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孤山别墅半山阁楼改造完毕,呼延唤命萧玉镜正式入住。这座楼独门独户,为“回”字型结构,四周竖起五丈高墙,中间有天井,内部分三层,一楼为客厅、餐厅、书房、练功房,二楼为杂物间、仆人房,三楼为萧玉镜卧室,仅三楼有窗户,离地四丈余,而高墙外围则是假山水塘,如同建于池塘中的一座小型堡垒。萧玉镜居住其中,生活起居极为方便,也可临窗欣赏西湖和宝石山景致,惟独不能走出小楼半步。呼延唤分拨四名丫鬟伺候她的起居,又将笑儿、芬儿两女调来守卫,两女年纪虽轻,却武功高强,萧玉镜即便冲破内力禁制,也绝无可能击败两女逃跑。因此这小楼便成为萧玉镜的一个美丽舒适的监狱。
萧玉镜年纪虽不小,性格却依然单纯直爽,不懂逢迎讨好之道,又坚持契丹人的高傲本性,始终不愿屈就呼延唤,这一声“主人”是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口。呼延唤也不着急,将她软禁于小楼,始终不让她穿一丝半缕,天天赤身裸体度日。虽说楼里皆是女子,但这样裸着身子终究尴尬,萧玉镜入住后几乎足不出房,终日呆于卧室,吃喝拉撒皆在房内解决。两人一个刻意折磨、一个死不就范,就此拗上了劲。不过呼延唤始终不曾用强侵犯萧玉镜,这点倒令萧玉镜颇为意外,也常暗自庆幸,虽说自己全身上下皆被他看了去,但他只是个小男孩,总比成年男子好一些,这也算是恶劣境况下最好的一种待遇了。
呼延唤最近忙于天珩制铁第三批铁器出产和销售的事务,同时还与太湖缥缈峰保持密切联系,让邓追云和江夜泊随时传报**门的每一步行动,另外还有一件最令他头痛的事,就是那块已经足足煅烧了两个多月还毫无动静的黑铁。几件事同时应付,令他忙得四脚朝天,也无暇理会萧玉镜。好在赵月奴平时较为空闲,常去找萧玉镜说话谈心,让他省心不少。
这日呼延唤来到富春院,听取了黄莺、百灵、鸳鸯、画眉四女的近期工作汇报,如今四女接替水清吟的工作,成为富春院四大总管,黄莺为首、百灵为副,鸳鸯和画眉辅助,四女本就亲密无间,又有丰富经验,管理起来得心应手,甚至比水清吟还要出色,富春院一切事务井井有条,姑娘们不用再挖空心思偷取情报,自然更加努力工作,令富春院生意蒸蒸日上,比**门掌管时期更有增进。呼延唤大为满意,又视察了驻院守卫的三百名武士,于黄昏前高兴而归。
来到孤山,冯巧帘和郁新香正自忙于天珩制铁事务,尚在精品行工作,玉嫂和凤婶如今负责保护二女,也未曾回来。呼延唤想到有些时日不见萧玉镜,便向那名为“锁玉阁”的小楼走去。
走过池塘上长长的廊桥,穿过假山石洞,走进锁玉阁大门,只见笑儿、芬儿二女正和朵朵、俏俏两个小丫头坐于客厅说笑,见他出现,忙上来施礼迎接。呼延唤笑着抱起朵朵和俏俏,问道:“你们两个怎么过来了?今天不用和月奴阿姨练字么?”
朵朵道:“月奴阿姨在楼上跟玉镜阿姨聊天,我们闲着没事,就过来看看笑儿姐姐和芬儿姐姐。”
呼延唤如今个头比赵月奴还略高少许,朵朵俏俏娇小玲珑,被他抱在怀里就像两个五六岁的小女童一般,两女最近常受他**,逆来顺受之余也已习惯成自然,顺手也抱住了他,显得颇为亲热。笑儿和芬儿看在眼里,心中又是惊讶又是羡慕,还有几分失落,想到自己两人被发配来看守一个光身子的落难公主,朵朵和俏俏却能日日与呼延唤亲密相处,两方待遇有天壤之别,实是叫人灰心丧气。
俏俏对呼延唤笑道:“唤哥哥,听说玉镜阿姨死活不肯叫你主人,你也死活不肯给她衣服穿,你们两个如今是倔牛顶犟驴,就这么较上劲了。嘿嘿,到底谁会做赢家呀?”
“小屁孩儿,竟敢叫我倔牛,当真该打。”呼延唤笑骂道,“至于谁做赢家嘛,日后自有分晓。”
俏俏比朵朵精灵得多,最善于察言观色,当即凑嘴过去,在呼延唤脸上“啪嗒”亲了一口,笑道:“俏俏不敢,唤哥哥别打我,我最乖了。”
呼延唤却亲了旁边的朵朵一口,笑道:“我看朵朵才是真的乖,哪像你这么调皮油滑。”
朵朵是个实心眼,当即为小姐妹打抱不平,摇头正色道:“俏俏真的很乖,背后也经常跟我说唤哥哥的好话,唤哥哥千万别责怪她。”
呼延唤怔了怔,大笑道:“两个小鬼,还真是姐妹同心。唔……我们好像很久没有开课了,等会你们跟我走,让我好好教育你们。”
朵朵和俏俏听出弦外之音,顿时羞红了脸,不敢说话,却还是各自点了点头。
呼延唤放下二女,道:“陪两位姐姐说说话,等我下来。”又向笑儿和芬儿道:“你们在这里做得很好,我会奖励你们的。”笑儿和芬儿施礼答谢,他挥挥手告别四女,往楼上走去。
笑儿等呼延唤上楼,便拉过朵朵和俏俏,轻声问道:“少爷说的开课教育你们,是什么意思?”
朵朵和俏俏两个小脑袋顿时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连连道:“没意思、没意思,不能说、不能说……”两张小脸却更红了。
芬儿以前常管教两女,便作势吓唬道:“快快从实招来,否则我定饶不了你们!”
朵朵和俏俏运起轻功,“嗖”的一声逃了出去,她们年纪虽小,武功却已相当不凡,轻功更是了得,笑儿和芬儿也追及不上,只听两个小丫头一边跑一边叫道:“我们玩去了,姐姐再见。”转眼间已跑出大门,闪身不见。
笑儿苦笑道:“如今她们两个也有自己的秘密,和我们也生分了。”
芬儿点头道:“是的,两个小鬼好像一下子成熟许多,再不像从前那么单纯了,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我们像她们那么小的时候,还什么也不懂呢。”
笑儿轻叹道:“也不知这么早成熟究竟是好还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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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唤来到三楼主卧房,一眼便看见萧玉镜紧紧抱着赵月奴,正自放声大哭。
这情形颇为有趣,两女身高相近,但萧玉镜豪壮健硕,体型比赵月奴宽大许多,此时却像个受尽委屈的小女孩一样扑在赵月奴怀里哇哇大哭,而且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远看过去,只见她肥大的屁股正自随着哭声颤动不已。而赵月奴则又像姐姐又像妈妈,抱着这个和她同龄的大孩子,不住轻声劝慰。两厢对比之下,显得十分滑稽。
呼延唤悄悄走近,突然出手在萧玉镜肥臀上大力一拍,发出“啪”的一声,委实清脆响亮,随即大笑道:“啊哈!我们的郡主殿下原来也有这么脆弱的时候啊!”
萧玉镜吓了一跳,猛地坐起来,见他到来,心中不知为何又涌起无尽的悲伤,可怜巴巴地看他一眼,再度扑入赵月奴怀里,继续大哭不止。赵月奴惟有苦笑连连,也不知说什么才好。
呼延唤见赵月奴的怀抱被萧玉镜独享,而萧玉镜又是他的女奴,更有“同性恋”倾向,念及顿时大感不耐,一把将她从赵月奴身上扯开,甩到床上,道:“给我闭嘴!以后不经过我的允许,再也不准随便碰赵月奴的身子,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知道了么?”
萧玉镜趴在床头哀哀地哭道:“你打好了,打死我好了,反正我也是生不如死……”
赵月奴拍拍她的肩,柔声道:“别哭了,赶快适应下来,我相信你会接受这里的生活。”
萧玉镜连连摇头,哭道:“这里除了月奴你以外,我谁也接受不了,尤其是这个……这个人……”她本要说“这个小畜生”,但想到他狠辣无情的手段,只好将话咽了下去,改为“这个人”。
呼延唤笑道:“嘿嘿,原来你这么喜欢赵月奴,这倒出乎我所料。不过你曾经对我说过,你和你的那些侍女丫鬟有多年不正当关系,如此看来,我还是要保持戒备,省得你侵犯到我的女人。”
赵月奴拉住他的手,摇摇头道:“你别胡说,玉镜不是那样的人。”
萧玉镜抽泣道:“你就会取笑我,我说的每一句话你都不肯放过,随时用来嘲讽攻击……你以为我愿意和她们那样吗?我除了这种方式以外,还能怎样排遣?难道要我去和那些猪狗不如的臭男人睡觉,你才满意吗?你根本体会不了我的悲惨和痛苦,我的大好年华都浪费在大宋了,难道连一点正常的需要都不能拥有吗?你知不知道我心里头究竟有多难受?……你根本不会明白,月奴比你好得多……”
呼延唤笑道:“原来如此,这么说来我还错怪你了,最多我让赵月奴经常来陪陪你就是,这样你总该满意了吧?”
萧玉镜哭道:“你这个坏蛋,连衣服也不给我穿,让我每次用这副样子面对月奴,你……你根本就没安好心,根本就是想看我出丑……没人比你更坏了……”
呼延唤笑道:“多简单的事儿,只要你乖乖喊我一声主人,我立即给你买最好最多的漂亮衣服穿,你自己不肯开口,我又能怎么办。”
萧玉镜哭道:“你以为契丹人和你们汉人一样,承诺可以随口说说吗?你知不知道,只要我开口喊一声主人,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主人,就算你不要我了,我也必须遵从奴隶的法则,一辈子跟随你。你这小坏蛋,根本就是吃准了这一点,要我做你一辈子的奴隶。我……我才不会让你得逞……”
呼延唤大笑道:“那好,你就一辈子光着身子凉快吧,给我省了布料,看着也顺眼,哈哈哈!”
萧玉镜大哭起来,连道:“你坏蛋……你卑鄙……你无耻……”
赵月奴柔声安慰道:“玉镜,如今这般境地已是既成的事实,你也没必要硬撑,就顺着他一点,以后咱们大家在此和睦相处,也是挺好的。你又何必如此坚持?”
萧玉镜胡乱擦了擦眼泪,恨恨地道:“我就不!我宁愿做月奴你的奴隶,也绝不向他屈服!”
赵月奴苦笑道:“玉镜,你不要把他等同于京城里那些人,朝廷可能因为你是大辽郡主,对你保护周全,不敢忤逆于你。但是他不同,在咱们这个家里,他是唯一的当家人,你别看他年纪小,做起事来可不含糊,没有人敢违背他半分。希望你看清事实,既然已经如此,不如想法子让自己过得更好些,如此一味委屈自己,我看了也心疼。你说呢?”
萧玉镜这些日子和赵月奴相处甚欢,她本就是爽朗单纯的性子,看谁顺眼就立马热乎得不得了,赵月奴文采极高,满腹学问,人又长得美丽无比,是她平生所见第一美女,她钦佩赞叹之余,便不由自主将赵月奴视为自己的知己,对她坦诚相待毫无隐私,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此时听赵月奴劝说,心中略微一软,但随即看到呼延唤正在一边满脸戏谑地看着自己,也不知为何,每次看到他那双邪邪的眼睛,她心里就气不打一处来,刚刚软化的心肠立即又变得强硬无比,恨恨地道:“我不!我就不!死也不!!”
呼延唤笑道:“赵月奴,快开饭了,你先回去吃吧,我等会就来。”
赵月奴知道他又要想法子折磨萧玉镜,心中也不知是何滋味,苦笑一声站起来,点头道:“好的,那我先走了。玉镜,希望你好好想想我的话。”
萧玉镜一骨碌坐起,急道:“月奴,你别走,我们一起吃饭。”
赵月奴笑着抚了抚她的头,也不说话,挥挥手离开,并关上了房门。
呼延唤笑道:“好了,现在就剩下我们主仆二人了,咱们开始新一轮**吧。”
萧玉镜冷冷地看着他,道:“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永远也不会向你屈服!”
呼延唤坐到她身边,伸手搂住她光溜溜的身子,她奋力挣扎,但他的手好像铁箍一样纹丝不动,她索性放弃,冷哼道:“你不就是想占了我的身子么?有什么了不起的,你来呀,有种的就来呀!我让你来,爱干什么就干什么,这样你总满意了吧!”
呼延唤笑道:“这可是你说的,我可真的来了……”
萧玉镜眼中略带惊慌,随即冷笑道:“来呀!反正我也不在乎!你们汉人本就没一个好东西,我能苦苦支撑八年,已经难能可贵了。你来呀!没种的家伙!我看你敢不敢来,看你怎么跟月奴交待!”
呼延唤大笑道:“你怕我不能和赵月奴交待么?哈哈!这你可失算了,我占了你的身子,赵月奴根本不会有任何反应,因为主人占有女奴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
萧玉镜心中一慌,又用力一挣,还是挣不开他的手臂,心下惊怒交加,但如此过了一阵,她心里却又平静下来,凄然一笑,道:“反正我也有过心爱的男人,除了结局不理想,总算也是一次宝贵的人生经历,我已无怨无悔。你来吧,迟早会有这么一天,不如早些承受,省得日日担惊受怕。”
呼延唤被她勾起了兴趣,笑道:“哦?还有这么个故事,有点意思。”说着抱紧她躺下来,将她搂入怀里,面对面看着她,又道,“先别急着来,跟我说说你的故事吧。”
萧玉镜比他稍矮寸许,如此两人搂抱着平躺下来,两张脸正好相对,想躲也躲不开,更难受的是他的手总在她腰臀部位摸来摸去,不禁扭动着身躯嗔道:“你别动,想听就好好听。”
呼延唤对她的性格早已了解,知道她藏不住心事,既已开口就会把话全部讲完,哪怕再厌恶他也是一样,她就是这么个实心眼的人。当下放开手,另一只手却仍搂着她颈弯,笑道:“好了,说吧。”
萧玉镜被他抱得多了,只要他不动手动脚,这种程度的搂抱也能忍受,但仍拉过旁边的毯子,轻轻裹住自己胸腹部位,这才放心,道:“你想听什么?”
呼延唤道:“你的爱情故事啊,对于你爱的男人,我很有兴趣了解一下。”
萧玉镜很快便沉浸到回忆里,苦笑道:“实不相瞒,那只是我的单恋,那个男人根本没有喜欢过我,他爱的是大辽火葫芦王的女儿——‘赤霞公主’萧赛红。”
呼延唤沉吟道:“赤霞公主萧赛红,南鸾郡主萧玉镜,唔……你们都是大辽后族之人,应该是远亲吧?不过这萧赛红是个公主,你是个郡主,地位好像还不如她,对吧?”
萧玉镜道:“火葫芦王是大辽东境势力最大的番王,名叫萧古律,乃是太后远房堂兄,萧氏除去太后一族,就数萧古律一族最具实力。萧赛红算起辈分来该是我的堂姐,但我属太后一族,常驻上京,她属火葫芦王一族,随萧古律常驻东京,我从来没见过她,只知她被誉为大辽第一美女,更是第一巾帼英豪,乃大辽所有男人心目中的至宝。”
呼延唤恍然道:“怪不得你喜欢的男人会爱上萧赛红,原来她这么出色。”
萧玉镜轻叹一声,道:“他叫耶律亢,是皇族重将,又是大辽武圣拓跋非之徒,武功极为高强,被誉为大辽第一勇士,我们虽分属皇族后族,但同居上京,自小就认识,他比我大五岁,从来把我当作小妹妹。唉……我真想不通,萧赛红其实和我差不多大,最多只比我大了一岁,为什么他苦苦追求萧赛红多年,却连眼角也不曾瞥过我一眼呢……”
呼延唤心中好笑,柔声道:“别在意,那是耶律亢不长眼,你一定不会比萧赛红逊色。”
萧玉镜极为难得地向他露出一个笑容,道:“从第一天见到你至今,就数这句话说得最中听。”
呼延唤平时接触的都是心思复杂之极的女人,莫说冯巧帘、赵月奴等七窍玲珑心,便是相形之下最简单的郁新香,其性格也比萧玉镜复杂得多,此时对付萧玉镜这种心思单纯得如同一张白纸的女人,自然是驾轻就熟毫不费力,闻言微微一笑,悄悄将她搂紧几分,柔声道:“继续说下去,让我分享你的心事。”
萧玉镜微笑道:“算你识趣,这样才好嘛。”顿了顿,还很自然地往他臂弯里倚近一些,继续道,“耶律亢是大辽第一勇士,萧赛红是大辽第一美女,而耶律亢又苦苦追求萧赛红,对她一片痴情,他们两人被大辽所有人看好,都以为这段姻缘一定能成。哪知萧赛红却压根不喜欢耶律亢,居然选择了另一个男人,而且听说还是个早已娶妻的汉人,两人陷入热恋之中,好得如同蜜里调油。大辽一片哗然,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耶律亢更是难以接受,几次上门理论,想让萧赛红回心转意,但被萧赛红拒绝,两人闹得极不愉快。萧赛红本来偶尔还会去上京火葫芦王府居住些时日,这一来索性常驻东京,再也不入上京半步。由此耶律氏和萧氏便产生了矛盾,火葫芦王也不大来上京了,就怕两族矛盾公开化,引起不必要的争端。太后也十分为难,常对我暗自埋怨萧赛红任性固执,令皇后两族关系不睦。”
呼延唤笑道:“那么你呢?为什么不乘虚而入?这不是你最好的机会么?”
萧玉镜叹息道:“没过多久,我就去前线视察官兵了,也就是那次视察,让我离开故乡八年之久,至今不能回归,唉……真是天意,我自小喜爱中原文化,熟读文赋诗词,渴望能来中原游览一番,看看心仪已久的中原风光。哪知老天居然派那个老书生将我从军营里掳走,正好遂了我的心愿,让我滞留中原整整八年,如今想回去也回不去了。”
呼延唤心中一动,暗道:老书生?难道是那个书生?忙问道:“你说的那个老书生是谁?”
萧玉镜道:“我也不知他是谁,听他自我介绍,好像是什么门派的大统领,长相也真丑,不过武功却是真的高明,我们军营里那么多士兵硬是一个也拦不住他,任他逍遥来去,眼睁睁地看他将我掳走。”
呼延唤急道:“他长相究竟怎样?很丑么?武功究竟有多高?”
萧玉镜想了想,道:“是很丑,朝天鼻子,满头灰发,两个小眼睛,嘴唇跟猩猩似的又大又厚,个头也不高,矮矮胖胖的。至于武功有多高,嗯……反正肯定比你高得多!”
呼延唤心下暗道:书生老儿可是个标准的美男子,看样子这**门江湖组大统领绝非书生老儿,而是另有其人,也不知是谁武功这般高明,比我还高得多,应该不在书生老儿之下吧……心中胡思乱想一阵,问道:“这么说来,你现在的内功修为就是这个老书生传授的喽?”
萧玉镜摇头道:“不是他,他把我劫持到汴京后就走了,我被他安置在一个道观里,一住就是两年,里面都是道姑,我的内功心法就是住持洗心道长所传,她让我好生修练,日后可以强身健体,我练后感觉效果不错,就一直坚持下来。后来被迁移到京城一个大宅院里,整整住了六年,期间除了看书写字画画弹琴之外,也就是坚持修练这内功心法,方才练至今天这等程度。”
呼延唤点头道:“你原本没有内功基础,而且二十多岁才开始修练,八年时间能练成这样已经很难得了。如果再学些高明的武功招式,你足以战胜武林中那些二流高手。笑儿和芬儿的拳脚功夫虽然远胜于你,但若论内力的浑厚纯净,却未必及得上你。可见你天赋过人,是个很好的练武良才。”
萧玉镜笑道:“原来你也会夸奖人?这可真是奇了,我还以为你就知道损人呢!”
呼延唤嘿嘿一笑,忽然问道:“你和耶律亢最亲密发展到什么程度?”
萧玉镜一愣,随即脸上一红,道:“你以为我是那种随便的女子吗?我连他的手都没碰过。”
呼延唤笑道:“这么说来,我是第一个抱过你的男人喽?”
萧玉镜摇头道:“你是第二个,第一个是那老书生,他把我从边境一直抱到京城,我当时害怕极了,以为他会侵犯我,当晚就自己……自己……那个了。不过他人挺好,始终以礼相待,除了扛着我赶路之外,没有一次逾越礼法的行为。”
呼延唤笑道:“那不算,说到真正的亲热,还是我排第一吧?”
萧玉镜白了他一眼,气道:“这算什么亲热?你根本就是硬来的!哼,一点礼法也不懂!”
呼延唤笑道:“管它呢!反正我就是你有生以来关系最亲密的男人,这点你怎么也赖不了!”
萧玉镜啐道:“呸!你算什么男人?不过是个小毛孩罢了。”
呼延唤突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只手往她身上摸去,笑道:“嘿嘿,要不要试试?看看我究竟是男人还是小毛孩?”
萧玉镜却不怎么害怕,淡然一笑道:“你就会这么几手,我早习惯——”
话音未落,呼延唤已经俯首压下,狠狠吻住了她的嘴。她吓了一大跳,张口欲喊,哪知呼延唤乘虚而入,竟然将舌头伸进她嘴里。她只觉脑中“轰隆”一声,顿时惊呆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呼延唤终于痛尝了萧玉镜的香舌,将她一张嘴里里外外探索个遍,这才抬起头来,邪邪笑道:“嘿嘿,这下你的初吻也是我的了,我还算不算是你最亲密的男人?”
萧玉镜喘着气看着他,神情呆滞,张口结舌,说不出一个字来。
呼延唤见好就收,翻身跳下床,笑道:“我走了,你一个人慢慢回味吧。”说着顾自走去,就此走出门外不见。
萧玉镜心中百感交集,良久沉默无语,待到确定他已走远,方才苦笑起来,喃喃自语道:“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一点也不顾我的感受,我还有很多话没说完呢……”随后轻轻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又怔怔地发起了呆。
呼延唤告别笑儿和芬儿,走出锁玉阁,发现朵朵和俏俏依然在外等候着他,想必过了晚餐时段,早已饿坏了,苦着两张脸在那翘首以盼,却不敢擅自离开。他笑着迎上去,将两人抱起来,一人亲了一口,道:“饿了吧,唤哥哥带你们吃饭去,吃完饭再吃别的。”两女顿时羞涩无已,不依地轻轻捶打他的肩头,他哈哈大笑,抱着她们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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