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摘下面具
回去后唐晓顾着看林老六的著作，也忘了要将黑衣人的事告诉景释。
等想起来时，景释已经出门了。
“你提醒着我点，我昨晚忘把医馆的是告诉景释了。”唐晓戳戳魏莹。
林老六摇摇头，“告诉景释了又如何？”
“让他来保护我们啊！”唐晓说的理所应当。
“他来保护你，那谁保护太子？”林老六无奈，唐晓的想法还是太小家子气。
“是噢”唐晓泄了气，“那你说下次我们再遇到怎么办？”“以后我自己去医馆就行了，你操心好你的烟雨楼。”
林老六说完也不等唐晓，自己出门。
“诶！你说这老头，还自己去了！”唐晓无奈，只能和魏莹发发牢骚。
魏莹捂着嘴笑，这林老六啊，真是个倔老头，安抚道：“好啦，林老自己去好事，你忘了，你今天还要去烟雨楼呢。”
唐晓和魏莹约好去烟雨楼，与童光一起对对账目，让唐晓对烟雨楼的收支要有个数。
比较这段时间唐晓一直买买买，稍微放肆了点。
……
林老六早早到医馆也不是为了开门，拿出研磨器，开始配药。
清肤散的用量没有根据伤口情况配药一说，不过医者也不能随意将药就给了他人。直觉昨晚那个黑衣人不是坏人，他想看看什么需不需要用到清肤散。
但还是要将清肤散配出来，回头还得让唐晓学学。
清肤散用到的药材有许多都具有腐蚀性，闻着气味有些刺鼻。
配的药材也重多，加上要用研磨器一点点研磨，林老六还没磨好。天就黑了。
早有准备，点上蜡烛。
“呼～”熟悉的风声，将门吹关上，将蜡烛熄灭。
林老六研磨的动作没有停下，像无事发生般。
待到感觉器皿里的药材没有大的颗粒，才放下研磨刀。
“让我看看是哪的疤。”林老六对着黑衣人的方向。黑衣人冷冷回应：“你只管把清肤散给我。”
林老六笑了一声，“给你了，你会用？”
清肤散是林老六研配的，给许多人用过，也教过不少人配方，但这用量用法，很多人还是拿不准。
林老六从来没有独家的想法，遇到有缘的人，也愿意将他的药方赠与，只是尝尝药方用药稀奇，很多人也不敢尝试。
“别废话，给我就是了！”黑衣人声音高一些，抗拒将伤口给林老六看。
林老六也不着急，拿起研磨刀继续碾药材。
“诶？老头这么早就走了吗？”
门外传来唐晓的声音，唐晓见关着门又没有光亮，也没打开门看。
“那我们去逛夜市吧。”“好。”
女人的声音渐行渐远。
“我林老六从不乱给人药，你给我看看你的伤痕。”
黑衣人在犹豫。
“一般来求清肤散的男人，要么疤痕面目狰狞，要么是为别人而求，我想你是第一个。”
黑衣人打开身上带着的火折子，微弱的灯光，不足以照亮他的整个脸。
林老六透着微光，能看见黑衣人的半张脸，带着面具。
“你是整张脸都毁了？”面具把脸蒙的严严实实。
黑衣人没有说话，一只手绕道脑后将面具解下，火折子凑凑的更近，面具下的那半张脸是狰狞的疤痕。林老六被黑衣人脸上的疤痕吓到，“你这是怎么弄的？”
“被泼了不知道什么药水，整张脸溃烂流脓，在疆边治了很久，就变这样了。”
脸上的疤痕起起伏伏，就算全屋照亮，也不能不看清黑衣人的原貌。
“若想将他治好，可能??得需要很久。”
“嗯。”黑衣人没有犹豫，多少年了，一直治不好。
“用了清肤散，你的脸会先溃烂，将脸上的疤痕腐蚀掉，之后配合着药物，会慢慢复原。”林老六看过很多人使用清肤散时的痛苦狰狞，疼的地上打滚。
“嗯。”
“好，你要做好不能带面具的准备，要日日来我这上药。”
“嗯。”“那你走吧，我的药还没好，你明日这个时候再来吧。”
“嗯。”
黑衣人走时在桌上放了一个东西，等走后林老六点上蜡烛，才看到桌上放着的是一块玉。
没有经过雕琢的玉，但能看出，是块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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