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们郝老板?”服务员看了看陈浩然,也特意扫了他拎的手提袋一眼,然后就若有所悟的点点头,道:“行,你等着,我帮你去叫。”说完,她快步上了楼。
片刻之后,服务员带下来一人,这人四十岁左右的年纪,穿的是立领黑色半袖,手臂上盘着串珠,也戴着一碧玉板指。
搞收藏的人,手上基本都盘玩一些物件儿的,而这个郝老板也不例外。
“是你找我?你好。”郝老板下楼后,便主动伸出手与陈浩然握了一下,同时他也扫了一眼陈浩然的手提袋。
“楚楚在这里吧?我叫陈浩然,是郑楚楚的朋友。”陈浩然一边与郝远握手,一边自我介绍道。
“哦哦,你就是那个……楚楚的要鉴玉的朋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楚楚,下楼了,你朋友来了!”郝老板连连拱手赔笑,同时也对着楼上喊郑楚楚下楼。
“腾腾腾~”陈浩然听到了楼上跑步的声音,走得很急的样子。
“呼~”郑楚楚跑到了二楼楼梯口,陈浩然向上看,她向下看,然后二人就都笑了起来。
“你刚才在电话里不说你回来……”郑楚楚嗔怪的看了他一眼道。
陈浩然嘿嘿一笑:“你也没提前告诉我,你来京城啊!”
“走吧,上楼说话,楚楚刚煮的茶。”郝老板做了个请的手势道。
“请。”陈浩然也礼貌的让郝老板先行。
郝远笑了笑,然后一边向楼上走一边问道:“听楚楚说你在上海买了一些玉要拿来估价吧?”
陈浩然答道:“嗯,就是在南京西路的奇石古玩市场淘的几件小玩意儿。”
“好啊,正好一边喝茶一边赏玉,哈哈。”郝远笑起来道。
陈浩然跟着他上了楼梯,而郑楚楚似乎再次见到他后,也显得有些拘谨,二人并没有表现得太过亲热,而是心领神会的互相看了对方的眼睛一眼。
“陈浩然,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郝叔叔,是这里的老板。”四人落座后,郑楚楚先是指了指郝远,然后又指了指另外一个穿夹克的中年男子道:“这位是刘叔叔。”
“郝叔叔好,刘叔叔好。”陈浩然只得叫叔叔,谁让他和郑楚楚是一个辈份的呢。
“拿出来吧,一件一件拿,楚楚是行家,老刘也是行家,第一件先让楚楚来鉴定,我和老刘做补充。”郝老板也没再客气,玩收藏的人见到宝贝都会红眼,所以有人拿来玉,所以他有些迫不急待。
“行,麻烦两位叔叔了。”陈浩然笑着从纸袋里先拿出一个玉镯子,通体碧绿,看着非常漂亮。
“咦?”镯子一被拿出,张老板和郝老板就同时发出一声轻咦,同时镯子也被郑楚楚接了过去,并仔细观看起来。
然而,只看了不到一分钟,郑楚楚的眼睛就亮了,然后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而陈浩然看到她笑,就知道这镯子是真货无疑了。
“什么种?”刘老板好奇问道。
“冰种,阳绿,老物件,你们看看吧。”郑楚楚将镯子递给刘老板道。
刘老板掏出花镜戴上,也透着阳光仔细瞧了半天后,才吁了口气,并古怪的看了陈浩然一眼。
郝远最后接过去的,而他接过去后,就把镯子放在茶机上,并淋了些水。
镯子不沾水,水珠全都滚落下来,甚至那滚落的水珠上还有点点油光。
“楚楚说的没错,是个上等的物件,你真是在地摊上淘来的?”郝远显然不信,谁有这么好的玉能拿到地摊上卖去啊。
“嗯。”陈浩然点点头回忆道:“当时这镯子和几十个同样的镯子摆窜在一起来着,不过我感觉就这件不错,所以就买了。”
“得,这是真淘宝宝贝了。”那刘老板对陈浩然竖了个拇指道:“别告诉我,你不懂玉。”
“我真不懂,就是凭感觉买的,真的,不信你问楚楚!”陈浩然摇着头道。
“刘叔,他要是懂玉,能把玉拿到这来鉴定吗?”郑楚楚也摇着头,并看了陈浩然一眼道:“这镯子你花了多少钱?”
“一千三百块。”
“呃……呃呃……”听到陈浩然的话,郝远和刘老板全都被弄得直卡壳和翻白眼,一千三百块淘了一个老玉镯,还是冰种阳绿的,这姓张的真的假的啊。
“你发财了,这镯子拿出去买,没有六十万下不来,高一点的话,一百万也是它!”
“什么?”听到郑楚楚的话,陈浩然差点跳起来,不会这么值钱吧?一千多卖的,最少能卖六十万?
“八十万我要了,你卖不卖?刘老板突然道。”
“刘叔,你这大老板可不许占陈浩然便宜,你给九十万,直接拿去!”郑楚楚直接替陈浩然做主道。
“成交,一会给钱。”刘老板连想都没想就直接应了,九十万,镯子成交了!
陈浩然彻底蒙b了,分分钟就赚了九十万?他的财运桃花运真的开始爆棚了吗?
“你继续拿下一件。”郝远这时候又好奇的让陈浩然拿出下一件,这陈浩然刚才说他买玉凭感觉,他是万万不信的,当然,如果下一块玉是次品,那就是陈浩然运气的问题了。
陈浩然想了想后,又拿出一个山水摆件,而这个山水摆件他花的钱最多,达到一万多块。
“还是你先看。”郝远示意郑楚楚先看。
“雕工不错。”刘老板眼力好,山水摆件一拿出来,他就发现雕工非常精致。
郑楚楚接过后,这个摆件很沉重,下面是一块红木托盘,上面的山水也是绿中有黄有褐。
“小紫叶檀的托盘,看成色至少是明清时期的。”郑楚楚看先是仔细看了看红木托盘,然后又看了看那山水之玉后,突然苦笑着摇起了头。
“怎么了?假的啊?”陈浩然紧张道。
“刘叔,郝叔,你们看吧,不过小心点,别摔地上。”郑楚楚双手托着,递给了郝远。
郝远拿出放大镜,刘老板也再次带上花镜,二人一起观看起来。
只不过看了片刻后,二人同时抬头,对视一眼后也看向了陈浩然。
“三百五十万,陈浩然,这个摆件我要了!”郝远轻吁一口气道。
“五百万,少一分不卖!”郑楚楚突然间在一旁直接加价了一百五十万。
陈浩然再次蒙b,妈-了个比,他发达了,以后啥也不干,专门去地摊淘宝,他都能成亿万富翁了。
郑楚楚开口就五百万,而且她那意思也没有还二价的余地。
郝远就看了郑楚楚一眼,在他心里认为和郑楚楚的关系应该是很近的,二人有家族渊源,所以郑楚楚不应该让他吃亏的,可是现在郑楚楚就是突然加价了一百五十万,把这件山水摆件的价值提到了五百万。
当然,就算到了五百万的价值,这个山水摆件的升值空间依旧很大,他还有赚头。
“女生向外啊!”郝远突然叹了一声,他这个时候再看不出来陈浩然和郑楚楚的关系,他就是傻子了,所以他又扫了摆件几眼后,才道:“成交。”
“嘿嘿,陈浩然,拿第三件。”郑楚楚嘿嘿的笑了起来,她不可能让陈浩然吃亏的,该多少钱就是多少钱。
陈浩然迷迷糊糊的又拿出一块玉,是个寿桃的样子。
郑楚楚三人已经对陈浩然拿出的玉见怪不怪了,三人一起仔细看过这件寿桃之后,刘老板和郝老板都没有再出价,不过二人也一致点头,说什么冰糯种之类的,也是难得的好玉。
“这枚寿桃,应当定价六十六万,六六大顺,郝叔,要不您收下?”郑楚楚怂恿道。
“三十六万我就收下,六十六万我可以代卖!”这次郝远立即摇头,没有油头的事情他是不做的。
“成交!”一旁的陈浩然连想都没想,直接成交,现在他能把玉卖出去就行了,多少都行,反正是大赚特赚了。
“这样你可吃亏了,这枚寿桃真值六十六万。”郝远好奇的看着陈浩然道。
“无所谓,我要告诉你们,所有的玉我没花到四万块钱你们信吗?”陈浩然又拿出了两个物件,也是最后的两件,其中一个就有蒜缸,还有一件是一个玉瓶,拇指大小,和速效救心丸那小瓶差不多大。
“咦?”就在玉瓶被拿出时,郑楚楚三人立即眼睛大亮,因为只用眼睛看,这玉瓶都包桨反光,看着档次就非常高。
“好东西。”入手看过之后,郑楚楚深吸一口气道:“帝王绿的古药瓶,应该是达官贵人随身带的物件。”
“竟然是祖母绿,小张啊,你真是在地摊淘的?而且你这淘宝百发百中?”刘老板一脸的不信,郝远也淡淡的摇着头,如果陈浩然还说他是在地摊淘的,那他就会和陈浩然急。
现在他怀疑是谁委托陈浩然来他们这里鉴玉的,应该是某个藏家收藏的,否则的话,陈浩然就算是玩玉的老行家,都绝对不可能百发百中的。
“别管哪里来的,这瓶子谁要?”郑楚楚用眼神示意陈浩然一眼,让陈浩然别说话,因为这个时候陈浩然说什么,两位叔叔都不会相信了。
“瓶子虽好,但无法估价,一是太小,二是帝王绿弄了这么一个瓶子,暴殄天物,如果我们给它价格太低,那就对不住这块玉本身的价值,如果给的太高,但实在是……”刘老板摇着头,这么一个瓶子,虽是古玉打造,甚至是玉石之中的帝王绿,但实在是太小了,毁掉的话可惜,不毁掉的话,这么一小瓶子恐怕没有人会收藏。
“那我们就先收着,这东西应该是装药的,以后恐怕会有人要。”郑楚楚把小瓶子递给陈浩然,然后又看向了蒜缸。
“这是乳钵,砸中药用的,不过包桨不怎么好,水头不亮,还被中药的黑褐色浸染了,这东西我们不卖了。”郑楚楚笑着把蒜缸收回。
而就在这时,陈浩然接过蒜缸后却皱眉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蒜缸和药瓶是同一种玉,要不你在仔细看看?”
“同一种玉,帝王绿?”三人就大吃一惊,小药瓶才拇指大小,而蒜缸子却很大的,毁掉的话,能毁三四个镯子和玉坠的。
“我去拿砂纸。”郑楚楚立即起身去取砂纸,而刘老板和郝远也好奇的拿起蒜缸左看右看,但就是没看出像帝王绿,实在是外面黑乌漆漆的,肉眼看不出来。
“你怎么知道和药瓶是同一种绿的?”郝远好奇道。
“应该是,等下楚楚回来吧。”陈浩然不可能告诉他们,他用意念看到的,所以只是摇头不说。
很快,郑楚楚把砂纸拿了回来,也重新接过蒜缸开始打磨。
大约一分钟左右的样子后,郑楚楚打磨了一块乒乓球大小的空隙,而透过空隙,碧绿剃透的祖母绿呈现在三人眼前。
三人全都傻了,看着那乒乓球大球的碧绿说不出话。
“三千万,我要了!”刘老板突然动手,直接把郑楚楚手里的蒜缸抢了过去。
“三千三百万,老刘,这个你别和我争了,我来做的话,能做出四枚镯子,至少十副耳坠!”郝远的手有些抖,这么一大块帝王绿啊,竟然是个乳钵,而在陈浩然眼里,却只是一蒜缸而已。
“两位叔叔,这个我们不卖。”郑楚楚摇头:“给多少钱都不卖。”
“你说了不算,陈浩然,我出价三千五百万,你把他卖我行不?”刘老板就是不撒手。
陈浩然就有点为难,郑楚楚为什么不卖啊。所以他看向了郑楚楚,用眼神询问她为什么。
而郑楚楚则没回答陈浩然,而是想了想道:“两位叔叔也知道,帝王绿越来越少,几年都不出一块,而这个蒜缸操作好的话,会出一批帝王绿的高档翡,你们也知道黄金有价玉无价的,这蒜缸现在就无价!”
“那我就要买。”刘老板耍起了无赖道。
“四千万,一分不能少。”郑楚楚不是不卖,而是这妞竟然还在涨价!
刘老板的脸色阴晴不定,郝远也掏出远独自点上,二人都合计着这蒜缸能出多少货,最后能卖多少钱的。
“楚楚,算了,就三千五百万,不要四千万。”这时候,财大气粗的陈浩然说话了,这厮现在小心肝扑腾扑腾跳个不停。
这才这么大一会,他一下子就成千万富翁了啊,所以他知足了,而且怎么也要让这两个叔叔赚一点,也算是他在京城交俩朋友。
这厮心眼多,他不想与这两位大老板一锤子买卖!
“呃……”而听到他的话,郑楚楚就楞了一下,郝允和刘老板也同时楞了一下,这个陈浩然,有意思!
?“这车是你们老板的?”郑楚楚和陈浩然出了潘家园,而坐在车上的她也一脸好奇的看着陈浩然,因为这个陈浩然,实在太神奇,也太神秘了。
如果说陈浩然那些玉真是他自已从上海淘来的话,郑楚楚也是不信的,因为没有人可以做到逛一次旧物市场就能赚上四千多万。
没错,陈浩然现在兜里揣着两张转帐支票,一张是郝远的,一张是刘老板的。
这两个老板都是古董贩子,所以家底殷实,过亿的资产还是有的。
而他们们也经常进行古董交易,所以当然自备支票本,陈浩然拿了二人的支票,十天之内去建行转帐就行了。
“嗯,不错吧,a8。”陈浩然点头道。
“你真是开车的吗?我不信。”郑楚楚摇着头,陈浩然这才分分钟,就赚了四千多万,哪有开车的司机这么牛b?
“是啊,兼职保镖呢,不过楚楚,你找到工作了吗?”陈浩然突然反问道。
“准备在京城帮郝叔的忙,他给我开了一个不错的价位。”郑楚楚笑道。
“什么价位?月薪多少?”陈浩然好奇道。
“三万的底薪,有一些奖金或提成之类的,月薪差不多能达到六万吧,一年差不多六七十万的样子!”郑楚楚如实道。
“六七十万,不算少了,不过你别干了!”陈浩然突然摇头,竟然不让郑楚楚打工。
“什么意思?”郑楚楚含笑的看着陈浩然:“你养我?”
“养得起,不过我的意思是,你给我干!”陈浩然眯着眼睛:“我也准备开个古董店或珠宝店之类的,然后你以技术入股怎么样?”
“呃……开古董店或珠宝店?”郑楚楚就楞了一下,同时也想了想道:“倒是可行,不过你一共有多少存款?如果少于一个亿的话,我劝你把心思收起来,这一行看似简单,但实际上却是投资极高,风险极大的,打眼一次,就会赔得跳楼,而且这一行中,五花八门的骗子,让你意想不到的骗术层出不穷,很多人都被骗成了乞丐的。”
“不是有你嘛,我只负责投资进货什么的,其他的我不管。”陈浩然这不是在开玩笑,而是在出了郝远的店铺后,突然想出的生财之道。
他凭借着意念的神通,恐怕不单单鉴玉那么简单吧?玉里面的陈旧气息他能看出来,那么瓷器、书画、青铜器等等等等,那些古代的东西他也都能看出来啊,到时候他满天下去淘宝,然后拿回来摆店里直接卖就行了,而且他这个投资,保赚不赔的。
还有就是,郑楚楚是行家,她也不只会鉴玉,她是对所有古董都有猎涉,这女人才华绝对有,而且心机深,有思想,临机应变快等等,所以有她在,二人合作,以后肯定赚大钱。
而他则需要赚大钱,以前不敢有这种想法,心里一直是小富即安的心态。
但是现在,上天赐予他特殊能力,那么如果不做出一些耀世辉煌,恐怕他连自已都对不起了。
还有就是,他需要钱,需要很多很多的钱,需要超过那个超级大族农家的钱。
他梦想着有一天,他用一车车的钱,把农家砸死、淹没!
而现在,他找到了一条捷径,他要开始创业。郑楚楚也是最好的帮手。
虽然二人之间是一夜情,也并没有明确男女朋友关系,但是这女人心眼是不坏,她……是干净的,所以他信得过她。
“真要做?你现在有多少存款?当然,我没别的意思。”郑楚楚突然问道。
“之前有三百……不对,是四百多万吧,所以一共也才四千多万,不够吗?”陈浩然反问道。
“不够……”郑楚楚摇头道:“没有一亿的现金流,我劝你别做,就算现在勉强可以做,但是最多小打小闹,还有,你应该不熟悉这个圈子,所以还是先熟悉一下为好,不要盲目。”
“哦,钱的方面,我再想想办法,你熟悉这个圈子就行了,做是一定要做的。”陈浩然打定了主意,现在是和平年代,有钱人多,搞收藏的人也多,所以这一行是暴利。
“那你司机不干了?”郑楚楚含笑道。
“呃……司机还是要继续的,答应了别人,不好辞工。”陈浩然摇了摇头道。
郑楚楚点了点头,其实一上车后,她就闻到了车里的香水味,而且车里的座垫也偏女性化,所以这车一看就是个女人的车子,而且女人年龄不会太大。
从香水的味道就可以闻出来的。
不过她聪明的并没有多问,问多了会尴尬的。
“到了,你在车上等我?还是一起?”陈浩然将车开到了一家建行门前,他要去把支票转帐到自已银行卡的,因为只有钱到了自已户面上,那才算他的钱。
“我等你吧。”郑楚楚笑道。
“好。”陈浩然下车,快步向银行大厅跑去。
……
大约四十多分钟,已经是下午四点半的时候,陈浩然才从银行中走出。
“走,请你吃大餐,你想吃什么?”陈浩然很兴奋,一天之间就成千万富翁,这是他做梦都没想到的。
“老京城酱姜面,前几年来过一次京城,郝叔叔带我们去吃了一次正宗的老京城炸酱面,非常好吃,也不知怎么了,这几年总想吃那个味道,自已也试着做过,但做不出那个味儿!”郑楚楚回味道。
“说地址。”陈浩然点点头,他还真没吃过什么正宗的炸酱面,山西刀削面倒是没少吃,但也不知正不正宗。
“我就记得是崇文门附近,具体的记不住了!”郑楚楚摇头道。
“行,我问别人。”陈浩然一边开车向天坛东门走,一边给何森打去了电话。
而何森竟然还真知道崇文门的老京城炸酱面地址,这厮在京城混了十几年,恐怕京城人不知道的地儿,这厮都知道的。
大约一个小时,下午五点半的时候,陈浩然牵着郑楚楚的手终于到了崇文前门大街的老京城炸酱面馆,由于这里无法开车进入,所以他只能把车停在街口的。
当然,陈浩然也没客气的拉住了郑楚楚的手,床都上了,拉个手不算什么。
不过陈浩然并不知道的是,牵手走的这一路时,郑楚楚的心一直在剧烈跳动的。
当二人快步穿行在人群之中,互相掌握着对方温度的时候,那是一种很奇妙过程,她感觉她在飞,她的心也在飞。(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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