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敬重您，但是这个女人是我认定了一辈子的人，我要将她留在身边，不论任何代价。若是您也想故技重施，将我们逼到绝路。您大可试一试。我没有他那么懦弱，不会选择自杀，但是你还是会失去我这个儿子！”
“周连轩！”
周老太扇了周连轩一巴掌，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言晏立刻将手抚上周连轩的脸，“疼不疼？你这个老人，好好说话不行吗，为什么要打他？如果是妈妈，肯定不会打孩子的。”
周连轩摇了摇头，将言晏拉到身后，“妈，您已经不是当年的女强人了。若说势力，您如今根本无法与我比，您该承认这一点。您已经老了，好好养老，才是您最好的选择。”
“阿力！将老夫人送回家！”
站在门外的阿力左右为难，两个都是他的老板，他帮谁都不好。
见周老太自己出来了，阿力激动地上前：“老夫人……”
将他们送走之后，言晏仔细看着周连轩的脸，这周老太的一巴掌用了极大的力气，这会已经显出巴掌印。
“你心疼我？”
“嗯，这里好疼吧。老公，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给她开门。那样，她就不能打你了。”
周连轩将被打的脸侧着，“那你给我亲亲。亲亲就不疼了。”
言晏听话地在他脸上吧唧一口，“这样，是不是就不疼了？”
周连轩拥着言晏，“嗯。”
……
夜里，言晏做了一个很长很痛的梦。周连轩微笑的脸、宠溺的眼神与他掐着自己时那病态的疯狂，不停地在她眼前变换着。
梦里的她无助地跑着，但却总能听到魔鬼的声音，叫嚣着不准她离开。
“啊！”
周连轩将灯打开，问道：“言晏，你做噩梦了？不怕，不怕，来，我抱……”
看到言晏冰冷的眼神后，周连轩心沉了几分，“你都想起来了？”
言晏不打不闹，只是那泪水不停地流着。周连轩心疼地为她擦去泪水，“我之前只是吓唬你，你是我的女人，我怎么可能将你送到别人床上。别哭了，要不然明天眼睛该肿了。”
“言笑呢？”
周连轩的手一顿，说道：“正在准备二审。他犯了错，确实该罚。”
言晏一把拍掉他的手，“既然你没有答应我的要求，那我们之间的约定也就作罢。你总说我做不到，可你又能做到几分对我的承诺。不对，你连承诺都不愿意给我……”
“言晏，你要想清楚。当初犯法的人是言笑，我让他在外面自由了那么久，已然是宽容。你以为，我这一双腿就不值他几年的监禁了？你什么时候可以将你心中的天平摆正，给我也留一点位置！”
“我不会让他在里面待太久的，他出来之后，我也会给他安排职务。你不能总是宠着他，什么事情都为他承担。如果他永远活在你的羽翼下，永远都不会长大！”
言晏挣扎着，不愿意被周连轩抱。即便他说的话有道理，可她也不愿意听。
她这会，什么也听不进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担心言笑，还是在气恼自己险些被人欺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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