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岩看见马锦书这个样子就联想起来了之前他唯唯诺诺的模样，心里一股无名之火涌了出来。
“锦书，你说，不用担心别的，为父心里有分寸。”
即使心里再有起伏，马岩也不会显现出来，而是再次问了马锦书。
“很小的时候，我就没有母亲，她们曾经来照顾我，我很开心。”
萧凌说的是马锦书小的时候，这三个女人借着照顾他的事情，夺得了马岩不少感激。
“然后起初的我是感觉到了灵气的存在的，尤其是天地灵气，我觉得我不用刻意吸收就能自我吸收灵气。”
说到这，萧凌有了停顿，似是进去了回忆，马岩也在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
萧凌一副努力不让自己眼泪留下来的样子看向马岩，说道：“接下来的话，你要听吗？或许你不会信，但是这就是事实。”
马岩点了点头，随后示意马锦书跟他一起回到他的院落慢慢说。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马岩一直犹豫不决，其实之前跟着马锦书的马家高手尸体已经找到，他的身上已经有了结果。
用金钱收买他的那个人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做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把钱交给家人之后，他就在身上刻了字。
马岩一直想要留着这最后的尊严，那个世家出来这种丑闻都会人尽皆知。
很快就到了马岩的院落，和马锦书记忆之中没有什么多大的改变，比较朴素淡雅的样子。
“锦书，说吧！我要听。”
终于，马岩做出了决定，有些事情他必须知道。
“她们一直轮流照顾我，我的吃食也都是她们亲自来送，直到有一天，我发现我感受不到灵气了，那时候的我已经有了小小的修为，可以探查到自己的状况。”
“我发现我的筋脉被堵，导致我无法进行修炼了。”
萧凌说到这，已经不是伪装那么简单了，直接感同身受的哭了出来。
“唉！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啊！”
马岩猜测到了这一步，这几个女人知道自己爱的是锦书的母亲，所以会怕这个孩子太过于优秀。
可惜锦书的母亲生了锦书之后就撒手人寰，曾经马岩也怀疑过锦书的母亲死的蹊跷，好好养着的身体怎么就会受了小小的惊吓就早产，但是一直没有调查到真相，所以马岩就打消了念头。
“我也想说啊！她们不让，说我是没有娘的孩子，说了也不会怎样，然后引导我开始自暴自弃，还经常打我。”
萧凌说了这些，怎么也不肯再说，直接找了一个位置，蜷缩在那里不肯动。
马岩想要劝他，发现自己没有劝他的权利，于是静静的在那里陪着马锦书。
自己确实什么都给他最好的，但是从来没有真正的了解过他，如果自己能再多一点关心，这些事情是不是就都能避免了。
“这件事，为父会给你交代。”
马岩陪了马锦书一会，说了这话，直接离开院落，去了书房，动用了难得一见的暗卫。
他让暗卫去收集她们的犯罪信息，这么些年了，马家的产业很多，在她们名下的也不少，反正是没有干净的那一个。
马岩不介意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不肯用自家的丑闻来整治她们，因为那样还会留有余地，他要让她们一无所有。
至于家中的那几个孩子，因为这是正规的手段，马家无能为力，想必他们也不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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