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馨华拿到化验单,让医生看过之后知道是自己怀孕了。谭幸幸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现在怎么办?”雍馨华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办,等晚上我问问老宗。”谭幸幸说:“他他妈
的就是畜生,问他有屁用。”雍馨华说:“老宗有事,让他先去办事,我这也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决的。”两个人来到雍馨华住处,谭幸幸让雍馨华躺着别动,她自己收拾屋子,给雍馨华倒水
,忙了一阵。雍馨华说:“我今年,不知道得罪哪位神仙。”谭幸幸说:“你自己不小心还怪别人?看我,就没事。”雍馨华说:“你会防范,我不会,我倒霉。”谭幸幸忙地过来安慰雍馨华
。雍馨华看着窗外,谭幸幸说:“你怎么打算的?”雍馨华转过头来看着谭幸幸说:“我问问老宗。”谭幸幸说:“你们耳鬓相磨我也不便多说,这是大事,你要想好。”两个人又说了会儿
话,谭幸幸回去了。
雍馨华到卫生间,照着镜子,她忽然觉得自己老了,在镜子里看自己,面容憔悴,恶心想吐,全身无力头晕,**涨疼。她自语说:“这多毛病,想是要死了。”她正对着镜子胡思乱想,
房间的门响,她知道是宗志兴回来了。雍馨华回到床上,将枕头竖起来,身体依靠在枕头上,薄被盖了双腿。宗志兴进到屋里来,看雍馨华在床上,想起来在玉慧电气公司门口,雍馨华说要
去医院。宗志兴说:“去医院了吗?”雍馨华说:“去了,做了检查,医生说我怀孕了。”宗志兴睁大眼睛看着雍馨华,雍馨华也同样看着他,宗志兴说:“准确吗?”雍馨华说:“我一个
多月没来例假,我自己感觉也像是怀孕了。”宗志兴不假思索地说:“孩子要打掉,不能留下。”在宗志兴说话之前,雍馨华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但她还是想宗志兴能有那么一点点的伤怀
,现在,看来宗志兴是没有的,寸积铢累而成的情感也被宗志兴这一句话给结束了。雍馨华笑说:“我知道,过两天我去医院做了。”宗志兴说:“别过两天了,明天就去,这事情耽误不得
。”雍馨华下了床,来到卫生间,关上门,她再次面对卫生间镜子的时候,跟刚才感觉不一样,现在,她觉得自己猛然间长大了,知道了好多事,变得坚强而成熟。宗志兴敲卫生间的门说:
“你没事罢?”雍馨华冲了马桶,说:“没事。”
过了两天,在宗志兴不断催促下,谭幸幸陪雍馨华去医院做人工流产,两个人从医院出来的时候,谭幸幸说:“他老催促你赶紧做人流,是不是怕你不做人流了?”雍馨华说:“你想多
了,他也是好心。”虽然,雍馨华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说的,可没有更合适的话来回答谭幸幸。谭幸幸说:“人流是做了,不过事情不能这样就完了,你找他好好谈谈。”雍馨华看着谭幸幸说
:“谈什么?”谭幸幸说:“怎么也得给损失费。”雍馨华笑说:“我们找个地方吃点饭,我饿了。”谭幸幸笑说:“现在,不想吐了?”雍馨华说:“浑身无力,想睡觉。”谭幸幸说:“
找个地方先吃饭,吃了饭我们回去睡觉。”
两个人在外面吃了饭,谭幸幸将雍馨华送回到住处。自己才从雍馨华住的地方出来,刚下了楼,手机响,她拿出来手机看,是吉庆悉打来的电话。吉庆悉问她在什么地方,他已经到了谭
幸幸住的地方,谭幸幸说自己在雍馨华楼下,吉庆悉不让她走动,马上过来接她,谭幸幸还想说话,对方已经撂了电话。谭幸幸来到路边,不多时吉庆悉宝马车开到她身边,谭幸幸上了车说
:“你来干吗?”吉庆悉笑说:“我太想你了,没有你的日子我一天都活不下去。”谭幸幸说:“我们好多天没见了,你不是活的还好?”吉庆悉双手突然抓住谭幸幸双手,放到他胸前说:
“快要死了,你得救我,亲爱的,我太爱你了。”说完话,搂谭幸幸在他怀里,谭幸幸挣脱了他,说:“你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吉庆悉说:“光说话不能表达我的意思,我要紧紧地抱
着你。”说着话又要搂抱谭幸幸,谭幸幸忙说:“你要再这样,我就下车了。”吉庆悉说:“好罢,那我们就说说话。”谭幸幸点了烟,吉庆悉说:“看你脸色不好,是不是病了?”谭幸幸
说:“是病了。”吉庆悉伸手向谭幸幸额头来,谭幸幸瞅他一眼,挥手挡住了吉庆悉伸过来的手,吉庆悉说:“我是看你发烧吗?”谭幸幸抽了口烟说:“不发烧,就是心里堵的慌。”吉庆
悉显然没有明白,谭幸幸说:“上次跟我一起那个女孩怀孕了,刚做了人流。男的没有好东西,一点责任都不负。”吉庆悉说:“你说那个大眼睛的姑娘?”谭幸幸看着他。吉庆悉又说:“
不是,没有你眼睛大。”谭幸幸说:“对,就是她。”吉庆悉说:“我跟那些缺德男人不一样,我是有责任的人。”谭幸幸抽着烟看他一眼。吉庆悉笑说:“人跟人不一样的,不能一杆子打
翻一船人。”谭幸幸微微笑了笑说:“世界上的事,没有经历不知道,可真的经历了,又晚了,无法挽回。要是提前知道是最好的,开始就看清楚,免得以后后悔。”吉庆悉笑说:“从我认
识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特别有智慧,你说的话充满了睿智。”谭幸幸说:“有智慧有个屁用,要的是不犯错误。”吉庆悉说:“人不可能不犯错误,只是在大是大非上要能把握。”谭幸
幸笑着说:“你是可以信赖的人吗?”吉庆悉说:“这个我不能说,我要说我是能够信赖的人,你会觉得我说的狂妄,我要说我不是可以信赖的人,那你不是就离开我了?”谭幸幸看着吉庆
悉说:“现在,我们也没有在一起,谈不上离开。”吉庆悉说:“我想我们很快就在一起了,我要用我的真诚打动你。”谭幸幸笑说:“任何嘴上说的我都不信,我只看行动。”吉庆悉笑说
:“行动有,我们先去吃饭?”谭幸幸说:“刚吃过饭了。”吉庆悉说:“那我们外面逛逛,给你买点东西。”说完,吉庆悉发动了车。谭幸幸觉得吉庆悉有时候傻傻的,挺可爱的。两个人
逛了商场,吉庆悉给谭幸幸买了衣服、鞋、化妆品等,谭幸幸玩的很开心。吉庆悉给谭幸幸送回到住处,吉庆悉说:“让我上去坐坐?”谭幸幸说:“不方便,改日我叫你上去坐。”吉庆悉
说:“是男朋友在吗?”谭幸幸笑笑说:“是的,改日。”说完,下了宝马车,吉庆悉放了车窗,跟谭幸幸说话,谭幸幸将头伸到车里来,吉庆悉快速地在谭幸幸脸颊上亲了下,谭幸幸忙地
将头缩到车外,娇声地说:“谁像你似的,整天都在亲人家。”吉庆悉笑说:“真不想让你离开,你一走了,我的心就很乱。”谭幸幸笑说:“是真的乱吗?你们男人就想着做那个事。”说
完,她拎着吉庆悉给她买的所有东西上了楼。谭幸幸是不会让吉庆悉俯拾地芥一般轻易地占有她的,她要紧紧地抓住这个男人,让他至少在几年的时间里都会记得得到她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
。
谭幸幸进了屋,将东西随手放在地下,甩了脚上的高跟牛皮鞋,光脚来到卫生间,洗了手和脸,脱了衬衫和短裙,只穿了内衣,倒在床上说:“可给我累死了。”过了很久,谭幸幸睡了
一会儿,算是有了点精神。谭幸幸听到有人用钥匙开门的声音,知道是钟咏豪回来了。谭幸幸坐了起来,钟咏豪看见地上有好多东西,笑说:“出去买东西了?”谭幸幸说:“逛的我双腿都
没知觉了,累的不行。”钟咏豪说:“跟谁出去的?”谭幸幸看了他一眼说:“还能跟谁,雍小姐呗。”钟咏豪说:“她不是做手术去了?还能跟你一起逛商场?”谭幸幸说:“我陪她做的
手术,把她送回了住处,正好有个朋友来找我,我们一起逛的商常”钟咏豪去了卫生间,换了衣服,又回到卧室,说:“是哪儿个朋友?”谭幸幸说:“就是上次一起去酒店认识的那个人
。”钟咏豪说:“那人我见过,看上去不像好人,眼光闪烁,色眯眯的。”谭幸幸瞥了钟咏豪一眼,没说话。钟咏豪说:“你以后少和他来往,那样的人,整天只会骗女孩子。”谭幸幸说:
“你怎么回来这么晚?干什么去了?”钟咏豪说:“我忙的不行,而且,我又是奉公正己的人,公司像我这样对待工作的人不多了。”谭幸幸说:“的确像你这样的人不多。”钟咏豪听她话
中有话说:“你什么意思?”钟咏豪来到谭幸幸床边,伸手去搂抱她,谭幸幸摆了手,下了床,去客厅沙发上坐了,打开电视随便看着。
到了夜间,钟咏豪到客厅坐在谭幸幸身边说:“还不高兴呢?”谭幸幸笑说:“我哪儿有不高兴。”钟咏豪笑说:“我话说过了,你别在意,以后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谭幸幸看着钟
咏豪说:“我们就是普通朋友,一起聊天吃饭,没别的。”谭幸幸说这话,她自己都不信。钟咏豪笑说:“不早了,我们睡觉?”谭幸幸关了电视机,去了卫生间,钟咏豪先回了卧室。谭幸
幸,回到卧室上了床,她已经腻烦钟咏豪,脸上没有带出来,她依然笑着躺下了。钟咏豪察觉谭幸幸细微变化,只是不愿意承认。他还是想着能够挽回他们两个人曾经的感情,他也许不知道
,他们曾经有感情吗?他自己都说不清楚。谭幸幸决定好了,她要从新生活,不能与钟咏豪在这样下去,她认为跟着钟咏豪没有出路,她要改变现状,迈出她人生关键的一步,她合上眼,创
景未来的情景,她的想象让她禁不住地笑了。
在之后的几天里,谭幸幸就等着吉庆悉打电话给她,她不能主动打电话给吉庆悉,那样她会没有面子,好像是贪图吉庆悉什么东西似的,她矜持了好多天,上班没事就拿出来手机看看,
过了一个星期都没有吉庆悉的电话,谭幸幸想着:“再来电话我都不接。”可电话真的来了,她还是欢快地接了吉庆悉电话。吉庆悉说:“给你打个电话,问问最近情况可好?”谭幸幸说:
“哼!都一个多星期了也不来个电话,是不是有新欢了?”吉庆悉在电话里慌忙地说:“这你可真是冤枉我了,这一个星期出了个差,去了趟TJ,本来想让你和我一起去,怕你不高兴,就没
邀请你,在TJ这个星期可给我忙坏了,整天没有休息的时候,到了晚上都十一点多了,才刚得闲,可时间太晚了,怕影响你休息,没有给你打电话,我发誓我这辈子就喜欢你一个人,如果有
变心,让我出车祸。”谭幸幸说:“你可以发个短信,我早上不就看到了?”吉庆悉说:“我没有发短信的习惯,不过,你今天说了,我下次一定发短信。”谭幸幸笑着说:“你打电话找我
干吗?”吉庆悉说:“我是实在想你了,外面玩玩?”谭幸幸说:“去哪儿?”吉庆悉说:“你不是要烧香拜佛吗?我们去一个好地方。”两个人约定了地点见面。
吉庆悉开宝马车来接谭幸幸,谭幸幸上了他的车。吉庆悉开车两个多小时到了一个寺庙。吉庆悉停好了车,两个人一同进了寺庙,谭幸幸说:“我姐儿们受苦了,我要烧香替她祈福。”
寺庙里人来人往,骈肩叠迹。吉庆悉怕行人挤蹭谭幸幸,他不停地用手挡开人群,细微的动作,让谭幸幸感动。吉庆悉说:“BJ到处都是人,连个小寺庙都是人挨人拥堵不堪。”谭幸幸说:
“烧香的人多。”吉庆悉说:“求人不如求自己。拜土人不如拜自己。”谭幸幸说:“小心出车祸。”吉庆悉哈哈大笑说:“我都不信神鬼的,就信自己。”谭幸幸说:“这是心的寄托,是
美好的愿望。”吉庆悉说:“你要这样说我同意。”谭幸幸笑着看他。谭幸幸烧了香,都已经是晚上,吉庆悉说:“今天回不去了,明天回去,我们找个旅店住下。”吉庆悉开车转了两条街
,停在一家旅店前。吉庆悉停好车,两个人一同进了旅店。前台服务员问他们说:“两位好,住店吗?”吉庆悉笑说:“来个房间。”谭幸幸说:“要两间。”服务员看着他们,吉庆悉说:
“你们有套间没?”服务员笑说:“套间有的。”吉庆悉定了一个套间,谭幸幸在上楼的时候对吉庆悉说:“我说要两间,你要套间,你想干吗?”吉庆悉说:“两间不方便,套间好,你睡
里间,我在外间,不会打扰你的。”吉庆悉看着谭幸幸笑着又说:“你心灵性巧,冰雪聪惠,什么事情也瞒不了你。”谭幸幸笑说:“你们男人都一样,不用特别的想就知道,你们想要干什
么。”吉庆悉说:“人跟人还是不一样的,我就与他们不同。”谭幸幸转头看着吉庆悉说:“你哪儿与他们不一样?”吉庆悉说:“我就不是你说的那样的人。”
两个人一同进了房间。谭幸幸脱了外衣,脱了鞋,只穿着内衣在屋里走来走去。吉庆悉到套间看看,又看看套间的窗户是否关严,谭幸幸对他这样细心很是有好感。吉庆悉说:“你睡里
间,我在外间给你看门。”谭幸幸笑说:“怎么能让大领导看门?还是我睡外面。”吉庆悉说:“这可不行,在这没有领导,只有男女,我应该照顾好你。”两个人开了电视,坐床上看着电
视说着话,谭幸幸手机响,她看了眼手机,是钟咏豪打来的电话,谭幸幸接了电话,钟咏豪说:“你在什么地方?”谭幸幸说:“我在外面,今天不回去了。”钟咏豪说:“你是不是又跟那
小子在一起?”谭幸幸看了眼吉庆悉,吉庆悉眼睛看着电视,耳朵却在听谭幸幸打电话,谭幸幸看他,他是知道的,他想:“打电话的人一定说到我了。”谭幸幸说:“你想哪儿去了,我跟
几个朋友在一起。”钟咏豪说:“我跟你说过,不要与他来往,你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谭幸幸不耐烦地说:“我都说了,是跟几个朋友在一起,你还想怎样?”钟咏豪说:“我不想怎样
,人应该有礼义廉耻。”钟咏豪说完就挂了电话。谭幸幸冷笑,自语说:“最没有廉耻的就是你。”谭幸幸收了手机。过了,好久,吉庆悉才说:“谭小姐,刚才是谁来的电话?看样子你很
生气?”谭幸幸说:“自己越是什么样的人,才会把别人也想象成那样的人,本来自己就是寡廉鲜耻倒说别人,我是真受够了这种人。”吉庆悉说:“你别生气,世界大的很,什么人都有的
。”吉庆悉凑近谭幸幸,谭幸幸看着他说:“想干吗?”吉庆悉说:“离近一点,说话能听的见。”谭幸幸笑说:“找借口,要找个好借口。”谭幸幸伸了一条白皙的长腿搭在他的腿上。谭
幸幸点了烟抽起来。两个人又闲了一会儿,谭幸幸去里间睡觉了。吉庆悉躺在外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第二天早上,谭幸幸起来,去了卫生间,从卫生间出来,叫吉庆悉起床。吉庆悉勉强睁开双眼,谭幸幸笑说:“你觉真多,都这时候了还没醒?”吉庆悉笑说:“昨天晚上老半天我才睡
着,满脑子想的都是你,想去里间找你,怕你不高兴。”谭幸幸笑说:“你也进不来,我插着门呢。”两个人收拾好了东西,一同下了楼,到一层前台吉庆悉结了账,吉庆悉开车回到了谭幸
幸住处。谭幸幸下了车对吉庆悉说:“谢谢你,别忘记给我打电话。”吉庆悉笑说:“放心,不打电话,我也要发短信。”谭幸幸看着吉庆悉开车远去,想:“吉庆悉能忍住这么久的确不容
易。”
谭幸幸刚进屋来,钟咏豪劈头盖脸地就是一阵骂,谭幸幸听他骂,没有回嘴。等钟咏豪骂够了,谭幸幸拿了包来到雍馨华住处。雍馨华见谭幸幸来高兴地说:“我想去找你,可身体还没
有完全恢复。今天,你怎么来了?为什么不上班?”谭幸幸将这两天的事都告诉了雍馨华。雍馨华说:“我还要跟你说呢,老宗回家来就埋怨我没有做饭,他说跟我枵腹终朝早晚得饿死。天
天数落我,我都受够了。”谭幸幸点了烟,狠抽了一口说:“我们得离开他们,我们自己去发展,跟着他们能有什么结果?”雍馨华瞧着谭幸幸说:“我们去哪儿?”谭幸幸笑说:“你不用
管,等我的消息,我们以后找个合适的人跟着。像这样的老头,跟着他们只会耽误青春。”雍馨华说:“冰生于水而寒于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谭幸幸笑说:“书到用时方恨少,事非经
过不知难。”雍馨华拿了香蕉给谭幸幸吃,谭幸幸说:“我看吉庆悉这个人还算可靠,我们一起去他的公司。”雍馨华说:“他公司倒是大公司,不过,你有人疼了,我没有人疼。”谭幸幸
笑说:“再找呗,天下人有的是。找个帅的、有钱的。”雍馨华说:“这人流做的,差点要了我的命。”谭幸幸说:“下次你真要注意,人流不能经常做的,对身体不好,而且,以后,真的
想要孩子,如果人流做多了,怕是不能怀上的。”雍馨华笑了笑。
吉庆悉再给谭幸幸打电话的时候,谭幸幸说:“我也是很想你的。”吉庆悉高兴地立即要见到谭幸幸,谭幸幸告诉了他在路边等他,吉庆悉开车来到谭幸幸处,谭幸幸上了车,吉庆悉迫
不及待地双手搂住谭幸幸,谭幸幸倒在他怀里,两个人亲吻着。
谭幸幸说:“我想换个工作?”吉庆悉说:“我早跟你说了,让你到我们公司来,你还一直考虑,想好了没?”谭幸幸说:“我要跟了你,就必须离开玉慧电气了,我的住处也没有了。
”吉庆悉说:“住我哪儿去。”谭幸幸说:“我还有个姐儿们,我不能丢下她,也在你们公司给找个工作呗?”吉庆悉说:“这个简单,你放心,我一句话的事情。”谭幸幸说:“我代替她
谢谢你。”吉庆悉说:“这就见外了不是,这点小事不用谢的。”两个人在外面一起吃了饭,吉庆悉让谭幸幸到他那里看看,谭幸幸去了,晚上也就住在吉庆悉那了。
之后,谭幸幸和雍馨华都写了辞职。宗志兴一再向雍馨华道歉,雍馨华没有改变决定,收拾了所有的东西,离开了宗志兴。谭幸幸来到吉庆悉公司报到,将个人东西都放到了吉庆悉住处
,白天在吉庆悉公司上班,晚上回到吉庆悉住处。雍馨华也在吉庆悉公司上班,自己租了一间楼房,周末有时候谭幸幸过来找她,两个人一起聊天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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