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第二十四章 浴边恩宠
“不用……哦!”楚柯刚要拒绝,他已经飞快地将她抵到了浴池边……
“啊!你是个恶魔!”楚柯呼吸急促地娇声喝骂。“那你喜欢这个恶魔吗?”亲吻紧跟而上,才发现,她竟然已经昏过去了,项天翊简直是哭笑不得,这个没用的女人。不过还好,她晕过去了,否则他真怕自己就忍不下去了。
放平她躺在池边,静静的深情的看着她。
楚柯早上在床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还是一件衣服都没有穿地躺在项天翊怀中,而身上的吻痕明显地多了一倍不止,浑身也酸得难受,这说明昨天晚上,她不止被吃了,而且还被吃得很惨呢!可她只记得,他那样羞耻地舔着她那里的时候,她就禁受不住地晕倒了过去。
看着面前明显是累到睡着的人,她可不懂什么叫体贴,一脚就将他踹下了床:“你这个禽兽,连人家晕倒了都不放过。”
项天翊本来还在美梦中,突然被踢醒正要发怒,睁开眼睛却对上了一只漂亮却凶恶的母狮子,即将出口的怒喝立即识相地咽了回去。换上谄媚的笑容,迅速地爬上床一把抱紧了她:“谁让你要这样诱人,自己满足了就晕过去,哪有那么好的事?”
“不要脸,走开!”想到昨晚的情形,楚柯又是一种脸红,居然在那种时候昏倒,太丢人了!
“要脸要脸,我这么帅的脸岂能说不要就不要?”项天翊嘻嘻哈哈地笑着将她推倒压下,“这张嘴巴平时蛮尖利的呀!怎地骂起人来,来来去去的就这么两句,莫非是被我亲笨了?”而他,同样的骂人的话听多了,自然是没感觉了。
“啊!不准再来了,我累死了。”感觉到紧贴在她身上的他又有了变化,楚柯连忙红着脸抓住了他在她身上四处游走的大手。项天翊闻言,立即收回手,跳下床迅速地穿起自己的衣服来。昨晚虽然利用她解决了几次,可是没有真正要到,心里还是很不满的,所以今早只是稍稍碰一碰她,立刻就有了精神。他如果不及时制止,可不敢保护自己还能像昨晚一样理智。
楚柯被他火急火燎的动作吓了一跳,也隐隐地有些失望。其实也不是那么累的,那一句欲拒还迎的拒绝,不过因为害羞而已,她以为以他的性格,一定懂的。
昨晚,后面的事她根本一点印象都没有,可是身上的酸痛却在清清楚楚地提醒着她,她已经不是女孩儿了。没有与项天翊在一起的印象,脑海中就不可避免地想起了白天,那虽然是不能自控却依然记得很清淅的一幕幕。
忽然发现自己在这一方面也是个坏女人,明明不曾爱过那个人,可却总是一不小心就会想起与他在一起的情形。想起他带给她的快乐与激荡,想起他俊美温润如中天满月的脸,想起他温柔却霸道地一遍一遍的掠夺,想起他如白玉般修长完美的大手一寸一寸地抚过她娇嫩的肌肤……
即便她表现得再淡然,此刻也已经不能不承认,那个人进驻的不仅仅是她的身体。她的心中,同样也留下了他来过的不可磨灭的迹痕。原来别人说得没错,女人的心都是跟着身体走的。
“你又走神了!”项天翊穿好衣服坐回床上,不高兴地咬了一口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蓓蕾。楚柯吃痛,连忙推开他,拿起被子盖住自己:“我肚子饿了!”下一句没说完的话:你出去让人给我弄吃的。
项天翊偏不如她的意,他假装没有听懂她话中暗藏的含义,笑道:“难道你不洗衣脸涮口就想吃饭?”
见他装傻,楚柯直说道:“贫嘴!快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要穿就穿啊!我又没拦你。”项天翊理所当然道,见她坐着没有动,拼命地拿眼瞪他,脸上却越加地红起来。他终于忍不住笑了:“看不出来,你这个女人也懂害羞。”
“你走不走?”楚柯羞恼着将腿伸出被子踢了他一脚,项天翊看着她漂亮的小腿,不由地咽了下口水。原本打死也不出去的想法立刻消退,算了,还是不要逗她了,又吃不得,到时候吃苦难受的是自己。
乖乖地下床绕过屏风走了出去。
“唉,问你件事。”吃过早饭,让下人收拾下去后,楚柯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在坐在书案后看书的项天翊对面坐了下来。
“说。”自书中抬起头,项天翊心情极好地挑了挑眉,是习惯成自然吗?以前若是别人敢用这样漫不经心的不敬口吻与他说话,他是绝对不会有好脸的。可面前这个女人,无论她怎样说话,他发现自己都好喜欢吖。尤其是,现在她还肯主动开口与他说话了。
“你打算怎么处置淑嫔?”楚柯直问道,关于韦末风和淑嫔的事,她相信聪明如项天翊,不可能毫不知情。果然,听她提起,他立刻就冷了脸,放下书,他道:“自然是死罪!”
“虽然有错但还罪不致死吧!”楚柯皱眉,男人就是这样无情,古人不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的吗?可听他的口气,分明冷酷轻蔑得就像是说要踩死一只挡了他道的蚂蚁一样。
“你心软?”项天翊哧笑,“不像那么仁慈的人啊!”
楚柯道:“你就不怕她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你的?”
“不可能!”项天翊斩钉截铁地应道。楚柯唇角一扬,嘲笑道:“这么肯定?蝶嫔假孕,淑嫔怀的是野种。这后宫女人无数,你天天播种,竟然都没见发出一根芽来。莫非,你不行?”
“死女人,你说什么?”项天翊被她一句话气得七窍生烟,伸手就要逮她,楚柯连忙往后一仰,但项天翊一次没抓住,又凌空一个翻跃从那边跃到了这边,迅速地蹿上前一把捞住了站起要逃的她的纤腰,再一个旋身就将她压在了书桌上,“我行不行,你要不要再亲自试试?”
“那个……”楚柯不怕死地继续掳虎须,“我不是说你耕耘不行,我只是怀疑你撒种的能力……”
“我撒种的能力也很……”严肃地准备申明,却在她的偷笑中发现自己竟然又被她绕晕了过去。“啊,你真是个坏女人。”气恼地低下头咬了她一口,才道,“我在练五圣神功,冲破第九层之前是不会有子嗣的。”
“我在练五圣神功,冲破第九层之前是不会有子嗣的。”
五圣神功,他居然会这种只在传说中的武功。楚柯暗中吃惊,嘴上却是更加厉害了:“那如果冲不过第九层,你不是要断子绝孙?”
“瞎操心!”项天翊笑着吻了她一会儿,才信心十足道,“我保证,一年之心,一定会让你给我生个胖小子下来的。”
一年之内?这么说,他马上就要冲破第九层了吗?才二十四岁,楚柯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天纵英才了,这个词分明是为他量身订制的嘛!
臭男人什么都好,就是太暴力了一点,也太滥情了一点,唉,纠结!
“怎么了?”见她突然皱起眉头不说话了,项天翊的笑容不自觉也收敛了回去,“你不愿给我生孩子?”
“是不愿意,你那么滥情。”楚柯直言不讳,然后抬头在他青黑交错的俊脸上轻吻了一下,笑道,“但如果有的话,我一定会好好生下来的,因为那也是我的孩子。”
结果一样,过程却不同。虽然她的柔情让人喜欢,可话说得真不讨喜。“你就不能直接说你愿意为我生孩子吗?”不满地用自己的体重狠狠地压了她一下。楚柯差点背过气去,忙道:“好,我愿意为你生孩子,这总行了吧!”
“真勉强!”还不满意。
楚柯笑了,伸手揽住他脖子:“好了不说这个了,跟你讨个人情,放了淑嫔怎么样?她也不过是一个无法掌控自己命运的可怜女人罢了。况且,如今还身怀有孕,再怎么样,孩子是无辜的,就算她再不对,你也看在她曾是你女人的情份上……”
“我没有碰过她。”项天翊不快道,“她进我府中之前,我就已经知道她与韦末风的事,所以每次都是府中下人人代我的。”
楚柯愣了一下,哼笑道:“你可真狠!不喜欢别招人家侍寝就好了,又何必做得这么绝?人家一个好好的大家闺秀……”
“还没有成亲就与男人无媒苟合也叫大家闺秀?”项天翊不屑地哧了一声,敛眉道,“不准再说她了,我烦!”
“烦我?”行啊!现在就没有耐心陪她说话了,楚柯挑眉。项天翊连忙赔笑道:“不是烦你,烦她。不要再说别人了,说说我们吧!”
“我们有什么好说的?”看来想让他放了淑嫔是不可能的了,古时的男人都沙文得很,更何况他还有着尊贵无上的身份。
“就说……”还没有说完,就听门外有人轻声叩门道,“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城主大人让奴婢们给娘娘送药来了。”
“送进来!”项天翊应着抱起楚柯站起来。
两名婢女托着几个精致玉瓶和一碗尚且冒着热气的中药走了进来,盈盈地跪下,齐声道:“奴婢叩见皇上,皇后娘娘!”
“行了,将药放下,退下吧!”项天翊挥退婢女,知道她不喜欢与陌生人靠得太近。
“怎么这么多药?”楚柯头痛地看着那些瓶子,鬼散魂虽然很毒,可也用不着这么多药吧!
“这是鬼散魂的解药,这是生肌玉露霜,这是烧伤药,这个……”拿起最后一个玉瓶,想了想,项天翊道,“用不用你自己选择,我不强迫你。”
楚柯拿起药瓶打开闻了一下,就放下了,摇头:“我不用。”是避孕药,算日子现在是她的安全期,不相信自己会那么走运。而且她一直信奉孩子是上天赐给你的天使,他的到来理应得到所有人的欢迎。如果她有了孩子,她一定会像妈妈爱她们三姐妹一样,爱她的孩子,这与孩子的父亲是谁无关,因为是她的就是她的。
当年,因为那件事,大姐彻底地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利,而二姐瞧不起男人,为了不让大姐触景伤情,也觉得没有一个男人有资格让她替他生孩子,所以她自己偷服了绝孕药。她们都不可能有孩子了,可是俏俏知道,其实她们都是喜欢孩子的。
那时,她曾经幻想过,等到她和那个人结了婚,一定要多生几个孩子,最好能一人送给她们两个。可惜她等到那个男人求婚的同时,也等来了死神。
听她说不用,项天翊暗中捏紧了拳头,却是笑着没有作声。
楚柯喝完了鬼散魂的解药,拿起了生肌玉露霜的瓶子:“这个用来做什么?”
项天翊走上来拥住她,温柔地小心翼翼地持起了她的手,楚柯要闪躲,他没让:“这个药可以治好这里,不会留下疤痕的。”
感觉到怀中她香软的娇躯忽然僵了一下,他立刻更加地抱紧了她,心疼地道歉:“对不起!”
对不起!我杀了你再跟你说句对不起行吗?楚柯想起那个夜晚,本来温和的眸很快地冷了下去,无声的挣扎没有挣开他,她放下了玉瓶,漠然道:“我不需要!”没有问他那晚要那样对她的理由,因为如果他要说的话早说了,而如果他不想说,她相信自己绝无可能逼得出来。
察觉到她又回到了如以前一般的冷漠,项天翊立刻心慌地将背对着他的人儿,转过来吻上了她的唇,不顾她的反抗与冷然,热情的缠绵了下去。久久过后,楚柯终于还是输在了他的不肯放弃上,踢打的动作慢慢地停了下来,玉臂也在不自觉间绕上了他的脖子。
这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吧!这臭男人,简直就是她的克星。如果要按着她的脾气来,她早将他一刀一刀地剁碎了。可是,为什么?却舍不得了!
温柔地抱起软软地倚在他怀中如一滩水的人儿,坐到书案后的大椅上,项天翊伸手拿来桌上一只玉瓶,道:“我帮你上药。”
“不要!”楚柯忙将手藏到背后,她最怕痛了,这个生肌药当然不可能莫明其妙地让人长出新肉来,定是要划开一道伤口才会有用的。她还没有研制出最好的麻药出来,反正这个现在也不疼了,丑就丑点吧!
“不是上手上的药,是脸上。”项天翊说着就要来摘她脸上的面具,楚柯一惊,飞快地按住了他已经放到她脸上来的手:“不用了,这个药我可以自己来。太丑了,你不要看。”她现在都没有另外化妆的,若是让他揭开了面具,他那么聪明,肯定马上就会怀疑她与楚乔的。
虽然不怕他知道,可是心里多少还是有点不安,不能全然地信任他。
“怕什么?我都早就看过了。这个药是我师傅研制出来的,不需要太久,你脸上的伤就会好的。”项天翊执意要去掀她的面具,楚柯紧紧地按住,强笑道:“可我想要在我爱的男人心目中留下最美好的一面。等伤好了,我再给你看好不好?”
“我是你爱的男人?”项天翊不自觉地松开了手,惊喜而又有些不敢置信地问道。
楚柯轻轻一笑,有意道:“我可没说是谁,有人自作多情对号入座,可不关我的事哦!”
“坏女人,快说是不是。”作势要掐她,楚柯连忙避开他的手从他身上跳了下来,拉他起来:“是啦是啦,快出去!”再纠缠下去,一不小心露馅,就得不偿失了。
“好,我出去出去!”被她拉着推出门,看着当着他的面‘砰’的一声被甩上的房门,项天翊悠自傻笑个不停。这一天一夜过得就像是在做梦一样,因为地堡中她那一句:好,我们一起去死!因为她的眼泪因为她的柔情,他的心情直入云端,觉得此生都从未有过的快乐与幸福。
而后却因为她的失身于他人,他的心情在煎熬中从云端跌落地狱,经历过从不曾品尝过的痛苦与绝望。
但是现在,听她亲口说出他是她爱的男人,他忽然发现,其实自己也不是那么的介意那件事了。她不是说了吗?那个时候,她心里想的人其实是他,她对那个男人根本就没有丝毫感情的。
她爱的人是他!是他项天翊,不是那个暗卫,也不是那天夜里……笑容蓦然僵在了唇边。那天夜里,小巷中的那个黑衣男人,与那个暗卫是不是同一个人?他们有着一样的装束。
她在骗他吗?那天晚上,她对那个黑衣人的情意,傻子都能感受得到。
可是,那个黑衣人明明是她的师兄,听口气,他们应该很少见面,可若是暗卫应该是时时跟在她身边的。
不,不是,她不会骗他的!她那样骄傲的人儿,岂会委屈自己装假爱上一个讨厌的男人?从昨夜到现在,她虽然看起来也不见得对他有多热情,可望着他时,她漂亮的眸中分明一直夹带着似有若无的柔情。
动作可以骗人,说话可以骗人,眼神,也可以骗人吗?
乱了,乱了,全乱了!
项天翊忽然之间又疏远起她来了,楚柯有些莫明其妙,原本以为他只是想要在人前维护自己高贵傲然的形象,才会在许将军等大队人马来城主府接他们时,对她温和依旧,却疏远很多。但现在只有二人的龙撵上,他竟依然还是适才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式,沉默寡言,没有她开口绝不主动与她说话,且不再像以前一样,将关注的目光落到她身上,只一直安静地看书,或倚着窗椤闭目养神。
莫非是以为,自己现在喜欢他,成了他的女人,他在她面前就自觉地抬高了身价?
一连与他说了两句话,他都只是笑着回应过后,又看起书来。楚柯冷冷一扬唇,若他以为自己委身于他过后,便要以他为天俯首称臣,那他就大错特错了。
男人算什么?
大姐说,男人是一种最好玩的玩具,看着一群平日里高高在上,道貌岸然的臭男人为了她争得头破血流,跪在她脚下乞求她下嫁的感觉,真的很好玩。
二姐说,男人就是看家的狗,无论你怎样践踏他,只要你勾一勾手指头,保证他立刻就摇头摆尾地趴回你的脚下亲吻你的脚趾头。
当然,她们从来不会在自己面前这样说,因为她们总是尽量地想要让她过得更简单一些,更快乐一些。曾经,她也如万千的普通少女一样,梦幻过爱情,可现实总是这样残忍。
那个花了四年,一千多个日夜,终日守在她身边疼她宠她爱她的男人,却是带着那样的目而决然而来,而后残酷地带走了她大姐二姐的生命,和她生存的信念。
男人是什么?大姐说是玩具,二姐说是狗。
俏俏说,男人算什么?在她心里男人什么也不是。高兴了,她可以将他捧上了天去,而若他惹她不快了,踩他一脚都嫌累着了脚。
对于项天翊的若即若离,她只是暗中不屑地哧笑了一声,然后闭上眼睛不再理他,她得再仔细想想,应该怎样才能更快速地学好自己的武功。
怎样才能更轻松更多地收集到大自然的能量呢?
项天翊手上虽拿着书,其实注意力一直都在楚柯身上。见她只是与自己说了两句话就没耐心了,他不由失望万分。
她真的爱他吗?若是寻常女子碰到这种情况,早就生气伤心了,可她却像没事人一般。昨天晚上他们还那样亲密地缠绵,今早她还在说爱他的呀!
他不理她,她竟连生气都懒得生气,也没有半点伤心的模样,她有心吗?
或许有的,只是不在他身上。暗中咬了会儿自己下唇,项天翊仍然假装一心一意地看着自己手中的书。
龙撵内静默一片,只听外面的街上,百姓的叫嚷声,跪拜声响成一片。
忽然只听一个女人的声音尖锐地高声叫道:“冤枉啊!皇上,民女有冤要诉,求皇上救命啊!皇上,冤枉啊!”
“大胆刁妇,竟敢惊扰皇上圣驾,将她赶走!”骑马行在龙撵边上的许将军部下,中郎将卫海得到许将军授意,飞快地打马上前去指示官兵赶人,那名女子却哭叫得更加大声了,而且还纠缠着不肯离去,长长的队伍被迫停了下来。
一个士兵从队伍后很快跟了上来道:“卫大人,皇上说了,让她过去。”既是仁君,万众百姓面前,这冤情他是必须得管的。
那名女子很快被带到了龙撵前跪下,项天翊坐于珠帘内朗声问道:“你有何冤屈?”
“民女有状纸呈上,请皇上过目。”
跟在龙撵边行走的景华上前接了女子呈上的状纸,躬着身子走了上来,低头呈给项天翊:“皇上!”
项天翊伸手正要去接,一旁坐着的楚柯却飞快地打开了他的手,自发上拔下银钗,抓住景华的手按在面前的小案上,迅速地横着一带划破了他十指。景华吃痛大叫了一声,但见自己指尖流出的黑色血液时,顿时吓呆了。
那名女子见行迹败露,立刻飞身往龙撵上一掌打来,队伍顿时乱了,许将军连喊着护驾围到了龙撵边上。就在此时,围观的百姓群中忽然蹿出一批穿着普通百姓衣裳,却蒙着面的刺客。
“当心,她全身都有毒。”见项天翊空手迎向那名女刺客,楚柯担忧地惊喊了一声,就是她这一声毫不掩饰的关怀,令项天翊心头一甜动作就慢了一步,打出去的掌与那名女刺客眼看就要接触了,楚柯飞速扯下龙撵前的珠帘往二人手缝间以巧力轻轻一刷,那名女刺客顿时惊喊了一声,忽然快速地翻跃着倒退了回去,接着就口吐白沫地倒在了地上。
原来珠帘上的六角珍珠在楚柯的巧力作用下,成了锋利的利器,直接划破了她的手掌,致使那毒顺着破损的肌肤进入了体内,才会使得她自食恶果。
只片刻就毙了命,可见那毒的厉害了。看来对方是打定了主意要致他于死地的,项天翊笑着拥紧面容还有些苍白的楚柯:“你救了朕的命,朕应该赏你什么呢?”
“好了。”楚柯推开他,“毒血未尽,先给他封上穴道。”
项天翊的视线落在趴在一边面色泛黑的景华身上,一个奴才还要他亲自动手?算了,看在她的份上,动手就动手吧!抬指隔空点了他的穴道。
景华晕倒之前虚弱地看了表情冷漠的楚柯一眼,忽然间就明白过来,这算是她第二次救自己性命了吧!那一次,她若没有打压他,恐怕自己早已身首异处了。像他们这样贱命的奴才,死了一个,还有成千上万个。皇上眼里,他们都是一样低贱的,并不会因为你站在他眼前,他就会看高你一眼。
可是,这个皇后娘娘,她明明看起来那样凉薄,对谁都毫不在意。她甚至可以眨眼间就杀了韦大人,可是却偏偏几次三番地救他这样的奴才,而自己还曾经得罪过她。她默默地救了他,却从不在意他是否知道。
原来后宫中,也并非是个真正无情的地方。
“看来有点麻烦。”珠帘被扯下,外面的混乱映进了二人眼中,见路边匆忙来去的百姓被官兵推倒打伤,楚柯皱起眉头。这些刺客太阴险了,居然藏身在百姓群中。
撕下龙撵上的黄布,站到前面,扬臂吸引大家的注意,楚柯高声道:“全都给本宫住手,所有官兵听着,全部后退朝中间靠拢,不得误伤百姓。”
官兵得令,迅速地撤退了回来。楚柯接着道:“所有百姓朝两边退后,不必惊慌,不要乱跑。”
混乱的秩序很快安静了许多,官兵与百姓之间也隔开了数米的距离,那些刺客见已经无法藏身,份份跃回百姓群上低头扯下蒙面的黑布充当起良民来了。
这样的情况下,自然很难再找出他们来的。卫海一会儿就清点好了人数,上前禀报道:“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刺客死六人,我们的将士死一十二人,伤九人。”
楚柯吩咐道:“将刺客死者一起简单地葬了。官兵尸首连同抚慰金一起,送到死者家中去。”
“卑职遵命!”卫海领命吩咐下属照办去了。楚柯再踏前一步,站在龙撵前高声道:“皇上有令,所有百姓请按顺序左右各分成两队,排队回家。不许生事,不准插队,不得喧哗!皇上出城之前,任何人不得出门。”
“是,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百姓齐齐跪拜后站起来,很快在官兵的组织下,左右两边都规规矩矩地分成了两队,一队往前走,一队往后走,沉默着离开了现场。
眼见所有的百姓都差不多走光了,也没有再出现混乱,楚柯松了一口气地坐回了龙撵内。却对上了斜倚在龙椅上的项天翊幽黯的眼神。项天翊笑容深深地望着她道:“想不到,朕的皇后娘娘一介女流,非但沉着稳定,智勇超群不说,还有号令天下的本事,朕今天可真是大开眼界了!”
楚柯翻了一个白眼给他,娇嗔道:“再有本事,还不只是被你欺压的无数女人当中的一人。”自古帝王多薄情,善猜忌。刚才她若没有加上一句‘皇上有令’,恐怕此刻他连笑脸都懒得给她装了吧!
因为她喧宾夺主而出的恼怒,又因她一句话立刻消失。项天翊心情大快地哈哈大笑了起来,没错,再有本事,也只是他那么多女人中的其中一个而已。伸手将她捞入怀中,就要亲吻下去。楚柯连忙捂住他的嘴巴,暗中掐了他一把,小声道:“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这个帘子都没了,要他们怎样怎样,别人还不都看到了,她可没有给人演戏的嗜好。
项天翊哈哈笑着扒开她的手,道:“放心,他们不敢看。”不容拒绝地吻上去,早就想这么做了。
楚柯没有躲得开,队伍又开始往前缓慢行去。自然是没有人敢管他们在干什么的,楚柯羞涩地闭上眼睛,手臂不自觉间抬起缠上他宽阔的肩膀。
好吧!她承认,现在的确是挺喜欢这个禽兽的。
大街对面,东升客栈的三楼一间客房。窗户内,一双阴寒的血眸死死地盯住楼下大街上的龙撵内,旁若无人地纠缠在一起的二人。捏紧自己袖口的拳头,他青胴般的手背上青筋狠戾地暴起,突突地跳动着。
要怎样才能忍住不冲过去拉开二人,将那个该死的男人掌碎?
她是他的!他已经将她换给了他,竟然还敢碰她。找死!他竟敢碰他的女人,他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主子!”一名青衣人走进房中,单腿跪下。倚窗站立的人却没有回头,只冷声问道:“都准备好了吗?”
“已经准备妥当!”青衣人应了一声,而后迟疑地问道,“主子,我们真的要帮他对付项皇吗?他也绝非泛泛之辈,就算项皇倒了,我们也只是送走了虎,却迎来了狼。况且,他又不知道我们在帮他,这对我们没有任何好处。”
长长的队伍已然离开了视线,出现在他眼中最后的一幕,是他的手钻进了她的衣服中,而她却是让自己更加地贴紧了他。
他回过头来,俊美的面容上,嗜血的美目惊得青衣人瞬间低下了头。只听头顶上,主子冷声吩咐道:“今晚酉时二更,萧瑟城外。不惜一切代价,将她毫发无伤地带回,否则,飞影天下四百人,全都不必回来了。”
青衣人暗中震惊,却是莫敢不从地回道:“属下领命!”飞影天下,是主子养了十多年的死士队,分布在大陆各个角落用以收取各国情报,总共才四百人。这一次,主子召集他们来到萧瑟城,居然只是为了一个女人。而且若是没有成功,居然就要这样放弃他们了吗?
这是一个注定了不能安静的夜晚。
萧瑟城外,项天翊拒绝了许将军连夜进入下一个城的提议,于一片平原间原地扎营,等待刺客的到来。
明黄色的帐蓬中,楚柯沐浴过后,喝下鬼散魂的最后一贴解药,躺回床上正打算赶着天早睡上一觉,免得半夜又被吵得没法睡时,项天翊交代许将军布置好防范后走了进来。
因为她洗澡时从来不要别人服侍,小言和绯语早早地就回了隔壁的小帐蓬。项天翊进来的时候,这帐蓬中就只有她一个人躺在床上。笑着在床沿坐下,伸手进被中抚上她光洁的肌肤,调笑道:“这么早就上床,等不及了吗?”
楚柯没有作声,也没有睁开眼睛,但适才的瞌睡却是立刻就飞走了。心里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虽然还是有点害羞,但她没有躲。她以为他们早发生过了,这闪躲也没什么意义的,况且他们本来就是夫妻不是吗?
今天在城里被他撩拔却没有得到,刚刚尝过那样美好滋味的她,只觉得心中空虚得难受,急需有人来填补,又岂会在这时候拒绝他的求欢?
禁欲,是一件会让人疯狂的事!
看着床上轻眯着眼睛的小女人半边越来越红的脸,以及手中在他的逗弄下已然无法自拔,项天翊只觉得现在的自己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了。再忍下去,他会被自己对她的渴望给憋死的。算了不忍了,情毒也不解了,反正她现在爱他,等到他日,她若背叛了他,再将她关起来解好了,掀开被子扑上去……
就在同一时间,只听外面一声高呼:“来人啊,抓刺客!”
“啊!”项天翊气愤地大叫了一声,忍不住爆粗口道,“他娘的,来这么早!”
楚柯原本也气那些刺客来得不是时候,但是听到他的咒骂,她不由睁开眼睛笑了。
“你还笑!”项天翊欲求不满,一张俊脸憋得青黑交错。楚柯笑道:“好了快起来,一会儿别人进来看到就丢人了。”
“丢人就丢人,反正你总说我不要脸。”项天翊听她一说,顿时邪恶地笑了。管他什么刺客,自有人招待的。他还是忙自己的吧!
才低下头,一柄闪着寒光的剑尖忽然抵上了他的咽喉……
这一次,真的是大意失幽州啊!项天翊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布置好了一切,那刺客再怎么猖狂也不该这么快就闯进他帐蓬的。影去追那个暗卫还没有回来,而自己被眼前的美色完全的迷惑了。
在那柄利剑的挟持下被迫抬起头,项天翊阴冷地望向床边站着的面具人,如果可能的话,他真的想将他撕成碎片。该死的,为什么他每次都来得那么的不凑巧?
面具人视线落到飞快地拉好衣服坐起来的楚柯身上,暗叹真可惜,什么都没有看到。但他却假装什么都看到了一样,邪邪地将她隐藏在中衣内的皎好曲线从上到下恶意地检视了一遍,而后回过头对脸色难看的项天翊轻声笑着叹道:“啧啧,皇上好福气,原来皇后娘娘不止脸蛋漂亮,身体更美啊!”
一句话,成功地激怒了项天翊。原本冰寒的墨眸刹那染上了红色,项天翊阴冷地看着拿剑抵住自己的人:“好好照顾你那一双狗眼,终有一天,朕会亲自给你挖出来的。”
想不到被他的剑抵住,他还敢这么嚣张,而且帝王之威半分不减。面具人心下狠狠一跳,剑锋不由抖了一下,顿时在项天翊脖子间划出一道细小的红线。这个情形令他心中那一丝胆寒瞬间消融,从容一笑,面具人道:“可是你的狗命现在就在我的手上!”
因为知道项天翊的能力,面具人不敢容许自己有半分闪失。因此,他所有的注意力几乎都放在了项天翊身上,而另一边的楚柯倒被他忽视了。在他看来,这个女人再聪明也没有用,因为她没有武功,而如果她敢有半分动作,他手中的剑可是绝不会留情的。
他没有看到,但正面对着楚柯的项天翊却将她的动作看了个清清楚楚,只见她忽然抬起右手在空中优美地旋了几圈,忽然直视着他,娇喝:“快退!”手同一时间伸往面具人的剑。
项天翊本能地就相信了楚柯,几乎才在她喝完他就退开了。面具人执剑飞快地追上前去,但却不知为何,似乎忽然有一股古怪的力量将他的剑尖往侧面拉去,虽然只是很短很短的那么一会儿,但已经足够项天翊躲开他的挟制了。
场面很快就倒转了过来,面具人当然知道若硬拼起来,自己还不是项天翊的对手,所以第一时间,他就将目标放在了楚柯身上。而因为早已吃过这个狡猾女人的亏,这次他可学乖了。
没有理会项天翊的攻击,他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抓捕楚柯的事情上。以剑扫去她所有的后路,面具人飞快地蹿上前就伸手向她肩头抓去,楚柯转身要逃,但再快也快不过他,眼见他马上就要抓住自己的,她只能无奈地暗叹了一声,她的武功还没有修好,这次真是大亏了。
但就在面具人的手刚刚搭上她的肩膀那一刻,一把短刀突然无声无息,却是飞快地从侧面削来,一下子就刮过了他的手腕。鲜血顿如泉涌,面具人吃痛,不得已只能收回了手。同一时间,项天翊的掌落在了他的后背。
一名黑衣人随着短刀闯进了帐蓬中,抓住了刚刚逃脱面具人的楚柯。而后随势洒下手中的网,将项天翊与面具人一起兜住,就抱着楚柯迅速地逃离了帐蓬。
项天翊大怒,无奈那只网却是由天蚕丝织就,他徒手就算能撕碎,那也不是短时间之内能办到的事。而因为与面具人本来不同心,自然不可能有默契。二人挣扎了好一翻才掀开了网,顾不上抓捕面具人,项天翊就飞快地追出了帐蓬,可外面混乱一片,却根本就见不到楚柯的影子了。
黑衣人轻功极好,带着因为挣扎得太厉害被点了穴道的楚柯,他连连飞了两个多时辰,都不听有一丝喘气。而且都不需要停留,也不需支点,就一直在半空中快速地滑翔。那模样倒不像是轻功,反而像是在飞了,仿佛根本就不需要内力似的。
楚柯没有多久就猜到了他的身份,因为他身上那一份隐隐熟悉的气息,还有那妖一般诡异的飞翔力量。
是那个人,原本清冷的脸色顿时变得阴沉而难看。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独独抓了她一个人?
“放开我!”冷冷一喝,她道,“我自己会走,你的气息让人厌恶。”
黑衣人身上一僵,没有说话,但他却果然落上地面放下了她,并为她解开了穴道。
落地的是一片荒郊野外,两个时辰的飞翔,这个地方早已远离了萧瑟城,并过了两个小镇了。楚柯冷冷地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黑衣人,嘲讽道:“怎么,见不得人吗?”
黑衣人默默地摘下了自己蒙面的黑布,露出了楚柯意料中的俊脸。暗中握紧藏在袖中的拳头,原来还是不能冷静啊!这张脸,总是让她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那凄惨的一幕。楚柯冷冷一笑,道:“你抓我做什么?”
凌伟宸道:“柯儿,你与我回凌国吧!”
“理由呢?”黛眉一挑,楚柯笑问。这是原来的楚柯的恋人,可是他却在她爱他的时候抛弃了她。现在她已经嫁人了,他却又跑来吃回头草,有毛病吧!
“他对你不好……”
嘲笑着打断他的话:“这么说,你自认对我很好罗!”
凌伟宸一怔,随即苦涩地笑了:“我对你也不好……可是!”他忽然激动地抬起头来,“柯儿,我知道错了,我后悔了,你原谅我好不好?只要你愿意随我回去,我一定会对你好的,你会是我凌国的皇后,是我此生唯一的女人。”
楚柯讽笑:“在你的眼中,女人就是你高兴了养的一条狗,可以任由你呼之即来,挥之则去对吧!”
“我没有这个意思。”凌伟宸连忙辩解道,“我只是……”
“你还有其他的事吗?”本姑娘才没有兴趣听你罗嗦。
“柯儿,我……”凌伟宸还想再说什么,楚柯忽然温柔地笑着扑进了他怀里:“官峰,我还是喜欢听你叫我俏俏。”
凌伟宸心里俱震,却是暗中紧咬住自己的唇齿,没敢表露出来。眼见她主动吻上来,虽然不舍,他却还是一把推开了她,伤心地指问道:“你叫我什么?你看清楚我是谁?”
楚柯没有作声,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的脸色,除了被当成其他男人的羞怒与伤怀,并没有其他。可是最会演戏的就是他,不是吗?否则,又岂会呆在她身边四年,她们三姐妹都没有发觉他的居心叵测。
见她没有说话,凌伟宸更加羞愤道:“官峰是谁?他又是你的另一个男人?”
楚柯没有理他,转身要走,却发现身着白衣的项钰轩忽然从天而降,就仿佛如天神下凡一般,落在了她面前。一看到他,立刻就想到了那个下午,楚柯脸上顿时悄悄地红了。
凌伟宸飞快地伸手将楚柯拉到了自己怀里,冷然地面对项钰轩:“想不到你耐力这么好,居然连连跟了两个时辰。”
项钰轩并没有立即开口,反而是突然出手袭向凌伟宸的肩膀。他的动作极快,没有人看清他是如何动作的,凌伟宸只觉得肩上蓦然一阵巨痛,手上顿时失去了力气。而就在此时,项钰轩也已迅速地抓住楚柯的手将她拉了过来。凌伟宸反应快捷地一个顺手,用没有受伤的左手捉住了楚柯另一只手。
担心弄伤她,项钰轩并没有用力拉扯,凌伟宸同样也没敢使力,但是二人却都紧紧握住她的手不肯松开,形成了一个拉据战。楚柯原本沐浴过后,就只穿着中衣,兜衣被项天翊在被子中扯掉了。而刚才因为情况紧急,衣带也只是匆忙中系了一下,现在被他这样二人一拉一扯,衣带不自觉地就松开了,顿时春光大露。两个男人下意识地朝她敞开的胸前看去,顿时都呆呆地忘了反应……
楚柯原本沐浴过后,就只穿着中衣,兜衣被项天翊在被子中扯掉了。而刚才因为情况紧急,衣带也只是匆忙中系了一下,现在被他这样二人一拉一扯,衣带不自觉地就松开了,顿时春光大露。两个男人下意识地朝她敞开的胸前看去,顿时都呆呆地忘了反应。
楚柯瞬间涨红了脸,羞怒交加地喝道:“混蛋,还不放手!”
二人一愣,齐齐松了手,楚柯伸手拉笼衣襟,然后趁二人还发愣中时,飞快地一旋身躲到了项钰轩身后,才开始整理起衣服。凌伟宸立刻就阴了脸,这个男人只是她丈夫的哥哥,这种情况下,她居然选择依靠他。不想被他带走,她应该趁机逃跑才是。
楚柯本能的信任动作,令项钰轩心中蓦然一暖。悄悄地往侧面摞了下,挡去凌伟宸看她的目光,他冷脸道:“公然掳掠我国皇后,凌太子意欲何为?”
凌伟宸没有回答,只是飞快地出手袭向项钰轩,同一时间,一个一模一样的凌伟宸自他身上分离了出来。错开打斗中的二人,往楚柯抓去,项钰轩连忙回身拦阻。然而二对一本就吃亏,且两个凌伟宸武功都不低,而且默契十分好,无论是攻守,还是掳人,不需交流,二人都可以搭配得很好。任项钰轩武功再高,也无法再护住楚柯,况且凌伟宸的本意只是要抓楚柯,且完全是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式。
项钰轩被两个凌伟宸拖得离楚柯越来越远,本来他以为这样她就不会有危险了,可是楚柯却很明白凌伟宸的企图。眼见三人慢慢地远离了她,她急忙快步跑了过去,项钰轩本来想叫她离远点,与他打斗中的其中一个人却忽然转身去抓楚柯了。项钰轩顿时也明白了,他立刻丢下还与他缠斗的人蹿上前去拦抓人的凌伟宸。
楚柯有意朝正对着凌伟宸的方向跑去,却在就要撞进他怀中时,突然往后一翻,凌伟宸抓了个空,身体因惯性往前蹿出了半米远,楚柯已飞快翻起扑进了后面追来的项钰轩怀中。
项钰轩也没敢多与两个凌伟宸纠缠,抱紧楚柯,他以轻功往萧瑟城的方向飞去,但后面的人却紧追不舍。其中一个凌伟宸轻功极是厉害,居然没用多久就拦到了项钰轩面前,于是二人被迫停了下来。
“本宫今天不想杀人,放下她,饶你不死!”后面的凌伟宸冷声对项钰轩道。其实以他的想法,这个男人敢抱他的女人,他绝对会杀了他的。但是他武功太厉害了,要杀他绝对不易。他原本以为项天翊已经是天下无敌了,没想到从不动手的项钰轩居然比他还要厉害。
但就算他再厉害,只要他打定了主意要杀他,有他和影子联手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只是那需要时间,而且他自己也会伤得很重。他今夜的目的只是要带走他的女人而已,如果受了伤,或是被项天翊赶来,那这个希望将更加难以实现了。
项钰轩当然不可能放任楚柯被他带走,无论凌伟宸是什么目的,只要她不愿意,他就不可能会袖手旁观。冷静地看着满身戾气的凌伟宸,他安静道:“你现在离开,今晚的事,本王可以当作没有看到。”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休怪本宫不客气了。”见项钰轩非但没有放开楚柯,反而更加地抱紧了她,凌伟宸脸上瞬间青紫交错,抡起掌就向项钰轩面门打去。
他们拥抱的姿势哪里像大伯与弟媳?看起来倒更像是一对感情极好的情人。而且,二人男俊女俏,看起来登对极了,登对到他想要将这个该死的男人凌迟。但是,他要先毁了这张媚惑人心的俊美容颜,看他以后还拿什么去迷惑他的柯儿。
另一边的凌伟宸也在同一时间对项钰轩发动了攻击。二人两边夹击,项钰轩要护住楚柯不受伤,便不能硬拼,带着她上蹿,躲开了第一招,下面的二人又紧跟其上。楚柯皱眉道:“右边防守,杀了左边的人。”右边防守,只因右边的人是打不死的,左边的人功夫却要差些。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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