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丫头,居然这么厉害啊!”尽管心里痛恨着,许傲松还是摆起了一个和蔼笑容。
可惜,皮笑肉不笑,表情太过僵硬。
凤笙歌笑容乖巧无比,“谢谢许爷爷夸奖。”
凤华泰立马接口,“这丫头,就禁不起夸,一点成绩就骄傲了?没听许爷爷说他家静娴这次也考的好吗?人家夸你一句就尾巴翘上天了!”
许傲松嘴角抽搐。这全校第一,还一连拿了好几个校联盟的奖?这叫小成绩?大哥,求您别在我胸口扎刀了!
许静娴:“……”她就想搭讪一下z先生,顺便跳个舞,这刚z先生被秒拒了,心里创伤还没修复,怎么又来捅一刀?
许龚锐看着凤笙歌,眼冒金星,“没想到凤小姐这般博学多才,真是太让龚锐敬佩了。”
那眼神,流光四溢,可不是带着某种赤果果的青睐么。
阎战眉头紧蹙,这小子笑容难看,目光过于淫邪,那双招子是不想要了吗?
空气中的气氛似乎被冻结。
许龚锐忍不住哆嗦一下,回神对上自己偶像的目光,顿时一个激灵,刚刚自己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吧?怎么有种惹祸上身的感觉?
这头,听见自家孙子说话,许傲松面色缓和的整理了领口,“我家这小子,拿了一级医师证,这两年在米国也没算白读!”
“对了,你家孙女报的什么科?我记得艾伦重点科目就是医学,笙歌报了没?需要我家这小子帮忙……”
“不用!”阎战冷飕飕的看了许龚锐一眼。
许龚锐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怎么觉得他这边越来越凉了?
“呀,你这一说,我还有事忘记了!”凤华泰一声惊呼,他推了推笙歌,“丫头,把你包里的那啥拿出来问问许家大小子。”
许傲松一个咧嘴,他还有很多多话还没说完呢!
就被这坏老头打断了!
许静娴捂着头,“爷爷,我头疼,先去休息了。”再待下去,她可没脸了。
“去吧!”许傲松皱眉挥了挥手,z先生在这,还不好好把握,一点眼力见也没有!
瞧见爷爷冷漠的态度,许静娴准备说出的话被堵回了肚。
反正她说的事改变不了现在的局面了。
凤笙歌无奈至极,她拿出包里的证件交给了爷爷,敢情先前出门前爷爷把这证件交给她,让她放包里就是为了这回。
看见凤华泰表情,阎战就知道他又在整人了。
他一步上前,帮凤笙歌托住包,好让她拿东西。
高大的身影突然靠近,凤笙歌闻到了熟悉的气息。
男人伸着手,她几乎就像是的被他揽在怀里。
他气息太浓烈,太逼人,似乎穿透丝质的旗袍,烫了她半副身体。
凤笙歌手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手里的东西不小心掉落了。
阎战长手一伸接住了,“小心点……”嗓音似大提琴般低沉悦耳。
凤笙歌下意识抬头,耳边嘈杂的宴会声似乎消失了,明亮的流光灯下只剩他俊美无俦脸,那剑眉的眼眸暗深幽亮,倒映着她的身影。
男人的背影宽肩劲腰,犹如橱窗里顶级的模型,气质矜贵而冷傲。
少女婀娜多姿,亭亭玉立,大大的双眼透彻明亮,柔嫩无瑕的肌肤如同上等的羊脂白玉姣好。
时间仿若静止了。
二人仿佛组成了宴会里最亮眼的风景。
一旁的凤华泰轻轻将拐杖扣了扣,这小子就是不放过任何机会来凑占便宜。
凤笙歌回神,阎战将东西递还给她,随即后退一步,拉开二人距离。
整个一个坦荡君子模样。
凤笙歌娇嫩掌心微微发烫。
递交东西时,那人乘机用他的手指状似不经意摩挲一下……
许傲松看着二人分开,心里一阵疑惑,这z先生待凤家的丫头好似不一般?
可能吗?
收起心里疑惑,许傲松拍了拍愣在一旁的孙子,“龚锐,人凤老让你帮忙,你就帮帮他…”
许龚锐呆愣回神,看着凤笙歌递来的一张卡,出声问,“这是什么?等等这不是国院部的邀请函?”
凤华泰皱眉,捋着须道:“是啊,国院部说想让笙歌这次申报上京,直接进学院,龚锐,你觉得这申报资料需要什么吗?我家笙歌迷迷糊糊的,什么都不知道。”
许龚锐高兴的拿着卡片,“这可是国院部啊!年纪轻轻居然就选进了内部学生,真的是太厉害了!你想去报道,直接申报,什么时候去都会有专车接送的……”
“这样啊…”凤华泰听闻,皱着的眉终于散开了。
那个啊字仿佛在口腔拐了几道弯一般。
许傲松脸色忽白忽青,“你这家伙,拿着这个干嘛,还不还回去!”
被推搡了一下的许龚锐,回神嘿嘿一笑,“我还没见过国院部的预约函,太激动了。”
说罢,用手摸了又摸,才递给了凤笙歌。
许傲松一脸的很铁不成钢,这人家的预约函,轮得到你激动了吗?你激动个屁!
“哈哈,没有想到凤丫头这小小年纪就如此聪慧,国院部呢,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去的呢…”这越说,许傲松就越觉得自己的话有些酸气。
一个大老爷们和小娘们一样酸气像什么样!
憋屈不已的许傲松还是选择了闭口不言。
凤华泰拿着绢布细细擦拭了预约函,面色平淡说着,“可不是吗?别说进国院部,有的人这活了大半辈子都没有见过。”
许龚锐点头赞同,“是啊,我也是第一次见。”
许傲松捂着胸口,觉得心里一口气憋的不行,看着挂着一脸艳羡的孙子,他粗喘了几口气,结果没喘上。
捂着胸口直接后仰,若非佣人眼疾手快,估计就要磕着后脑勺了。
晕倒之际,许傲松还听见风老头子的夸张喊叫,“哎呀,许老哥,高血压犯了啊!”
你个糟老头子,还不是你气的!
他想翻个白眼,然眼皮子重的很,就这么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许傲松缓缓清醒过来。
一家人围了过来,一阵嘘寒问暖。
许龚锐开口了,“爷爷你醒了,想不到笙歌给的药这么有效,你看看你现在喘气是不是好受些了,凤爷爷临走时还叮嘱你,有病不能扛着,你看你,身体不适应该早点说啊…”
许傲松捂着胸口,这凤老头子真是忒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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