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朝廷乱象渐起,近日来围绕一件大事,文武百官斗得不可开交。而核心人物便是当朝枢密使狄青。
五代时期武人当政,兵变频仍,大宋引以为戒,极力压低武将地位,将扬文抑武定为国策。当年宋太祖杯酒释兵权,削弱禁军将领实权,实行“更戍法”,使兵不知将,将不知兵,后甚至发展到将帅必须按照朝廷发布阵图作战的荒唐地步。当年的呼延丕显,如今的狄青,均不幸陷入这一漩涡,官位越高、权势越大、越成为文官猜忌的对象。呼延丕显乃狂傲之徒,从不将文武百官放在眼里,难免得罪不少人,奈何他权威过大,群臣震慑,谁也不敢强出头,最后仁宗只好亲自出手将他除去。狄青远不及呼延丕显强势,群臣便无顾忌,纷纷出言进柬,要求朝廷罢免他枢密使之职。
狄青在战场上是所向披靡的无敌神将,生活中却十分谦和低调。他出身贫贱,曾有人为他牵强拉扯宗门血统,说他是唐代名臣狄仁杰后代——此乃文人间常有之举,认一个同姓名人,日后升官扬名更有助益——狄青却不以为然,绝不改换门庭乱认祖宗。他脸上刻有低级兵士的刺字,“面涅将军”之名因此而来,自他大败侬智高升任枢密副使后,包括仁宗在内的许多人都曾劝他用药水抹去刺字,求个光鲜脸面,他却说这刺字可鼓舞手下兵将士气,至今仍不抹除,一个绝世美男终日顶着刺字见人。
狄青为人甚好,因不善交际,自出任枢密使以来一直谨慎小心,不愿得罪任何人,以免涉及派系斗争。可惜文官素喜拉帮结派,狄青之才仅限于战场军营,一旦回京任职便不得不陷入错综复杂的党派关系中,他视庞籍为老师,乃是感激庞籍当年对他的提携之恩,但在朝中大臣眼里,他便自然而然加入了庞籍派系,而庞籍在朝中名声不佳,政敌颇多,狄青又无可避免地为自己树立许多敌人,包括军界影响力颇大的三大家族在内。多年来狄青不断向众人示好,皆不见功效,正是受庞籍所累。
此次群臣齐向狄青发难,除去有人暗中指使不论,其实也是长久积压的疑虑。当年侬智高作乱,狄青受命于国家危难之时,率兵南下前便有大臣告诫“武人不可独任”,建议派宦官监军,不令狄青独掌大权,后情势危急,才止息风波,匆匆南下。大军凯旋而归,狄青居功至伟,荣任枢密使。臣僚百官却反对声大起,甚至有官员以罢官为要挟苦劝仁宗,种种不安与猜疑难以抑止,皆怕狄青成为第二个呼延丕显,从此便是朝中所有文官的恶梦。所幸仁宗不为所动,执意封赏狄青,群臣百般无奈,只好眼睁睁看着狄青成为军界第一高官。
几年下来,狄青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从未得罪任何官员,更为大宋军队建树良多,怎奈朝中谣言丝毫不减,反愈演愈烈。他慎密寡言、严于律己,行师先正队伍,明赏罚,与士卒同饥寒,尤喜推功于手下,种种消息外传,百姓对他大有好感,民间声誉极佳。但这也成为群臣攻击的理由,说他广得民心,若心存异志,将对朝廷极其不利。今年初仁宗生了一场大病,康复时有臣子上书暗指狄青为仁宗身畔最大的威胁。不久前欧阳修上书请罢狄青,实无有效罪证可言,居然将上半年京城一场洪涝水灾归罪于狄青,说这场大水是老天显兆,暗示狄青对大宋有所图谋。时至如今,狄青的任何举动皆成了群臣口中的证据,谣言四起,有说狄青家中所养犬只头顶长角、有说狄府夜有异光,而当初狄府受水灾所累,狄青携家人暂居大相国寺,竟然也被说成有意夺取王位,当真是绘声绘色,登峰造极。
而今局势对狄青愈发不利,宰相文彦博、重臣欧阳修等人群起而攻之,力主罢免狄青,庞籍本力挺狄青,现下见局势不妙,也已渐渐收口,只等仁宗亲自决定。朝中群臣分为三大派,一派为主政文官,以文彦博为首,一派为军方武将,以狄青为首,另一方则是众多退休或闲职的元老忠臣,文武皆有,基本不参与派系斗争,必要时刻只服从八王赵元俨,三大家族也在其中。如今文武对峙,朝廷武将势力本就远远不及文官,又不善辩驳争论,自然落入下风。而在这关键时刻八王却保持沉默,始终不表态,众文官便肆无忌惮展开弹劾,频频向仁宗进言。狄青百口莫辩,惟有寄望仁宗英明,看在他为国为民建功立勋的份上,能给他一个公正的裁断。
仁宗并不昏庸,但本性优柔多疑,尤其对武将戒心深重,当年设计害死呼延丕显,或许尚有呼延丕显过于嚣张的缘由,如今却也不免有所疑虑。加上一众文官不住添油加醋,便存了以防万一之念,虽知狄青乃是忠臣,也要做出调整防止生变。仁宗私下约众臣商量,又与皇叔赵元俨长谈几次,几日后终于做出决定:罢免狄青,命出知陈州。
嘉佑元年夏末,狄青被迫卸下仅任四年的枢密使一职,在一众官员欣喜的目光中颓然离京,前往陈州任知。这场旷日持久的文武交锋终以文官大胜告终,军界自此一蹶不振,难复往日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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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射潮营武士兵分两路,一路前往大理无量山捣毁龙定邦制药地宫,一路前往庐山歼灭临仙门分部仰仙观,现已功成身退回到射潮营,并将搜获的证物交于风云商队,迅速送来跃马城。
连续几日来,呼延唤皆在密室修练暗能量,身边人惟有一个纪央萤。纪央萤闲时与他共同修练,待他发作呕血时便在旁照料,又负责接听水清吟等人报告,传达他的指令,十分细心体贴。这日收到一封信件,拆开交于呼延唤审阅,道:“陈大哥,这是狄青之女狄兰给你的书信。”
呼延唤盘膝练功,懒得看信,道:“你口述一遍,我不看了。”
纪央萤展开信纸,道:“字迹十分潦草,想必写时颇为焦急。陈大哥你听好了,这位狄小姐如此说来:付陈唤,我父遭朝中文官诬蔑,被迫辞去官职,即日赴陈州任知,母亲与我随同前往,去时匆忙,不得一见,甚憾,闲来请往陈州一聚,天高水长,思念不断,盼早日重逢,祝万事顺心,兰字。”言罢又细看一遍,笑道,“陈大哥,这位狄小姐对你可是一往情深呢,你别辜负了人家的心意。”
呼延唤缓缓收功,皱眉道:“怎地如此雷厉风行?前日方听说狄青被免职,今日便匆匆上路,看来朝廷此举力度颇大,急欲压低武将地位。狄兰还说了什么?”
纪央萤摇头道:“没有了,只这寥寥几句。送信者乃是另一位千金小姐庞秋霜,求见你不得,便留下这封书信,说待你出关时务必与她联系,现下朝中风云突变,形势颇为紧张,请你多加小心,随后匆匆离去。陈大哥,这两位官家小姐与你究竟是何关系?为何对你如此之好?”
呼延唤展颜一笑,打趣道:“她们对我好么?我看她们可比央萤你差远了,你对我才是真的好。”
纪央萤道:“我对你好是应该的,她们一个是太师的孙女,一个是大元帅的女儿,本与你风马牛不相及,却如此过从甚密,除了喜欢你之外,我实在想不出别的原由。”
呼延唤道:“狄兰与我相识多年,互有来往也很正常。她父亲虽是名震天下的大将军,却因为朝廷斗争而被迫辞官,她也不得不跟随父母离开京城,对她一个女孩子来说,实在有点难为她了。”
纪央萤点头道:“是啊,她真可怜。陈大哥有空一定要去看看她,陈州离京城不远,来去方便,下回等你身体复原,我陪你一起去吧。”
呼延唤心思仍在朝廷变故之上,沉吟半晌,道:“央萤,你怎么看狄青被贬这件事?”
纪央萤对此一窍不通,但她乃要强之人,一心想为呼延唤分担事务,好搏得他的夸奖。当下认真思索起来,沉默良久,道:“陈大哥,前阵子我常听月奴姑姑和风荷姑姑等人谈论国家大事,虽不是很懂,也听出一些端倪。当今朝廷重文轻武,乐于发展经济、提升读书人的地位,却对武将和江湖势力防范颇深。从狄青的遭遇就能看出迹象,一旦朝廷有所疑虑,即使狄青这等英雄也惨遭迫害,只因朝廷担心他将来势力壮大,直接威胁大宋江山。”
呼延唤听出她只是信口而谈,其实并不知个中究竟,但他对她素来怜爱,自不会扫她的兴,点头赞道:“说得很好,继续。”
纪央萤得他夸奖,自信大增,继续说道:“狄青在民间有极好的声誉,老百姓传说他是天上武曲星下凡,此次朝廷将他贬职,恐怕会引起百姓不满。为平复民愤,朝廷或有可能重用狄青手下将领,我听说狄青有四个儿子,可能他们都会委以重任,这样百姓就没有理由埋怨朝廷。这是我的猜测之一。”
呼延唤微微一怔,忍不住点头道:“言之有理……这点我倒没想过,之前一直觉得奇怪,八王世子怎会与狄青的儿子走近,本以为只是年轻人的普通交好,看来其中还有别的原因……嗯,说得好,继续。”
纪央萤大喜,不料自己胡诌一番竟有如此效果,当即顺着呼延唤的话头思索下去,沉吟一阵,问道:“陈大哥,你认为狄青的儿子有可能子承父业吗?”
“不可能,”呼延唤道,“狄青之后枢密使一职肯定由文官担当,因为当今再无一个比狄青更适合此职的武将,朝廷连狄青也信不过,自然更不信其他武将。狄青的儿子或许能求得一份闲职,看似风光,实则无权。”
纪央萤又问:“那么你认为怎样的武将最适合掌握军中实权?”
呼延唤道:“在我看来,只有八王派系的武将最能胜任……”言至此不禁陷入沉默,皱眉深思良久,喃喃道,“三大家族与八王交情甚好,不知能否将杨文广从边关调回京城……”
纪央萤道:“陈大哥,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主意?”
呼延唤道:“我确实有个念头,待我回头仔细想想,到时可能要麻烦你帮我传递一份书信,亲手交给天波府家长穆桂英。”
纪央萤喜道:“好呀!我一直想见这位巾帼英雄呢!从小就听说她的英雄事迹,最崇拜她了!”
呼延唤笑道:“穆桂英与我交情极好,以后你有的是机会见她。继续刚才话题,你说下去。”
纪央萤回到先前的思路,道:“陈大哥,方才我说朝廷忌惮武将坐大、也忌惮江湖势力壮大,扬鞭会是当今天下最强大的江湖势力,本来定会受到朝廷忌惮,但好在陈大哥你同时也是大商人,所经营的事业与京城百姓息息相关,尤其是风云商队和黄河沿岸渡口码头,一旦失去你的支持,百姓生活将十分不便,是以扬鞭会相安无事至今。但我认为,陈大哥必须未雨绸缪,做出一些调整。”
呼延唤最近已展开一系列调整,纪央萤只是将他的策略表述出来而已,闻言心下暗笑,但表面仍十分赞赏,鼓励她的积极性,点头道:“有道理,央萤很有眼光。这些事我已开始做了,应该没问题。”
纪央萤一本正经地摇摇头,道:“不,我觉得陈大哥你做得还不够。”
呼延唤奇道:“此话怎讲?”
纪央萤道:“如今京城风云变幻,狄青这一眼中钉已被朝廷驱逐,下一步或有可能针对扬鞭会,就算并无此举,陈大哥也要提前防范,你身受重伤,需要调养,不妨暂且离开京城,去别处常住一段时间,等京城风头平息后回来也不迟。”
呼延唤皱眉道:“你认为有此必要?”
纪央萤点头道:“是的,现下不论京城商号或扬鞭会皆已步入正轨,陈大哥早已不必亲自坐镇,即使真有大事发生,陈大哥骑上翼龙也可天南海北迅速来回,实无必要呆在跃马城。京城知府对你虎视眈眈,随时准备找你麻烦,那些江湖门派若得知你受伤,更有可能对你下手。你不如回杭州疗伤去,住上一年半载,通过风云商队网络遥控京城大事,又能远离凶险,岂不更好?”
呼延唤已摸透她的心思,知她担心自己身体,希望找个无忧之处静心修养,但深入一想,却又不无道理,如今狄青贬职,朝中已无大事,若包拯等人与八王派系将矛头对准扬鞭会,委实烦不胜烦,而他有伤在身,不能随意见人,还不如找个清静之处疗伤,顺便转移扬鞭会武力,为将来大计埋下伏笔。
纪央萤见他不语,小心翼翼地道:“陈大哥,你觉得我的提议怎样?”
呼延唤展颜一笑,道:“你说得很好,现下确实需要暂避其锋,不过我不想回杭州,如果真要离开京城,我首选太行山。”
纪央萤道:“去天痕基地也好,不过你一定要带上我,可不能把我留在跃马城,知道么?”
呼延唤道:“央萤,如果我当真离开跃马城,你说我应该找个怎样的借口?游山玩水、外出视察、还是闭关修练?”
纪央萤笑道:“怎样都好,如果要找个最惊人的借口,就说你成亲去了。”
呼延唤愕然道:“成亲?和谁?”
纪央萤发出咯咯一阵娇笑,道:“反正也是假的,找谁都可以。如果别的女人不愿意,那就找我吧,我来做一回陈大哥你的新娘,哈哈哈!”
呼延唤呆若木鸡,久久不语。
纪央萤止住笑,突然羞涩起来,小脸涨得通红,躲开他的眼光,道:“我……我去收拾屋子……”随即转身急匆匆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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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呼延唤写一封书信,命纪央萤送去京城天波府,随后找来齐远涛商谈。其实他一旦做出决定便从无更改,齐远涛也非智士,不能给他出谋划策。只是这些日子因为毒血之故不能与众女见面,身边只有一个纪央萤,现下纪央萤不在,也只好找齐远涛说话,借以打发无聊时间。
听完呼延唤的叙述,齐远涛点头道:“我同意会长转移实力,也同意会长离开京城,从长远来看,此乃最佳举措。”
呼延唤道:“说说你的见解。”
齐远涛道:“我对运筹布局不是很懂,只能从制毒的角度来验证此事。如果把一具躯体比作整个天下,若要牢牢控制这具躯体,就必须清楚掌握全身所有的经脉网络,知晓每个要害部位。扬鞭会通过风云商队将整个大宋织成一张巨大的网络,可以在最短时间内展开行动,这便已做到了第一步。”
呼延唤饶有兴味地道:“有点意思,说下去。”
齐远涛道:“如果说京城是大宋这具躯体的心脏,扬鞭会则是一味毒药,那么我们等于直接埋伏在心脏旁边,一旦散发毒力,便能将这个心脏摧毁,彻底占据整个躯体。当然我只是做个比喻,并非暗指扬鞭会可以谋反,这点会长莫要误会。”
呼延唤笑道:“当然不会。你说得很好,继续。”
齐远涛道:“在心脏周边种下毒药,可以在最短时间直击要害,但是也存在一个缺点,就是毒力太过集中,一旦被察觉,若对方拥有良好的医术和功力,便能将毒药清除,如此一来,难免前功尽弃。”
呼延唤收起笑容,道:“你的意思是……”
齐远涛道:“会长不妨参考自己的亲身经历,当初龙定邦若是在你心脏附近埋下毒药,凭会长的功力和我的医术,早已将这毒药清除干净,何须困扰至今?但龙定邦这一手就厉害在毒药并不固定,而是随着全身经脉游走循环,我们无法摸准经脉内几根细针的走向,只能用最麻烦的方法以毒攻毒,慢慢融化这几根细针。就算最后仍伤害不了会长,至少也耽搁许多时间,制造了许多的麻烦。”
呼延唤若有所悟,点头道:“嗯,有道理。”
齐远涛道:“如果将扬鞭会这味毒药分成几份,像那几根细针一般循环游走捉摸不定,岂不是更有杀伤力?会长已拥有杭州射潮营、徐州龙虎庄、太行山天痕基地三处分部,完全可以将京城总部的力量分散出去,依靠风云商队遍布天下的网络,展开新一轮整体布局。等于将毒药侵入躯体全身各处,心脏附近则只留一个掩体,用来吸引注意力。等有朝一日正式行动,毒力自全身各处渗透进来,令敌人防不胜防,逐步瘫痪,才可集中力量发出致命一击。”
“我操!”呼延唤忍不住大力一拍膝头,赞道,“好!说得太好了!”
齐远涛道:“会长,我认为在这整体布局中,似乎西部力量偏弱,东部力量太过集中,会长是否应该考虑增设西部基地?”
呼延唤大笑道:“老齐,你总是与我想到一块儿去,哈哈!放心吧,西部有个半死不活的卫道盟,盟主候选人仅有一人,名叫张放,这小子早已做了扬鞭会的傀儡,等他正式出任盟主后,我便在京兆府设立扬鞭会西部基地,让卫道盟几千名弟子为扬鞭会卖命。哈哈哈,如此轻松便能建立西部根据地,何乐而不为?”
“会长高明。”齐远涛赞道,“一切早已在会长把握之中,我实在多虑了。不知会长几时前往天痕基地常住?我安排一下手头工作,好与会长同去。”
呼延唤道:“为今之计,跃马城惟有变成与京城利益息息相关的经济集散地,才有可能躲过朝廷的压迫。幸好当年我有先见之明,早已规划附近百姓来此居住经商,黄河沿岸港口船厂即将完工,到时此地往来客商倍增,跃马城便是最佳集散地。数千名武士分批转移,最终只保留千人规模,在此开设武馆招收学员,其余人马迁至天痕基地。将来京城扬鞭会主要从事商业经营,武装实力往外转移,凭我这些年巨额投资所获的收益,供养这样一个组织绰绰有余。两三年之后,扬鞭会总部或许缩减许多,整体规模却将成倍增长,一旦发动,定当震惊天下!”
齐远涛笑道:“此乃长远话题,日后再说不迟,现下当务之急是治好你的伤。”
呼延唤正自慷慨激昂,闻言一怔,想到自己随时可能狂吐毒血,不禁颓然,愁眉苦脸地道:“老齐,这毒血究竟何时才能排除干净?可把我烦透了。”
齐远涛沉默半晌,忽大笑道:“会长若能与纪小姐成就良缘,伤势定会加速好转,会长不妨一试,哈哈哈!”
呼延唤顿时来劲,急道:“你给我说说,这究竟有何好处。他妈的,老子以往从来不缺女人,这些日子却夜夜孤枕,委实憋死我也。若当真不惧毒血,我这便……这便……嘿嘿……”
两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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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后,八王赵元俨传陈唤相见,欲商谈南北官道追加款项及释放邓追云统领等事宜,不料扬鞭会传话有云:天气炎热,陈会长率众女眷前往东部沿海避暑,行踪不定,不知何时归来,此事将尽快禀报陈会长,给予八王千岁准确回音,恭祝千岁身体安康、福寿永享。
赵元俨、王敖二人不禁愕然,浑未料到呼延唤竟已离开跃马城,一番部署不得不推倒重来。
这时赵元俨又听下人传报:天波府家长穆桂英、高家家长高锦、折氏家长折继闵三人联袂求见,请八王移尊商谈杨家子弟杨文广回京任职一事。
赵元俨与王敖再度愕然,不想三大家族竟在这一节骨眼上出招,但从目前局势考量,杨文广回京任职实是最合适不过,狄青已去,朝廷有意培养年轻将领,放眼军中众多年轻人,实无一人堪比杨文广。三大家族此时来见,确属挑了一个最佳时机。
当晚八王府设宴款待三族家长,赵元俨与穆桂英、高锦、折继闵相谈甚欢,开怀而散。
又过数日,朝廷做出安排:杨文广调离北疆,回京任禁军龙神卫左参将;狄青四子狄咏任龙神卫右参将。两名年轻将领同时升迁,崛起于军界。满朝文武均无异议,三大家族与狄青旧部皆大欢喜。
而此时的呼延唤,则已在太行山天痕基地新建的庞大居所中,开始了他新一轮的度假式疗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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