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靖远开了会回来,坐在自己办公桌旁,闷闷不乐。郦妮欣走过来笑说:“杜经理不高兴吗?”杜靖远笑说:“开个会把我批了一回。”郦妮欣笑说:“领导都是这样的,不批你还他们
自己检讨?你就受着点罢。”杜靖远见玉慧电气的四大美女之一的郦妮欣,齿如含贝,秋眸含情,身姿娜婀,说话含情,让人难以忘怀。杜靖远不住地看她,郦妮欣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她含
羞地说:“你总瞧人家干吗?”杜靖远说:“你是太美了,不能不让我多看几眼。”郦妮欣笑说:“看也白看,也不请我吃饭。”杜靖远说:“我请你吃饭,你敢去吗?”郦妮欣笑说:“你
有家的人都不怕,我没家没业的我怕什么?”徐曲说:“领导,那咱就请,看她去不去。”郦妮欣笑说:“你个徐坏蛋,你来掺和啥,有你事吗?”徐曲笑说:“我不是让领导请你吃饭吗?
”郦妮欣说:“吃饭也不带你去,你高兴屁啊。”周围的人都笑了。
技术程亚淑,四十多岁,中年妇女,她是热心的人,总是爱给人家介绍对象,她偷偷叫郦妮欣到她这里来,她说:“我给你介绍个英俊的小伙子。”说着话拿出来一张照片,郦妮欣看照
片的确是个英俊小伙,郦妮欣的择偶标准,第一要有钱,第二还要有钱,至于英俊不英俊倒是在其次。程亚淑说:“这个周末去见见?”郦妮欣想了想说:“他家庭条件怎么样?”程亚淑笑
说:“你放心,家里有钱,房产就两处。”郦妮欣笑说:“在哪儿见面?”程亚淑笑说:“我给你问问。”程亚淑打电话,郦妮欣看着程亚淑专注的表情,她想要笑。郦妮欣目语额瞬,观察
细微。程亚淑没有挂电话,而是用手捂住电话的说话口,问郦妮欣说:“他问你在什么地方方便,他去哪儿都可以。”郦妮欣想了下说:“去前门,哪儿有家面爱面,我们见面。”程亚淑笑
说:“见面就吃面?”郦妮欣笑说:“吃面就行。”程亚淑说:“几点?”郦妮欣说:“十一点罢。”程亚淑又对电话那边的人说了地点和时间,挂了电话,笑说:“那我们说定了,周六,
上午十一点,前门,面爱面。”郦妮欣点头。
郦妮欣BJ人,家住城里,她是独生女,家庭条件还算优越,郦妮欣长这么大没有为钱发过愁。别人都说她长的很美,找对象也要找个条件好的,时间久了,她自己也这么认为,她说:“
如果找的人还不如我,那我找他干什么呢?还不如一个人过,还来的省心。”她见过两个人,抠抠搜搜的她认为都不适合她。
见面那天,郦妮欣上身穿黄色圆领印菊花短袖T恤,下身穿浅蓝色卷边绣花牛仔短裤,脚上穿黑色露趾一字扣带高跟真皮凉鞋,施朱傅粉,性感红唇。郦妮欣看看手机,程亚淑笑说:“可
能是路上堵车,现在BJ路多不好走?我们多等一会儿。”郦妮欣笑说:“没事的,我们来的早。”程亚淑打电话给对方,问了情况后,挂了电话笑说:“嗯,到了,正找地方停车,你也知道
,找个地方停车可不容易了,没有地方停车。”不多时,从远处跑来一个年轻人,到了她们身边,郦妮欣见他,身高与自己穿高跟鞋一般高,有些胖,显得蠢笨,笑容还是亲切的,说话也和
气,五官端正,不英俊但也不难看。程亚淑笑说:“他就是赵端平,这个是我们公司数一数二的大美女,郦妮欣。”赵端平喘着气笑说:“本来出来的挺早的,半路遇到有交通事故,堵车耽
误了。”郦妮欣笑说:“你要是把交通事故考虑进去,再提前出来,就不会晚了。”赵端平略显尴尬,郦妮欣又笑说:“没事的,这都是小事,我不放心上。”郦妮欣让程亚淑跟他们一起吃
饭,程亚淑推脱说还有事,她先走了。
赵端平说:“我们吃什么?”郦妮欣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说完呵呵地笑。赵端平看看面爱面饭馆,郦妮欣说:“不爱吃面吗?”赵端平忙说:“喜欢吃面的。”郦妮欣说:“
那就走罢。”郦妮欣大步进了饭馆,赵端平跟着。饭馆内袂接肩摩,赵端平说:“你找座位,我去买面。”郦妮欣笑说:“不用去,他们会过来的。”两个人找个位置坐了。服务员拿了菜单
过来,赵端平说:“我们要个凉菜吗?”郦妮欣笑说:“来一盘鸭脖,一盘鸡胗,两碗面。”服务员走后,赵端平笑说:“你说话挺利落的。”郦妮欣笑说:“利落不好吗?”赵端平赔笑说
:“好的,我就喜欢说话爽快的。”郦妮欣说:“看你说话就不爽快。”赵端平说:“我是怕你介意,所以事事都问你。”郦妮欣说:“不用的,我们随便一点,跟平时一样最好了。”两个
人边吃饭边聊天,郦妮欣说:“你开什么车?”赵端平说:“捷达,不过我要换车了。”郦妮欣说:“换什么车?”赵端平说:“想买个奥迪,正攒钱呢。”郦妮欣说:“程工说你是事业单
位的?每个月能挣多少钱?”赵端平说:“事业单位就是稳定,虽然挣的不多,但每个月都能按时发工资,挺好的。”郦妮欣不以为然,说:“稳定顶个屁用。”她说完,觉得不大合适,又
说:“你要喜欢也是好的。”赵端平说:“我去买水,你喝吗?”郦妮欣说:“我不喝。”赵端平去不多时买了一杯饮料回来。郦妮欣想:“我说不喝,他倒是很实在,就买了一杯。”又说
了会儿话,郦妮欣也感觉口渴,说:“你去再买一杯饮料来,我也要喝。”赵端平去了,不一会儿回来,将饮料放在郦妮欣面前。赵端平笑说:“程工说你很漂亮,我在没见到你时还不相信
,现在看见了,还真的如程工说的,你的确很好看。”郦妮欣喝了口饮料,笑说:“好看的人有的是,何况,好看也不能当饭吃,没用。”赵端平说:“好看怎么没有?带出去特有面子。”
郦妮欣想:“拿我给你冲门面呢。”
两个人都吃完饭,郦妮欣说:“我们外面走走,这里人太多了。”赵端平点头,两个人都站起来,郦妮欣往外走,赵端平见郦妮欣饮料没有喝完,自己拿过来又喝了。郦妮欣回头见他这
样的举动,很是厌烦,两个人都来到大街上,郦妮欣笑说:“你也不怕我有病?”赵端平被问住了,郦妮欣又说:“刚我喝过的饮料你也喝?”赵端平笑说:“不能浪费,外面太热了,刚喝
了你的饮料,这出来就不用再买了。”郦妮欣没有说话。赵端平想拉郦妮欣的手,郦妮欣闪开了。郦妮欣说:“到你车里坐坐。”赵端平说:“好啊。”两个人来到赵端平停车的地方,赵端
平给郦妮欣拉开了车门。两个人刚上了车,赵端平就说:“我们还是外面待着,车里热。开冷风又浪费。”郦妮欣很是不愉快。她走到树荫下,用手当扇子扇着,赵端平说:“我拿扇子帮你
扇?”他说着话要去车里拿扇子,郦妮欣说:“不用。”郦妮欣看着赵端平懵懵懂懂的样子,觉得在这里真是浪费时间,她说:“我还有事,先回去了。”赵端平说:“我开车送你。”郦妮
欣想:“开车,再不开冷风,你要烤死我?”她说:“不用了,地铁离这里很近,而且,地铁还有冷风,特别舒服。”她含笑地向赵端平摆摆手。赵端平还想着,以后见面的事,不知道,这
是第一面也是最后一面。
周一上班,程亚淑笑对郦妮欣说:“赵端平特别满意你,你怎样?”郦妮欣笑说:“他特别满意我?那我真荣幸了。连车上的冷气都节省的人,跟着他能有什么前途,还是收旗卷伞的好
。”程亚淑听郦妮欣的话,知道这个事成不了,她说:“没事的,以后我再给你介绍好的。不节省冷气的。”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没有多久,程亚淑又给郦妮欣介绍了个对象。程亚淑说:“这次哪儿里见面?”郦妮欣笑说:“还是前门,面爱面。”郦妮欣同上次一样,穿扮好了。这次,男方来的很早,程亚淑给介
绍,男的叫钱朝山,程亚淑走后。郦妮欣笑说:“我们吃面。”钱朝山笑说:“你说吃什么,我们就吃什么。”两个人坐下后,钱朝山让郦妮欣点,郦妮欣点餐与上次和赵端平在一起点的一
样,钱朝山笑说:“你点的正是我要点的。”郦妮欣想:“这个人比上次的那个人滑,我得小心点。”她见钱朝山,个头同自己差不多高,想:“现在的男的没有高的了吗?”而且,眄视指
使让郦妮欣不舒服。两个人边吃饭边聊天。郦妮欣说:“听程工说,你在医院工作?”钱朝山笑说:“是的,工作挺好的。”郦妮欣说:“医院病人多,会不会被传染?”钱朝山笑说:“也
有这个可能,不过,干什么工作没有危险呢?”郦妮欣笑了说:“你说的有道理。”钱朝山说:“平时,你不上班都做些什么?”郦妮欣笑说:“逛商场,我喜欢逛街。”钱朝山说:“那我
们一会儿去逛商常”郦妮欣说:“你平时喜欢,做什么事?”钱朝山说:“我没事可做,就是睡觉。”两个人都笑了。
两个人吃完饭,一起逛商店。郦妮欣看上个包,说:“这包不错,你说呢?”钱朝山看看包,又看看标价说:“当然不错,好几百呢。”郦妮欣看了眼他,没说话。转到买衣服地方,郦
妮欣看上一件T恤,说:“我去试试衣服。”郦妮欣拿了衣服去更衣室了,钱朝山看看标价,六百多。郦妮欣换了衣服让钱朝山看,钱朝山说:“好是挺好的,就是太贵了。”郦妮欣转身回了
更衣室,换回来自己的衣服,说:“我们还是走罢,这里东西都太贵了。”两个人出了商场,顺着大街直走下来。两个人谈话还是和谐的,彼此都有好感。
这样他们交往了两个月。郦妮欣感觉钱朝山不愿意给自己买东西,什么东西,他都嫌贵。郦妮欣上班的时候也偷偷地问程亚淑:“钱朝山是不是家境不好?”程亚淑说:“他们家境好的
很,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上班挣着一份钱,业余时间还挣不少,家里也有房,什么都不发愁。”郦妮欣没说话,想:“那有什么用呢?钱再多,不给我花,等于零。”郦妮欣跟程亚淑说
的话,程亚淑记在心上了,改日她发短信跟钱朝山说了这个事情,钱朝山也在短信中回了程亚淑。不想,这个事情,让郦妮欣知道了。
郦妮欣同钱朝山一起在外面吃饭,钱朝山要上洗手间,将手机放在餐桌上了。郦妮欣也是好奇,拿过来钱朝山的手机翻看着,看到程亚淑和钱朝山短信对话。程亚淑说:“你追女孩子不
能太吝啬,要大方一点,给人家买买东西。”钱朝山说:“我也有买的,比如饮料、矿泉水、面包。”程亚淑说:“我没有跟你开玩笑,是在说正经事。你要这样下去是追不到女孩的。”钱
朝山说:“都没有上过床,能给买什么东西?”程亚淑说:“刚认识几天就有非分之想,你还是要好好表现才是,要懂得心疼人,照顾人。”钱朝山说:“那也不能拿钱买感情,那还不如眠
花宿柳,这倒是谁也不欠谁的。要不我给她买个包,让她跟我上一次床。等价交换。”郦妮欣愤然地扔了他的手机在桌上。后面的话她没有看,后面还有,钱朝山说:“刚才是开玩笑的,我
不能那样做的。”
钱朝山从洗手间回来,郦妮欣说:“我们走了。”说完话,站起来出了餐馆,向地铁站走去。钱朝山结了账出来已经看不见郦妮欣踪影,打电话,郦妮欣没有接,发短信,郦妮欣没有回
。
程亚淑后来没有再给郦妮欣介绍对象。郦妮欣也不用程亚淑给介绍,郦妮欣母亲的同事给她介绍了帅气的小伙子。郦妮欣当日见面的时候,心情大好,她是不会将不愉快的事放在心上的
。这次,见面之前郦妮欣就同介绍人讲明白了,人要英俊,家庭条件要好,卖李钻核的人不要。介绍人告诉她:“这个人都符合你的要求。”郦妮欣点头。
当日见面的时候,还是同以前一样打扮好,来到见面地方。这个男子叫孙庭保。郦妮欣看他,身高比自己稍高一点,直鼻长脸,身体结实,色色的眼睛看着郦妮欣。郦妮欣想:“此人好
色。”孙庭保是一家小企业的老板,不是特别富裕,但比一般人还是强的许多,他说:“我在BJ有四处房产,总价值过千万。还有个企业,固定资产也有几千万。”郦妮欣笑说:“不是我的
又有什么用呢?”
孙庭保笑着,将手搭在郦妮欣肩头说:“你要是嫁给我,我给你一套房。”郦妮欣哈哈地笑着说:“刚见面就说嫁?太早了罢?”孙庭保说:“你没见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吗?那叫一见
钟情。”郦妮欣笑说:“什么电影,我也去看看?”孙庭保笑着说:“不用去电影院看,那里人那么多看也看不好,去我那儿看,开着空调凉凉快快地多好。”郦妮欣笑说:“你还没有说看
什么电影?”孙庭保笑说:“一见钟情的电影,魂断蓝桥?”郦妮欣笑说:“你还知道魂断蓝桥?不简单。”孙庭保笑着用手抚摸着郦妮欣后背说:“现在去我那儿看吗?”郦妮欣闪了身子
,说:“我不敢去。”孙庭保说:“为何?我也不会吃了你。”郦妮欣笑说:“这可说不准呢。”孙庭保装作愁苦的样子说:“我命薄缘悭没有福气与美女在一起。”郦妮欣说:“我美吗?
”孙庭保说:“四个字形容你,丰姿绰约。”逗得郦妮欣咯咯地笑着。
郦妮欣说:“你的企业是做什么的?”孙庭保说:“我们是制造业。做钣金活的。”郦妮欣说:“这个我知道,我们用的配电柜也是钣金活。”两个人东说一句西说一句,不知不觉已经
走出去很远,孙庭保说:“我得送你个见面礼,你要什么?”郦妮欣看着孙庭保,孙庭保笑说:“就是见面礼,看把你紧张的。”郦妮欣笑说:“我是桑枢瓮牖的孩子,没见过好东西,我不
紧张,我怕你紧张。”孙庭保眨眨眼说:“丧叔?怎么还死人了?”郦妮欣哈哈大笑地说:“桑枢瓮牖,就是贫苦之家。”孙庭保笑说:“你别笑我,我没有上过几天学,不懂得道理。”停
顿下他又说:“我紧张为什么?”郦妮欣说:“你说要送我东西,我要了东西,你又承受不了,是不是要紧张?”孙庭保哈哈大笑,说:“你说罢?你要什么?是了,你要别墅,我肯定满足
不了你,因为我也没有别墅。”两个人又笑了,郦妮欣说:“你这个人还挺幽默的,那你为什么不用你四套房换个别墅?”孙庭保笑说:“别墅其实不好,管理起来太麻烦,不如有多处房子
,可以出租,可以卖都随意的。”他们两个人进了商场,郦妮欣看上一套衣服,孙庭保没说二话,交款买了。郦妮欣又看上一双鞋,孙庭保也买了送给了她。孙庭保总是在人不多的时候,故
意用身体靠下郦妮欣,用手摸下她的背或是腰。郦妮欣只当是不知道。
孙庭保带郦妮欣到他的公司看看,孙庭保的办公室主任是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姑娘,长得端庄秀美,高个长腿,皮肤白皙,这个姑娘叫谢默嫣,谢默嫣说:“是我漂亮还是你这个女朋
友漂亮?”孙庭保笑说:“你有你的美,她有她的气质,你们不能比,如果非得要比,你们两个不相上下,都是美女。”几个人都笑了。等出了孙庭保的公司,郦妮欣说:“你磨盘两圆,处
事我得向你学习。”孙庭保听出来郦妮欣不乐意了,他说:“谢默嫣就是我们公司办事的,她长得比你差远了,你是真美女,她也就是一般人,我刚才为的是不让她难堪,才有意那么说的。
如果你实在不放心,我明天就开除她。”郦妮欣笑说:“我有那么小心眼吗?我是随口说说的。”
孙庭保让郦妮欣到他家里坐,郦妮欣想:“他家我现在不能去,进去就出不来。”郦妮欣说:“我们刚交往,等交一段时间了,我会去你那的。”这句话的意思很明白,孙庭保听的出来
,他笑说:“好罢,那改日我请你吃饭。”孙庭保开车将郦妮欣送到家小区门口,自己开车走了。
郦妮欣回到家,她母亲许佳慧说:“今天出去一整天,跟这人交往怎样?”郦妮欣将手中提着的东西放地上,说:“十全十美的人没有,这人经济条件还好,就是人品差点。”许佳慧说
:“他差在哪儿里?”郦妮欣说:“跟我走一路,不时地就摸摸我,还存心地往我身上靠。”许佳慧笑说:“男人都那样,你爸结婚前就那德行,没事的。”郦妮欣惊讶地看着许佳慧,许佳
慧又说:“你只要能管住他就行,就看你能不能管住他。”郦妮欣说:“管他的经济吗?”许佳慧笑说:“钱当然要你管,你要不管钱,就拿不住他。”郦妮欣半信半疑。
郦妮欣父亲郦渊博从卧室出来,听见他们母女说话,他说:“小郦,你别听你妈的,她说的不对。”郦妮欣笑说:“我妈说您,结婚前就不正经!”说完,哈哈笑着。郦渊博说:“你妈
竟是胡说,我是本分的人,倒是她,朝三暮四的。”许佳慧说:“你看见我朝三暮四了?”郦妮欣站在客厅瞅着父母说话,郦渊博说:“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做事不
要走极端,真诚地遵守不偏不倚的中庸之道,才是最正确的。”郦妮欣笑说:“什么道,什么惟,我是不懂了,我要先考虑吃饭。”许佳慧说:“女儿说的这个对,人到什么时候也不能不吃
饭,讲大道理我也会,可有什么用呢?”郦渊博说:“饭要吃,道理也要讲,都不能偏废。”郦妮欣笑着对许佳慧说:“这就是我爸说的中庸了。”许佳慧说:“他讲道理头头是道,可买米
没有钱,他也没辙。”郦渊博说:“什么时候让你饿着了?哪儿顿饭没让你吃饱?”许佳慧摆摆手说:“我不跟你说了,跟你说话,也多余。”她随后看着女儿说:“你现在做的就是最正确
的,继续下去就行。”郦妮欣笑说:“我妈给我定了性质,我是无比正确的。”郦渊博走近女儿说:“你要小心心鹂舌的话,找一个好人品的人,才是托付一生的人。”郦妮欣挽着郦渊博胳
膊一同坐到沙发上,她笑说:“我知道,我去找一个人品好的,又有钱的,长得又帅的人。”郦渊博笑说:“天下的好事怎么让你都赶上?”郦妮欣笑说:“所以,要找啊,等我嫁了人,您
就不用上班了,我养活您。”郦渊博笑着说:“好啊,有女儿的孝心我就知足。”
郦妮欣到自己屋里,换上刚买的衣服和鞋,让父母看,许佳慧笑说:“挺好的,这得多少钱啊?怎么也有五、六百?”郦妮欣笑说:“五、六百?那是零头。”许佳慧听了,忙地走到女
儿身边,看她的衣服,说:“还真是的,看上去就很贵。”许佳慧看着郦渊博说:“我这一辈子也没有穿过这么贵的衣服。”郦渊博没有说话,郦妮欣笑说:“等我给您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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