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路洋不可置信的低头左右环顾自己的身体,最后目光落在一寸之外的“他”身上。
“哐当!”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在自己面前一头栽倒人事不省,王路洋着急了:“你!你做了什么!”
他愤怒中还夹杂着几分慌乱。
他的生魂居然离体了,而且还是在自己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
明荞就笑眯眯的看着他:“诺,只是让你尝尝小可爱们的遭遇罢了,这就受不住了?”
王路洋的目光跟一群小萝卜头对上。
明荞没管他的心路历程,她转头冲着那群停住的小朋友们拍了两下巴掌:“孩子们,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来,给我揍他。”
赵苏乘瞬间眼睛发光,看着明荞还有一丝不确信。
等明荞肯定的点点头。
他瞬间兴奋的嗷一声,就朝着同他们一样透明的王路洋而去。
见状,其他孩子也跟着跑动。
现在大家都是生魂。
赵苏乘上去就抱住了他的腰,噌噌噌就蹿到了对方的上半身,一把勒住了他的脖子。
王路洋瞬间被勒的翻白眼。
刚想动手,他的手已经被冲上来的另外两个萝卜头扯住了。
十一个小朋友人多力量大。
一个勒脖子,两个拽腿,两个拽手,还有人捣他眼睛。
“唔唔唔……”
王路洋不仅不敢睁眼,还不敢张嘴,因为有小拳头逮着机会塞他嘴巴里。
像是被一群蚂蚁淹没的猎物,王路洋“哐当”被按倒在地上,被孩子包围报复。
明荞满意的摸摸下巴,走出了门。
此时的院中起了雾气。
隐隐传来讨人厌的声音:“明荞,妈很想你,你快回家吧……”
明荞:……
这声音的主人不正是之前听过的顾夫人,她血缘上的妈。
精魅用这招对付她还真是晦气极了。
明荞目光一寸寸在院中搜寻,那东西藏得还挺深。
在她脚下台阶,踏在院子里的时候,眼前出现了变化。
居然是顾家别墅的花园。
从她的视觉看进去,里面顾家夫妻同顾明珠相亲相爱一家人。
顾明珠坐在夫妻俩中间,被顾夫人揽住肩膀。
相比顾夫人对明荞的不耐,她对待顾明珠如同春风化雨般的温柔。
“明珠啊,这是妈给你买的项链,刚出的款你喜欢吗?”
顾明珠下意识看了窗外的明荞一眼,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当然喜欢,妈妈真懂我,我最爱妈妈了。”
里面的人物还在演,明荞突然笑了起来。
她知道这不是演的,这是真实存在过的。
算是原主记忆的提取。
这精魅真是好讨厌一只。
原本想活捉来研究一下的明荞,当即决定不忍了。
她手中符纸朝着面前的落地窗而去。
翻飞的符纸随风自燃,星点灰烬落在落地窗上时,就像是记忆碎片破裂一般,烙出一个巴掌大的洞来。
渐渐的那个洞越来越大,直接朝着那边一家三口而去。
坐在靠这边的顾夫人当先被烙了个洞。
她凄厉的惨叫一声,站了起来,看着明荞的目光格外怨毒:“你个扫把星,一回家就把家里搞得乌烟瘴气,学什么都不会,真让我和你爸丢脸,我真该生下来就把你掐死!”
“哟,你掐啊,没掐你赖谁。”明荞不以为意。
“你!啊!”那还想继续输出的顾夫人最终落成了灰烬。
连带着加快了两外父女俩的燃烧。
“唉,可惜只能这里烧他们一次。”听语气格外遗憾。
躲在暗处偷窥的精魅:……
这是什么魔鬼。
随着那画面的破碎,明荞面前的一角恢复了原先的破烂原子。
明荞看了眼手机时间,遗憾的叹口气:“原本打算陪你玩玩,可是时间有点晚了,我一个女孩子不好晚归。”
说着她手上快速起印,指尖聚集的灵力眨眼结成一张网,朝着四面八方飞散而去。
“丝丝扣梦!”
“网成!”
随着她嘴唇微动,在“成”字的尾声里。
擅长以迷惑抓猎物的精魅被丝丝灵力线勾住,露出了踪影。
“嗨呀,抓到你了。”明荞食指勾住的灵力丝线一勾,那地方瞬间绷直。
一团灰蒙蒙的不规则东西就显出了身形。
“咻!”明荞放开了其他的丝线,将食指这一根勾过来。
左右打量一圈:“啧,形状都没有的东西,丑的奇形怪状。”
被束缚住的精魅爆发出一阵垂死挣扎。
但可惜,巨大的反扑换来了越发勒的紧的灵力丝线。
那些丝线像是会流动一般,越勒越深。
精魅一团奇形怪状的东西愣是被勒规则了,变成了一长条像是灰色毛毛虫的东西。
明荞舒出一口气,强迫般才住了手,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
她脸上有些发白,显然也有消耗。
也是这时,对方的气息传来,明荞才发现这东西很面熟。
不正是之前刘勇那边那只,同样的气息。
明荞凑近几步,将这只精魅左右端详了会。
所以她那会还真的没感觉错,刘勇遇着的就是分身,主体就是现在这只。
这东西也不会说话,明荞干脆利落将对方灭了,才在周围山里绕了一圈。
奇怪的气息有一点但是不多。
好似这只精魅是外来者,只在这里短暂住了会。
明荞将这事留了个心眼,觉得有什么东西是她忽略了。
多想无益,既然精魅没了,她又回到了小古堡里。
里面王路洋已经被孩子们捶的奄奄一息。
明荞十分满意。
她拍拍手,将睁不开眼的孩子们打包放入符纸内,这才将王路洋的生魂送回,然后让人自己走着下山去自首。
她则带着小朋友们赶回医院。
到的时候,时间已经十一点半了。
赵家人急死。
王文英死死守在病房门口,就是不准她丈夫和医生护士们进去。
现场吵得不可开交。
病房里传来仪器警报的动静。
“王文英你疯了吧,乘乘可是你的孩子!”
赵杉看着油盐不进的妻子,只觉得格外心累。
他本是在外地出差,听到儿子出事匆忙回来。
结果回来发现老娘晕了,媳妇疯了,孩子昏迷不醒。
这还不是最离谱的,最离谱的是,明明孩子的仪器强烈波动,都一直响了,可媳妇疯一样就是不准人进。
还拿了把刀,一旦医生和他们有上前的意图,就割脖子。
那刀上已经染了血,说明她是下定决心真的会割。
赵杉疲惫地揉了揉额角,额头青筋鼓起:“王文英,我最后说一遍,让开,那是你唯一的儿子!你想让他死吗!”
“可他不是你唯一的儿子啊!”
这么严肃的场景,一道不和谐并且疑惑的声音横插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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