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第一次上药
唐晓凑上前，嗯……她连普通膏药都不知道怎么熬，而且这清肤膏的味道太重了，一般情况下，她应该不去去熬。
默默又后退两步，换荆舒上前。
荆舒就专业多了，怀里还随身带了一个小本本，也不知道从哪拿的笔，小小一只。
凑到膏药前，仔细查看气泡大小。
林老六还将木棍递给荆舒，亲手感受感受下膏体的浓度。
这人是没有味觉吗？鼻子失灵？那么刺鼻还凑到那么前面。
唐晓摇摇头，发自内心的佩服。“你去把柜子上裁好的油纸拿来。”林老六见唐晓对膏体不感冒，只能指挥着干点别的事。
油纸？多大的油纸？
在柜台上找到一碟，一碟面膜？
这这这，瞬间给唐晓整不会了！怎么油纸上还有眼睛鼻子嘴，还是椭圆的一张纸。
“老头！”唐晓拿着拿一碟面膜到后院，“这都是什么啊？”
清肤膏该不会是美容养颜的面膜吧？
“大惊小怪！”林老六接过面膜油纸。
这是他根据记忆中面具男的脸型剪的油纸，面具男整张脸都毁容了，一块块贴会有地方漏掉。
荆舒也是第一次见这样的油纸：“师父，那人可是要全脸上药？”
林老六点点头。从药箱里拿出三个小木铲，一人发一把，“把着药膏薄薄的抹在这油纸上，抹好一张后再对折。”
林老六示范一张，荆舒和唐晓在一边看着。
清肤膏的腐蚀性太强，一次用量不可过多，薄薄的一层足够。
出去看看二人研磨的药，留着二人在后院涂抹清肤膏，林老六自己去研磨。
要的量太多，林老六研磨好一份后，额头上都是汗。
“不得不说，就是老了，研磨个药都满头大汗。”
林老六也不为难自己，起身去药柜上配了二十副药，一包包包好放柜台。
唐晓和荆舒也刚将清肤膏抹完，小小一锅，居然做出了四十多种面膜。
“时候不早了，你们都回去吧。荆舒跟我来一下。”
荆舒以为是有什么东西要给他，满怀期待跟着林老六到柜台前。
“这里十五包，你明天带回太医院，让那些小太医帮我研磨了。”这个是林老六想到的好法子，太医院那些小太医天天也没啥事，刚好练练研磨。
荆舒接过十五包药，害！白高兴了。
不过又有了一个再来医馆的理由，也算是个好事。
拿着十五包药开心离开。
林老六看着荆舒高兴的背影，不禁感慨，老大不小了，还是孩童性格。
他的两个徒弟啊，都是傻乐呵的主，也不知他当初看上了啥，偏偏只要了这两个徒弟。
什么都不会还爱发牢骚的唐晓，还是他求来的。“老头，你不走吗？”唐晓洗干净手，看林老六还在那研磨。
林老六头也不抬，“你先走吧，不用等我吃饭。”
唐晓这才想起，她今天就吃了两口包子，得赶紧去找点吃的垫垫肚子。
“嗯嗯，那你记得早点回家～”
林老头看看外面的天，估计一个时辰左右面具男就会出现。
这回林老六都懒得点蜡烛了，点了还得被面具男挥灭。
一个时臣后。
“我还以为你不在了。”
“我知道你来了，灯会灭，就干脆不点了。”
面具男走到凳子上坐下，这是一次来这没有紧绷着。
林老六的清肤膏和清肤散都在手边放着。
“来，我给你上药。”
面具男从怀里掏出一个火折子，微弱的灯光照亮局部脸旁。
“我今天给你上一次药，明天再给你上一次，之后你就知道怎么上药了，就可以不用再来了。”
等两次药之后，脸会变得非常恐怖，林老六怕面具男受不了，干脆不见。
林老六接过面具男手里的火折子，烘烤已经变硬的清肤膏，待清肤膏变软后，贴合面具男的脸部将清肤膏敷上。
不到一刻钟，面具男已经手脚出汗，手使劲攥着衣服，强忍这脸色的痛苦。
“这还不是最痛的，现在只是表面的皮，之后每上一次药，都会更痛一次。”林老六叹口气，这痛是必经之路，除了忍耐别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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