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开局劈柴百万下,遇王级妖兽 > 第67章明争暗斗1

南疆,司马军帐。

豺狡端坐帅帐正中,高声道:“众将可到齐?”

“禀主帅,司马余庆将军尚未……”下首一将正欲禀报,却被帐外一声传讯打断,“司马余庆将军到!”

只见一将,风尘仆仆,将盔歪斜,踉踉跄跄,奔入帅帐。

“司马将军,为何迟到?”豺狡不动声色道。

“本将夜查军务,加之本营离帅帐最远,故稍迟了半刻。”司马余庆赔笑道。

“迟半刻是迟,迟一刻也是迟。”豺狡冷冷道,“迟了就是迟了,岂有半刻一刻之分?”

“是……”司马余庆面色一变,低头道。

“来呀,军法处置!”豺狡高声道。

“主帅?”司马余庆闻言大惊,骇然道。

“二十军棍!”豺狡淡淡道。

“豺狡小儿,你敢打我?!”司马余庆胀红了脸,额头青筋暴起,怒斥道。

“四十军棍!”豺狡依旧平静道。

“好呀,豺狡,你竟敢滥用私刑,这笔帐等少主回来,再跟你算!”司马余庆威胁道。

“八十!”豺狡充耳不闻,淡淡道。

四名兵士上前,不容分说,将司马余庆强行押出军帐。

帐外犹自传来司马余庆不服的声音:“好啊,有种你打死我,痛快!哈哈哈……”

帐外司马余庆的叫嚣声越来越弱,“砰砰砰”粗重的杖责声有节律的传来,沉闷的敲击在众人心上……

“主帅,这司马余庆顶撞主帅,固然不对。可这八十军棍,岂是儿戏?”吊睛白虎上前一步,劝谏道,“怕是吃不消啊。”

“顶撞我,这没什么。”豺狡正色道,“可违犯军规,法不容情!”

“主帅,这司马余庆乃是少主胞弟,是否稍微通融一下?”下首一将低声提醒道。

“哎呀,本帅差点忘记!”豺狡一拍脑袋,恍然道,“此乃少主亲将,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一百军棍!”

帐内众将面面相觑,张口结舌。

“诸位,可还有异议?”豺狡淡淡道。

帅帐内鸦雀无声,竟是无人敢劝。

“既无异议,那便议事吧。”豺狡淡淡道。

“主帅,王师十万大军已然开拔,直奔我南疆而来。”下首一将禀报道。

“何人为帅?”

“迦楼罗玄钢王爷!”

“嗯?”升帐以来,豺狡首次露出讶异之色,奇道,“居然不是狼溪将军?”

“不是狼溪。”将领肯定道,“确是玄钢王爷。”

“也好。”豺狡若有所思道,“王师行军速度如何?何时抵达豹族前线?”

“王师日行六十里,加之修整蓄力,十日内可达豹族前线。”

“王师五日内,必到!”豺狡略微一顿,似是不经意道。

此言一出,帐内一片哗然。

“主帅?”下首众将奇道,“您如何得知,王师五日内必到?”

“若是狼溪将军为帅,王师大概十日抵达,或许更晚。”豺狡肯定道,“如今可是玄钢王爷领兵,那么王师五日内,必然兵临城下!”

“主帅,狼溪将军乃风系妖兽,速度岂会更慢?”下首众将闻言,越发不解道。

“北疆一役,他以区区六千兵马驻守冥河整整一月,死守不出。足可见其用兵谨慎,性格坚韧。这才将战斗硬是拖到雨季,冥河之水严寒刺骨,如神兵天降,一战功成。”豺狡缓缓道,“若是狼溪领兵,必是小心行事,断然不求速战。”

“如今王师行军本已不慢,待至前线,必要蓄养马力,修整待战。”下首一将疑惑道,“岂能反而加速行军,提前兵临城下?”

“玄钢王爷,好大喜功,必然讲求速战!”豺狡解释道,“他哪里等得了十日?五日内必到!”

“五日!”下首将领急道,“主帅,我们重兵驻守龙渊。如今南疆只有不到两万兵力,如何抵敌?”

“诸位莫慌。”豺狡笑道,“正因为王师五日内必到,所以才更是勿须担心。”

“主帅,这是何意?”下首诸将均是不解道。

“本帅不担心速战。兵法,诡道也,实者虚之,虚者实之。若是狼溪将军领兵,大军压境却迟迟不见动静,本帅才会有所疑虑。”豺狡笑道,“如今王爷直捣黄龙,建功心切,力求速战。行军部署一切在我意料之中,反倒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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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

帝都兽巢。

“王上,玄钢王爷势如破竹,如虎入羊群,短短三日内,力破南军十二处营寨。”狐貂报喜道,“如今,豹族前线已然全部收复。”

“好!”玄玉闻言大喜,赞道,“不愧为孤王胞弟,勇武不减当年!”

“禀王上,玄钢王爷不止勇武,而且用兵如神。”树貂一旁也趁机附和道。

“哦?”玄玉来兴致道,“快说来听听。”

“王师月前于帝都开拔,日行六十里,飞速行军。待南军收到现报,离我军兵临城下已然不到十日。然而,王爷他却故意不按常理用兵,竟然短短五日之内,就大军压境,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出奇制胜!”树貂吐沫横飞道,“纵然是当年老宗主在世,王师也不曾胜得如此干脆利落。”

“哈哈哈,妙哉,妙哉!我弟不但勇武无双,而且聪慧过人!”玄玉开怀大笑,遂又悄声道,“大军何时才能收复南疆?”

树貂俯身上前,低声道:“王上,我军兵锋正劲,势如破竹,收复南疆,指日可待。”

“那摘星楼……”玄玉担心道。

“王上不必担心!”树貂躬身道,“收复南疆前,摘星楼若没能修复如初,王上可治臣之罪。”

“爱卿真是忠心可鉴呐。”玄玉喜不自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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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

司马军帐。

豺狡端坐帅帐正中,手捧古卷,正细细品读。

“主帅,诸将都已到齐。”

豺狡这才放下书卷,抬头道,“诸位连日征战,着实辛苦,当记功一件。”

“记个屁功!”阿大忍不住破口大骂道。

“阿大将军勇武过人,为何不愿领功?”豺狡笑道。

“主帅,短短三日,俺就丢了三处营寨。俺阿大这辈子,都没打过这么窝囊的仗!”阿大没好气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踹着粗气道。

众人循声瞧去,只见阿大头裹绷带,左肩一处伤口深可见骨、污血直流。

豺狡见状,亲自走下帅堂,躬身扶起阿大,举手扯下半边帅袍,不由分说,迅速替阿大包扎好伤口,动作干脆利落。

阿大本还想多骂几句,可看到主帅如此作为,只好将脏话吞下,闷头不再作声。

“阿大将军,你部多少兵马?”豺狡问道。

“整整三千!”阿大闷声半天,正觉憋得难受,此时听闻主帅发问,立时抬首傲然道。

“那敌军多少兵马?”

“才一万而已!”阿大鄙夷道。

“敌军兵力三倍于己,阿大将军竟能死守整整三日!”豺狡朗声道,“勇武至斯,试问天下,能有几人?”

“啊?”阿大闻言彻底傻眼了,拍了拍大脑袋,满腹的牢骚不知怎的,就是发泄不出……

“敢问诸位,如此功勋,当不当赏?”豺狡朗声道。

“当得!”下首众将齐声道。

“那个,主帅……”阿大满脸羞愧,低头吞吞吐吐道,“俺折了三千兵马……”

“我再给你六千!”豺狡不假思索道。

“俺还丢了三处营寨……”阿大低声道。

“本帅再给你三十座!”豺狡一摆手,不在意道。

“三十座?”阿大瞪大眼睛,粗声道,“俺们哪来的三十座营寨?”

“就在你坚守的那三日,本帅已替你建好三十座!”豺狡笑道。

“都是俺的?”阿大难以置信道。

“阿大听令!”豺狡高声道,“我拨你六千兵马,再派黑水玄蛇、阿牛为你副将,给你三十座营寨,命你死守半月,能否做到?!”

“我呸!”阿大傲然挺胸道,“俺定能坚守整整一月!”

“不!”豺狡却是摇头道,“只要你守半月。”

“这是为何?”阿大闻言愣道。

“只要你能守住半月,本帅便在你屁股后面,为你再建一百座营寨,你可欢喜?”豺狡笑道。

“那敢情好!”阿大咧嘴开怀道。

“所以,本帅只要你死守半月!”豺狡叮嘱道,“将军可记住?”

“俺定然死守半月。”阿大拼命点头道。

“阿大将军,军中无戏言!”豺狡郑重道,“少主临走前曾生死相托,本帅宁可战死,也不能辜负了少主的托付!”

“俺定能死守半月,俺愿立军令状!”阿大不服道。

“好!”豺狡拍案道,“死守半月简单,可本帅偏就不信,阿大将军你不但能死守半月,还能在这半月内滴酒不沾!”

“我呸!”阿大气急败坏道,“他奶奶的,俺就滴酒不沾!”

“口说无凭,你可敢立军令状?”豺狡斜眼道。

“敢!”阿大大手一挥,歪歪扭扭的军令状一书而就,将纸笔一丢,粗声道,“主帅,你可答应给俺一百座营寨?”

“本帅也立军令状!”豺狡笑道。

“好!”阿大拍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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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后。

帝都、兽巢。

“王上,喜报呀!”狐貂兴奋道。

“有何喜事,快快道来。”玄玉眼睛发亮道。

“王上!”狐貂眉开眼笑道,“这才不出半月,王师大破南军营寨整整四十余座,豺郡已然一半陷落。”

“豺郡竟然陷落一半?”玄玉闻言喜道,“孤王记得,南军那个愣头青主帅,叫豺什么来着,不就是那豺郡人氏么?”

“南军主帅豺狡,确是豺郡人氏,黄毛孺子,未经战阵。”狐貂点头道。

“哈哈哈,身为三军主帅,却连自家都保不住,岂不可笑?”玄玉开怀大笑道。

“王上,这简直闻所未闻,可笑至极!”树貂趁机附和道。

“王弟,南疆战事,你看如何?”玄玉老怀大畅,斜眼冲司马刚烈道。

“王上,臣不懂兵。”司马刚烈恭敬道。

“唉,王弟!”玄玉笑骂道,“不是孤王说你,这军国大事你好歹也上上心,别老闷头在家种菜。”

“可臣只会种菜啊。”司马刚烈耸肩道,“听闻帝都捷报频传,王上手下能人无数,臣下可是乐得偷闲呐。”

“嗯,不想孤王这族弟如此勇武,令鸿雁传书,赏封地千倾!”玄玉开怀道,“令他务必再接再厉,早日拿下整个南疆!”

“王上,若想早日拿下南疆,不如令犀王部下那两万王师,也一并攻上。”狐貂进言道。

“不可!”木野狐闻言大惊,连忙喝止道。

“野狐先生,有何不可?”狐貂问道。

“王上,犀王所部两万精兵,若是尽数出动,帝都中原门户大开,危在旦夕!”木野狐抢道。

“野狐先生过虑了,收复南疆在即,中原门户有何紧要?”狐貂不屑道。

“万一王爷兵败,中原门户洞开,帝都危急!”木野狐急切道。

“若是加上犀王所部两万精兵,我王师兵马整整十二万。”狐貂反问道,“南军不过才两万兵力,王爷兵马六倍于南军,敢问如何会败?”

“兵不在多,而在精;将不在勇,而在谋。未谋胜、先谋败,谋定而后动,知止而有得。”木野狐力劝道,“古来征战,不得贪胜,要先筹划妥当,一旦兵败当如何应对,方可真正立于不败之地。”

“军师先生也太过谨慎了。”狐貂反对道。

“好,就算王爷得胜,南军损失惨重。可王师千里行军,本已力疲,多日征战,兵锋已挫。”木野狐急道,“如果这时幽冥、鬼泣,从龙渊关外大举来犯,这可如何是好?”

“南军不是尚有三万重兵,驻守龙渊么?”狐貂反驳道,“龙渊天堑神工天成,何惧之有?”

“南军都被你打光了,哪里来的重兵驻守!”木野狐断喝道。

“这,可是……”狐貂不禁语塞道。

“南军如若兵败,三万驻军岂能坐视不理。”木野狐厉声道,“敢问狐貂大人,重兵一旦回防,谁来驻守龙渊?谁来抵御外敌?”

“野狐先生,你莫要危言耸听!”狐貂脸红脖子粗道,“邪魔宵小连影子都未见着,哪里来的外敌?”

“半年前龙渊沦陷,他们已然来过。”木野狐据理力争道,“狐貂大人贵人事忙,难道竟是忘记?”

“木野狐,你……!”狐貂闻言面色一变,气急道。

“好了,好了,吵得孤王又头疼了。”玄玉不悦道,“本是喜事,正殿之上吵闹不休,成何体统?”

“罪臣知错。”狐貂赶忙躬身道。

“王上,犀王所部精兵,驻守帝都中原的门户,万万不可擅动。”木野狐再次力劝道,“不论南疆战事如何,只要犀王这道防线不倒,我帝都基业无忧。”

“好,好,都依先生所言。”玄玉面色不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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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

豺郡前线,司马余庆营寨。

“整整半个月了,老子从没打过这么窝囊的仗!”司马余庆怒吼道,“也从没跟过如此窝囊的主帅!”

“将军轻声些,万一被主帅听闻,可就不妙了!”下首一将领担心道。

“我呸,他听见又能怎地?”司马余庆不屑道,“老子跟随少主征战时,豺狡这黄毛孺子还尿炕呢!”

“将军,千万不可乱言。”下首将领忙劝道,“眼下全是南疆将领,咱们司马亲贵都被少主调走啦,举目无援啊。”

“哼,那又怎样?”司马余庆眼皮一翻道,“豺狡区区一个孺子,难道老子还怕他不成!”

“将军自是不怕,但眼下将军势单力孤,实在没必要冲撞主帅。”下首将领苦劝道。

“呸!”司马余庆越说越是气愤,大声吼道,“这司马大军主帅之位,不过是暂时借他坐坐。老子乃少主胞弟,谅这孺子还敢杀了老子不成?”

蓦然间,营外喊杀声震天响起。

“寨外何事?”司马余庆怒气未平道。

“禀将军,王师第三次冲锋,被我部兵马杀退!”传讯官匆匆赶来,禀道。

“杀退了又有何用?”司马余庆没好气道,“杀退了,敌军还会再来!这要杀到什么时候?”

“禀将军,半月来,我部兵马死守要寨,已然杀退王师五十余次!”下首将领劝慰道。

“杀退的不过是王师前锋而已,又管啥用?”司马余庆心有不甘道,“如此死守不出,老子如何斩将扬名?又如何于这乱世称雄?”

“将军,半月前王师势如破竹,如入无人之境,短时间内就拿下豹族前线,又攻破了豺郡半壁。”下首将领劝慰道,“而这半月来,咱们死守关隘,王师已然未能寸进。将军之名,已然传遍南疆!”

“嗯……”司马余庆闻言,这才面色稍缓。

“将军,王师帅旗!”一将匆匆入帐,高声传报道。

司马余庆闻言“唰”一声站起,拍案道:“什么?!”

“王师帅旗!”

“可是迦楼罗玄钢的帅旗?”司马余庆兴奋道。

“正是!”

“待本将亲自寨外观瞧。”司马余庆立时迈步便出,跟随众将,快步来到寨前。只见迦楼罗玄钢的帅旗迎风招展,咧咧作响。帅旗上一个的烫金大字“钢”,赫然醒目。

“太好了!”司马余庆猛击双掌,狂喜道,“真是天赐良机予我!”

吊睛白虎见司马余庆亲自出寨观瞧,便快步上前禀告:“将军,王师冲锋已然被我军杀退。”

“好,取我战甲来!”司马余庆昂首道。

“将军,你意欲何为?”吊睛白虎闻言惊道。

“兵法云,挽弓当挽强,用箭当用长,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司马余庆朗声道。

“将军,你这是要……?”吊睛白虎惊疑道。

“哈哈哈,老子当然是要亲取迦楼罗玄钢的首级,擒贼先擒王!”司马余庆大笑道。

“将军,万万不可!”吊睛白虎闻言大惊,急道,“敌我兵力悬殊,据险关方可力守,万万不可出战迎敌啊!”

“你们南疆将领,莫不都是无胆鼠辈?”司马余庆不屑道,“睁大眼睛瞧好了,看看我们司马将领是如何征战的!”

“将军,王师足有十万之数,不可力敌啊!”吊睛白虎苦劝道。

司马余庆面色一沉,伸手一指阵前,傲然道:“瞧见了吗?那便是迦楼罗玄钢的帅旗,此人乃迦楼罗玄玉的族弟。只要拿住旗下之人,十万王师群龙无首,便如乌合之众,刀俎上的鱼肉而已。”

“既是王师主帅,岂能毫无防范?前军虽被杀退,难保不会有援军暗藏。”白虎苦劝道,“冒然出动,太过凶险,将军三思啊!”

“哼!”司马余庆不屑道,“蝼蚁数量再多,在雄狮眼里又有甚分别?”

“将军……”白虎正欲再劝,却被司马余庆冷声打断道,“白虎将军,你是副将,要记得自己的身份!你若是胆小怕事,便留在寨内,本将亲去即可。”

“唉,如若将军非要出战,便请分我五百兵马,作为策应,以备不测!”白虎央求道。

“哼,也好。”司马余庆鼻孔出气道,“不过如此一来,待本将功成之际,白虎将军可分不得功劳!”

“是。”吊睛白虎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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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余庆一马当先,向王师冲去。三千兵马紧随其后,蜂拥而上。

眼见帅旗越来越近,赫然在目,司马余庆心中窃喜,腰刀出鞘,掩杀而上,突然眼前一花,数道绊马索,悄然凭空而起。南军顿时人仰马翻,哀嚎遍野。

司马余庆摔了七荤八素,眼冒金星,抬头一看,便见王师帅旗赫然在目。如此大功就在眼前,司马余庆竟是昏了头,不管不顾的冲上。

突然一声炮响,王师援军两侧杀到,如一把利刃,将南军拦腰切断。司马余庆已是孤军奋战,被王师重重包围。

“将军,怎会莫名出现这许多敌军?”身旁将领急道。

“帅旗是我的,不许跟老子抢!”司马余庆早已被战功冲昏头脑,双目通红,嘶吼道。

“将军,王师主帅根本不在此间,那只是一面空旗而已!”身旁将领哭喊道。

“什么?!”司马余庆闻言大惊,定睛瞧去,只见王师偌大的帅旗下竟是空空如也,却哪里有玄钢王爷的影子?

“不好,中计了!”司马余庆不禁睚眦俱裂,愤声道。

“将军,四面皆是王师,如何突围?”身侧将领急道。

漫山遍野,王师如浪潮般层层掩杀而来,似是无穷无尽。司马余庆回头瞧去,只见自己带来的三千兄弟,已然被屠戮殆尽,立时心如死灰,面色铁青。

“司马将军,白虎来也!”一声虎啸乍然而起,只见远处一道白影闪过,竟然是吊睛白虎带领五百兵士奋勇杀到。

待得近前,只见吊睛白虎,满身血污,浑身白毛早已被染得鲜红。

“白虎将军,我在这里!”司马余庆似是看到了希望,急忙高呼道。

吊睛白虎冲杀至近前,却陡闻两声炮响,喊杀声骤然而起。白虎心下一惊,回头瞧去,只见两支伏兵杀出,竟将自己退路切断。自己带来的五百兄弟,已然所剩无几。

“司马少主、简公主,白虎对不住你们,怕是不能再随你们征战了!”吊睛白虎仰天悲叹,怅然道。

“白虎兄莫慌,俺读书人来也!”只见远处,阿大双目血红、獠牙突起,与阿牛哥并肩冲来。黑水玄蛇掩护在后,紧紧跟随。

阿大所部六千兵马尽数出动,如一把尖刀,竟将铁桶般的王师,强行捅出一个缺口。阿大奋勇拼杀,第一个冲到近前。

白虎见状,却是气得跺脚大骂,嘶声道:“你,他妈的来干嘛!”

“俺读书多,来救俺兄弟!”阿大闻言一愣,理所当然道。

“你带了多少兵马?”白虎犹自心存侥幸道。

“整整六千,全部带来!”阿大兴奋道。

白虎气得浑身发抖,咬牙颤声道:“那营寨怎么办?!”

“俺咋知道?”阿大理直气壮道。

白虎气得差点闭过气去,悲声道:“天呐,少主啊,公主啊!我白虎九泉之下,都没有面目见你们了……”

“嗷!”一声嘶吼,只见远处,黑山大力猿率领所部兵马,掩杀而来。巨猿力大无穷,双臂抡起,虎虎生风,王师阵脚立时被冲得大乱。

阿大见状大喜,高声道:“兄弟们,随我杀出去!”

几路残兵,终于会合一处,仗着几位悍将天生神力、勇武过人,硬是杀出一条血路,突围而去。

自此,豺郡全面陷落,貂郡危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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