洛汐没有问出来。
她低着头,淡声道:“烟对身体有害,既然已经戒了,就不要吸了。”
荆毅的心收紧,也将女孩在怀中拥的更紧:“洛洛,你还是在乎我的。”
这次洛汐没说话,荆毅道:“过两天荆瑶要回来了,她跟我说她很想你。”
洛汐紧抿着唇瓣,她知道的,荆瑶在联系过她,不过她并不知道她现在和荆毅的关系已经水深火热了。
她敛下眼睫:“你家人那边,你自己去跟他们解释吧。”
荆毅浑身猝然僵住,就在刚才的聊天中,他以为她们之间的关系已经缓和了。
她现在却给他当头一棒,又将他那一点微妙的开心都打了回去!
“洛洛,”他语气坚韧:“我不会放弃你的,永远不会,我一定会让你回到我的身边!”
洛汐抬起头,清澈的眸子看着他。
她的眼中夹杂了太多复杂的情绪,但那一双明澈的眼睛依旧那么好看。
熠熠生辉。
他控制不住内心的渴望,两手捧着她的脸,温和的吻了下去。
洛汐瞳孔放大,用力的推开了他。
“荆毅你混账!”洛汐退了一步看着他。
女生的脸颊爆红,这里人来人往那么多人!他发什么疯!
荆毅朝她走近,牵住她的手:“对不起,看着看到你,我忍不住,我太想你了。”
“我们回去吧。”
回去的路上,洛汐将自己的手从男人的手中抽了出来。
荆毅也没再牵回去,他明白见好就收这个道理,所以,他没继续。
他知道她所有的经历,所以他明白她的心墙会建的比普通人要重。
他对她的伤害,已经让她对自己筑起一道防线了。
所以绝不合适来硬的,他只能一步步的靠近她,让她慢慢卸下对自己的防御。
回去的时候,洛汐去要的花生奶已经上了,夏久芳和苏陵在为两个刻意创造机会。
所以看到他们回来,他们都安静不说话,也不过问一句。
但这一切都和徐莹没有关系,她弯眼一笑:“洛洛和毅哥怎么一起回来的?刚才都做什么了?”
苏陵连忙给她递眼神,示意她不要在说了。
荆毅淡淡的看她一眼,语气冷淡:“没什么,说了会儿话。”
五人又吃了一会儿东西,但洛汐和荆毅都没有什么胃口。
荆毅结完账回来,见大家都没有再吃了,便道:“走吧。”
他目光又看向洛汐:“还住在秦浅家里,我送你们回去。”
洛汐敛下眸,下意识的拒绝:“不用,你们自己回去把,我和夏夏打车。”
刚才吃饭的时候,秦浅说要过来接她,这么晚了,她不想麻烦秦浅多跑一趟,便拒绝掉了。
倒是之前秦浅拉她进的那个公司群,晚上一直在闹腾,什么摇骰子最大的发红包。
然后秦浅又艾特她问她在吃些什么。
总是很活跃。
听到她拒绝,似乎在荆毅的意料之中,男人便态度强硬到:“我送你。”
洛汐抿抿唇,知道自己拗不过他,索性闭嘴不说话。
五人抵达地下车库,还是苏陵开车,洛汐给他报了秦浅家里的地址。
苏陵想了想,秦浅家已在外环那边,要到那边要从很多繁华的市区街道路过。
或许徐莹定的酒店会顺路,苏陵便问到:“徐莹,你定的酒店在哪?”
“一会儿要是顺路,我就路上把你放下去。”
毕竟天色已经很晚了,苏陵的心还是好的,他觉得早点把徐莹放下,她回去早点休息也不错。
徐莹脸色瞬间一僵。
因为她白天还跟洛汐和夏久芳说,她的酒店是苏陵定的。
但现在苏陵这一番话,不就证明了苏陵压根不知道她定在了哪里?
徐莹尴尬的笑笑:“我跟苏哥你定的是同一家酒店。”
苏陵手上的动作一顿,他转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他从头到尾都没将自己定的酒店是哪一家告诉过她,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撒谎,但他并没有拆穿她。
既然她撒谎,便要承当撒谎的代价。
“好,”苏陵微一挑眉:“我明白了。”
洛汐和夏久芳对视一眼,都想起了徐莹白天说的。
夏久芳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撒谎,但洛汐却隐隐明白了什么。
两人都没有说穿,默契的对视一眼后,开启了别的话题。
徐莹的心里却悠悠的,暗自祈祷,或许她们两个根本没把她的话记在心上,已经忘了呢?
车子从商场的地下停车库行驶出来,这边是商场的背面,远离的喧嚣的城市。
他们需要下坡绕一圈,才能回到大马路上。
从他们出来开始,洛汐便看见路边时不时会路过一个少年。
或者好几人蹲在一起,商场后这条小路的黑暗似乎给了这群不良少年一个家。
他们的车子经过,有的人便起身,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们然后吹上两声口哨。
荆毅不悦的拧眉,让洛汐将窗户摇起来。
洛汐本来也看不来这种,大晚上不回家,觉得自己很厉害,三五成群的在小巷子里鬼混。
她便听话的摇起了车窗。
只是开出去一段路,因为地方窄,又有不少人,苏陵车子开的很慢。
突然身边的小巷子里走出一群人,苏陵第一眼目测,这群人最少都有十个!
因为天黑看不清他们手上拿的东西,反正长长的一条,或许是甩棍,或许是水管。
苏陵被迫停车,其中为首的人拿起手上的水管敲了敲车前盖:“下车!”
苏陵的眉几乎瞬间皱了起来,他摇下车窗,眉目冷彻:“兄弟,你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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