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不碰我?”
“外面有人了是吧?”
原本不明所以的谢庭渊,包括屋内伺候的人,都愣住了。
孟云姝这话带着质问的语气,如同一颗巨石从高处落入平静的水中,溅起巨大的水花。
谢庭渊额角抽动了下,意外又好笑地转过身来看她。
发现她又困意上头,正闭着眼,嘴里嘟囔着说着什么。
完全没发现这屋子里还有一大帮子人在。
他俯身看着她露出锦被软嫩莹白的脸,透着些粉,又娇又软,惹人怜爱。
因着方才那句话,更是让他不舍得就这么离去,正要伸手碰她。
却被吴庆喜出声打断,“王爷,上朝的时辰到了。”
谢庭渊森寒的墨眸,瞥了他一眼。
吴庆喜便立即噤了声,便知晓他方才不该开口,打搅了王爷的好事,后悔得想抽自己一巴掌。
他只能苦着一张脸,看着谢庭渊。
“走罢,好生伺候郡主,方才之事不许让她知晓。”
谢庭渊将孟云姝的锦被捏了捏,吩咐了白檀一句,便转身离开。
白檀见他走了,便看向屋内的自己人,低声提醒,“王爷的吩咐都听见了?”
“任何人都不能透露出去,更不能让郡主知晓了,不然死罪一条,可记住了?”
众人浑身哆嗦了下,跪下应是。
*
金銮殿上,皇帝又同大臣说起了余州宁卖官鬻爵之事,他问道:“诸位爱卿如何看待此事?”
余州宁为官多年,也有不少门生,加上利益的勾结,自然站在他一边。
上禀皇帝,“陛下,余大人多年以来,为陛下分忧,从来都是以清廉著称,日常用度都是能有多节俭便有多节俭,也从不同人同流合污,乃是我朝清流。”
“定然是有人嫌余大人挡了他们的路,故意栽赃陷害。”
此话一出,便有许多臣子站出来为余州宁说话,附和起来。
而二皇子一派的人,尤其是宋国公,则冷笑了一声,“说来也是可笑,为何那燕州县令不状告旁人,偏偏就逮着余州宁不放?”
他朝着皇帝躬身行了一礼,恭敬道:“陛下,臣以为燕州地处偏远,又与京城无甚牵连,那县令所言定然是真的。”
宋国公说罢,又故意看了眼从未开过口的谢庭渊,“只是这端郡王爷身为监察司御史,监察百官,提出重审余大人的案子,就显得有些奇怪了。”
他微顿了下,接着继续道:“该不会……是王爷拖着不快速审理此案,故意包庇余州宁吧?”
不等皇帝开口询问。
谢庭渊一个不带情绪的眼神便落在了宋国公身上。
他勾起唇角,淡然问道:“宋国公此话倒是让本王好奇,你一直在为那位燕州县令说话,口口声声说无甚牵连,要是本王查出了些什么,你又该如何是好?”
宋国公顿时被噎住,他瞪着谢庭渊,“你、王爷可不要血口喷人。”
他忙朝皇帝躬身行礼,掷地有声地辩解,“本国公一心为陛下分忧,你迟迟不把案子查清,那才是别有图谋,还请陛下明鉴。”
“被让不轨之人钻了空子!”
他觑了下谢庭渊,眼神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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