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眉目？ ”
“当时，有一个人上门找到了我，说想收购江河乡的烟叶。给出的价钱也很合理。 ”
“那你怎么不在江河乡做了生意？ ”
“那时候，当时的县委书记专门整我。我就不想为他凑成绩，所以就没做。我同收购员说，等我的情况好了，再做烟叶的生意。 ”
江山的这个情况，调查组了解。
江山继续说：“后来，原来的县委书记倒台了。我又降职调到了沙溪乡任乡长。 ”
剑川县的人说：“你不是降职，你本来就是正科级。 ”
江山说：“我说的是降职，不是降级。原先我们职务是正区长，后来去当乡长，是不是降职了。 ”
大家都点头，这事江山没说错。
江山拿了烟，抽出一支烟点着。“到了沙溪后，我发现，沙溪人不是没有致富的办法，就是没人去帮他们。 ”
“你说的办法就是烟叶？ ”
“对！你没看到那场景，每家每户，屋顶上都吊的是烟叶，还有去年的，甚至前年的。 ”
一个人问：“那些烟叶卖不出去吗？ ”
“各个省，都规定了，省内的烟厂只能使用本省的烟叶制烟。我们南云的烟叶再好，也卖不出去。因为在省与省之间的交界处，有检查站。一发现有南云的烟出境，他们就没收。就这样，南云是种烟叶的大户，却卖不出去。 ”
“太过分了！ ”
一个老人说：“他们不这样做，那他们的烟民的保障哪里来？ ”
这话一说，大家都明白了。
“江山，继续说。 ”
“好！看到乡民们那无奈的样子，我也难过。于是，我决定帮他们。 ”
“你怎么帮他们？ ”
江山喝了一口茶，说：“我去了那个采购员给的地址，找到了他。 ”
一个人喊道：“说慢一点，你去找采购员。在哪找的？ ”
“大理！ ”
江山说了一个旅馆，说了房间号。
这都是系统提供给江山的。
江山相信系统不会骗他。
马上，有人写了下来。
负责人对一个人说：“你马上去这个旅馆，查这个房的人的情况。 ”
“是！ ”
那人走后，休息了一个小时，询问继续。
江山说：“我找了赵经理，说了烟叶的事。赵经理很高兴。不过，我对他说，沙溪的烟叶比江河区的烟叶要好的多。怕他不信，我带去了样品。 ”
“看了样品后，赵经理的兴趣很大。于是，我们便讨价还价了起来。 最后，谈定了价格是三块华币一斤。”
一个人说：“外面收购价，都是一块，你是如何卖到三块的？ ”
江山说：“我请他喝二头牛酒，他那酒一喝多了，头就晕了，便在我写出来的合同上签字了。还拿出了一个公章，盖了公章。 ”
众人都笑了起来。
这个江山太坏了！
不过，这事在后来，那是常事。
改革开放后，不少的合同，是在酒桌上签的。也都是签字人喝醉了酒后签的，或者是在女人的温柔下签的。
一个人问，“他醒来后，没有找你？ ”
“找了！我说，是你答应的。你要是不收，那就赔我一百万华币。合同上写有的，打官司我一定赢。 ”
“就这样成了？ ”
“成了！后来，据赵经理讲，他们收烟叶，到最后，价格也是差不多这多。他没亏。 ”
“为什么差不多？ ”
“烟厂收云烟叶，一般都是两块一斤。再加上，送点好处给当事人，打发一些，也摊到了三块钱一斤。所以，他便收了那批货。 ”
这时，派出去的人回来了。
于是，询问终止了。
那些人都去了隔壁的办公室。
他们在那里交谈着。
“我去问了，那个旅馆，长包房的是一个叫赵本山的人。他是武汉卷烟厂的采购部经理。在那个旅馆住了一段时间。一直到半个月前，赵本山才离开了，之后，再也没有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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