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先帝祭祀,谢风衍像是在掩盖着些什么,弄得声势浩大。
先是所有人去了皇陵跪拜,又是斋戒又是沐浴,倒腾了许久。
而后又让所有皇室的人抄经尽孝,而谢风衍自己则首当其冲,拿出了一摞经书。
“这是朕给先帝抄写的血经,希望父皇在天有灵,能护佑我大衍,国泰民安。”
谢风衍将他那一摞的血经全都烧了。
孟云姝和苏昭烟看了,两人脸上露出极为讽刺的笑。
她们都知道谢庭渊和谢风衍在皇宫里对峙的事情。
尤其是孟云姝对谢风衍这番做派更是觉得恶心做作,很是虚假,她觉得要不是没有找到谢风衍杀害先帝的证据,不然他不可能这般安稳地坐在着龙椅上。
旁人她是不清楚的,但她总有种直觉,先帝的死,一定和谢风衍脱不了干系。
祭祀大典结束之后,孟云姝便和谢庭渊回去了。
一路下来,事情顺利得不可思议。
孟云姝揉了揉酸痛的膝盖,她今日也跪了一路,这宫里的规矩太多,真不是人干的。
“我总觉得谢风衍今日这举动有些奇怪,又不知道哪里奇怪。”
谢庭渊也皱了皱眉,按照谢风衍那狗改不了吃屎的性子,竟然没有找他和孟云姝的麻烦,确实很反常。
“兴许是这次想要演戏给我们看,看看他对先帝的一片孝心,妄图打消所有人的怀疑。”
谢风衍登基看似很顺利,但许多人仍抱着一副观望的态度,尤其是那日进养心殿的三朝元老,一个个心眼子比谁都多。
自从谢风衍登基之后,便很少见他们几个露面了,像是隐身了般,总是告病不上朝。
孟云姝歪着脑袋问道:“当真如此?”
其实这样去想也说得过去,只是不知为何,孟云姝心里总是有些不安。
两人都沉默着,没有再说话。
回府的路上,孟云姝看着窗外的行人,忽然指着一群男子道,“这些人好似在哪里见过。”
她皱着眉看了过去,想了想,忽然发现之前在酒楼听说书的时候,便在王丘卫身后发现了这些个寒门子弟。
白檀同她说了一嘴,但是当时她没放在心上。
谢庭渊对他们倒是很熟悉,他早就调查过这次参加春闱的学子,这几个便是寒门子弟。
他一看就知道这群人从哪里回来,便解释给孟云姝听,“他们都是趁着清明去踏青了,喜欢吟诗作赋,想在考前一较高下罢了。”
“倒是有些意思。”
孟云姝闻言笑了笑,看到其中一个寒门学子走在众人最后面,垂头丧气地,打不起精神来。
她忽然指着那人道:“那他肯定是输了。”
谢庭渊瞥了眼那人,印象不深,淡淡道:“可能是吧。”
被孟云姝指着的那名书生,此时神经紧绷着,脑子里一直不断地回想着宋百川对他嘱咐的话。
“你若是想替你爹好生安葬,那便要听本公子的吩咐,知道吗?”
这名学子的父亲,刚被人打死,他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宋百川便上门找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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