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在这样热烈的暗恋回应中过去,进入十月,深秋到来,凉风瑟瑟,将人吹得浑身发寒。
幸好江疏月并不经常出门,恒月别墅常年恒温,偶尔也会有特殊情况,气温过低或者过高,会让恒温失调。
商寂已经让人改进别墅的恒温的系统,他知道她怕冷,特别是生理期,经痛加上天气冷会让她更难受。
他怎么舍得让她难受,如果不是因为她要考研,他已经想好带她去看中医把身体调养回来。
喝中药需要忌食加作息规律才会有效果,以她爱喝冰饮料和熬夜的习惯,大概得一段时间才能改过来。
不过江疏月很听话,现在已经很少喝冰饮料,一周只能喝一杯,熬夜却是没办法避免,学习上的事情不能耽误。
考研是一件很艰难痛苦的事情,磨炼的不仅是学习能力,还是心志的坚持。
十月中旬,商寂将她的书全部寄出,只把那本夹着情书的《我要快乐,不必正常》留下来,摆放着书架上最醒目的位置,似在时刻提醒他,这段刻骨铭心的暗恋。
公司的大事不需要他操心,每天都能按时下班,以前他不会去打扰她,现在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进书房亲一亲她,然后去遛百岁,第二件事学做饭,提前进入退休生活。
江疏月都纳闷之前一直到处飞的男人,现在怎么这么空闲,直到有天吃饭,他和商父打电话。
“阿寂,月月最近状态怎么样?”
商寂说得含糊:“还得继续陪着,我不放心。”
江疏月:“……”
其实她现在情绪还挺稳定,到如今只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她倒是平和起来,黑马不黑马的什么都说了不算,只有那些彻夜苦学给她信心,就算不能成为黑马,她也会是成绩很不错的一个考生。
这边还在打电话,商父说得有点命苦:“儿子,你爸快六十了,体谅一下你的老父亲。”
商寂严重觉得父亲在卖惨,他就是想偷懒,然后和母亲去过结婚纪念日。
“爸,我觉得您老当益壮,并且当初您怎么说的,让我放心在家,万事有您。”
商父无话可说,他确实说过,也想着让儿子和儿媳好好相处,照顾好儿媳的情绪。
只是上次两人中秋回老宅吃饭,他见着月月有说有笑,还给他带了礼物,眼睛弯弯的,心情非常不错,一看就知道被儿子呵护得很好。
“过几天是我和你妈三十年的结婚纪念日,但那天要飞旧金山,你说怎么解决?”
商寂手机是开的免提,随意放饭桌上,他一边给她夹菜,一边自然回复:“简单,带妈一起去。”
商父:“……”
“臭小子,把你爸当驴使!”
商寂觉得这话说得不对劲儿,提醒父亲:“您是驴,那我不就是驴崽?”
“爸,不带这么骂儿子的。”
被这么一插科打诨,商父无奈笑出声,又聊几句,最后以商父的妥协挂断电话。
江疏月一直听着父子俩的对话,觉得好笑,唇角一直都是勾着的。
“没想到你和爸之间的相处这么有趣。”
“这叫父慈子孝。”商寂喂她吃红烧肉,俊朗眉眼上扬,“当然,也得父慈,子才孝。”
江疏月再次笑出声,内涵谁真的很明显。
“我听哥说,江总精神状态不太正常,被他放到国外的一个养老院,江夫人则是回了老家祖宅养老。”
高傲了一辈子的江父,受不了被儿子女儿的接连抛弃,导致精神失控,并且年纪大了,气急攻心,需要常年卧床静养。
江母没有陪着,在江家待了一辈子,觉得自己到头来一场空,丈夫自私偏执,儿子对她不善,女儿和她不亲,养女更是自身难保。
最后她选择自己离开,回到娘家的祖宅,一个人过日子。
江芷欣找工作处处受阻,又在商家和江家的打压下,她不得不离开京城,去了一个偏南方的小城市,自己生活。
这也算她的惩罚吧,下药那件事,没有让她蹲几天已经仁至义尽,算是江疏月对她当年善意的唯一眷顾。
商寂并不太关心这个,只要对她不影响,他都不在意。
“以后咱们每年都回渔村陪一下妈,要是生了小孩,直接丢给妈养,咱俩过二人世界。”
江疏月得和他说清楚:“早着呢,短期内我还不想要孩子。”
以后还有一段时间需要专注学业,等学业安定下来之后,才开始计划人生的下一步。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觉得我还不具备做好一个母亲角色的条件。”
像谢母这样的,一颗心都放在孩子身上,或者像江母那样的,对孩子漠不关心,还有像商母那样的,处于放养状态,给孩子足够的自由和空间。
这些都是她们对孩子的态度,江疏月不知道自己应该是什么态度,一个新生命的到来又应该如何去接受和相处。
商寂也不着急,孩子的事全由她来决定,受苦受难的人只有她,当然全都听她的。
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不想让她遭受生育之苦,没有孩子就领养一个,或者两个人就这么过一辈子也不会有影响。
再者说,还有江肃的孩子顶上,他认为这样也可以。
这些话他肯定不会说出来,他知道月月会想要一个孩子,内心也有做母亲的期待,不能说出来让她生气。
“我都听你的,什么时候生都可以。”
江疏月掰着手指头算:“你今年二十八岁,再过两年就三十,都说男人到了三十可能不太行,质量也跟不上。”
商寂脸沉一瞬,语气危险:“谁不行?”
听着他语气不对劲,她讨巧般冲他笑一下:“没说谁,就是一个普遍说法。”
“看来月月很担心自己以后的性福。”
江疏月想到上周自己腰酸了好几天才缓下来,并且他还很坏,就喜欢/磨/着她的耐性,哄她说些下流话,才愿意/给/她全部。
每次她都用力咬他肩膀,抓他后背,想以此减轻一些身体上的/燥/热/和/难/耐。
她立即否定:“不会,我很幸福,幸运的幸。”
躲开男人晦涩的眼神,她站起身:“不说了,我要去洗澡。”
商寂伸手一把捞住她的腰身,让她在他腿上坐下,他发现女人身上还是没什么肉,摸到的都是骨头:“是不是又瘦了?”
江疏月认真想着:“不能吧,前几天还是九十斤。”
之前她都是八十到八十五之间,一米六五的身高,瘦得跟纸片似的。
他看着心疼,有时候搂着都不敢用力。
“宝宝,再多吃点?”
她耳朵酥酥的,还是坚定摇头:“吃不下了。”
“百岁吃的都比你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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