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著和腾秀娟任情恣性，纵情遂欲，一直到凌晨四点才昏昏沉沉地睡去。仲著耳边听到腾秀娟急促地说话声：“快起来，都六点多了，要赶不上班车了。”仲著迷迷糊糊地坐起来，看着
腾秀娟忙碌地找衣服，穿衣服，腾秀娟看一眼仲著着急地说：“你还看什么？还不快点穿衣服起来。”仲著伸手拦腰抱住腾秀娟，腾秀娟挣脱了，跳下床，向卫生间去了。
很快仲著穿好衣服，梳洗完毕，看着腾秀娟在卫生间对着镜子画眉，说：“还是我快，女人就是慢。”腾秀娟瞧了他一眼，说：“刚才都是你占着盥洗池，要不我早完事了。”仲著走到
腾秀娟身后拦腰抱着她说：“都是我不好，原谅我这个鲁莽的人。”腾秀娟笑着说：“你不是鲁莽的人，是讨厌的人。”仲著说：“原谅我这个讨厌的人。”腾秀娟不停地笑着说：“你别再
抱着我了，我都活动不开。”仲著在腾秀娟耳边柔声地说：“你还要活动？”腾秀娟明白仲著的意思，生气地说：“别说这样的混账话。”她俏皮地说：“只能在床上悄悄地说。”
两个人急匆匆地赶了公交车，下了公交车，正好班车来了，有的同事眼睛看的明白，笑说：“你们两个怎么一起坐班车？还在同一个地方上车。”腾秀娟大方地说：“我们两个愿意一起
坐班车，你管的倒是宽，还是好好管自己得了。”有些人，心里明白嘴上不说，脸上带出来明白一切的表情，仲著看到了，心里不舒服。
班车到了公司，似乎瞬间全公司的人就都知道了。仲著在中午吃饭的时候，跟腾秀娟说：“我要去找个其它的公司，我们分开，就不会有人说你了。”腾秀娟笑说：“我不怕别人说，我
是怕你受不了。”仲著说：“我不怕的，我怕你心里有负担。”仲著感觉整个餐厅的人都在看着他们两个人。腾秀娟说：“你要换了工作，我们就不能白天在一起了，只能晚上在一起。”仲
著笑说：“白天工作，在一起也没用，晚上能在一起就行了。”腾秀娟说：“你倒是知足。”仲著用手握了握腾秀娟的手，意思是让她不要生气。腾秀娟怕别人看见不好，缩回了手。
岚珊电气正在招聘技术，仲著应聘了，并且通过了。到岚珊电气看见于笛就又后悔了，自语：“这里也有认识我的人。”不过，他又一想：“反正，腾秀娟不在岚珊电气，倒也没事。”
腾秀娟为了仲著上班离公司近，把租的房退了，仲著也退了租的房，他们两个人在柳庭村租了间平房，他们租的平房带个小厨房，能够自己做饭，仲著对腾秀娟说：“我上班倒是近了，可你
上班远了？”腾秀娟笑说：“我也准备换一个工作，在附近不远的地方找个公司，我们就可以长久的这么生活了。”
仲著上班的第一天，孙修就给他介绍所有技术部的人，当介绍到于笛的时候，仲著抢先说：“我和于工以前是同事。”孙修笑说：“你们是哪儿里的同事？”仲著笑说：“在四惠的一家
电气安装公司，我们是同事。”于笛心中很是明白，接过话来笑说：“我跟仲工不是很熟悉，我在那家公司没有工作多久就走了，我跟仲工也就算见过面而已。不过，看仲工谈吐不凡，以后
，定会有一番成就。”仲著笑说：“于工技术全面，为人又心胸宽广，以后多多帮助我才是。”孙修说：“能有多大的成就？当老板？”于笛笑说：“这还真没准儿。”此时，仲著手机响，
是短信，仲著看了看手机。于笛正好站在仲著身边，瞟了眼仲著手机，给仲著发短信的叫腾女，于笛心里好笑：“腾秀娟叫腾女，怎么想的。”
仲著对工作是有股韧性的，刚来的时候，孙修把别人都不愿意做的三箱项目都交给仲著，仲著来之前都是于笛做的。仲著学的很快，三箱设计很快掌握了，又让仲著学了高压设计，仲著
有问题问于笛，于笛稍加提示，仲著就如红炉点雪，立即明白，于笛也感叹：“岚珊电气的中流砥柱啊1
下了班，仲著市场买菜，回家做饭，腾秀娟回来的时候，饭菜基本做好了，腾秀娟笑说：“有你在我天天吃现成的，那吃完了我刷碗，你休息。”仲著说：“还是我刷碗，刷碗手容易起
皱，女孩子要保护好手，这点小活不算啥。”腾秀娟笑说：“你真是体贴。”吃了饭，收拾好了碗筷和桌子，两个人便洗漱，随后上床坐着或者躺着聊天。他们有说不完的话，即使是昨天说
过了，今天再说一次，也不觉得枯燥。腾秀娟将窗帘拉开一条缝，透过窗户向外看，两个人比数天上的星星，看谁看见的多，其实没有正确的答案，仲著总是让着腾秀娟，说她数的对，腾秀
娟知道仲著在让着自己。这事情的个中妙趣，也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够知道。
腾秀娟忽然问：“你往家里寄钱了没？”仲著尴尬地不知道说什么，腾秀娟又问了一次，仲著说：“寄过去了。”腾秀娟说：“寄了多少？”仲著说：“寄了二千。”腾秀娟不高兴地说
：“以前你都是寄三千的，你明天再去寄一千，别苦着孩子。”仲著想说话，腾秀娟用手指挡在仲著嘴上，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什么都别说了，你明天把钱寄过去，我们有钱的。”
仲著拿开腾秀娟的手握着说：“你是个善良的人。”腾秀娟咯咯地笑着说：“你才知道我善良？”仲著笑说：“路遥知马力。”腾秀娟含情地说：“患难见真情。”
一年以后的一个夏天。仲著接到王菲打来的电话，说来BJ看看他，告诉他了准确的到达的时间。仲著马上回了王菲电话说，天气太热，别来了。王菲在电话里告诉他，她已经买好车票了
，不能退了。晚上下班，仲著回到住的地方，把这个事情告诉了腾秀娟。腾秀娟看着他说：“那我在外面先租个房住下，你好好陪老婆。”腾秀娟晚饭没有吃，侧躺在床上，合着眼。仲著抱
她起来，腾秀娟的头歪在仲著胸前，仲著说：“她在这里待不了几天，马上就会走的。”腾秀娟懒懒地歪着，不说话。仲著又说：“我尽量快点让她回去。”腾秀娟还是没有讲话。仲著瞧着
腾秀娟闷闷的样子，伸手去她身上乱挠，本不是很痒，腾秀娟已经笑的不行，说：“好了，好了，我原谅你陪老婆。”仲著不爱听她这样说，仲著用双手伸到腾秀娟衣服内乱窜，腾秀娟一本
正经地坚持了几秒钟不动，说：“我看你还欺负我，我要生气了。”腾秀娟趴到床上，双手挡在胸前，笑了不停。仲著说：“现在是不是有点饿了？”腾秀娟好像是嗔怪地说：“不吃，不吃
，就是不吃。”仲著笑说：“那就是中午的饭还没有消化掉，我帮你再消化下。”说着话，仲著又来捅弄腾秀娟，腾秀娟坐起来笑说：“我饿了，要去吃饭。”说着，下了床，洗了手坐到饭
桌前，说：“我要大吃一顿，或许是最后一顿饭了。”仲著看着她，心中也很难过。腾秀娟咽了口中的饭，温柔地说：“我是逗你的，明天我去村头租个房。”仲著站在腾秀娟身后，抚摸着
她的背，腾秀娟又安慰了仲著一番。
王菲一路打听来到柳庭村，她看见仲著就站在村口，王菲抱孩子跑过来，气喘吁吁地笑说：“总算找到了，真不容易。”仲著笑说：“本来要去车站接你的，可公司活太多，没有走开。
吃饭了吗？”王菲生气地说：“吃饭了，还不够气的。”仲著说：“怎么？”王菲说：“吃饭前他也没有说多少钱，等我吃完了要我三块钱，我说你是抢劫的吗？他到火了，说我吃不起别吃
。”仲著抱过孩子，说：“你吃的什么？”王菲没好气地说：“吃了碗面，要了三块钱。在老家，我一个星期的饭钱都够了。”仲著说：“这是BJ，不是老家。三块钱不多。我每次不是都给
你们寄钱吗？不够吗？”王菲笑了说：“够的，富余不少呢。”不一会儿，他们来到仲著住的地方。
王菲进了屋子，她闻到屋内有股清香，她从心底产生了不好的感觉，一种女人的直觉，她脱口而出地说：“这里是你一个人住吗？”仲著平和地说：“是我一个人住，怎么了？”王菲说
：“没事。”她本想说，她感觉好像还有个人，但她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仲思妍从床下，拿出来一双粉红的拖鞋，从这双拖鞋的大小，王菲看出来不是仲著穿的，仲思妍说：“这是给我买
的拖鞋吗？”仲著从外面打来洗脸水，看仲思妍在换鞋，说：“是给你买的。”王菲抱过来仲思妍，拿起粉红的拖鞋说：“这鞋不是给你买的，太大了。”仲著笑说：“那是给你买的？”王
菲笑说：“是新买的吗？”仲著说：“是的。”王菲笑说：“看上去不像是新的。”王菲换了拖鞋，脱了外衣，拿了毛巾，边洗边说：“你毛巾都是香的。”仲著坐在床上，说：“你打算什
么时候回去？”王菲正擦着脸，听仲著这样说，她停下来，转身看着他说：“我刚来，你就赶我走吗？”仲著说：“不是赶你走，是问问你什么时候走。”王菲撂了毛巾在脸盆里，她上了床
，双手抱住仲著，看着他的脸。仲著只是笑着。
王菲第二次，在心里产生不好的感觉，她想：“仲著欲望是很强的，我现在只穿了内衣，抱着他，他没有反应，而且我们都快两年没有见了，这不正常。”王菲将脸凑到仲著面前，她等
他来吻她，仲著依然没有反应，仲著说：“我给你们做饭去。”王菲平静地说：“在村口我告诉你了，我三块钱吃了碗面，你忘记了？”仲著说：“对了，你们吃过饭了。”仲著看王菲用异
样的眼光看着自己，他笑说：“家里人都好吗？”王菲坐在仲著身边说：“家里人都好，就是妈总是生病，倒不是大病，没有事的，所以也没有都告诉你。”仲著说：“你们家人都也好吗？
”王菲说：“好的，都很好。”王菲环顾四周后说：“你也挺好的？”仲著说：“我也挺好。”两个人又说了会儿话，仲著看看手机，估摸着腾秀娟下班回来了，仲著说：“我出去下，你们
先歇着。”王菲看着仲著离开的背影，心酸的泪水，滑落在脸颊。
仲著来到村头，腾秀娟住的地方，进了门仲著就抱住腾秀娟接吻，腾秀娟说：“她来了。”仲著点头，腾秀娟说：“那你还不回去，在我这里干吗？”仲著说：“我晚点在回去。”腾秀
娟说：“不行，你现在就回去。”她推他出了门，随后，腾秀娟关了门，插了插销。腾秀娟伤悴地落了泪。
仲著往回去的方向走，王菲站在门口，老远就看见了仲著，她迎过去，笑说：“干什么去了？”仲著说：“想去给你们买点东西，看了看没有可买的。你们要什么吗？”王菲说：“我们
什么也不要。”仲思妍嚷嚷地说：“我要棒棒糖。”仲著笑着抱起孩子说：“走，我们去买。”他们来到一家小店铺，罗储正从店里出来，笑说：“仲工买东西？”又看着小孩说：“这个是
你的孩子？”仲著笑说：“是的。”仲著让仲思妍管罗储叫叔叔，仲思妍开心地对罗储说：“叔叔好。”罗储笑说：“没听说你有女儿，孩子都这么大了。孩子真懂事。”罗储看着王菲，仲
著说：“这是我夫人。”罗储迟疑着，王菲心里在想：“这个人为什么犹豫？”王菲微笑地说：“我是不是不像他老婆？”罗储说：“没有的。您好。”罗储向王菲点头。
仲思妍吃着棒棒糖，仲著抱着她，王菲跟着，在村里逛了一圈，回到了住的地方。王菲上了床对仲著说：“你一个人住，为什么要买个双人床？”仲著说：“以前是单人床，不是你们要
来吗？我就买了大床。”王菲笑说：“这床看上去也不新。”仲著说：“是旧货市场买的，不是新的。”王菲拍了拍枕头，一根细长的头发，在枕巾上，王菲捏起来，在眼前细细地看着，放
在鼻子前，有股清香味，跟她刚进门的时候闻到的一样。王菲将头发，放到床下去。仲著给小孩洗好了脚，抱孩子上了床。仲著将孩子放在他们两个人之间，王菲看着仲著说：“你当初娶我
是爱我吗？”仲著被她突然的问，不知道如何回答，想了下说：“我们是爱亲做亲。”王菲看着仲著说：“什么是爱亲做亲。”仲著笑说：“就是我们情投意合而结婚的。”王菲苦笑说：“
那你现在还爱我吗？”仲著说：“爱的，怎么不爱？”王菲本想说破，但她想：“如果那样，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还不如不说的好。”王菲笑说：“那太好了，我们睡觉。”说完躺下，面
向墙，只是她睁着眼睛。仲著关了灯，很快就睡着了。王菲在仲著睡着的时候，已经断定这个屋子里曾经是有个女人的。
第二天，仲著早起，收拾好了，就上班去了。王菲抱着孩子，来到小商店，买了一些女人的东西。回到住处，王菲拿出来随身带着的小镜子，照着自己，拿出口红，认真地在嘴上涂抹。
仲思妍跑过来，扑在母亲怀里，王菲对仲思妍说：“看妈妈，漂亮吗？”仲思妍高兴地说：“妈妈好漂亮。妈妈是最漂亮的。”王菲又照着镜子自语：“我在老家就是最美的，到这里也差不
到哪儿里去。城里人都喜欢烫头，我也烫一个，给你小子一个惊喜。”仲思妍说：“哪儿个小子？”王菲说：“就是你那个忘恩负义的爹。”
下午，王菲带着孩子，在外面吃了饭，找个发廊，她说要烫头，服务员给她介绍了价格，王菲狠狠心说：“就来五十元的这个。”她烫好了头，又在商店买了一件小花格的衬衫，回到住
处，她好好洗了洗脸，涂了粉，上了口红，穿好了新衬衫。抱孩子在村口等仲著。
仲著走进了，看王菲打扮想笑说：“烫头比吃面是不是贵多了？”王菲笑说：“我要好好打扮下，看城里人都打扮得人模狗样儿的，可就是做事还不如狗。你可别学他们，要保持我们老
家的传统。”仲著笑说：“你发什么感慨？谁招惹你了？”王菲笑说：“我就是发泄下，晚上我们是做饭还是外面吃？”仲著说：“听你的。”王菲说：“我们还是买菜，回家做饭，今天都
花不少钱了。”仲著说：“只要你喜欢就好。”
仲著抱起孩子，仲思妍对着仲著耳边小声说：“妈妈今天说你了，说你是忘恩负义的爹。”仲著笑了笑说：“你妈是瞎说的。”王菲听见了说：“我随口说的，小孩子你懂个屁。”仲著
向王菲摆手，意思是让她说话注意点。王菲明白仲著的意思，说：“我乡下人了，不懂得城里人的规矩，你给讲讲。”仲著听她话中带刺，没有说话。王菲看仲著不高兴，笑说：“开个玩笑
，看你还认真起来。”王菲接过仲著抱着的孩子说：“你爸工作一天了，累了，还是我来抱你。”
他们买了菜，回到住处做饭，小孩在屋里跑闹。王菲对仲著说：“你平时也擦粉或者喷香水什么的吗？”仲著笑说：“我才不用那些东西。”王菲拉开屋角放着的桌子的抽屉，一股清香
味道，她将自己的化妆品放到抽屉里。仲著的手机放在餐桌上，王菲拿起来，手机上了锁，她打不开，说：“你手机密码是多少？”仲著在择菜，他抬起头看着王菲说：“你要干吗？”王菲
笑说：“我看看。”仲著说：“没有好看的，你放下。”王菲撂了手机，走过来帮仲著择菜。仲著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王菲没有抬头说：“这是我来的第二天，你已经问过我好几
次了。”仲著说：“我不是怕家里人惦记你吗？”王菲抬起头郑重地说：“那你惦记我吗？”仲著明白王菲的意思，知道是自己错了，他深情地说：“我当然也想念你，希望你生活快乐。”
王菲说：“只要能跟你在一起，不管吃多少苦，我都是快乐的，没有你，我就不会快乐。你不要抛弃我。”王菲扔了手中的菜，扑到仲著怀里。仲著拍着她肩说：“看你说的，我怎么会抛弃
你。不会的。”仲思妍跑过来抱着仲著的腿说：“妈妈今天白天都哭了。”仲著拉王菲坐到床头，说：“白天为什么哭？怎么了？”王菲说：“别听小孩子瞎说，我是太想你了。”仲著长叹
了一口气。
仲著晚上出去散步，一去就是两个多小时，王菲哄孩子睡了觉，自己坐在床边，想了一会儿，下了地穿了拖鞋。在屋内细细地查看起来，床底下的皮箱里是仲著的衣服，她每一件都拿出
来很认真地看着，仲著所有的衣服都有股清香味，她发现皮箱里有一双丝袜，她知道，这不是仲著的，她又原封放好。皮箱查看完了，她在屋内其它地方寻找，虽然再没有找到什么，可王菲
总是觉得屋里怪怪的。她又上了床，不多时，仲著回来，王菲笑说：“去哪儿了？”仲著说：“外面走走。”王菲说：“吃了饭都要走走吗？城里人都有这个习惯，穷讲究。”仲著脱了外衣
，上了床。王菲凑过来说：“一个人在外面很辛苦，也没人照顾，我打算留下来照顾你，你看好吗？”仲著说：“老家还好多事情，你应该回家去，帮爸妈做事。我这里挺好的，不用照顾。
”王菲笑说：“我不是怕你寂寞，想多陪陪你。”仲著说：“我知道，你还是回家去，我过年就回家了。现在到过年也没有几个月了。”王菲说：“现在才七月，还早呢。”仲著说：“那还
不快，一晃就到了。”仲著躺下，王菲还和他说话，可仲著不一会儿就睡着了。王菲看着仲著千愁万绪，心烦虑乱。
第二天，仲著上班。王菲抱了孩子，在附近卖火车票地方买了回家的车票。又在外面买好了菜，晚上做好饭等仲著回来，等到晚上七点多，仲著还没有回来，她打电话问过了，才知道，
仲著加班。王菲抱孩子上床睡觉了。仲著晚上十一点多才回来，王菲没有问，身子歪在床头合着眼，仲著将她放平，给她脱了外衣，盖了毛巾被。仲著洗漱完，也躺下睡了。王菲泪水滑落到
枕巾。
早上，仲著上班去了。王菲写了字条放在餐桌上，下午她做好了饭菜，用罩子盖好，抱了女儿说：“我们回家了。”仲思妍说：“不等爸爸了吗？”王菲说：“他要不要我们还不一定。
”她又放孩子下来，打开她写给仲著的字条，对仲思妍说：“你给你爸爸写一句话。”仲思妍看着王菲说：“写什么？”王菲说：“写：我想念你爸爸1仲思妍按照王菲刚教的六个字，写
在了字条的最后。王菲重又抱起孩子，看看了屋内，流着泪走了。
仲著回到家，看到了餐桌上的字条，字条是这样写的：我和孩子回老家了。你一个人在外面很是辛苦，我知道你挣钱不容易，经常的加班加点，你要多注意身体，身体最重要了。我这次
来，感觉你对我们母女不如从前，可我不怪你，只要你幸福快乐，我就快乐。我没有什么文化，上学的时候，老师告诉我一句话，我至今还记得‘人无善志，虽勇必伤。’大意就是，一个人
如果方向不正确，即使很勇敢，做的事情也不能成功。饭菜在桌子上，凉了你再热热。最后这句话是孩子写的。
仲著看着写得歪歪扭扭的六个字：我想念你爸爸！仲著将字条收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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