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绝对有用。”丁少华推了一下眼镜，“只不过有些地方需要改进，灵芝被你们这样加工，实在是太浪费了！”
杨念念眼珠一转：“你有办法改进工艺？”
“没错，只要...”丁少华正准备说话。
实验室里的电话响了。
丁少华赶忙去接电话。
安静的实验室，只能依稀听见女人的声音。
而丁少华也是一改刚才自我的态度，连连赔不是。
挂断了电话，丁少华咳了一下。
“那个，我现在有点事要忙，要不改天？”
“忙啥？把话说完呗。”陈默说道。
“不行，跟女朋友约好了吃饭，再不去就麻烦了。”丁少华严词拒绝，“都是你的错，拖到这么晚。”
他紧接着递给杨念念一张名片。
“这里有我的联系方式，你什么时候有空再来找我。不过最好是上班时间。”
言语间完全不给人反驳的余地。
紧接着便把二人赶出了研究所。
杨念念有些莫名其妙，陈默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挠了挠头。
“真是一点都没变，怎么样？给你介绍的人还不错吧？”
“还行。”杨念念点点头，现在他们就缺一个技术人员，但是转念一想，狐疑地看向陈默，“你为什么要帮我？”
这已经不是京人的经营范畴了。
“算是帮李明支付的律师代理费吧。”陈默戴上头盔，“我现在送你回去吧。”
坐在陈默的摩托后座。
两人超过了一辆缓慢行驶的轿车。
副驾驶坐着一个女人。
正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的风景。
突然间，瞥见杨念念从身旁飞驰而过。
她脸色瞬间一变。
“怎么了？”开车的男人注意到他脸色不对，问道。
女人脸色一白。
“那好像是，杨念念？”
开车的正是封时森，坐在副驾驶的，正是柳如烟。
封时森眼神一凝，确实有些像杨念念。
他踩下了油门。
坐在摩托车后座上，实在是晃得不行。
杨念念感觉自己都要被甩飞了。
喊道：“陈默，你平时就这么开车的吗？”
“开摩托当然要追求速度了。”陈默似乎很享受的样子，“你瞧，那桑塔纳的追不上咱们呢。”
“你不要命了！”
杨念念锤了他一下。
陈默说着，便看了一眼后视镜。
这桑塔纳好像很不服气，加快了速度。
“被超车了不甘心吗？”陈默暗自想着。
嘴角微微上扬。
“杨念念，抓稳了！”
“你要干嘛？”杨念念一愣。
紧接着，就变成了尖叫。
简直像坐在飞机上一样，周围的景色疾驰而过。
跟在后方的封时森，也是想把油门踩到最大。
对方竟然想逃。
他也说不上为什么，就觉得很生气。
杨念念竟然跟这种人混在一起。
柳如烟同样被吓得花容失色。
“时森，开慢点。”
速度已经飙到了120。
这里是还未通车的省道，路上没有其他车辆。
如果有人报警的话，这两个人都得被抓起来。
因为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陈默异常兴奋。
第一次被汽车追赶，他非常享受这种速度的激情。
封时森再次加速。
仪表上的数字已经逼近130。
就在他想进一步加速时，突然间车身一晃。
要爆胎了。
封时森立刻反应过来，匆忙换挡减速。
最终在车身偏离前，停住了车。
他奋力地锤了一下方向盘。
打开车门，对着摩托车离去的方向大喊道：“杨念念！”
而坐在车后座的杨念念，只能听到呼啸的风声。
陈默注意到后视镜已经看不到桑塔纳的影子了，也快到转弯的口子了。
便放慢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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