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的时间,江疏月把所有心思都放在考试上,其实没什么焦虑,很正常地度过,就当考了一次模拟考试,并且这次模拟考试的成绩会很好。
考完之后,商寂来接她,女人一下子就扑进他怀里,欢呼着:“我终于考完了!”
他摸摸她的脑袋:“我老婆真棒。”
江疏月毫无犹豫点头,她也觉得自己厉害,每一个从考场出来的考生都不可否认其的能力。
两人牵着手上车,她这些天没怎么看手机,就算看也只是打开学习软件,任何娱乐软件都已经被她删除。
手机上小杏发来了十几条信息,她憋了两天,可算是能给她发:
【疏月姐,咱们要火了!】
【你的账号已经涨粉到四百万!】
【好多广告商找过来!】
【怎么办,怎么办,我也没运营过这么高粉丝量的账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还有好多,江疏月一次性看完,还点开小杏发来的链接,可算是把全部都看明白。
她看一下旁边的男人,举起手机对着他:“老公,我们火了哎。”
商寂知道,淡定点头:“还好。”
“是不是你做了什么手脚?”
商寂依旧自然:“也就让官博发了点评论,和博文,不算什么。”
江疏月点进商氏的官博,第一条官博转发了一个粉丝剪辑的视频,配文:【爱情就是这么美妙。】
第二条,简简单单的文字:【这是我们的总裁夫人。】后面艾特江疏月的账号。
还有好几条都是这种类似的内容,都让江疏月怀疑,这官博是不是假的。
她凑过去看着他:“你就这样让他们发这种在官博上?”
商寂挑了挑眉:“有何不可?”
他就是要人尽皆知。
江疏月甜蜜地勾唇:“可以,就是觉得高兴。”
这是在给她撑腰,豪门圈内对她的非议挺多的,明面上自商寂上次动手打人之后,没再有人说过,可私底下怎么说,那也是别人的事,不知情就管不着。
别人的嘴,是最难控制的。
商寂这一行为,与动手打人性质不一样,算是彻底官宣,就在明晃晃告诉豪门圈,江疏月的背后是商氏,要是敢对她不敬,就是和商氏作对。
她放下手机扑进他的怀里,抱着他的脖颈就把唇送上去,指尖摩挲着他的后颈皮肤,唇上动作轻柔地研磨,把温热的触感送进去,缠绕。
窗外似乎下起小雨,滴滴落在车窗前,模糊她的视线,也让她感觉身体如/雨/水般,绵/软/无力落下。
男人单手护着她的腰,另一只手随意放在皮质座椅上,任由她亲,把主动权全部交给她。
好一阵,江疏月觉得累了,唇上的动作变得更轻,逐渐地整个人软在他的怀里,胸腔一上一下调整呼吸。
商寂宽掌轻拍她的后背:“这就不行了?”
江疏月撒娇:“我刚考完试嘛。”
他没辙,抬手擦去她唇上的涎水,另一只手拍一下她的臀部:“那就别招惹。”
她刚想问为什么,某种特殊的存在让她无法忽视,这下彻底无话可说。
好像他饿了挺久的,自从上次吃醋来过之后,他没再和她运动,即便燥欲上来,也是自己冲冷水澡,不折腾她,怕耽误她的休息时间。
江疏月趴在他的怀里,没再说话,想休息一会儿,回家再跟他闹,给他准备了惊喜。
一直以来,她以为自己考完之后会很开心,有种解脱的感觉,实际上很平静,就当是一场普普通通的考试,考完就过去。
但是庆祝的活动不能少!
她在心里默默谋划着,耳根稍稍热起来,为分散注意力,随即又拿手机回复闺蜜和哥哥嫂子的问候信息。
车子驶进地下车库,两人牵着手回家,到家逗一逗百岁,将狗子哄开心,一切都很正常,江疏月先回主卧洗澡,之后穿着厚睡衣出来,脸上素净。
晚饭已经准备好,恒月别墅只剩下两人,商寂牵她去餐桌吃饭,安静地进食。
饭后江疏月回房间换了身衣服,裹着披肩,舒服地坐在地毯边,电视机放着电影,银屏光亮落在她的面容,像调皮精灵在她的脸上跳动。
商寂帮百岁洗澡,之后放它进自己房间玩,狗子在二楼有自己的房间,玩具房和卧室一体。
他一身衣服弄湿,干脆洗澡,从楼上下来,坐在她旁边,随意拿起果盘的葡萄,剥皮喂她,问:“看什么电影?”
她一直注意他的动静,被问到愣几秒才回答是一部好评的动漫片。
他没再说话,自然敞开一条腿,另一条腿曲着,姿态慵懒地盯着屏幕,看得并不认真。
江疏月看过去,男人睡衣领口敞开,露出一大片肌肤,隐约能看到腹肌形状,修长手指把玩着葡萄,一整个浪荡贵公子的模样,格外勾人,让她心痒痒的。
性/欲/这种感觉,并不是只有男人才有,女人也会有,她也从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她无意地放下披肩,露出雪白光滑的肩膀,眼睛依旧看着屏幕。
女人什么动静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商寂直接将视线落在她身上,电影也不看了,跳动的银屏光似乎成了暧昧的兴奋剂。
他喉结滚动一下:“里面穿了什么?”
江疏月快速眨几下,含糊过去:“就衣服啊。”
商寂从不弯弯绕绕,将人抱起放在沙发上,他压上去,披肩也随之落下,露出里面的模样。
黑色蕾丝的款式,要/遮/不/遮/,几乎把所有的/风/光都完美勾勒出来。
江疏月莫名脸热,躲开他的视线,轻声解释:“就很久之前,和真真逛街买的,她说我合适。”
男人的眼神变得晦涩不明,直勾勾地盯着她。
睡裤也被他/脱/下/,她忽然有些羞耻地想遮一下,又被他将双手固在脑袋上,动弹不得。
“我还想着,你今天累了,让你多休息一下。”他亲上她,含住唇瓣,“没想到,月月比我/急/。”
商寂使坏地问:“就这么勾我?”
江疏月浑身一颤,感觉到/布/料/的拉/扯/,眼睫颤抖好几下,缓一下才反驳:“那你,也没穿好衣服,勾引我。”
商寂无声地笑着,没有反驳她的话。
今天是个雨天,雨水哗啦哗啦地落在窗前,又被狂风席卷,几乎被刮/蹭/地不成模样,一片狼/藉地落在地面。
夜晚的风更猛,别墅的花/草禁不住这样的吹刮,很快就/凋/下,又被雨水淋/湿/,显得没那么蔫/巴。
这样的雨天,让江疏月印象深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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