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武林新进在少林主持见证下,成为武林挑战太上老君的三大代表。全徐州。陈浩然,钟政。是晚,无音诚邀与三位代表一起饭局。席间道尽国家安危,望众人可以为国效力。无音说:“要打倒金人,必先打倒金兀术。”众人说:“金兀术?”无音说:“金兀术精通为料子兵法,我国与之交锋,十之**铩羽而归。”钟政说:“战场上的事我们一窍不通。”“遑论打败这个惯战沙场的大将军啊。”
无音说:“哈。”“我不过告诉你们一点常识,并非要你们一下子便将他打倒。”“不管如何。”“这次你们罕有地团结一致代表武林,算是一个好开始了。”“来,我们干一杯。”众人说:“干杯。”翌日,全徐州以三绝宫主持身份,送别陈浩然钟政一干人等。全徐州说:“好。”“谁有太上老君消息,那便尽快知会对方。”
陈浩然说:“钟政,若我们找到太上老君,必然向你通知一声,你杀不到他的。”钟政说:“陈浩然,若找到你师父,我一定通知你,你阻不到我杀他的。”三个年轻人挥手道别,底里,莫名升起一份日后定必并肩作战的团结感觉。别过三绝宫,陈浩然随黄子泰返回霞烟山庄。幽州说:“陈浩然,补品人。”“我们该分手了。”补品人和陈浩然说:“师父。”
幽州说:“我趁这热闹也趁得腻了,是时候返回长岛享清福。”“以后的事,便由你们新一代来当吧。”补品人说:“师父,我也跟你会长岛。”林万珍说:“补品人。”幽州说:“哈哈,你这小子还年轻,该好好的享受人生。”“这个世界,还有许多美好的事在你身边啊。”幽州所说的年轻人,当然少不了陈浩然与黄月华,两人不禁相视一笑。幽州说:“青山依旧,绿水长流。”“想起老夫便来探我吧,我走了。”
陈浩然说:“师父。”补品人说:“师父,一路顺风啊。”黄子泰说:“天黑了,我们快赶路。”有人辞官归故里,有人漏夜赶科场,与幽州别过,众人只好扬鞭策马,继续他们与俗世纠缠不清的江湖路。
霞烟山庄。一众安顿,黄子泰便找上陈浩然单独商讨如何找寻太上老君一事。黄子泰说:“陈浩然,你想如何找寻你老君?”陈浩然说:“只凭我一个人,决难找得老君下落,我想倚仗山庄之助。”黄子泰说:“这个当然,如何助你?”
三日后,黄子泰派遣逾百门生,前往南方杭州一带寻觅太上老君。
陈浩然说:“我老君长居天庭,为何不往天庭处找?”黄子泰说:“天庭大部分都是熟悉的,若然乱闯恐怕。”陈浩然说:“为找老君,如何艰难我也要去,天庭由我负责吧。”黄月华说:“夫君,我跟你。”陈浩然说:子泰说:“以你俩的武功,该可应付一般麻烦,趁这日子走在一起,也好培养多点感情。”补品人说:“陈兄,我也跟你同往。”林万珍说:“我也去。”黄子泰说:“好,你们都大了,该多点历练。”“但谨记,遇上金人,要忍。”林万珍说:“为何要忍?”黄子泰说:“除非大宋取回北面土地,否则你们便是流落异土,如何不忍啊?”
翌日,四人抖擞精神,拾过行装,铁蹄翻飞的朝北方而进,开始他们另一段奇妙而刺激的江湖旅途。陈浩然,补品人,林万珍,黄月华。
九江镖局。交待了陈浩然,说说钟政这一边。这日,他回到江陵的九江镖局总舵,人刚踏进,以见内里喧哗不绝,热闹非常。众人说:“赶快,要出发了。”“目的地在哪里?”“唏,两箱都要取下来。”“呀,这东西很重。”“小心一点,那是瓷器。”
众人说:“大少爷,你回来了?”钟政说:人说:“大少爷。”“大少爷。”钟政说:“小雷,我二叔在哪?”小雷说:“他正在客厅安排送镖。”钟政说:“我去找他,你忙你的。”小雷说:政甫进客厅,见一众镖师在整装待发。众人说:“都点算好了吗?”“点算好了。”
众人说:“这批货半月后送到桂州,大家要打醒十二分精神。”一人说:“啊,大少爷回来了。”钟政说:“别管我,公事要紧。”看着镖局中人忙个不停,钟政不便打扰。一人说:“钟镖头,这次便拜托你们了。”一人说:“别客气。”这人正是九江镖局副镖头钟坚。钟坚说:“我们一定不负所托,务必将货物准时送到。”众人说:“告辞了。”坚说:“嗯?”钟政说:“二叔。”
钟坚说:“政儿,你何时回来的?”钟政说:“刚到步。”钟坚说:“好,你先去梳洗,今晚三叔跟你喝个痛快。”钟政说:夜,钟政滔滔不绝,在细说他在江湖的所见所闻。一人说:“啊?找到太上老君,杀了他便可当上武林盟主之?”钟政说:“不错。”一人说:“但天大地大,如何才找到他?”“只怕要动用一百几十人方有少许希望。”另一人说:“但现下我们镖局的生意不绝。”“要调配大量人手,可不容易。”
众镖师大泼冷水,钟政自然感觉没趣。钟坚说:“政儿。”钟政说:“二叔。”钟坚说:“为总镖头报仇,绝对是九江镖局的大事。”“算是不当什么盟主,也该全力以赴。”钟坚说:“但现下镖局人手紧张。”“只派少许人助你寻找太上老君只会浪费时间。”“既然全江湖都在找他,何不让他踪影暴露之时,”“我们才找他拼个死活,不是更好吗?”钟政说:“二叔所言也是道理。”“对了,为何镖局的生意像旺了不少?”
钟坚说:“说来惭愧。”“都是拜金人所赐。”钟政说:“金人?”钟坚说:“嗯,金人入侵我土,跟逼令高宗皇帝投降。”“大宋主战的派系不肯妥协,金人便大举南下。”“于是,襄州以北一带便成了烽烟不绝,两军对峙此起彼伏,酿成附近民不聊生,盗贼如狂,一般草民都是惶恐不可终日。”
钟坚说:“这样的民生,试问镖局的生意怎会不红火?”生意红火的背后竟是乘人之危,令性格忠直的钟政心寒。只是有多少人,会有肩负民族大义的使命呢?钟坚说:“时势如此,也没办法。”饭后。钟坚说:“政儿,还在为红火的生意而不快?”钟政说:“我们,真要如此的发国难财吗?”钟坚说:“那你认为如何?该将镖局关门?”
钟政说:“不,而是当镖局的,或许可以为国家做一点事?”钟坚说:“你会行兵打仗吗?我便不懂了,若只靠我们的武功,只会在沙场上作无谓的牺牲。”钟政说:“二叔。”钟坚说:“不对吗?”钟政说:“不,我想我是应该明白。”“镖局是祖业,没可能给我随便胡来。”钟坚说:“你明白便好,就让二叔当上发国难财的丑人。”“你,专心去找太上老君吧。”钟政说:“好,什么事,也待杀掉太上老君再说。”“对了,二叔,有件事想问你,这阵子我跟人比斗。”“经常在内功上输给对手,为何爹生前不教我内功?”
钟坚说:“这个简单,因为你爹根本不懂内功。”钟政喔了一声。钟坚说:“学内功的,都必须专心一志的修炼。”“我们当镖局的,终日穿州过省,忙个不休,哪有时间钻研心法?”钟坚说:“还有你自小性格偏激,强行修炼内功,只会容易走火入魔。”钟政说:“原来如此。”钟坚说:“只要学好刀法,已足够在江湖上谋生,何愁之有?”钟政说:“当一个镖师当然没问题,但若要诛杀太上老君,恐怕。”
钟坚说:“政儿,凡事不可勉强,杀到太上老君便杀,杀不到也无可奈何。”“你爹已死,我年纪也不少,将来镖局的重担,都交给你肩上的。”钟坚说:“别为其他事所左右,一定要将镖局世代相传,发扬光大。”人各有志,二叔的苦心,可以改变钟政对狙杀太上老君的热炽吗?
之后数天。钟政看得清楚,镖局的生意确是忙个不休。要找人协助搜索太上老君,似乎太过强人所难。于是安排七八名二流镖师协助钟政。当下钟政随即动身,与两名镖师组成其中一队,嗍天庭而上。途中找不到太上老君去向,却探到群众对金人的愤怒。
众人说:“听闻金兵要下南方,攻打高宗赵构。”“我们组成民兵向他们截击吧。”“再下去,大宋的江水没有了。”这日,钟政来到襄阳以北的安福镇。钟政说:“饿了,先去填饱肚子。”众人说:人说:“这里的手撕鸡好像很驰名。”钟政说:“哈,一说到食,你便精神。”
蹄声四起,见三人乘着三头高头大马由远而近,看他们趾高气扬,装束怪异,该是金人一族了。一人说:“呀,差点给他们撞上。”一镖师说:“金人的狗眼,果然什么也看不见。”
金人说:“哈哈,小姑娘长得挺标致啊。”少女说:“救命,放开我。”钟政说:“光天化日,竟在强抢民女?”镖师说:“少爷,副镖头嘱咐,别管闲事。”钟政说:“这些所为也算闲事吗?”只见钟政一手抓住了那金人说:“下来。”
金人说:“嗯?”“有汉人找麻烦。”金人说:“臭小子,你不想活了吗?”“纳命来。”论刀法,谁及钟政?刀锋闪过,金兵当场分尸。
金兵说:“喔?”一金兵说:“待我来。”对方一出手竟是漫天掌影,看来这个金兵将头,该是身负上乘武功的人。金兵使出大力金刚功。众人说:“啊,竟惹怒北方的人,这好汉活不成了。”
同一时间卫州恭城县。无音说:“全徐州,这就是你亲生爹娘的故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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