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玉玲寻我去酒楼?”
孟云姝狐疑地看着那太监,“她可送了请帖来?”
因着蒋玉玲是礼部侍郎之女,平日里最是讲礼仪规矩,每回相邀,她都会送上请帖。
但她看着太监两手空空,便发觉有些不对劲。
太监:“并未送来请帖。”
孟云姝不动声色抿了下唇,自从上次蒋玉玲联手孟云姝暗算自己,她反将一军后,此人便许久没有出现在她面前了。
蒋玉玲还不曾上门赔礼道歉,怎会无缘无故地邀她去酒楼一叙。
这样行事,并不符蒋玉玲的风格。
除非…邀她去酒楼的,是另有其人。
而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二皇子。
孟云姝此时才意识到二皇子的人,消息知道得有多快,竟然立马就要找她“算账”了。
“白檀,备马车,我们去酒楼。”
为了稳住二皇子,孟云姝几乎是想也没想就做出了决定。
白檀想要劝阻,但孟云殊已然快步走了出去。
无奈,她只好赶紧追上去,生怕自家主子出事。
……
黑暗又充满了血腥臭味的监察司大牢里,谢庭渊一身玄色锦衣,面容肃穆,浑身气质冷凝地坐在燕州县令张怀上首。
充满了令人胆寒的压迫感和威慑力。
被关押的犯人不敢发出一丁点儿响动。
而张怀的脸上更是一片惨白,毫无血色。
“如何?是自己认罪,还是本王将罪证全部扔到你面前才肯承认?”
谢庭渊慢条斯理的将手放到桌案上,不紧不慢的轻轻叩响。
似乎叩在了张怀的心口,让他更加紧张起来。
他的眼珠子忽然转了下,立即脸上堆满了笑容,“王爷,您可不要冤枉的好人啊,明明是下官状告余大人,你怎么能审问起下官来了?”
“您该不会是因为找不到证据证明余大人的清白,想要为余大人翻身故意栽赃陷害下官吧。”
张怀这般说自然也是这般想的,心下便瞬间镇定从容了起来,对谢庭渊的惧怕也立时少了几分。
“死到临头还在嘴硬。”
谢庭渊猛的怒气升腾,随手拔出身侧玄武腰间的佩剑,走到张怀面前,将剑架在他的脖子上。
“本王劝你还是老实交代,不然便此时斩下你的脑袋,不过是一偏远地方县令的性命,想必而陛下也不会拿本王如何。”
谢庭渊的眼底充满了戾气,吓得张怀双腿一软,跪了下去。
此话若换了别人说,恐怕没人敢相信,但谢庭渊是出了名的混不吝,做事极为嚣张跋扈,就连陛下都宠着他。
京城中不少达官权贵都因此对他退舍三壁。
张怀自然也知道这些的,心里拿不准谢庭渊手上究竟有没有他的把柄。
只好先嘴上求饶,“王爷饶命呀,下官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揭露了余大人的恶行,您一定要明察啊!”
“本王已经给过你机会了,是你不珍惜。”
谢庭渊冷哼一声,拍了拍手,“来人,把东西呈上来。”
只听得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缓缓走了进来,还抬着两箱巨大的红漆刷的木箱子。
谢庭渊步步逼近张怀,“你可知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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