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第50章 与子成悦
即将步入侧门,紧挨着薄老爷子站立的一位中年男子突然回过身来,咬牙切齿道“薄涛,你以为这样你就赢了,不要高兴得太早了。”
他的声音不高,却充满了怨毒,让人不寒而傈。
“那两个人是反贪局的。”
见明悦微微吃惊的眼神,赵子衡挑了挑眉毛,仍然是满面笑容,“薄涛,真是一个不择手段家伙,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竟然拉了舒檀做交易。”
“仅仅是舒檀?难道你没有一份?”明悦盯了一眼赵子衡,表情平静,“刚才那一位是你的老丈人,你却在这时无动于衷,坐视不管,你能说你没有参与其中?”明悦记得上一次遇到赵子衡的时候,他正是与薄涛详谈。
“是,你眼神不错,那一位的确是我的岳父,可是又怎么样呢?这么多年来,我对薄家也算是忠心耿耿,任劳任怨,薄氏待我又如何?为了对付舒檀,他们派我去鼎天,舒檀就是那么容易对付人物?”
“但是你也得到了你想要的,锦绣花园500平方的海景豪宅,难道你付过一分钱房款了?”明悦看着他,淡淡的微笑。
赵子衡眯起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明悦,半天才笑道,“你还真是不简单,难怪舒檀与薄涛对你都是那么痴情。”
他举起酒杯,兀自都碰了碰明悦手中的酒杯,仰面一饮而尽,微微点了点头,转身风度翩翩地离开了她,汇入人群。
明悦目送他的背影慢慢远去。
身后却传来一声似有似无的叹息,明悦倏然回过身去,眯起眼眼,似乎要寻找出那一声音来自何处。
圆弧穹顶上,豪华的水晶吊灯洒下璀璨的光晕,光环变幻,灿烂得让人眼花缭乱。一片阴影在面前笼罩下来。
她抬起头去看那高大的身影。
“你好。”明悦抬起脸来,注视着对方那一双深沉如海的眼睛,脸上的表情却是换上了标志性的环保无害,温文而雅。
对方微微蹙起眉,嘴角紧绷着,似乎对她的态度并不满意,明悦并不理会他的态度,反而倒是将眼光投向了不远处的薄涛。
刚才大厅里上演的那一幕似乎预示着薄氏集团内部经着十级地震,特别是薄家二儿子的临走的那一句更是让人浮想联翩,大厅里的窃窃私语逐渐变成了嗡嗡的议论,有人已经意在提前退出,似乎不太想卷入薄氏的是非漩涡之中。
地震中心的薄涛,正坐在1号桌的位置上,姿态优雅地一个人慢慢品尝着桌上的美味佳肴,脸上的表情波澜不兴,似乎刚才那一切都与已无关。
过了一会儿,有几个人走了过去,在他身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低声与他交谈,薄涛面带微笑地聆听着,时不时回复几名句。
薄涛似乎觉察到她的目光,他侧过脸朝着她方向看了过来,眼光在人群里梭巡着,似乎想寻找着什么。但是很快就有人恭敬地将几位器度不凡的男子介绍给他,他站起身来,客气礼貌,与对方一一握手致意后,坐下来开始专心致志的交谈。
明悦收回注视的目光,紧紧捏住了手里的玻璃酒杯,心里酸楚莫名。
终于是放弃了,那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
“我们是不是可以谈一谈?”身后的声音低沉,充满着磁性,她没想到他仍然在她的身后。
明悦赌气地沉默着并不答话也不回过头去,而她身边的那个人似乎有很好的耐心,他只站在她的身边,身上那青草的香气一阵阵的传来,她记起第一次见到他,在他的卧室里,他的床上,他直视着自己的眼神,如一只尊贵的猫科动物,冷冷地打量着自己的猎物。现在想来,那决不是情欲,他自己不是曾经说过么,他从来不需要强迫女人,而他那时根本没有当她是一个女人,她只是一条线索,是他查明真相的线索而异。
想起那些,明悦心里渐渐发冷,脸上的笑容却逐渐盛了,宛如一朵清新莲花,在晶亮的光线下,绽开美丽的光华。
“明悦?”苏岑走了过来,她看了看明悦身边的舒檀,又看了看明悦的表情,似乎有些了然,但还是不放心地拉了拉明悦的胳膊。
明悦没有穿薄涛送她的礼服,那黑色露肩的礼服很美,但却不是她的风格,她知道薄涛的想法,但是她即使在这里出现也不会扮成淑女名嫒,她与苏岑一样身简洁的黑色套装,绾着光洁整齐的头发,说的好听一点,她是薄氏集团曾经合作过的伙伴,说得不好听一点,她们只是借此机会寻求业务的乙方。
“这一位是鼎天投资的舒总裁,这一方是我们的苏主任。”明悦转身为他们做介绍。
苏岑眼里微微闪过一丝惊讶,矜持地向舒檀伸出手,“您好,舒总裁,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您。您以前是不是也是n大的?”
舒檀点了点头,说“是,我与小周经理是校友。”
“那真是太巧了,周经理与我也是校友。”苏岑脸上挂着微笑。“既然是校友,那么以后就请舒总裁多多关照了。”
明悦站在一边不出声,心里却在叹服苏岑拉关系的本事,那些业务,都是她这一样一点一点努力得来的吧。
“实在不好意思,我最近已经从鼎天辞职了。”舒檀轻轻笑了一下,转过脸又看了一眼明悦的表情。
明悦皱了眉,辞职?是的,他所希望的事情已经解决,辞职也属必然。
“是么?这倒真的是不巧了,不过,以后总还有合作的机会。”苏岑的笑容仍然不变,她看着默然不语的明悦,最后那一句说得意味深长。
明悦却瞥了一眼舒檀,嘴角的微笑似乎有一点冷诮。
同学,校友,包括自己,但凡能有所联系的,他都可以加以利用,甚至与薄涛,他们都似乎有所交易。
“对不起,我有点事情想与明主任单独谈谈。”苏岑还在那里叙旧,舒檀已经急不可耐起来,眼见的明悦嘴角的微笑还是温婉动人,可是眼底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笑意。
“哦,那好。那好,你们忙。“苏岑无视着明悦求助的目光,反而冲她促侠地眨了眨眼。
舒檀已经顾不得太多,他几乎是拖着明悦走出宴会大厅。
明悦步履微微有些踉跄,但尽量配合着他的步伐,以便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偷眼看去,舒檀的眼睛像夜色中的海洋一样深沉。
宴会厅外已经陆陆续续有离开,电梯后三三两两站着人,舒檀沉着脸站在那里,仍然握着明悦的手指,他朗星剑目,器宇轩昂,俊逸的外型实在是引人注目,以至于等电梯的人都不禁侧过脸打量着他。
明悦微微觉得尴尬,挣了挣手指没有挣开,对方似乎更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十指相扣,紧紧地将她的手握在手里。
电梯轻响,人们鱼贯而入,进了狭小空间却使人放松下来。有人轻轻吁了一口气,才道“真没想到这一场热热闹闹,开开心心的宴会竟然会出现这样一幕好戏,薄氏此次倒是脸面尽失。“
“是的,刚刚上市就惹出丑闻,薄氏不知后面是福是祸。”
“你们说薄氏也不至于呀,大庭广众之下,这样也算是丢脸吧,小薄总也不挡一挡,说什么也要等宴会结束吧。”
“这你们就不懂了,这才叫棋高一招呢,这不是摆明了么,就是要咱们看看,从今往后,这薄氏是小薄总的天下了。”
“你是说薄涛是故意的?那是他亲爷爷,他的亲叔叔,他有必要么?不是让大家说他也太无情无义了吧。”对方吸了一口气,有点不太相信。
“这些豪门之中的家族恩怨,哪是我们能弄得清,听说也只是协助调查。”
明悦抬起头去看舒檀的脸上的表情,他不动声色,恍若未闻,她在心里哼了哼,装什么装,这不就是你要的效果。
明悦跟着舒檀走到了停车场上,舒檀一边打开车门,一边看着车玻璃上明悦的身影,瘦弱模糊,只有眼睛晶光灿烂,透着干练果决的神态。
他不禁苦笑,看来还真的当他是客户了。
“说吧,到底是想跟我说什么?”车子一驶出停车场,她就语气淡淡地开了口。
舒檀侧了脸瞥了她一眼,仍然沉默着。
月光与路灯的光影,斜斜地照进车窗,隔着暗色的窗膜,交错地地照耀在他挺直漂亮的侧影上,光影斑驳,墨色的眸子因为陷入思索而幽暗不明,分辨不出他的情绪。
既然他不说话,明悦也只好保持沉默,她已经学乖,不想再因为多嘴多舌,再自找伤害。
其实他又何必,本来是他制造机会接近自己,目的达到之后又想全身而退,现在事情看来已经有所结果,又回过头来找自己,他当她是什么,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可是细细回忆起来,他们之间也只能是暧昧,又何尝有对她负责的道理?
但是曾经她以为他们之间已经有过默契。
舒檀这样表情郑重肃穆却又是所为何事?明悦一路上细想下来,也是一头雾水。
该来的总归是会来,哪怕继续当大龄剩女又能如何,年近三十岁,难道还真的如以前一样,离不开爱情?原来是因为情伤未愈,心中一直对薄涛当年负情而去耿耿于怀,现在已经放下了,知道当年他也不过是因为事不得已,同样是刻骨铭心,同样是满心疲惫,她又何必在这件事情上逼迫自己。
薄涛是她自己要放弃的,其实那天她说的全都是真心话,十年了,过去的,都真的过去了,不是薄涛不好,也不是她记恨他当年的离去,也不是因为所谓的自尊心,这年头谁不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处心积虑的嫁入豪门,薄涛既不残疾又不老年痴呆,他们就算是不是青梅竹马,也算得上知根知底,情深意笃。以前所谓的不利影响也随之消除,正如薄涛所说,真的铁了心要嫁他,又何必在意别人的悠悠之口。
但是她还是不想嫁他,甚至也不是因为舒檀,只是因为她累了。真的累了。青莲的病,让她只觉得生命无常,而感情更是人生中最无常的事情,她只想随遇而安。
舒檀眼角微扫,瞥见了明悦脸上那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的表情,他只觉得心惊,自从她与苏岑步入大厅开始,他就看到她了,不像别的女人那样盛装艳丽,妖娆娉婷,只穿着黑色收腰套裙,素白着一张脸,礼貌温和的微笑之下,却是冷漠疏离。
他还记得那次在会所前面遇到她时的样子,穿着小黑裙,矜持文雅,又仪态万千,妩媚风情。
也只有半年的时间,为什么她的变化之大?是什么让她一再伤心?
“我们去哪里?”从侧窗看车子渐渐远离了繁华的街区,明悦忍不住出声相问,其实也并不是特别在意,只是车里的低气压让她多少有些喘不过气来,忍不住又没有话找话。
舒檀却蹙起了眉头,眼神却又黯然了一分。
明悦也就是随口问了一句,见他没回答也就不问下去,索性闭着眼睛假寐。
“去我家,想给你看一些东西。舒檀沉吟了一下,轻声道,说完才发现自己竟然额角上冒出冷汗。
“嗯。”明悦含糊地应了一声,也没有再多说,舒檀低眼看着她,心里疑惑着她是不是听清了他刚才的话。
他瞄了一眼仪表盘上的时钟,才刚刚八点半,估计也最多一个小时可以把她送回家。
“还记得这些么?”舒檀从客厅的抽屉里取出一个铁皮罐子递给了明悦。
那是一个已经很旧的铁皮糖果听子,面上的图案已经锈迹斑斑,依稀可以看见正方形的四面画着童话故事,大白兔拨萝卜,猴子捞月亮,三只小猪,还有一个故事已经看不清楚,明悦仔细打量了半天,扬声问他,“是大灰狼与小红帽?”
舒檀正在给明悦倒茶,不觉得手腕一抖,几滴开水就溅到了手背上。
“你是指我与你?“他走过来把茶杯放在茶几上,苦笑了一下。
“嗳?明悦一怔,这才抬起脸来,正遇上舒檀的目光,她摇了摇,嘴角却微微轻扬起,忍不住偷笑,有人比她还紧张。
“是呀,你是狡猾残忍的大灰狼,我是聪明善良的小红帽,那个在海边的暑假,我们不都是这样玩游戏的么?明悦冲着他微笑,笑容天真坦率。
“我何时与你玩过?那时候都是你们一群小毛孩在一起玩,我只不过是按大人们的要求,负责看着你们,别掉进海里了。”
“是,我们是小毛孩,可是就是不知道是谁,其笨无比,差点掉时了海里,还划破了腿。”明悦低头喝了一口枸杞菊花茶,清甜沁香。她转动着玻璃杯,歪着脑袋,娇媚地睨了他一眼。
“哼。”舒檀也重重地哼了一声,他看着灯光下的明悦,苗条的身材蜷伏在宽大的沙发里,像一只猫儿慵懒,眼神也像一只猫耳灵气动人,因为回忆着童年时代,整个人如汲取了精华的珍珠,隐含着光彩。
空调的温度似乎调得太高,屋里的渐渐温暖如春。
明悦脱下了绷在身上的外套,露出穿在里面的v字领毛衣,海蓝色的羊绒,柔软贴在她脖子下面那一片白皙之上,羊绒衫毛绒绒质感衬着光滑细腻绸缎样的肌肤,真是说不出的视觉感受,舒檀只觉得喉头发紧,管不住自己的眼神,他轻咳了一声站起身来,取过明悦喝过的玻璃杯,走到开放式厨房的吧台。
明悦打开那一个糖果听子,里面散散落落放着旧时的玩意儿,似曾相识,一付扎辫子用的绸带,已经看不出是什么颜色,一串本命年的红绳子,细看之那粗糙的手法,依稀能辨认出是自己当时作品,画了一半彩色铅笔画,蓝色的大海上方,画着赤橙黄绿青蓝紫的烟花,画页的最下角还有一行字,稚嫩的笔迹写着,“送给小檀哥哥。”让她一眼就认出了那是自己的笔迹,一串用贝壳串成手链,一把口琴,已经是斑斑点点的锈迹,最下面是一方手绢,图案是花好月圆,手绢的最下角用红线绣了几个歪歪斜斜的字,“明悦小朋友。”
“这些你一直留到现在?”明悦抬头问舒檀。
“嗯,这些是你当年送给我的礼物。”舒檀低着头不看她,继续整理不绣钢的水壶,乌黑的头发在吧台上方的射灯下面,泛出蓝莹莹的光。
“这张图画是的,这个本命年红绳子是的,这个口琴也是的,这个手绢不是我送的,是我为你包扎伤口,你后来就没有还给我,不算我送给你的礼物。嗯,这个蝴蝶结,还有这个贝壳手链应该不是的吧?你确信你那时候是一个男孩子?”
“那个蝴蝶结和贝壳手链是你叫我送你的,还没来得及给你,就回去了。”
“我有么?问你要礼物?应该是你自己主动想送给我吧?”.明悦也站起身来,慢慢悠悠地晃到洗理台前,在餐椅上坐了下来,跷着腿,斜着眼睛看着他。
“这就是你刚才在车上说的,想给我看的东西?”顿了顿,她看着某人微微窘迫的脸,又追问。
“嗯。我想,给你看过之后,你应该会记起来我是谁了吧。”舒檀叹了一口气,怎么回来,今天他竟然没有胆量看着她,往日里占尽上风的优越感哪里去了?
“你没给我看这些,我也知道了。你是我爸爸最要好的同事缪伯伯的儿子,你还有一个妹妹叫缪可儿,不过,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她的真名就是了。反正她应该是姓缪。”
“是真名。”舒檀这时才抬眼看她,光线下明悦眼睛如星光灿烂,熠熠生辉。
“那一年,我十二岁,小学刚毕业。妈妈已经去世三年多了,爸爸认识了可儿的妈妈,想与她结婚,又顾虑着我的想法,怕我不同意,所以,就带着我跟他去海边疗养,想在那里跟我谈他们的婚事。”
“是的,那年暑假,我爸爸也是带着我去海边,应该是他们机关组织的疗养。”看了看舒檀,她又说,“小檀哥哥那时好可怜,天天沉着脸,嘴巴噘着都能个挂油瓶,不愿意与人说话,弄得大人看着他,背地里都在唉声叹气,那时候我就想,这个哥哥为什么这么不开心,不知道他笑起来是什么样子。”说着,她又凑上前仔细瞧了瞧舒檀的眼睛,“嗳,那时你的眼睛好像没有这么大,是不是开过了双眼皮了?”
舒檀哭笑不得地想急急避开她的脸,却没有留神,他的嘴唇触到了她那柔软的嘴唇上。
甜蜜,芬芳的气息还带着红酒淡淡的醇香,使他原本已经到绷到极限的理智,轰然沦陷下去,隔着吧台,舒檀伸手托住了她的脑袋,慢慢地加深了这个吻。
轻轻覆上她的唇,轻咬慢吮,舒檀的心里掠过了一阵颤栗,下一秒,他几乎霸道地深入进去,在舌尖交缠之间吞没彼此。
明悦在僵持、被动了之后,慢慢开始回应着他的热情,终于尝到了彼此的唇齿之间渴望已久的气息,两人都怀疑这一次是不是真的?他们似乎都急切地想探寻对方,证明对方的存在,辗转地互相吮吸着,几乎要吞没了彼此的呼吸。
不知道何时,舒檀已经站在明悦的身旁,将她抵在吧台的边缘,紧紧贴着她的身体,掌心在她的背部与腰间盘桓,温度如火。听着他快速有力的心跳,明悦微微睁开眼,近距离地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他微蹙着眉头,难以掩饰的迷惑与陶醉。
“不许偷看。”他嗓音喑哑,惩罚性地加重了吻,明悦轻吁了一口气,逐渐承受不住他的重量,身体柔软地慢慢倒在了大理石的台面上。
冰凉的大理石触感隔着她身上的毛衣让她冷得打了一个寒颤,可是面前的怀抱却是火热,这冰火两重天的感觉颇为奇妙,让她的理智一点一点地丧失干净。
模糊之间,她感到他的手掌似乎垫在自己的后背上,也许是内衣的褡袢硌着他的手心,他的手掌又顺着她腰间上移,撩起了她的毛衣。一点一点地向上移,温柔地,带着不容质疑的力度,抚上了那片馨香温软,终于在她的身上点然了冲天大火。
她微微侧过脸,身体开始轻轻地扭动,他的吻就落在了她的耳垂上,轻轻地含住了她的耳朵,舌尖温柔地舔弄着,炙热潮湿的气息她的脖子边撩拨着,使她不禁喘息着,娇吟出声,舒檀俯身凝视着她的眼睛,火焰甚炽。
干净的白色床单,白色的吸顶灯。
明悦被他横空抱起的时候,竟然有一丝的晕眩,似乎又回到了那个雨夜,同一张床上,他的气息仍然是好闻的青草气息,如同清晨的森林的,一点点地在鼻端萦绕,让她意乱情迷,他的温存之下,所有的衣物都已经褪去,仍然不能让身体感道些许清凉,火热与温柔地几乎要将她没顶。
他的吻细致温存地在她身体的每一个地方流连,引发她不安的悸动与颤栗,舒檀将她的手臂紧紧扣在头顶,使她完全为他绽开那美好的一切,他的眼神在卧室靡縻的光线下,幽暗深邃。
“亲爱的,愿意么?”
他的手臂仍然枕在她的脖子下面,另一只紧紧扣住了她腰,修长的腿还将她的腿圈在了怀里,明悦稍稍一动,他就睁开眼,怔怔地看了一会,才俯过脸,轻轻吻上她的眉心。
“不想睡?”他小心翼翼地问,其实自己刚才也一直清醒着,身体累到到致之后,大脑却兴奋得难入停止下来,要一次一次地睁着眼,看着她蜷伏在自己的胸口像娇弱得像一个婴儿,才确信不是梦境。
“嗯。”明悦低低地应了一声,又瑟瑟地缩在他的怀里。
“还不累?”舒檀坏笑着轻轻刮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尖,又将身体紧紧地贴了过去,扣在她腰上那只手,开始沿着她的肌肤肆意地游移。
“嗯。“明悦在他的怀里扭动了一下,软软地抗议着,”几点了?”
“不知道。”舒檀停住了手,看进她的眼睛,闷闷地问道,“想回去?”
“这一次你又没拿我手机发信息。家里人不担心么”明悦斜着眼睛,横了他一眼。
舒檀眯着眼睛笑了,他迅速从床上坐了起来,弯腰从地板上找到她的衣服,从裙子侧袋里取出她的手机,“是我发还是你发?”
明悦白了他一眼,拿过手机,拨了电话回家,简洁明了说自己要出差一天,请爸爸妈妈放心。
打完电话,她将手机扔枕头上,翻了个身,故意不去看舒檀嘴角绽开欣喜的笑容。
舒檀从背后抱住了她,把头埋在她的脖子里,深深地呼吸着她身上的气息,语气里含着些许的祈求,“明悦,明悦,乖,不生我的气。”
“那你是不是开始是为了那件事情才接近我的?”忍了一个晚上,明悦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她承认自己心眼小,但是在爱情上谁不是心眼小。
“当然是我要特意地接近你。但也不是为了那件事情,而且那天晚上,我只是知道你在办公室加班,当时雨得那么大,我想运气好的话,可以送送你。可是哪知道我才取了车开过来就见到你扑通倒下,还真的把我吓得不轻。”想到那一次他们俩在这张床上的纠缠,舒檀不禁弯着嘴角,用力搂紧了身边娇小的身体。
“哼,那时你就没有安好心。”明悦也想那天晚上,舒檀说,“放心,我从来不勉强女人”这个骄傲得男人,让自己当时颜面失尽。
“好心是没好心,可是我还真没这个胆。。”舒檀将她又搂紧了一点,“那天晚上我在楼下的沙发上坐了一夜,上楼看过你好几次,你居然也能睡得着。”说毕又揉了揉明悦的头发,恨道“你居然不把门锁上,存心是考验我的耐力。”
“那时候你就已经认出我了?”
“我从来都没有认不出你。”舒檀在身后轻轻吻着她脑后那一片细腻的肌肤,顿了半天才说,“后来,我爸爸出事的那年清明,我从国外赶回来处理后事,在东郊的樱花林,遇上了你和薄涛。那时候,你已经认不出我了,可是我还记得你,后来,薄涛走了,你一个人哭得那么伤心,我当时就站在山坡上,远远地看着你。”
明悦想起,那正薄涛出国之前,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不知道为什么两人就吵起来,说尽了伤害对方的话,东郊的樱花林,每到春来,樱花烂漫,灿若云霞,却没人在意,它的后面就是人民公墓,不知道是谁设计了这些,也许只想寓意着,生命短暂,刹那芳华。
听到明悦低低的叹息,舒檀也沉默着,往事一幕一幕浮现在眼前,记忆那个善良美丽小姑娘,一个假期都跟在自己的身后,蹦蹦跳跳,絮絮叨叨,不理会自己的冷淡,几乎讨好地想使自己快乐起来。后来见面竟然是看到她哭得那么伤心,若果不是阿姨说那就是明家的女儿,他几乎不能相信。
“阿姨说,爸爸这次出事,最说不清的就是你父亲。出事前的半个月,爸爸天天晚上通宵失眠,阿姨只知道他与你爸爸经常在一起商量工作上事情。那天晚上,下着雨,爸爸打电话说要与你爸爸去省里汇报工作,没隔三个小时就在路上出了事。那一场车祸之中,生还的只有你父亲。大家都以为是一场普通的交通事故,可是阿姨说不是,她尽管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可是,总觉得是前面爸爸他们办了专案有关。”
“可是我知道,并不是我爸爸的问题。”
“现在我也知道不是你爸爸的问题,问题出在那司机上,其实他也不是司机,他也是专案组的成员,你还记得那个锦尚公司的于会计?就是她的老公。他们与薄氏早就有所联系。”
“这一切你都是后来才知道的吧,前面你接近我,还是因为……。。”明悦眼神犀利地看着他,微微挣出他的怀抱。
舒檀又贴了过来,直视着她的眼睛,坦白地说“我承认我想接近你,查明真相也是一个原因,,更主要的,你也不是一般的吸引我。”
明悦哼了一声,黑暗之中,舒檀侧面英俊挺拔,棱角分明的线条透着凌厉,“那你进鼎天也是因为要查情这件事情?”
“去鼎天倒是偶然,阿姨后来远嫁新西兰,可儿没有地方去,就联系上了我,她从小喜欢文艺,艺术学院毕业之后,很偶然地就认识了鼎天公司下属影业投资公司的人,正好他们挖掘新人,就参加了鼎天投资的一些电影,我原来在华尔街基金公司的同事与鼎天关系很好,就把我介绍进去,一方面可以对可儿有所照料,另一方面,鼎天与薄氏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明悦叹了一口气,道,“你真的不是一般的会算计.”
“是的,我算计,我身上背负着仇恨,让我不得不算计,我在鼎天,,想要查清当年的情况,于是就制造出一些故事,聘请你们来审计,要瞒着赵子衡,我也不能开口对你说明我想要的审计结果,只有让你将所有可疑的线索一一列出,这样做既是履行我作为鼎天职业经理人的职责,也是想通过常规的审计,查出他们的资金走向,你并不知道你所掌握的是什么样的证据,只是认为一个平平常常的审计,我自以为计划得天衣无缝,直到那一次你和小周也出车祸,才发现,原来他们已经警觉,那一次,我真的害怕与后悔极了,不该让你也牵涉进来。”
“可是你连感情上也叫我退出?”明悦轻轻哼一声,“原来你也不是那么坚强呀。”
“是,我真的是懦夫,“舒檀的眼里深深的歉意,“我不知道事情能不能成功,我怕,但是我最怕是那次看到你与薄涛手牵着手,双双走进你家。”
“那天晚上你在?”
“当然在,一直到薄涛从你家里出来,我都在。”
“那你不怕我选择了他?”
“那样我也没有办法,但是我想通了,实在是不行我就当个备胎,如果你和他不幸福,。还有我在。
明悦心里百感交集,想起薄涛也说过,不管怎么样,你总还有我在。
“这件事情,你真的与薄涛合作了?”想起了薄涛,她忍不住又问,舒檀却沉吟了一下,才道,“嗯,薄氏所牵涉到的事情,也必须有一个了结,否则,它也不能够经得起上市公司的公开透明,薄涛很聪明,他要让公司为以前的事情做一个了断。所以,必须要有人承担责任。
明悦想起那些在对薄涛的指责,舒檀的做法她能理解,而薄涛是不是承担得太多了。
舒檀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轻轻搂着她,“你放心,薄涛这么做不是因为我,他自有他的道理。我们只是在某些方面是一致的,那就是对你。
说毕,他紧紧地搂住了明悦,“但是现在你是我的,只是我的。”
他慢慢地吻着怀里的人,温情似水,迫切地想让对方更深地沉溺下去。
明悦仍然睁着眼睛看他。
“还想问什么?”他的亲吻着她的眼皮,“我什么都对你坦白。”
“还有一个问题,你是怎么从小胖子减肥成功的?”
“唔…………”舒檀的手掌在被子下面不安分地抚上他最想亲近那一片肌肤,一边撑起身体,重重地压在明悦的身上,已经气息不稳,他低头吻了下去,渐渐沉迷,明悦慢慢地闭上眼睛,一心一意地回应着他,正陶醉着,又听他突然喃喃道“其实,要减肥最好的办法就是做运动。我们一起再做一次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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