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郡城外天军驻扎营地
血月杀铩羽而归,死伤过半,所幸突围成功,没有更大的损失。郭嘉看着闷闷不乐,意志消沉的凌辉,细心地询问道:“凌辉,你能将这次失败的过程详细讲述一下吗?”凌辉一字一句地讲述着,讲到关键时刻竟然忍不住痛苦失声,郭嘉拉着他的手,安慰着说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你且宽心,我一定生擒沮授,交由你发落!”
凌辉回想起沮授,惊恐地说道:“沮授此人,不可小觑啊,军师多加注意!”经过此事,郭嘉对沮授有了新的认识,赞不绝口道:“沮授,绝非百里之才,他的才能,足以安邦定国,进攻逐郡,绝非易事!”王越在一旁嘟囔道:“军师,你的智谋,大家已经领略过了,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你们若是怕了,我王越愿意打头阵,做先锋!”
郭嘉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有些忧虑地说道:“自从戏志才之后,许久没有遇到如此棘手的人了,今日全军歇息一日,我来思考一下破城之策。”“谨遵军师吩咐!”太史慈和凌辉二人退下,王越则没好气地看着郭嘉,嘲讽着说道:”军师,我王越就静候你的破敌之策!“郭嘉盯着远去的王越,低头深思。
一整夜,郭嘉帐中的火光都没有熄灭,第二日,众人进入大帐时,郭嘉已经趴在木几上呼呼大睡。王越走到他身旁,一眼瞥见一封绢书,上面凌乱着画着一些东西,王越看不懂其中的意思,递给了太史慈。太史慈反复琢磨了几遍,有些欣喜地说道:“这就是逐郡的战略图,军师在上面画的这些东西,应该就是破敌之法!”
凌辉一把夺过绢书,上面画着的东西似曾相识,他说道:“这些东西我能看出,这就是所谓的战壕,当年攻打黑山时,我们用过此法!军师画出战壕,定是想通过战壕掘进,纵深推进,夺取逐郡!”
王越不屑地笑道:“你在这里妄加猜测,岂不会误解了他的意思,我们把他唤起来,不一切都明白了吗?”凌辉摇了摇头,有些心疼地说道:“军师身染疾患,还来前线指挥战事,今日好不容易有机会休息,我们不要打扰他了,我们也是时候替他做一些事了“太史慈也点头答道:”军师日理万机,殚精竭虑,身体肯定吃不消,我们也该替他分忧解难。凌辉,你知道战壕的挖建之法吗?“
凌辉努力回忆在黑山的战斗,忽然灵光一现,说道:“子义,我想到了,我们即刻就开始行动。”王越起身向外走去,嘴里念叨着:“你们这样妄下定论,肯定会吃亏的,我就不陪你们玩了!”
凌辉看着王越瘦弱的身影,咬紧嘴唇,不满地说道:“王越这个人太招人烦了!”太史慈拍了拍凌辉的肩膀,笑着说道:“你当年不也是这样吗?没事,我们准备去挖战壕吧!”二人并肩而行,带领士兵向逐郡城进发。
逐郡城太守府内
门外冲进一个守城士兵,大声汇报道:“报告太守,我们在城上巡逻发现,逐郡城东门出现了大量的沟壑,请太守大人定夺!”沮授嘴角扬起邪魅的笑容:“真是有意思,我倒要看看他们还有什么招数!”沮授和侍卫向城门走去。
爬上城楼,看着城外纵横交错的沟壑,沮授哈哈大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妙计呢?居然模仿蓝若天在黑山战张燕的计策,可惜啊,只学得了皮毛!”沮授起身,向城楼下慢步走去。侍卫大声问道:“太守大人,我们该当如何?”沮授笑道:“敌军若依靠沟壑攻城,你们不需要出击,只需要在城楼上放箭即可,箭矢不够,我会差城中的作坊赶制,你们不许出城,违令者,按军法论斩!”“属下明白!”沮授的视线消失在了逐郡城内。
太史慈和凌辉见战壕已经挖掘完毕,命令士兵潜入战壕,一步一步地朝逐郡东门逼近。城上的守军见在战壕中匍匐前进的敌军,张弓搭箭,战壕中的士兵在漫天箭雨下被射成了刺猬。几个带队的校尉大声呼喊道:“二位将军,我军死伤接近一半,再这样下去,我们恐怕会全军覆没,我们撤退吧!”太史慈回身看到身后接二连三倒下的士兵,大吼道:“全军撤退!”凌辉拉着太史慈的手,眼神通红地说道:“我们已经与城门近在咫尺,为什么要退缩!”太史慈一把推开凌辉,怒吼道:“我们就算靠近了城门,也没有攻城器械,如何破敌?再这样下去,只是徒增伤亡!”凌辉万分悲痛地说道:“我不走,我要替我的兄弟们报仇!”太史慈看着不听劝阻的凌辉,一掌将他拍晕,道歉着说:“兄弟,对不住了!”他背着凌辉,向营帐仓皇撤退。
返回营帐后,郭嘉已经在营中等待许久了,他破口大骂道:“你们随意出兵,无视军法,该当何罪!”太史慈跪倒在地,低声说道:“此事之责任在子义一人,军师不要降罪于凌辉。“郭嘉气愤地说道:”王越和我说了,你二人都难辞其咎,此时是战时,处罚大将,只会动摇军心!等逐郡事了,我再奏请少爷,给你们惩罚!退下吧!“太史慈惭愧不已,悄悄退下。
郭嘉走出帐外,远眺逐郡城,忧伤地喃喃道:”子龙,你怎么还没有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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