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J灿川开关厂改制为BJ灿川电气技术有限公司的时候,伫全德离开了公司,来到一家小公司,这家公司的老板叫王顺幂。起先,伫全德在灿川开关厂的时候,王顺幂就几次打电话让伫全
德来他这里,当时是说好的,来了就是副总,年薪十五万,在二零零零年左右的时候,这个年薪在这个行业应该是不少的了。可等到伫全德真的离开了灿川,来到他的公司的时候,他又改了
年薪,给伫全德年薪十万。
伫全德是个知足的人,他想:“十万也不少了,在目前同行业中工资是高的。”他接受了工作。王顺幂笑说:“我知道伫总是有能力的,等你的能力展现出来,让大家都看到的时候,我
自然将年薪给你十五万。”伫全德相信了。这个公司有个叫董通山的,知道这个事情后跟伫全德说:“一个老板,说话出尔反尔,反复无常,你怎么还能跟这里干呢?”伫全德笑说:“年薪
十万也不少了,看王老板还是真诚的。”董通山笑说:“如果,王老板真的是真诚,就不会说话不算数。钱是十万还是十五万,是多是少不重要,重要的是说了话不能随意的更改。”董通山
说完,走了,没有过几天,他辞职去了其他的公司。
董通山辞职走了,带走了不少的客户。王顺幂在背后骂他说:“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人,一个忘恩负义的伪君子。”曾子说:“戒之戒之!出乎尔者,反乎尔者也。”大意是,你怎
样对待人家,别人就会怎样对待你。伫全德知道后,默默无语。
伫全德回到家,吃着饭还在想事情。冷双玉用自己的筷子敲伫全德手里拿的饭碗,说:“吃饭还琢磨,想什么呢?”伫全德笑说:“工作中的事情。”冷双玉说:“在这家公司做的不开
心?”伫全德笑说:“那到也没有。我在想,一个人说话办事,一贯如此,也就习而不察了。”冷双玉停住吃饭,说:“你说谁?”伫全德笑说:“没谁,吃饭罢。”
冷双玉说:“别想那么多,既然已经出来了,回是不可能回去的,那就看哪儿好在哪儿干,不行换个地方,在这个行业你技术是权威,你怕谁。”说完,她呵呵地笑了起来。伫全德笑说
:“我在想,是不是,我也做销售,销售挣的多,我本身懂技术,干销售没问题。”冷双玉说:“你干技术没问题,销售可不好干,你为人实在,不适合干销售。”伫全德笑说:“哦,那只
有骗子才适合干销售了?”冷双玉说:“你还别不服气,干销售,一定不能太实在,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是干不了销售的。”伫全德也同意冷双玉说的,只是自己不相信干不了销售。冷双
玉看出来,伫全德是不会听她的话的,她笑着说:“倦鸟知还,不管外面发生什么事情,回来都跟我说说,我喜欢听你说。”伫全德点头。
伫全德在灿川开关厂的时候,联系了几个客户,这个时候,他又打电话,跟他们联系。其中有个叫张国义的,是大型建筑集团的副总,是专门管工地配电箱柜订货的。伫全德联系到他,
张国义在电话里笑说:“伫总,您好,我们现在是有两个项目,一个A项目,一个B项目。你把图纸都拿去,报报价来。”伫全德十分高兴,开车到了工地,见了张国义拿了图纸,笑说:“这
两个项目有多少家报价?要不要投标的?”张国义笑说:“报价的单位有五、六家,我们是正规单位,肯定是要投标的,不过,不要紧的,你放心有特殊的消息我会通知你的。”
伫全德回了公司,移缓就急,他先办这两个报价,其它的事情他都放下了。他的手机响看了看,是个陌生号码,他接了电话,对方说:“是伫总吗?”伫全德回答说:“是,您是?”对
方说:“我叫侯旭还,您以前是灿川开关厂的,一定知道贤竟。”
贤竟原是灿川开关厂的销售,伫全德是认识的,不过,他们之间没有工作联系。贤竟在灿川开关厂的时候,做销售张为幻,这个伫全德不是很知道,只是听说他人品不是太好。
伫全德笑说:“是的,贤竟原来是灿川的,走了好多年了。”侯旭还笑着在电话里接着说:“贤竟给我的您的电话,这样,我们就算认识了。伫总,您好。”伫全德说:“您好,侯经理
,您有什么事情吗?”侯旭还笑着说:“这一两句话说不清楚,我们见面谈好吗?”
两个人在电话里约好了见面的地点。伫全德先到,等了半个小时,侯旭还才来,笑说:“不好意思,伫总,刚急着有事情耽误了。”伫全德笑说:“没事。”侯旭还见伫全德,慈眉善目
,话语温诚,笑说:“伫总,高视阔步,神采奕奕,让人敬慕。”伫全德笑说:“旁边有家小饭馆,我们边吃边聊。”说着往饭馆方向走,侯旭还笑说:“您看我都忘记了,我们还站大街上
。您请伫总。”
侯旭还故作卑躬,陪着笑脸。两个人坐定后,伫全德点了菜,不多时,菜都上来,侯旭给伫全德倒了酒,笑说:“我敬伫总。”说完,干了。伫全德也干了。侯旭又给伫全德倒了酒。伫
全德笑说:“你跟贤竟是怎么认识的?”侯旭还笑说:“贤竟离开灿川后,到了我们公司,我们关系特别好。不过,现在他不在我们公司。这不是有个活,两个项目,A和B。我听张总说,你
也跟着报价,准备投标,我跟张总打听,他告诉我您原来是灿川的,我就想起来,贤竟以前也是灿川的,我就给他打了电话,要了您的电话。”伫全德点头,说:“那你找我有何事?”
侯旭还笑说:“是这样的,现在,张总那里不是有两个项目,我看了下,虽然有五、六家公司,可真正有实力的就是您的公司和我们公司。客户对这两个项目非常重视,一定会去验厂的
,除了我们两家外,其它厂都不能通过。”他夹了口菜吃完,又喝了口酒后,又说:“有两个项目,我们中一个,你们中一个,大家很公平,而且,价格也不会压的过低,而没有利润,伫总
您看如何?”
伫全德听侯旭还说完,知道他说的是个好主意,避免两家竞争,而价格压的过低。伫全德说:“那怎么具体操作?”侯旭还笑说:“我是这么想的,A项目先投标,我们中A项目;B项目后
投标,你们中B项目。你们把A项目的价格报高,我们自然会中标的,到B项目的时候,我再把报价提高很多,你们就能中B项目。”伫全德想想说:“这样倒是可以,不过,有个问题,其它厂
家我们就不管了?虽说其它厂家实力不如我们,但也不能不考虑。”侯旭还笑说:“这个您竟可以放心,我也认得他们几个,都已经说好,给他们点费用,不会让他们白投标的,以后,有机
会我们再让他们。大家都彼此照顾,我们不是才有钱赚!卑辞厚礼,他们会通情达理的。”两个人又商量一番,各自走了。
伫全德回了公司,打电话给张国义,说:“你们这两个项目,怎么考察厂子?”张国义说:“各个厂家都走一遍,没有实力的厂家就淘汰,剩下最少三家竞争。主要是看价格,价格最低
可以中标。”伫全德说:“价格低,质量不一定有保证。”张国义说:“我们有技术参数,必须要达到我们的技术标准,达不到的不能投标。我们还有技术监理,就负责厂家配电柜的工作,
不合格的产品,我们是不会接收的。”伫全德撂了电话,想了许久。
A项目开标的时候,侯旭还的报价价格最低,他们公司中标。过了两天,B项目开标。伫全德来的开标现场,五、六个人在办公室外等着开标。伫全德看看,唯独有一个年轻的女子,在A项
目开标的时候他没有见过。伫全德凑近她,笑说:“A项目开标,怎么没有看见你?”那女子笑说:“A项目我没有投标,我只投了B项目。”伫全德点头。
时间到了,大家都进了开标办公室。会议桌两边,一边坐了开标的人,一边坐了评标的人。大家逐一的唱标,那女子的价格是最低的,其它厂家都报价在二百四十万左右,她报价二百万
。甲方又让大家降价,看谁的价格最低。伫全德打电话给王顺幂,王顺幂告诉伫全德最低价一百九十万。那女子的报价在一百八十万。伫全德看没有希望了。这个时候,甲方的人让所有的人
都离开办公室,到楼道里等候,他们一个人一个人的叫进去谈。
伫全德看见侯旭还在楼道另一边,他走过去说:“现在多出来个黑马,当初没有想到。”侯旭还看上去懊恼地说:“我们工作做的不细致,当初没有考虑她,现在她这样搞,我们不好办
。伫总,您打算最低降到多少?”伫全德说:“我跟公司说了,王总说最低也就是一百九十万。”这个时候,从投标办公室里出来一个人叫伫全德进去。
伫全德进了办公室,负责投标的人问说:“贵公司价格最低是多少?”伫全德想想说:“最低一百九十万,不能再少了。”那人说:“有的厂家价格能到一百八十万。”伫全德说:“我
们公司价格到不了,不能再降低价格了。”负责投标的人把所有的人都个别问到后,来到走廊里对大家说:“现在,还定不了,你们都回去等着,有消息,我会通知大家。”
又过了两天,伫全德打电话给张国义说:“B项目招标工作进行的怎么样?”张国义说:“已经定了,用侯旭还公司的产品,他们家报价的价格是最低的。”伫全德不解地说:“前两天,
不是有个厂家价格是一百八十万吗?”张国义说:“她刚回去,就打来电话,说报价有误,他们不参与这次投标工作了。侯旭还最后的报价是一百八十五万,所以,我们采用他们的报价。”
伫全德挂了电话。回想着这次投标前前后后的事情。伫全德回到家,晚上吃饭,还在想这件事情,觉得十分蹊跷。冷双玉看出伫全德有事,前几天,晚上,伫全德跟她说投标的事情。她
知道,投标的事情一定是失败了,要不伫全德不会无精打采的。她笑说:“做自己擅长的事,是明智的选择。”伫全德看了看冷双玉说:“我擅长什么?”冷双玉说:“你最擅长技术,做技
术对你不是难事。”伫全德说:“人贵有自知之明,这一点,我是比较差的。但好在,我能够听的进意见。以后,就做技术。”冷双玉笑说:“本行业里,没有你不懂的技术,舍长而求短,
不是聪明人应该做的。但我一直认为,你是聪明人。”伫全德笑说:“听夫人的永远是正确的。那些坏人,上天看着呢,龚行天罚,是迟早的事。”两个人吃了饭,外面散步到晚上八点多,
回到家收拾收拾,看看电视,洗漱睡觉。
早上,伫全德刚出家门,感觉心口疼痛,坐在地上,回身敲门。冷双玉看了门,看见伫全德坐在地上,忙说:“你怎么了?”伫全德说:“我心口特别难受。”冷双玉双手抱住伫全德的
腰,连托带拽,伫全德坐到家里地上。冷双玉说:“你别动,我叫救护车。”冷双玉打了电话,不多时,救护车来了。
到了医院,冷双玉去交费,回来到手术室门口等。手术室里出来个大夫,让冷双玉签字,伫全德要做心脏搭桥手术。冷双玉签了字说:“这个手术危险吗?”大夫说:“所有的手术都有
一定的危险,要不怎么让家属签字?”说完,大夫进了手术室。
冷双玉在医院的楼道里踱着步,她走到窗前,眼望窗外,心里在为伫全德担心,这么多年,她是第一次为他担心。冷双玉眼圈红了,她想以前没有好好的对待伫全德,没有给他做妻子的
温暖,她在心里默默祈祷,如果伫全德这次病能够好,她要加倍地对他好,要好好照顾他。
伫全德父母和冷双玉父母也来到医院,冷双玉跟他们说了大致的情况,两家人都焦急地等待着。手术结束后,大夫跟冷双玉说:“手术很成功,病人在医院观察一些日子就可以出院。”
冷双玉高兴地连连感谢大夫。
伫全德住院的日子,冷双玉在家做饭,做好饭,放保温桶带到医院,一天三顿饭,都是她自己做。伫全德说:“还是吃医院的饭。每天,你都要跑好多躺,实在是太累了。”冷双玉笑说
:“只要你的病能好,我跑多少趟都愿意,你不用操心这个,你就好好养病就是。”
半个多月后,冷双玉晚上给伫全德送了饭,实在是累的不行,她趴在伫全德病床边睡着了。伫全德拿了自己的外套给冷双玉盖了。过了很久,冷双玉醒来,笑说:“看我都睡着了。”伫
全德说:“你是太累了。”冷双玉说:“这点累算什么,希望你赶快好起来。”
过不久,伫全德出院了。在家没有呆两天,就要去上班,冷双玉按他在床上说:“再休息半个月,刚出院就上班?”伫全德说:“我都好了,身体恢复了。”冷双玉说:“恢复了也在家
休息半个月,哪儿都不准去。”伫全德只好待在家里,早晚冷双玉无微不至地照顾伫全德。又过半个月,伫全德笑说:“这病得的倒是好,我现在吃得都胖了。”冷双玉说:“还是没有病的
好,你在家我照样伺候你。”伫全德笑说:“我以后也会好好的伺候你的。”冷双玉说:“呸,呸,呸,快别说这样的话,我不想得病。”伫全德说:“我也没有说你得病,你不生病,我也
会好好伺候你的。”冷双玉坐到床上,笑说:“那你现在就去给我打热水,我要洗脚。”伫全德高兴地答应着,去了卫生间,不多时,打来一盆热水,冷双玉刚要弯身自己洗脚,伫全德说:
“你别动,我给你洗。”伫全德脱了冷双玉的袜子,帮冷双玉洗着脚,洗好了,又用毛巾给冷双玉的脚擦干。冷双玉双手抱起伫全德,伫全德也坐到床上,冷双玉头埋在伫全德怀里,低声地
说:“你得病,可给我吓死了,答应我一定要健健康康的,我还要和你白头到老呢。”两个人说着情话,不再赘述。
过了些日子,伫全德上班。到了公司,王顺幂不不。伫全德想,一定是自己差不多两个月没上班,老板不高兴。他得出功夫,到王顺幂办公室来,想是要解释清楚。
王顺幂见伫全德来,坐在自己高靠背真皮椅里没有动地方。伫全德走到他身边笑说:“前些日子,生病在家休养,最近刚好点就来上班了。”王顺幂说:“伫总病要不要紧?还要不要休
息?”伫全德笑说:“不用休息了,基本好了。”王顺幂说:“这里是公司,如果人人都有事没事休息一个月两个月的,我这公司还开不开了?有病可以休息,病好了就要马上来,到底是能
干还是不能干,给个痛快话。”伫全德没有说话,王顺幂又说:“年薪的事,我们还要重新考虑,你的工资先按照技术工程师待遇。”
伫全德出了王顺幂办公室,来到自己办公室,看见,有人在收拾东西。伫全德说:“你们干吗?”那些人当中的一个人说:“王总说了,你到技术部去办公,位置给你安排好了。这里马
上又要来个总工程师,王总让我们收拾下。”伫全德来到技术部,在门口新加了一张办公桌,伫全德背对着门,进出技术部的人来来往往,伫全德感到背部风吹得厉害,他将办公桌转个方向
,自己面对门口坐着。
伫全德下班回家,冷双玉笑说:“今天,上班怎么样?老板,没有为难你罢?”伫全德笑说:“没有,老板对我特别好。说了还要给我加工资。”冷双玉笑说:“我就说你做技术没有人
能比的过。”
过了两个月,有人给伫全德打电话,伫全德接了电话才知道,打电话的人,叫曾孟凡。伫全德在灿川开关厂的时候,跟曾孟凡有过接触,曾孟凡是做销售的,技术不太懂,找伫全德帮过
几次忙。
曾孟凡约了伫全德出来,两个人找了家饭馆,曾孟凡点了菜,两个人边吃边聊。聊的当中,曾孟凡才知道伫全德已经离开了灿川开关厂,曾孟凡笑说:“我都不知道您离开了,要是早知
道我早给您打电话了。我自己成立个公司,缺技术的人,您到我那去罢?我聘您当副总,全全管理公司。”伫全德说:“你们公司在哪儿?”曾孟凡告诉了伫全德公司的地址,伫全德沉思,
曾孟凡知道是公司离伫全德的家远,曾孟凡笑说:“这个方便,我给您配个车,油钱公司出。您看怎样?”伫全德说:“我前几个月,做了个手术,怕是身体不行,耽误你的事情。”曾孟凡
笑说:“你不用费体力,脑力也不用多费,你就把握全局,把握大方向。有病看病,这不是问题。我这个人没有更多的事情,年薪二十万,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您就来。”伫全德还想说点什
么,曾孟凡举杯说:“什么都别说了,我就等您了。”说完,仰脖干了杯中的酒。
伫全德回了公司,来到王顺幂办公室。王顺幂以为伫全德来是跟他讲条件的,王顺幂坐在椅子里,凭几据杖,眄视指使。伫全德没有往心里去,笑说:“我是来跟您告辞的,这些日子来
,您给我不少帮助,可我没有为公司带来效益,有失您的厚望。但愿以后公司越来越好。”王顺幂没有任何表情,点点头,算是知道了。
伫全德来到曾孟凡公司。曾孟凡的公司,是个新公司,曾孟凡问伫全德说:“我们怎么干才能发展?”伫全德说:“在BJ做外企品牌柜的厂家不多,但做品牌柜有很大的市场空间,一定
能有发展。”曾孟凡说:“我们做谁家的品牌?”伫全德说:“做N企的,我那边有不少熟人,从技术支持和市场推广都很到位。”
曾孟凡让伫全德全全负责品牌柜的引进、生产、销售等所有工作。不到两年时间,公司利润翻了几番,公司也从一开始的几个人,发展到有一百多人的企业。伫全德很多时候都是住在公
司的,回家少了。冷双玉有时候过来看他,帮他收拾屋子和洗洗涮涮。伫全德开玩笑地说:“是不是暗地里监视我来了?”冷双玉笑说:“我才不监视你呢,除了我谁要你?不过也别说,可
能看中你的钱,会跟你好几天。”伫全德笑说:“我所有的钱都给你了,我每个月就几百块钱零花,谁跟我啊?”随后,伫全德故意地对着楼道大声地喊说:“谁跟我?谁跟我?”冷双玉一
把拽他进了房间,关了门,笑说:“你还副总呢,一点正经都没有。”冷双玉抱住伫全德看着他的眼睛说:“总是加班,累不累?”伫全德说:“累是累点,可现在都是私企,我比别人已经
强多了,曾总很是看中我,对我很好,我应该尽力。”
伫全德在曾孟凡公司,干了十多年。伫全德六十岁,办了退休。他来找曾孟凡,笑说:“曾总,我今年已经办退休了。我身体本来也不好,想辞职回家了。谢谢您这么多年来的照顾,非
常感谢1曾孟凡双手抱了抱伫全德,笑说:“这些年,有您在,我们公司有了很大的发展,与您的辛勤劳动分不开。我本来是想留您的,但公司要搬家,您身体又不好,离家太远恐怕不行
。”伫全德说:“公司为什么搬家?”曾孟凡笑说:“要净化空气。”曾孟凡没有再多说,他拿出来一张卡,递给伫全德说:“这里有三十万,算我补偿您的,您必须要收下。”说着,曾孟
凡将卡塞在了伫全德兜里,说:“有机会,我们再聚聚。”伫全德推辞不过,收了卡,离开了公司。
伫全德开车来到公司外,看见路边站着一个双鬓斑白的中年妇女,正是冷双玉,伫全德靠边停了车,他下了车,向冷双玉走来。冷双玉笑着等伫全德走近说:“我没有去公司找你,怕影
响你工作,我知道你今天是最后一次上班,所以,来等你一起回家。”两个人在风中拥抱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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