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齿痕 > 第130章 做就做

“老孟,有人找。”有人说。

孟随洲在另外一张桌打,刚有人挡住了他,沈南知没看到。

旁边有人接话:“老孟怎么天天有人找,搞得过来吗?”

他把“搞”字的尾音拖得很长,意味深远。

孟随洲笑着把杆子扔给那人:“要不你去搞?”

“怎么来了?”他看了看沈南知,朝旁边人说,“你们继续。”

“在家无聊。”一个搞字被他们说出几种花样,沈南知搓了搓手臂,一时有些不适应这里的氛围。

几个男人噗嗤一笑,一个赛一个乐,“老孟,悠着点,别搞大了。”

祁天临给开口的那个男人一脚,“瞎说什么,他们是兄妹。”

“我看着长得不像啊。”有人疑惑。

他小声解释:“当然不是亲的,女的是收养的。”

“怪不得。”

沈南知一身墨绿色吊带裙,站在最中间的位置,广城这边热,衣服是跟祁茗一起买的。

衣服中规中矩,不该露的一点没露,不过她身形薄瘦,自有一番清冷的风情。

祁天临上前,笑了一声:“无聊好啊,来这边,看这么多哥哥呢。”

他把球杆递给沈南知,“玩玩?”

沈南知也不怯场,施施然接过,以前孟随洲出门大多带她,所以酒场上这些娱乐,她都会一点。

她上前弯腰打了一杆,开局还算不错,进了三球。

“洲哥,你这妹妹不错啊。”有人道。

孟随洲视线在来回扫视好几眼,最后停留在那个白得晃眼的人身上。

头一次发现绿色真衬肤色,在场的目光无一不是在她身上的。

沈南知一向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对这件事倒是上心得很。

现在还穿这身衣服来,就差在人脖子上架两把明晃晃的刀了。

“你看上了?”他问说话的那人。

“认识认识也不错啊。”

孟随洲没应这话,上去长期预订的那间套房,他兀自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又问她喝什么。

“冰水。”沈南知道。

如果说刚刚楼下那些眼神让人不自在,孟随洲现下的气势更让人发怵几分。

他把自己喝过的那杯端到她面前,“喝吧。”

“……”沈南知咬牙,一口气喝完,“祁天临既然在找祁茗,你又跟他搅和在一起。”

她看着他,得出结论,“你是不是要把祁茗卖了?”

孟随洲斜坐在茶几上,离沈南知不过半米的距离,祁茗拿到文件又说不见了,对内容丝毫不提。

他确实没有必要犯风险再帮她隐藏。

“我跟她合作,互利互惠,说卖太难听了。”

“她在哪?”

“不知道。”

沈南知抓住他的手,哽了一下说:“她是我朋友。”

孟随洲垂着眸子,眼神从她脖颈扫视到锁骨,再往下些,视线就收不住了,他嗤了一声,“你倒是忠义。”

祁茗也是,赖死孟随洲,就不跟沈南知她们联系,就怕波及她们半分。

沈南知窘迫,脊背挺得很直,看他还是不想说的样子,有些负气地起身出去。

她一边唾弃自己没用,一边又觉得怎么就跟他走到了这个地步。

走到门口时,听见他在里面说:“你没听说过要想取之,必须与之吗?”

沈南知几步走回房间,把门关上,双手在胸前交叉,墨绿色衣裙从上到下褪下,露出白皙无暇的酮体。

“要做就做,快点。”

孟随洲喉结滚了滚,他耐着性子哄了她这么多天也丝毫没有拉近两人的距离,憋闷的情绪总得找到发泄口。

他还是头一次对一份感情这么没有把控感,面对她的诱惑,甚至生出了种种顾虑。

沈南知大半身子都挂在他身上,脚上的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蹬掉,白嫩的脚踩在孟随洲的皮鞋上。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吻了吻她的耳垂,怕她摔倒,一只手勾住她的细腰,“不怕我空手套白狼?”

沈南知松开一只手,不太熟练且暧昧地拍拍他的脸,“你知道我要什么的。”

孟随洲跟她对视一会,终于受不了她眼神里的讨伐,捂住她的眼睛吻了上去,好像她唇上沾了蜜似的反复辗转。

他一边吻一边解自己的衣扣,她深深浅浅的呼吸声就在耳畔,他明知道她心里不愿意。

甚至,她今天来这,他也是料想到的。

他不过想让她低头,再像从前那般容忍他,宽容他。

他按住她的手。

嘶哑的声音里浸满了欲望,“枝枝,我们回到以前好不好?”

“孟随洲。”沈南知替他解剩下的那颗扣子,“睡觉可以,谈感情就算了。”

知道他在她那里已无半分可能,他退开一步,屏息扣上扣子。

“沈南知,你真TM可以。”这话说的咬牙切齿得很,跟平时潇洒转身判若两人。

“我要知道祁茗在哪里。”沈南知冷着脸说,“我不管你们有什么交易,或者你要做什么,刚刚是你停下的。”

言下之意,他必须带她找人。

两人二十多年的对彼此的了解,刚刚那些何不是对彼此的试探呢。

孟随洲收整好自己,出去时门砸得很响,下楼时有人打趣,“洲哥,这么快就搞完了。”

“你能对着一块木头发情吗?”孟随洲心里极度不爽,话语也难听。

二十多年的生活里,沈南知几乎没有脱离过他的掌控,现在他就像在抓着一把沙子,无力得很。

周围人哈哈大笑,再看下楼的沈南知,已经少了几分兴趣。

祁天临放下杆子对孟随洲说:“那么大火气干嘛?一会打牌啊,我叫了薇薇过来。”

孟随洲挑眉,看着要出去的那个人影道:“你叫她干什么?”

“我们之前就一起玩,现在还不是一样的嘛。”

“打什么牌?”孟随洲手指轻敲桌面,“打麻将吧,不用叫她过来了,现在不就可以凑一桌。”

祁天临看了看沈南知,“我们跟她玩?”

以前沈南知很爱打麻将,就是现在也爱,过年时,她能一天都待在麻将桌上。

最开始还是孟随洲打的,因为玩这个能赢钱,后面他有了更感兴趣的东西,就丢在一边了。

她追在他后面,把他丢下的东西视如珍宝。

被祁天临拉上牌桌时,沈南知看了一眼孟随洲,他敞着衬衫领口,一派老练的样子。

“玩多大?”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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