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暴君的小妾 > 第42章 爱的燃烧和空头支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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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到脖子上传来的那种灼人的滚烫,冯丰的身子都微微颤抖起来,好像一种特别奇异的感觉,令人极其兴奋,好像某一种沉睡许久的情绪要统统蠢动起来。这一刻,风变得那么轻,最后一点霞光中的云,也变得那么淡。

    不知什么时候,李欢已经悄然坐了起来,一双长长的手臂完全圈住了她,他拥抱的姿势那么奇怪,她的身子又那么娇小,远远看去,仿佛他抱着一个娃娃,连她的头脸都被全部遮挡了,也或许是他故意遮挡的。

    然后,他低下头,亲吻从她洁白的额头来到脸上、唇上,她苍白的唇带着他向往已久的味道,清新而甜蜜,仿佛晚霞中沾了第一滴雾水的花,而他,在汲取着这一丝丝淡淡的花蜜。这是一种极其甘美的感觉,仿佛魔鬼拿出来勾魂的琼浆玉液,只喝一口,四肢百骸,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舒畅起来,太过的舒畅令人贪婪,叫人恨不得一大杯一大杯地喝下去,哪怕是饮鸩止渴。

    这样温柔而又充满野性的吻,异常陌生而又舒适,冯丰闭上眼睛,心上、身上,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疼,隐隐地疼痛,又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那种对生的留恋,对死的恐惧——都因为这样陌生的情欲的刺激而变得浓烈起来。

    她眼神迷离,又接触到那双同样迷离的眼神,仿佛整个的意志都在迅速瓦解,只知道要靠近,靠近了就安全了;或者是燃烧,燃烧了就解脱了。

    他的吻已经移动到了他刚刚爱抚过的那片那样艳丽的脖子上,他凝视一眼,才停在那里,轻轻啃噬,一下一下……

    那样奇异的柔情脉脉的酥麻,她想笑又笑不出来,胸口的火焰仿佛要喷射出来,不由自主地扬起手,轻轻拉住了那只抚摸自己的手。两只手十指交扣握在一起,一冰凉一滚烫,完全是冰火两重天。

    察觉到她手心传来的冰凉,李欢停止亲吻,微微抬起头,凝视着她,发现她双颊嫣红,额头滚烫,嘴里微微地喘息。

    她这样的眼神更是刺激了他,整个人几乎想立刻把她揉碎在自己怀里,可是,手心握住的那种冰凉仿佛一副醒脑剂,这个时候,她已经不能太过激动了。太激动会更加损害她的身体。

    他的另一手稍微抽出来,微微坐起一点儿,用了一个很舒适的姿势抱住她,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想要说什么,可喉咙口是哽咽的,有些堵塞。

    那样甜蜜的噬咬突然离开了,她微微觉得有些失望,但是,很快,他的滚烫的唇又贴在了她的唇上,她微微张开嘴巴,他的舌尖已经滑了进去,带着那种令人筋骨全酥的悸动,好一会儿,直到两个人觉得有些缺氧了,他才抬起头,放开她,微笑起来。

    “冯丰……”

    “嗯。”

    “冯丰?”

    她不知是在点头还是在摇头,仍旧紧紧拉着那只发烫的手,整个人完全贴在他的怀里,笑容是温柔的、声音也是温柔的,只简单地“嗯”几声,完全无意义,也不知道究竟想表达什么。

    此时,谁管她的那些无意义的单音节词呢!

    感觉到她那样依恋地靠在自己怀里,甚至能听到彼此的心跳,那是热恋中的情人才会具有的频率一致的心跳,尽管他的情感是那样火热,对她的欲望是那样堆积,可是,此刻,这种炽热的情欲却完全被一种温柔的怜悯所取代了,他贴在她的耳边,一根手指轻轻滑过她的嘴唇,那样暧昧地温柔着,低声问:“身子很疼吗?”

    “嗯。”

    “哪里疼?我帮你揉揉。”

    “我说不来哪里疼呵,全身都很疼。”

    他是练武的人,抚摸的手不由自主地改为在她的一些要穴上行走,轻轻揉捏,舒筋活络,可是,那种隐隐的疼痛,仿佛疼在肉里,又在骨里,根本无法缓解。

    他揉捏了好一会儿,竟也有点缓解的感觉,仿佛没那么疼了。

    他换了一下姿势,想给她揉揉背部,可是,他的身子刚侧开一点儿,她立刻又偎了过去,只觉得他火烫的胸口贴着,像熨斗一样熨得很舒适。

    他笑起来,将她抱得更贴着胸口一点儿:“我一直这样抱着你,别怕。”

    她没有做声,头歪在他怀里,仿佛睡着了。

    他静静凝视着她安详的面容,那么惨白,先前好不容易浮起的情欲的红晕也迅速地退去,仿佛潮起潮落,昙花一现,脆弱的生命啊!

    人的生命为什么会如此脆弱?

    忽然间,就想无所顾忌,爱就爱,恨就恨,什么都一清二楚,绝不亏欠自己,也不辜负他人——爱,难道不好吗?

    旁边一从晚开的野生胭脂花,一朵一朵如小喇叭一般伸出几缕娇嫩的花蕊,吐出淡淡的芬芳,小小的,并不起眼,但是一簇簇连接起来,就蓬蓬的一片片如紫色的云彩,令这越来越夜的傍晚充满了淡淡氤氲的芬芳。

    他伸手掐下一颗黑色的胭脂种子,剥开外面墨色的皮壳,露出嫩如凝脂的粉末,粉红如膏,嗅一下,有比花儿稍微浓郁一点的芳香。他用手指头挑出一些,轻轻涂抹在冯丰的脸颊上,一点一点地揉匀,顿时增添几分俏丽的红晕。

    他做这些的时候,她仍旧躺着不动,睫毛也不闪动了,仿佛睡着了。

    李欢眺望一会儿远方,收回目光,却见她的裤腿也微微卷起,露出藕似的白皙小腿。他一时兴起,轻轻抓住一只小腿,捏了捏,然后往上,正捏在最敏感的腿弯处,她“咯咯”一声就笑了起来。

    他也笑起来:“呵,原来你是装睡。”

    她只是笑,不做声。

    “冯丰,你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

    “女人心思都是很难猜的。”

    “哼,别闹我。”

    “我不闹你,我给你讲笑话。”

    “什么笑话?”

    她兴趣缺缺,他却自顾地就讲起来:“话说,有一个穷困潦倒的中年汉独自在海边漫步,忽然踢到一个硬物,他低头一看,原来是盏油灯。他拾起来,用衣袖拭掉上面的沙,巨大的灯神就出现了。中年汉问:‘按照童话来看,我是不是可以有三个愿望?’灯神答:‘不,那是童话惯用的夸张手法,我只能为你达成一个愿望。’中年汉想,有一个愿望总比没有好。仔细想想,就提出一个要求:‘我很想去美国大峡谷旅行,但是怕乘飞机;朋友提议坐邮轮,

    我却怕晕船。你可不可建一条大桥,连接c城和美国?’

    灯神骂道:‘神经病!你可知道造一条这么长的桥,需要多少钢铁水泥?不可能的事我不做,你再想一个较实际的愿望吧!’

    中年汉又说:‘我结过三次婚,又离过三次婚,每任妻子都怪我不了解她。你能不能令我开窍,明白女人不讲话时,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说‘不需要’的时候究竟是要什么?’灯神叹一口气道:‘那条跨太平洋大桥,你要双线还是四线车道?’……”

    他见她还是不笑,自己也很夸张地笑起来:“女人的心思,就是这么难猜,对不对?”

    “哼。”

    他的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头,在她柔软的黑发上磨蹭着,声音柔得仿佛刚刚拂过的那阵晚风:“冯丰,我爱你。”

    “我知道。”

    “这一生都只爱你,再也不会爱别人了。”

    “我也知道。”

    “呵呵,你干嘛什么都知道?”他哀叹一声,其他的男人若是这样表白,其他的女人也如此回答?一点也不激动,了如指掌的样子?拜托,装也装得感动一点或者娇羞一点嘛,为什么要理所当然的?吃定了自己?

    他恨恨地:“那你说,你什么时候开始相信的?”

    “很早啦。”

    他追问:“早到什么时候?”

    她面上一红,眼中露出一丝狡黠的神情:“我考研究生之前,有一晚喝多了,强迫你答应即便我不喜欢你,你也要一辈子对我好……呵呵,你真傻,竟然真的答应了。那个时候起,我就知道了……”

    “那么早?哈,可恨你当时还装着喝醉了的样子,原来是早有预谋,引我下套……”

    “我哪里预谋了?”

    “你早就喜欢我,可就是不承认,却逼我许下诺言。你知道,君无戏言,我就再也不敢去招惹其他女人了……”

    “哼,还君无戏言呢!”她的眼珠子乌溜溜地转动,其实是知道的,就从那个时候开始,甚至在这之前,他就再也没有和任何女人ooxx过了,也没有任何女人了,就这么一直憋着,憋死他。

    他看她一脸坏笑,立刻明白她那种幸灾乐祸的表情因何而来,低下头,猛亲她一下,恨恨道:“我可不管,出去后我们就结婚。这一次,你一定要嫁给我。”

    “嗯,出去我就嫁给你。”

    他双眼发亮:“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他神采飞扬,心里却酸痛莫名,她答应得这么爽快,也是因为笃定出不去了,也不愿让自己伤心,所以,那么爽快地开了“空头支票”!

    明知是空头支票啊!

    这一刻,他甚至没有问她叶嘉——问她有没有想起过叶嘉、问她是不是全心全意!两人见面后,他故意避而不谈,她也绝口不提,大家都小心翼翼地回避着。

    再问,又有何益?

    即便是甜蜜的谎言,也是令人心跳的毒药。

    即便明知是空头支票,他心里还是那么高兴,仿佛第一次真切拥有的那种兴奋。他伸手在裤子口袋里摸一下,摸出一对耳环。那是在拍卖晚会上竞得的。

    被抓到这里后,他被换了衣服,身上的一切物件都不见了,只有今天会见“宠妃”时,耳环又在身上了,估计是大口罩要他做“道具”的,可是,还没拿出来,“宠妃”就悻悻离去了。

    漂亮的耳环发出柔和的淡淡光彩,她笑起来:“人家求婚用戒指,你用耳环?”

    “不要这么自作多情好不好?谁会送你耳环?”

    “哼,难道这里除了我还有别的什么人?你要送给谁?”

    他悠然道:“你管不着。”

    “哼。”

    可终究还是敌不过好奇,因为她越看越觉得这幅耳环很面熟的样子,问他:“你哪里来的?”

    “拍来的。呵呵,你失踪后,我和叶嘉参加了一个拍卖晚会,那个晚会拍的全是古墓出土物品,相当一部分是我在老白那里见过的。我怕见不到你了,就买了这个东西……”他压低了声音,几乎是在耳语,“还记得吧?这个东西是我送给你的,后来,你和迦叶逃跑时,就戴着这副耳环……”

    她撇撇嘴巴,一张一翕的,只有看口形才能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嘿,那是送给冯妙莲的,不是给我的,关我什么事?记住,我又不是冯妙莲。”

    女人啊!就是这么小心眼。

    这样的小心眼却令他极其开心,长臂一伸,一用力,将那副耳环抛出去老远,混在草地里,再也找不到了。

    “李欢,你干吗?”

    “呵呵,你不喜欢,我就扔了。”

    “什么人哪?专门买来扔着好玩?你耍什么酷?”她嘀咕,以为自己是言情剧男主角啊?动不动就扔戒指扔项链的,扔了,还不是得巴巴地去找回来?假打!

    “我本来就很酷了,用不着再耍啦!”他笑嘻嘻地拥着她,神情却极其认真,“我今天见过‘冯妙莲’了……”

    “哦?”

    他不理她疑惑的眼神,慢慢道:“以前,我一直认为你就是妙莲,或者妙莲就是你,二者是合二为一的。但是,今天见了‘妙莲’出现后,我才发现,即使是冯妙莲本人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喜欢她了。我喜欢的是冯丰,不是其他任何人,就算冯妙莲也不行……”他一字一顿,态度诚恳,“你要记住,我爱的是冯丰,只有冯丰一个!!!”

    “呵!呵!呵!”

    她干笑三声,笑声低低地,仿佛周星星那种古怪的笑。心口又有点疼,仿佛某一种异样的情绪入了骨髓,在微弱跳动的脉搏里翻涌,激动、酸楚、绝望、甜蜜、苦涩……万般的滋味,只一种也说不出来。

    李欢瞪着她,目中几乎要射出凶光来:“你这是什么回应?”

    “感动到极点,无以言表。”

    “唉,你难道就不能表现得含情脉脉一点儿?”

    她好一会儿才咯咯地笑一声,又好像那种不服管教的小孩子,眉毛一挑,神情挑衅——

    “不能。”

    “为什么?”

    “因为你这样说的时候,我总是想笑,呵呵。”

    “我不是‘这样说’,而是表白,深情地表白!”

    李欢跌倒在草地上,气得胸口起伏,她却贴在他的怀里,笑得几乎直不起腰来。

    她那么开心,笑得那么开心!很长的日子,就没见她这么开心过,睫毛在眼帘处上下起伏,像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子。

    这样的表情,令李欢也完全轻松起来,几乎忘了二人置身在怎样的环境,不知道还有没有明天!

    如果还有明天!

    两人都躺在了草地上,微微有些夜雾了,李欢脱下自己身上宽大的白色的衣服铺在她身下,他自己就赤裸着上身躺在草地上。

    “哎,李欢,你这样,有蚊子咬你。”

    “胡说,哪里有蚊子?”

    这里的草地上,草、野花间杂,是按照相生相克来保留的,没有丝毫蚊子的嘤嘤嗡嗡之声。

    她不说话了,枕在他的手臂上,右边的脸完全贴在他的大的掌心里,像一只慵懒的猫咪,闭着眼睛,好一会儿才问:“你怎么被他们抓住的?”

    “呵呵,我去找你,他们自然也在找我,于是,就这么来了。还有什么比地震更好的机会呢?现在,我们两个都是‘遇难者’了,他们几乎可以说是毫无麻烦了。”

    “你又是怎么见到‘冯妙莲’的?”

    他淡淡道:“我们的一个熟人而已。她不过是应邀和几个影视学院的学生一起演了场戏而已。”

    尽管置身这样的环境,冯丰还是觉得微微有些出乎意料,长叹一声,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人都是很复杂的。呵呵,我这才明白,从古代的宫斗到现代人的职场、官场争斗,人性一直是不曾改变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中国人的遗传基因就是这样,男人和男人斗,女人和女人斗,女人和男人斗……你没看到,电视屏幕上天天播放的帝王将相大戏,哪一部不是权谋和厚黑学的现身说法?几千年了,想改也没得改,也许,我们每一个人的骨子里都是贪婪而自私的……”

    她嘟囔道:“你干吗发这么大一通感慨?”

    李欢还没回答,耳边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一名护工模样的年轻人来到了身边,脸上是那种机械而标准的神情:“二位,天黑了,请回去用晚餐……”

    李欢笑起来:“日落而息,看来,在这里呆着还不错。”

    冯丰也眨着眼睛:“免钱饭也没有这么舒适的,我正好可以不用辛苦挣钱了,呵呵。”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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