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清波心中一紧，连忙看向王凯明。
王凯明露出有一点无奈的表情，“清波同志，这是省委主要领导的意思，我也没有办法。”
“放心吧，就是一个警告处分而已，你还年轻，再沉淀几年，将来还是有机会的。”
杜清波有一点惨兮兮的起来，被警告处分，那未来两年都不能晋升，而现任省政法委书记只有不到一年就要退了。
看到杜清波这个样子，秦川笑了笑，“杜厅，王书记说得对，你还年轻，将来还是会有机会的。”
说完，秦川自己都又笑了笑。
杜清波哪里年轻，五十几岁，错过了这次，基本上再没有什么机会，并且秦川想好了，这个杜清波不和自己一起走，投靠王凯明，那在正厅这个级别就止步了，不可能再进一步。
看了一眼杜清波，秦川笑了笑，然后道，“王书记，我来粤东省才两、三天的时间，但听到不少传闻。”
王凯明道，“什么传闻。”
秦川道，“首先就是传闻王珊珊嚣张跋扈，生活糜烂，看样子这是真的，另外，还听到传闻，王书记你生活腐化，大量收受巨额财物，买官卖官，讲究排场，等等，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大家一脸惊愕，纷纷看着秦川。
到底是年轻人啊，胆子不小，敢这样当面说王书记。
王凯明自己也是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第一次有人敢和他说这样的话。
不等他反应过来，秦川接着道，“王书记，再告诉你一个大好消息，ZY纪委的人马上过来，即将对你宣布双规！”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王凯明虽然冷汗都差一点下来了，但心中在疯狂的呐喊，这不可能的，没有半点风声，组织上怎么可能会对自己双规。
心中慌得一批，但脸上故意装出冷静的样子，甚至故意轻松的笑了笑，“秦川同志，没有想到你会开这样的玩笑，到底是年轻人，一点都不考虑后果。”
杜清波也是呆了一下。
反应过来之后，他强做欢笑，“秦书记，这样的玩笑可开不得，下次必须要注意才行。”
秦川淡淡一笑，“没有下次了，ZY纪委的同志马上过来，王凯明，你还是想一想怎么向组织交代问题吧。”
这......
王凯明一颗心直接往下沉，看这样子，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的啊。
随即，他心中想起来，秦川曾经在ZY纪委工作过一段时间，且还是副厅级的副主任，那所说的话可信度非常高。
杜清波呢，又呆了呆。
然后，反应似乎比王凯明还要大，拿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试探性的问道，“秦川书记，你说的是真的。”
秦川都懒得理他，给了一个“你说呢”的眼神。
杜清波尴尬的笑了笑，又擦了擦冷汗。
会客室之中，非常的安静。
气氛越来越压抑，沉闷，没有任何人说话，王凯明的脸色能看出得出来，开始有一点苍白起来。
外面响起一阵脚步声，陈光带队，ZY纪委的一行人走了进来。
看到ZY纪委的人，在场的脸色纷纷脸色一变，只有秦川一个人波澜不惊，其他人要么紧张，要么敬畏，甚至还有冒冷汗的。
“王凯明，我代表ZY纪委宣布，你被双规了，带走！”
王凯明不吵不闹，只是浑身发软，冷汗直冒，被ZY纪委的人就这样带走。
人都全部走了，会客室内依旧很安静，只有秦川一个人在那里轻松的喝茶，不时的看一看杜清波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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