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沈肆炀疯狂抓头发。
觉得这简直比三天写完一张专辑的词曲都难。
叮咚。
就在他抓狂之际,对方的消息先一步到达。
这给沈肆炀吓得一激灵,还以为自己是不是误触把什么东西发过去,连忙捧起手机看。
【讨厌鬼,你在那儿反复输入啥呢,你不晕我看着都晕了,是不是骂我呢,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送我裙子】
沈肆炀手比脑子快,立马回。
【你不点开我对话框,怎么知道我在反复输入,承认吧幼稚鬼,你是不是视奸本大爷。】
手机那头的虞归夏顿时额头冒出井字,重重在输入法敲下。
【……有病就治,我是发现有条裙子的配件漏发了,你让店家补一下。】
【哎哟,现在知道裙子是我买的,就理直气壮指挥起我来了是吧,之前以为是我哥送的,你让他补过配件吗?】
【谨哥当然不一样,他日理万机,能帮我带裙子已经是我天大的荣幸,我怎么再好意思因为这点小事麻烦他,不像你,一天天不务正业,唱歌唱得难听死了。】
【幼稚鬼你放屁,谁唱歌难听了,你也别盯着我哥了,他名草有主,你没戏了。】
【关你屁事!就算不是谨哥,我也能找到独属于我的白马王子。】
【幼稚鬼,你不会还向往什么公主王子的童话爱情吧,还说什么我不洁,你要改行当茅山道士嘛?】
这次微信那头过了很久都没回复信息。
沈肆炀疑惑,发了个【人呢.jpeg】的表情包过去,结果又得到一个大大的感叹号。
“???”
嘴角勾起的弧度拉平,沈肆炀面无表情,把手机泄愤般丢出去。
又把他拉黑了。
——
“穗穗,你说沈肆炀上辈子是不是毒蛇转世啊,嘴巴这么毒,还奚落起本小姐的爱情观来了,他也配!”
“还说我茅山道士,我要是茅山道士,第一时间就收了他这个恶鬼。”
“还有还有,他竟然说谨哥名草有主人,我没戏,好笑,我自己不知道吗,难道我还会恬不知耻挖我闺蜜墙角吗?”
“他这是对我灵魂的侮辱,人格的践踏,尊严的漠视!!”
电话里,虞归夏那叫一个义愤填膺,语气激昂,听语气,如果沈肆炀出现在他面前,她估计得化身电锯侠,把人给直接锯了。
黎穗看了虞归夏发给她的聊天记录。
心说这俩人平时性格挺正常的,怎么一对上就跟NPC触发任务一样,瞬间针尖对麦芒起来。
“算了,不说这个讨厌鬼了,穗穗,下周有空吗?有个lo圈茶话会,可能需要你和我出席一下,顺便宣传裙子。”
“可以哦。”反正阿谨也在出差。
挂断电话后,黎穗扑倒在松软的床上。
今天下午一直在拍摄,她有点困了,但是还没洗澡。
忽然房门被敲响,沈肆谨出现在门口,看了眼趴在床上只把眼睛望过来的黎穗。
“去我房间睡。”
又补充:“我帮你洗澡吹头发。”
黎穗有点心动,一个翻身将被子裹在身上,犹豫。
“但我很困想睡觉,而且肆炀还在家,被看到的话……”
沈肆谨直接走过去将人连被子一起公主抱起来。
“知道你今天辛苦了,洗完澡就让你睡觉,不干别的,至于肆炀,我们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吗?”
黎穗想想也是。
把头缩进被子,理所当然的摆烂了。
沈肆谨于是抱着房间的蚕宝宝转移阵地。
路过沈肆炀房间时,对方正因为烦躁想去冰箱找点喝的。
结果刚开门就看到自家一向以刻板严肃著称的大哥抱着个‘蚕茧’。
表情顿时裂开。
“哥?”
沈肆谨突然停下,昏昏欲睡的黎穗下意识用了从前的称呼,头也从被子里探出来。
但走廊啥也没有。
沈肆谨看着瞬间关上的门,觉得这糟心弟弟还算识相。
“没事!”
然后抱着她继续去自己的房间。
——
房内的沈肆炀拍拍脸蛋,揉揉耳朵。
觉得这对哥嫂也太不把单身狗当人了。
不过想到那声哥。
他脑海却情不自禁想起如果是虞归夏这么喊他……
突然有点口干舌燥,他迅速奔向二楼喝了瓶冰水才缓解身体的异样。
也不知哪根神经搭错,他手抵着冰箱柜门,像个大反派一样不屑一笑。
“呵,那幼稚鬼明明也比我小,却从来没叫过我哥。”
“哼,谁稀罕她这么叫啊。”
“艹,她以前还肉麻叫哥谨哥哥,对我却都是讨厌鬼,区别对待,她不讲武德。”
越想越气,他重重捶了一下冰箱的柜门。
没察觉到自己越来越红的脸,他直接跑回房间,捡起手机,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虞归夏那边跟黎穗吐槽一番后,已经把沈肆炀忘到八爪国了。
此时看到对方的来电,以为对方又来找茬,正要皱眉挂断。
但犹豫片刻。
还是秉承着华国女人绝不认输的原则,接通电话,开口嘲讽。
“怎么了,微信对骂不过瘾,想来场线下solo……”
“归夏!”
沈肆炀沙哑开口。
虞归夏一愣,她已经很久没听过沈肆炀叫她名字了,而且对方的声音此时听着也有些奇怪。
“怎么了?”
“叫我哥!”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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