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先谋生再谋爱。
底层的小人物，感情这种奢侈品，没有几个人是碰的起的。
尤其对方还是高高在上的叶总。
当然这个世界上是有女人可以凭借着傍男人一步步走向人生巅峰的。
可那样的终究只是个例。
她们在声色场上的，每年，每个月都有新鲜漂亮的姑娘下场，凡是抱有太不切实际幻想的，最后的结局没几个是好的。
温婉不是最美的，也不是最聪明的，可她是最识趣的。
黎夏扭头看着她：“难怪叶叔叔会选择你了。”
温婉微笑着说：“是，我不肖想太多，叶总觉得比较放心，应酬上总是需要女人存在的。”
黎夏靠在椅背上：“嗯。”
温婉开着车，说：“黎小姐找我应该就是为了这些事情吧。”
黎夏摇头：“我不是来配香的么。”
温婉顿了下：“……黎小姐是真的对我身上的香水感兴趣？”
黎夏狐疑的看着她：“要不然我跟你出来干什么？”
温婉：“……”
从一开始，她所以为的就是黎夏是想要借机敲打自己，所以才会再次重申了一遍自己的立场，却没成想……
黎夏：“你也不用黎小姐黎小姐的叫我了，叫我黎夏吧。”
温婉：“这……不太合身份。”
黎夏对着镜子简单的补妆：“没什么不合身份的，我也没有什么身份，不过我也的确是要告诉你，不要打叶叔叔的主意，他是我的，我不想跟人分享。”
面对她这般直白的话语，温婉笑了笑：“是，我明白。”
黎夏：“你为什么会做这一行？”
她想了想觉得这样好像有点瞧不起人的意思，又补充：“我是说，你看上去挺聪明的，也很有想法，为什么不做点其他的？”
毕竟一直凭借容貌的工作，也持续不了几年。
温婉：“以后会做点其他的，现在……还想要再赚一点钱。”
黎夏歪头看她，没再说什么。
温婉开车很快就到了地方，调香馆是在一个巷子里。
黎夏在济市这么久，还从来不知道这地方竟然还隐秘的藏着一个卖着各种东西的巷子。
而调香馆就隐藏在其中。
刚一走进，就闻到了一种混合的香味，还挺特别的。
黎夏跟着温婉走进去，招待她们的是一个年轻的男人，戴着眼镜，看着有点像是理工男的类型。
可温婉说：“他就是老板，这家店也是他一个人在经营。”
只是显然理工男不太懂得经营，只能靠回头客和客人介绍来维持生计。
黎夏打量着这个不起眼的小店，但收拾的还挺有特色的，就……满是瓶瓶罐罐。
大大小小，颜色各异，形状各异。
老板问她需要什么样的香型。
黎夏想了想：“我想要配个情侣用的香，就独一无二的那种，然后……你这香有那种能催情的么？”
面对黎小姐这般毫无顾忌的话语，温婉惊诧。
而老板也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这……”
黎夏歪头：“很难吗？”
她本人是不觉得这有什么，但旁人可是吓得不轻。
老板：“……这……情侣用香，按照你的喜欢可以定制，过段时间来拿就行，只是……催情……我们这里是正规店铺。”
黎夏就问：“没有的意思？”
老板：“……单纯调情的香味，只是用来烘托氛围，起不到任何决定性的作用，都是外行人夸大了用途而已，这香料不是药物。”
黎夏：“就没有呗。”
她有些遗憾。
老板：“正规店铺，不售卖。”
黎夏就问：“那你是知道不正规的店铺？”
老板：“……”
温婉轻咳一声：“黎小姐……”
黎夏看了她一眼后不问了，不过她是有些失望的。
就，她还挺好奇的。
嗯……然后也想要在叶栖迟的身上试一试。
她看的电视剧、小说里，不都有男人腿受伤了，站不起来之类的，然后因为想要做那事儿，就发生生理学奇迹的事情？
黎夏选择了喜欢的香型，在店里待了挺久的。
后来又来了两个客人，老板去招呼他们。
温婉就帮着黎夏继续挑选。
等两人快要结束的时候，黎夏收到了叶栖迟的来电，是来询问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黎夏看了看时间，原来已经六点了，“结束了，很快就回去。”
温婉看着她接电话，在老板询问签单的时候，把钱给她付了。
老板看了她一眼，温婉笑笑没说话。
等黎夏结束通话，回来时要付钱时，老板已经将发票给两人了。
黎夏眨了眨眼睛，想要把钱还给温婉，温婉没收。
黎夏见状就说下次请她吃饭。
这种话一般都是成年人之间的客套，没有人会放在心上，温婉听着微笑点头，却没有在意。
毕竟，类似的话，她基本上每天都在听。
黎夏和叶栖迟这样身份的人，这样的客套话，都是用来听的，不是用来记的。
但——
温婉没想到，黎夏三天后特意给她发信息，说要请她吃饭。
温婉听到的时候愣了好几秒钟，之后这才应声。
黎夏还带着何穗，跟温婉介绍。
何穗已经从黎夏的那里听说了温婉的身份，以及跟叶栖迟之间的关系，见面之后就打量了好几眼。
温婉见得人很多，所以也会识人，她见何穗就知道比黎夏要成熟的多，当然也不会好糊弄。
“何小姐。”
黎夏给两人介绍完，就说：“穗姐也正好在附近，然后我就请她来一起吃饭，人多热闹，你介意吗？”
温婉：“不会。”
点餐的时候，温婉还特意的照顾了一下两人的胃口，至于她自己倒是没有什么在意。
黎夏对于自己和何穗的喜好都挺熟悉的，等菜一上来，就问温婉：“你怎么没点自己喜欢吃的？”
温婉表示：“我没有什么忌口，这些也都挺喜欢的。”
在三人相谈融洽的时候，忽然一个女人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啪”的就甩过来一个巴掌。
黎夏和何穗都被这一巴掌震惊了，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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