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笑了,居然认不清自己的地位。
孟令晚企图争辩,然后再次将目光投向一旁的孟彰。
仿佛是在向他求救,表明自己拿这些东西都是情有可原。
可孟彰的脸色不好,显然没打算要帮她们出头。
眼看着亲爹不帮,不光是徐氏,就连孟令晚都感到她们有点走投无路。
这是何意?
难道孟辞春恢复正常之后,他们就会成为下一个被抛弃的棋子?
此刻的孟令晚也知道,现在跟她们硬碰硬,绝对没有什么好下场。
随后,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忽然声泪俱下:“爹,娘亲并非是想占用这些东西,当初姐姐身子不好,答应把这些物品全都送给娘亲,怎知现在恢复记忆以后又不承认自己所为,还诬陷我们拿了夫人的财物,我和娘亲实在是冤枉,还希望爹爹能够明察秋毫。”
徐氏也看出她的聪慧,赶忙跪在地上跟着一起哭。
“老爷,妾身在这个家里付出了这么多年,从娘家倒贴的都比这些多,妾身怎么可能会想着把东西都占为己有?”
徐氏哭哭啼啼:“若老爷不相信的话,妾身一头撞死,以证清白便是。”
说着,徐氏就想要去撞那房梁大柱,孟辞春在旁边冷冷地看着,没有任何表现。
他们母女俩就在这一唱一和,搞得孟彰都有些不知所措。
“哭哭啼啼,还寻死觅活的成何体统!”
孟彰怒拍桌子,把她们吓了一跳。
徐氏战战兢兢:“老爷……”
实话实说,这些东西她们早就已经占为己有,根本就没打算后续再还回去。
如今问题出现,只剩下担忧。
孟彰眉头紧皱,缓缓走近孟辞春。
“婵儿,此事或许正是你之前所为,如今这些财物或许都已被她们用完,你如何能够追回来?”
孟辞春就知道,在这个家里自己的存在感并不高。
一定程度上,男人把钱花在哪里,他的爱就在哪里。
深谙这个道理的孟辞春,并没有决定赶尽杀绝,因为她还打算下一盘大棋。
孟辞春假意脸色缓和:“爹,我先前并不清醒,或许有说过,但我唯一不能忍受的便是我娘的嫁妆被他们私自挪用,您觉得,我娘即便死了也不能做个人是吗?”
孟辞春目光灼灼地看着孟彰,眉眼之中带着笑意,但却透露着几分凉薄。
仿佛就得不到满意的回答,他们这儿的人都会被她当成仇人。
孟彰抿唇:“一切没你想的那般复杂,我会教训你姨娘她们,该还的东西一定不会错你的眼。”
孟辞春心中感到有些悲愤。
果然,孟彰从始至终根本就没有真正的关心过她。
对于孟令晚这个名动京城的才女,给予孟彰的帮助很大。
前朝后宫如果都有人帮助自己,那在一定程度上就能让他步步高升。
孟辞春想了想也知道,现在追究她们的责任根本没有任何用处,因为这些财务除了能追回来的,基本都被他们给变卖。
寻遍京城,估计也不一定能找到。
孟辞春勾起一抹笑,随后上前,声音装的微微颤抖,却掷地有声:“爹,您看看这些账目,我花了两日的时间才做出来的,家中有诸多财物都被姨娘拿走,这账本中的证据还有不少是冤假错,既然如此,那就家中的财务就更要换人管,您若是愿意,这管家大事理应交给爹来管。”
跟她们计较有屁用,反正上一辈子都已经亏损了很多。
现在最主要的是先拿回管家大全第一步,然后再将这母女俩赶出去。
孟令晚不是很喜欢慕行舟吗,那就让他们两个人好好的在一起。
侯府老爷翻开账本,仔细查看,脸色越来越阴沉。
看完之后,他沉声:“婵儿,以后这管家大事,找个人来带你学习。”
听完,孟辞春喜上眉梢。
看来,这第一步的计划已然是成功了。
“谢谢爹爹!”
孟令晚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没想到孟辞春藏的是这样的心。
以这样的方式来逼迫她们认错,在激怒孟彰的情况之下,又能很容易地获得管家大权,这简直就是两全其美的做法。
孟令晚简直都快被孟辞春给气死。
徐氏实在不想看到自己辛辛苦苦才拿下的江山,就这样再次拱手让人尤其还是决心报复她们的孟辞春。
于是,徐氏再次哭诉:“老爷,难道,我这一生都不能获得您的信任吗?”
连财务这件大事都得让给孟辞春,那她岂不是被利用的工具?
这些年来的付出,到底算得上什么?
孟彰看向徐氏,怒目圆瞪:“这是因为信你,我才将这管家大权统统交给你,可你私底下却做出了这等冤假错账,实在有辱家风,这些本就不属于你,若是还不出来,我一定要重重罚你!”
“是……”
说完,孟彰拂袖气愤离开。
徐氏听到孟彰如此决断的话语,心中万分不悦,但也不敢违抗,只能哭哭啼啼地答应。
看到徐氏假意顺从的样子,孟辞春只是露出一抹嘲讽的微笑。
心中积压的那些怒火,哪能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全部发泄出来的,等待她们的结果,还比这更惨。
孟辞春忽然上前,她此时早已换上一副看似温和的神情:“徐姨娘,您和妹妹还真是演的一出好戏,只可惜人,做亏心事多了,早晚也得露出马脚。”
两人都陷入沉默。
孟辞春摆手微微一笑:“不过你也不必太过担忧,我本意也只是想把家中的财务去向都查清楚,那陈晓闹的这般不愉快,”“罢了,方才是我太冲动了。我本也只是想把家中财物清查清楚,没成想竟闹得这般不愉快。”
两人都警惕地看着孟辞春,眼神中充满着不解。
徐氏咬牙切齿:“郡主还真是好手段,这些年来没有我们庇护,你何尝能够长大?”
看着这母女俩对自己的各种贬低,孟辞春心中积压的怒火也不再掩饰。
她猛地抬手,“哗啦”一声,将桌上的茶具尽数掀翻在地。
破碎的瓷片飞溅,茶水四处流淌,仿佛她此刻无法平息的愤怒。
“好你一个小小妾室,竟敢嘴硬,来人,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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