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穿越成皇宠:倾城帝妃 > 第92章 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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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翻来覆去,双手捂在胸前,直到被惊醒的若若爬起来,奋力的掰开他几乎要挤爆心脏的铁腕,“燕隐哥哥,你怎么了醒醒”

    鼻尖溢满硕大的汗珠,连同眉心处涌出的,落在枕边汇成一滩湿漉漉。

    若若顾不得想太多,大声呼喊他的名,直到他终于在近似于虐待的粗鲁动作之中,缓缓张开了眼。

    目光无神,瞳孔之中的焦距用了许久才集中在若若身上,他的眼中有了她的倒影。“若若”

    “是我,你做噩梦了吗”她连忙下去端了温茶过来,再用小手绢擦掉还在不断涌出的冷汗。

    颜赢僵了一下,缓缓神才道,“梦到了瑶瑶。”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最近国师那边总是送讯回来报告进展,你是过于担心了。”他的脸色铁青的吓人,没燃蜡烛,在月光下也能瞧见他神态之中聚集的暴虐,若若暗自摇头,钻回到被子之中,拽了拽颜赢的胳膊,“睡吧,梦都是反的。快点再梦到些美好的事情来掩盖住罢才的惊吓”话说到一半,声音减弱,她皱了皱可爱的鼻尖,又昏沉沉的睡过去。

    最近总是如此疲惫,早就把恋物失眠的老毛病丢到了九霄云外,倚在马车的软榻上可以睡,换了陌生环境还是可以睡,只要有颜赢在身旁,她的身体似乎已经变得与正常人一样。

    拉高被子,把若若裹好,颜赢躺回,阖上眼沉默了好一会,听着枕畔人均匀沉重的呼吸,良久,他猛然转身,表情阴骛的睁开眼。

    这绝对不只是发了一场噩梦而已,他清楚的感应到了瑶瑶是在呼唤他,向他求救。

    几世相伴,皆为血亲,这次更是一母同胞双生子,他们之间微妙的感应,说不清楚,却真实存在。虽不至于到心灵相通那么神奇,可是情绪大惊大骇大喜大悲之时,即使距离很远,彼此均会略有所感。

    微不足道的旁观者

    梦里他看见许多人在追着瑶瑶跑,银铃般的笑声在夜色之中划出老远,她穿着黑色紧身的皮衣皮裤,优雅修长的腿勾勒出有力的弧度。一幅幅画面,颜赢只有旁观的权利,可只要看到她还如此恣意悠扬的生活着,他的心也跟着温暖下来。

    可是这一切,都在遭遇到那个男子之时戛然而止。

    灰暗的夜色之中,颜赢瞧不见那尾随而至的男人的面孔,只有一双犀利冰寒的眸子在黑暗中闪耀着野兽的狠厉,这个男人绝对不简单,哪怕只是擦身而过,颜赢也能轻易的感受到他散发于外的强大气场。

    他在尾随着瑶瑶,混藏于追击者之中,不慌不忙,不紧不慢,气定神闲。

    有几次,他甚至是以欣赏的态度,瞧着瑶瑶怎样解决掉过于接近的敌人,眼中满满,全是光华,好似见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不对,颜赢猛然醒悟,他最终的目标还是瑶瑶,只不过在那之前,他要戏耍一番,折去她的羽翼,断了她的反抗,剔除掉她的傲骨,征服了这桀骜的小东西,比单纯的拘禁她的身子,更令人期待。

    瑶瑶,快走!

    颜赢无言呐喊。

    冲过去挡在那人面前,可他却无法阻止任何事。

    梦境的世界,他只是个微不足道的旁观者,无法参与,无力对抗。

    瑶瑶倒了下去,坠入那黑影的怀抱之中,被巨大的黑幕所覆盖。

    他们越走越远,双生子之间牵系的一条感应,就此被生生扯断。

    瑶瑶出事了,一定是的,这样的梦绝对不会没来由的幻想出来。

    颜赢轻轻的推开怀抱中睡沉重的若若,起身套上外袍。

    小院内,绿树青葱,圆盘皎月流撒下皎洁光滑,化为一团迷雾,披撒在颜赢身上,一层淡淡的冷色光晕,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

    “九曜”深吸一口气,抚平胸口积郁的暴虐,颜赢唤道。

    亡国余孽

    “派人再催吴琥烁,朕要长公主回来,不惜任何代价!”

    他后悔了,真的觉得当日的决定过于草率,瑶瑶已经久不习惯那个弱肉强食的社会,在没有人庇护的情况下,以她的性格,不知要吃多少亏。尤其瑶瑶还是无所顾忌的脾气,天不怕地不怕,没了手中权势身边亦没有依仗的亲人,她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放她离开,是要她寻找幸福。

    如果找不到,他不介意继续当她的庇护者,保她一生无忧生活。

    十日之后,队伍再次上路。

    除了一日三餐外,若若大多赖在颜赢身边陷入长久的昏睡之中,与周公拼杀的不亦乐乎。

    花谷越来越近,大雪山的气息扑热了初夏的燥热,空气微微泛了凉,很是宜人舒服。

    吴琥烁没有怠慢,颜赢的命令一到,他立即着人传讯回来,一切正在紧锣密鼓的准备之中,数月后将有一场天地契机开启时空隧道,他会尽力达成主子的希望。

    只是尽力,却不能保证,本是微乎其微的机会,颜赢又不许以贵妃娘娘为媒介,能否成功,真的要看老天爷的意思。

    自从入了旧日鲁国属地之后,九曜召来了更多的侍卫,十二个时辰不间断的保护。

    这里表面上太平,实则几股势力交错,其中还有一道最为神秘亦是最为危险的,据说头头就是鲁国流离在外的皇族一脉,与大燕有亡国之恨,如果让他们得知是颜赢微服到此,必定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伺机报复。

    颜赢心里有数,却不愿意更改行程。

    亡国余孽这几年倒是没少折腾,只不过动作都不算大,他也没功夫去搭理。

    要是碰巧能遇到,却也简单,直接拿下就是,免了日后的麻烦。

    于是路线不改,一行人大摇大摆的取辟道而行,扮成商贾模样,招摇饼市。

    遇上打劫的

    也许是太过不以为意,也许早在预料之中,当那扮成土匪山贼,却掩不住训练有素的匪徒们齐刷刷拦在队伍前时,竟然没有人感觉到意外。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想从此处过,留下买路财。”为首的那一个,六旬年纪,须发皆白,眼角的皮肤耷拉着,精光四射的眼抿为一道缝隙,他的脸颊却出奇的光滑平整,甚至比婴孩更加稚嫩,泛着淡淡的红,渗出几丝诡异。

    队伍最前开道的九曜淡淡一笑,手掌上翻,取出一袋银钱,隔空抛过去,“不成敬意,望兄弟们行个方便。”

    那老人接过,用手掂量掂量,看也不看,随手朝身后一抛,钱袋落在路旁,发出沉闷的声响,“这么点不够塞牙缝的,如何予你方便”

    几十两银子,虽说不算是巨资,可也不算是小数目。

    那老人丢落在地,竟没有一个人把眼神跟过去,土匪山贼见了银子居然还能如此视若无睹,颇令人玩味。

    “叫你家主子出来答话。”九曜的示之以弱对方并不领情,反而愈发猖狂,底气十足的叫嚣着,目光齐刷刷的集中在被护卫在中间的乌蓬大马车上。

    这里边坐着的一定就是大队人马保护的重要人物,不把他‘请’出来,事业就不算完。

    若若刚醒,睡眼惺忪,颜赢忙着喂她喝清水,虽然听见了外边的嘈杂,却没有管闲事的意思。

    小鱼小虾三两只,大头还没有出现,他才懒得去应付。

    现在没有任何事能比若若重要,哪怕仅仅是喝一碗水。

    “外边好吵。”软趴趴的斜倚在颜赢怀中,若若勉强撑开眼皮,找回几分清醒。“九曜在做什么呢马车也停了。”

    “休整队伍而已。”拍拍她的脸颊,颜赢懒洋洋的看了一下天色,“福音,出去跟九曜说,声音小着点,夫人嫌吵。”

    绞杀毛贼

    夫人嫌吵,这可是天大的事儿。

    九曜没心情再与那老者打哈哈。

    礼数敬到,对方不受,那便是要动手的意思。

    而他与身后一班兄弟,最不畏惧的就是以暴制暴。

    气氛剑拔弩张,九曜身后的侍卫们身形未动,可当那老者高喝一声,却速度整齐的抽出刀枪剑戟,无声扑杀过去。

    所到之处,皆是一招致命,且大多喜欢拦腰一斩,像极了某人的风格,血腥又疯狂。

    老头先是嚣张跋扈,几个照面,眼睛已经直了。

    他接到命令,想也不想就跑来了,琢磨着一击必获,占据头筹,把上边的警告丢于脑后。

    此刻亲眼所见,他才恍然明白自己究竟惹到了什么。

    那马车内的大人物甚至还没照面,他手下的损伤就已过半,且还在节节败退之中。

    “撤!”老者咬紧牙关,恨恨下令,他不能在这里全军覆没,尤其连对手的情况都没摸清楚,未免太窝囊了些。

    可是,真的还有希望能退却吗那狞笑着劈下来的利剑,裹夹了汩汩劲风,贴着头皮横扫而过。

    使出平生所学,老者才在最后一刻险险避开,不顾冷汗浸湿的衣衫,迅速远遁而逃。

    九曜的身后,几名侍卫追上去,而他却碍于另有重任在身,折返回马车前,静静守着。

    这世间再没有什么比主子的安危更加重要,一个合格的侍卫长会在最危险的时刻守在左右,随时准备剿灭藏于暗处的敌人。

    “好大的血腥味。”若若胃中一阵翻搅,五脏六腑仿佛都集中在某个点,忍不住掩住唇干呕几声,可惜除了清水之外,什么都没有。“外边在做什么好像有砍杀的声音”

    九曜就在附近,闻言恭敬回道,“夫人,几个山野毛贼而已,属下已经命人驱逐殆尽。”

    颜赢紧紧攥着她的手,“马上就到了,等进了谷,你会觉得舒坦许多。”

    “我好像生病了。”接过清水,将口中的异味冲刷干净,若若整个人软绵绵的趴下了,没有心思再去管外边闹腾什么,她点住昏沉沉的脑袋,迷蒙了黑眸,“脑袋顶在脖子上,重的抬不起头来,燕隐哥哥,你帮我捧一会吧。”

    颜赢笑着扶若若重新躺好,垂下头亲亲她的耳垂,香味浓浓,勾魂摄魄,“这段时间会很辛苦,车马劳顿的睡不安稳,幸好再有个小半天就到了。”他连书都不看了,小心翼翼的守在若若左右,端茶递水,软帕拭汗,殷勤备至的呵护。

    无人能察觉到的紧张,支配着颜赢的每一个决定,刚刚车外闹腾的那般厉害,他也只是竖起耳朵静静听着,连追查都不愿意,生怕有人会趁机伤到若若。

    她绝对不能出半点差错,连一点点担惊受怕都不可以。

    心里笃定这样的念头,颜赢表现的异常镇定,把一切都交给了九曜去处置。而他,只要护着若若就好。

    不多时,追击的侍卫扛着灰头土脸的老头返回,到了九曜面前,丢垃圾似的往地上一扔。

    “很好。”点点头,算是奖励,叫人接了直接扔到队伍最后运输杂物的车马之中,他现在没时间来审问。

    继续上路,天黑之前,必须赶到花谷。

    蠢蠢欲动之徒已然出现,没有人知道,短短的一条路上,还有什么样的埋伏。

    绕过了大雪山,往来的行人减少大半,再往前去,就是人迹罕至的林区,平常百姓是不会到这里的。

    刺杀

    如果有埋伏,这也将是最后的机会。

    九曜没有走在队伍最前,手不离剑鞘,就随着乌蓬马车而动,一双眼警惕的巡视四周,高山峡谷,能隐蔽伏击的盲点实在是太多,想完全监视妥当,有些困难。

    又行了一会,绕过拦路巨石,却见三人立于马上,定定的望过来。

    庞大的压力铺天盖地,明明只有三个人,可比刚才上百号的还要令人心惊。

    队伍再次停住。

    “叫你家主人出来答话。”一人用箭尖点住马车,高傲的扬起下巴,斜睨不可一世的命令道。

    九曜上前,脸色阴沉沉,“这位朋友拦住去路,是何用意,我家主人并不认得你。”

    “不认得没关系,他出来不就认得咯。”

    “出来那得看三位有没有那个本事。”九曜抽出长剑,挑衅的点住三人,“今儿遇到的劫匪真是多,看来以后出门还是要看看老黄历,免得麻烦。”

    三人也不恼。

    明知道必须要动手,先前的废话也就省了。

    天色渐暗,双方都有一大段路要赶,还是速战速决,免得耽误了时辰。

    九曜迎上去,身后几名侍卫紧紧跟随。

    这时,忽然有个声音气急败坏,“他们的目标是马车!”

    果然,另有十几条影子已经在无声之中极度接近乌蓬马车,如果没有这一声怒叱,怕是人家杀到了车边也不会有人注意。

    九曜身上霎时被冷汗浸湿,他怎么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在不知不觉间居然中了调虎离山计。

    一骑东来,骄阳似火,落日之间,他身上的红袍与晚霞连成片,炫目的让人张不开眼。

    他弓背弯腰,手持九弯蟠龙射日弓,对着颜赢所乘的马车,嗖嗖嗖便是九箭。

    箭无虚发!

    九条靠的最近的身影瞬间没了生息,坠落于鞍马前,黑红的血液汩汩流出,染红了骏马脚下的褐黄土地。

    你。是女人

    血色染红了对峙两方的眸子。

    九曜也认出了来人,正是前几日在吉祥赌坊有过一面之缘的公子白。

    他那身招牌式的红衣,如同一团移动的火焰,瞬间便抓住了所有人的眼球。

    握在他手中的神弓,出箭必伤人,骏马驰骋的近了,又有几条影子倒下,一时间九曜也无法分辨他的来意,是敌是友。

    那些个来打劫的人影受了重创,却没有一个人攻向公子白,反而更加疯狂的扑向颜赢和若若所乘坐的马车,用意非常明显,在最短的时间控制住队伍中最重要的核心人物,不计任何代价,哪怕同伴在身边倒下也在所不惜。

    终于,车身承载不住数柄钢刀裹夹了内劲的袭击,发出沉闷的撕裂声,在最后的一刻,一抹紫色的身影从车篷顶部探出,怀中还抱着个睡眼惺忪的俏人儿。

    “爷!”放弃缠斗,九曜领着侍卫迅速向颜赢靠拢,剑剑不留情,对准的皆是挡路者的要害,他们完全顾不得太多。

    公子白也杀了过来,凑得近了,他身上浓重的血腥味令若若再次捂着小肮干呕起来。“你。是女人”

    若若含着泪白了他一眼,想顶几句回去,无奈一波波的不适反应让她不得不猛的扑入颜赢怀中,大口呼吸,汲取他身上冷冽清淡的气息,才强强压抑着没把五脏六腑一股脑的都吐出来。

    公子白窒了窒,苦笑摇头,“怎么会是女人呢”

    颜赢徐缓回过身来,神情冷冽得几乎结了冰,“你,和他们一起的”

    公子白面色微变,“我杀了他们那么多人,难倒你看不出我是来帮忙的吗”他还沉浸在若若是女人这个惊骇的发现之中无法自拔,被颜赢轻轻一激,几乎控制不住脾气,手中弓箭往地上一丢,抄手把他背在身后,用黑布缠的结实的巨剑取出,再用布带缠了几记,与手腕牢牢固定,“先把这群臭虫拍死了再说。”

    忘恩负义!恩将仇报!

    话音才落,人已经疯狂扑杀上去,把虾兵蟹将都留给九曜收拾,他挑中的无不是气息内敛强大之辈,一柄巨剑舞的虎虎生威,剑影同时罩住几个,瞬间将大部分的压力都揽在自己身上。

    颜赢那边也没闲着,不放心把若若交给别人,索性拥在怀中,一只手紧紧的搂住,另一只手抓起落地的软鞭,缠住距离最近的敌人,再往九曜的剑尖上撞去。

    配合默契,一次一个,很快,九曜的身旁就栽倒了小山状的尸体,他好逸恶劳的持剑而立,专门等着颜赢把‘肥肉’送上门。

    若若在颜赢怀中被动的高速旋转,头晕目眩的又想吐,她不敢去看周围飞逝的景物,只得像个无尾熊似地使劲回抱住颜赢。

    公子白那边解决掉两个,正努力的追着最后一个遍体鳞伤的满场跑,抽空回过头来,冲着颜赢竖起大拇指,“好俊的身手。”

    “你也不差。”手指搭在若若的后脑,轻重有度的揉捏,快速的缓解了她的头昏脑胀后,才在耳畔轻轻道,“闭上眼睛休息吧,花谷马上就到了,这段路我背着你走。”

    言毕,居然真的半蹲下身子,将若若负载于背上,大踏步前行。

    九曜和侍卫们跟在身后,扇字形排开,将主子护在中间。

    远远的,公子白奋力与缠斗的敌人划开一道距离,气急败坏的怒吼道,“等等我!!”

    没人搭理他,甚至没有人回头。

    “你忘恩负义!恩将仇报!喂喂,别走,好歹我也帮了一点点小忙。”越是着急,越无法轻易抽身,同伴死的死,灭的灭,这硕果仅存的一枚也杀红了眼。公子白被他越缠越紧,虽说不至于露了怯,但想跟着颜赢离开,却也不容易。“幺儿,幺儿,若真是你,抬起头来瞧瞧,我是小白,你不记得了吗”

    谷内才一日,谷外千载变

    或许是那呼喊声太过凄厉悲哀,若若下意识的想回头,却被颜赢的大手按住后脑,“他认错人了,你若转过脸去,他又要误会。”到时候可不是没完没了这么简单。

    若若听话的伏在颜赢肩头,脸蛋贴着他的脖子,打了个哈欠。

    “又困了”他用眼角好笑的瞥了一眼,听她小猫儿似的嘤咛一声算是答应,不出片刻,就耷拉着头,呼吸逐渐均匀。

    远远处,公子白不死心的呼唤声隐隐传来,幺儿,我是小白呐。

    谷内才一日,谷外千载变。

    花谷内,时间没有任何意义。它永远的被停顿在某一点,游离于尘世之外。

    当年颜曦把这吸收了天地精华的灵草仙花都交给颜融处置,可实际上真正被采用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花谷还是花谷,二十年前什么样,二十年后依旧如斯。

    空气之中飘荡了一股淡淡的香气,闻之醒脑明目,经久不散,就连在红尘中饱受风霜的一颗心,到了这里也被无声的修复回原状。

    颜赢终于舍得去打扰若若的美梦,他捏住睡了数日的‘小猪’的鼻子,以吻堵住多日未加品尝的粉嫩樱唇,辗转吸吮,还在睡梦之中的若若本能的攀附着他的身子,从他口中汲取活命的氧气,在她快要窒息之时,颜赢终于稍稍远离,容她大口呼吸新鲜的空气。

    差点就被憋晕咯。

    漾了水汪汪的眸子,若若恢复了神智,一时间还无法反应过来身在何处。

    “小若若,厨房准备了很多好吃的,在谷外有银子都买不到的哦,你若是错过就太可惜了。”

    吃的哦,对了,被他一提醒,肚子是有点饿。

    多日来困扰她的呕吐也突然间消失无踪,难得的好胃口把残余的一点瞌睡虫也赶跑了,一翻身从床上爬起来,踩着虚软的步子,用膳去也。

    恢复精神

    公子白徘徊在花谷入口处。

    巨大的天然关隘易守难攻,当年鲁军集结万人,兵临城下,也拿这花谷丝毫没有办法,一百来个侍卫,六班轮换,十几个人就能把这谷口守的妥妥当当,真可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示之以弱,用之以强,公子白百般手段,到了这儿就完全派不上用场。

    那些黑面的男人冷然立于最高点,任凭他嘶吼怒骂,亦或是软语相求,就是不搭话茬。

    一个人的舞台是寂寞的,公子白口水费干,也得不到半点回应,索性一屁股坐在路边,手拄着巨剑,闭目休息。

    他不弄明白心中的疑问,不再见一次那个与幺儿长的几乎一模一样的女人,不甘心呐。

    谷内,若若对此一无所知。

    对她来说,公子白不过就是吉祥赌坊内惊鸿一瞥的红衣男子,比较令人印象深刻的路人甲,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颜赢不会无故在她面前提起,下人们就不敢嚼舌根的说起,若若的一餐饭吃的欢欢喜喜,原汁原味,清淡佳肴,少了许多油腻后,令人食指大动,她狼吞虎咽的往嘴里填,胃部暖融融的饱胀感,让人心情顿时愉悦起来。

    “这里还有什么好玩的吗天色还早,我们出去走一走吧。”食物让她恢复不少体力,连日的昏睡而留下的困乏终于消失无踪,她欢腾雀雀,连走路都是一蹦一跳的。

    颜赢心惊胆战的上前,一把将她抓回身旁,手牢牢的握住滑不留丢的柔荑,“慢慢走路,你裙摆太长,万一摔到怎么办”

    “不会呀,以前不也是这么穿。”挣脱开他的束缚,若若原地转了个圈。

    还没华丽的展示她的矫健平稳,身子一坠,她又跌回到颜赢的怀抱当中。

    “小心呐,转来转去头会晕,你不是想要出去散步吗快走快走,我陪着你。”他额心冒出大滴的汗珠,胡乱用袖子擦擦。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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