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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16世纪到19世纪末期的300多年间,西方教廷组织的“圣战骑士团”联合“耶稣会”在整个非洲进行了无数次的围剿和屠杀之后,残余下来的非洲部落大巫师基本都是那些实战能力比较强的黒巫师了。不能适应战争进程,本身修为着重于祈福、治疗等非战斗技能的白巫师已然死伤殆尽,大概非洲的白巫师加起来也只剩下不成气候的小猫三两只。
从与教廷大军对抗作战中生存下来的这些巫师们集体决定今后以修炼实用性(实战)更强的黑巫术为主,当然成员可以根据个人爱好兼修一点白巫术。整合了黒巫师的组织结构,以此为基础达成共识,进而重新建立一个完整的架构,将整个非洲大陆的巫师联合起来同心协力抵御基督教的双重侵略政策。有了这一系列举措,从而诞生了“黑巫术联合”,这个名字听起来就像邪教组织,有机会亲眼看看的话肯定觉得更像邪教组织的区域性巫师联合会。
联合起来的黑巫师们有了统一指挥和行动方向,他们的力量的确比从前一盘散沙各自为战的时候大多了。不过经历过教廷数次打击,元气大伤的“黑巫术联合”想正面抗衡如日中天的教廷征讨大军,很有难度啊!
以反抗教廷南下为目标的非洲战争,最后结果就是“黑巫术联合”战败,只能收缩势力范围到非洲内陆地区,靠近维多利亚湖、基伍湖一带,群山环抱的最后堡垒之中苟延残喘,以便等待时机东山再起。不过强龙不压地头蛇,教廷的确有心彻底铲除非洲的土著巫师断绝后患,但是参考了先前教廷与美洲本土三大势力的战事来看,强攻必将要承受巨大的伤亡。因此,“红衣主教会”研究了半个月时间,上报教皇,他们认为既然大部分战略目的达到了,教廷的大军应该收兵返回欧洲的大本营准备下一步的东进计划,不能将有限的力量消耗在不能为“上帝”带来更多收益的清剿顽敌上面。
一只叫不上名字的小鸟欢快地鸣叫着飞过,下面茂密丛林中发出猴群觅食发出的阵阵嘈杂呼唤。这里的地处赤道,没有冬天,终年炎热。植物在一年的每一天都在长大,从不间断,加上这里整日整夜地降雨,至少也有蒙蒙细雨,还有,酸性很强的土质和强烈的紫外线光照等等特殊条件,这些都有利于植物的生长。每一小时这里的植物都能长高少则几公分,多则几十公分的长度。这样植物生命力异常活跃的地方,是开辟不出一条适合人类自由活动的道路的,除非有人愿意负责每时每刻去清除那些永不停止生长的热带植物。
“两位老大,我们走得这么辛苦到底为了什么?”
张治国憋在心里半天的话,还是忍不住问了出口。同行的当地向导听不懂汉语,杜言修也就没刻意压低声音,直接说道:
“还不是为了你么!我们用武力征服的手段得到了非洲的统治权,但是没有足够的合法性与民众支持!前期得到援助的人毕竟还是少数,更多的人被我们掀起的战火损害了自身的利益,不能尽快安定民心的话,一旦短期内列强的大兵压境态势一成,我们的内部就先乱成一锅粥了!”
“所以!”停下脚步,章岚接着杜言修前面的发言说道:
“我们得到黑巫术联合的认同,就等于全部的非洲本土传统的势力都倒向我们这边。得到“黑巫术联合”的支持,我们的“非发”就是等于具有了完全的合法地位,而你则可以成为一个名正言顺的非洲皇帝了!”
张治国停下脚步,眼神中透露出彷徨不安,说道:
“非洲皇帝?我?”
耐心有限的杜言修忍住身上阵阵隐痛,不屑地说道:
“废话!我们会吃饱了撑得没事干,白白叫你看了一年多的军事理论书籍和帝王学专著啊!学以致用,听明白没有?”
其他两个人没有理会呆若木鸡的张治国,招呼向导带着他们继续沿着崎岖不平的山路向上攀登这座高耸入云的大山。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张治国似乎有些想明白了,紧走几步赶上前来,有些恼怒地说道:
“为什么非得是我啊?换成别人不好么?”
张治国对政治一点兴趣都没有,至于权利,张治国长这么大最大的想头就是发财!发大财!如今腰缠不止十万贯的他更是没什么兴趣掺和到非洲这个烂摊子里面来,身家丰厚的张治国即使这辈子不工作,银行帐户里面的存款也足够养活一大家子几十口人过上百十来年衣食无忧的神仙日子。突然得知自己必须要为“伟大的非洲解放事业”奉献青春,不对,恐怕是献了青春献终身,献了终身献子孙啊!
政治觉悟不高的张治国压根没去考虑自己居于万人之上的无限风光,他只知道真如杜、章二人所说的话,自己以后就没有什么人生乐趣了!张治国上前一把拽住杜言修的衣襟死也不放手,不论杜言修说什么都张治国都不为所动,死活不肯为了“伟大光荣的非洲解放事业”牺牲一把!
直到拄着一根树枝充作手杖的杜言修阴沉着脸,沉声说道:
“你说你不想坐这个位置!我来问你,一个黄皮肤的中国人能被饱受殖民统治的黑非洲民众认同为自己人吗?一个纯粹的外来者建立的政权能在非洲本土轻易立足吗?没有相应的合法性,不,至少也是听起来有一定合法性的前提条件,单纯靠武力手段、**能够稳定住纷乱的局面吗?即使一时能将反抗者镇压下去,我们的初衷难道就是代替原有的政府军和列强支持的**游击队长期作战,让非洲继续民不聊生下去?”
这种摆明的事实即使脸皮厚实如张治国之辈,却也不好意思矢口否认其合理性,听杜言修这样义正词严地责问,张治国只得勉强点头回答道:
“这个情况的确有困难......可我......”
说到自己本身的情况,张治国总算想起来,自己还有一招祖传的兽魂战士变身特技。张治国进入兽魂战士变身第一阶段的本体强化状态,整个人的外形就是一个标准到无以复加的黑人壮汉,全身上下除了牙齿和眼白就没有一个地方不黑的!琢磨到此处,张治国方才恍然大悟,合着师兄和章岚这两个家伙和起伙来一块算计我想必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啊!知道不是二人一时心血来潮的决定,口才了得、雄辩滔滔的张治国突然间沉默了,现在事到临头他光是推脱责任,面对意志坚定一往无前的两位合伙人,张治国怕是很难脱身了!
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张治国只好硬着头皮顶住,为自己争取最后一点自由的机会,说道:
“这个什么非洲皇帝的职务可以退休么?咦!为什么不是民主政体?皇帝......中央集权制?”
听见张治国语气松动,面色多云转晴的杜言修立刻露出笑容,拍着胸脯保证,只要“当时的情况允许!”张治国就可以功成身退了!这番话张治国听来总觉得里面有些问题,但是一时尚找不出症结所在,只得点头答应,至此双方妥协成功。杜言修顺便给张治国讲解一下之所以才用君主制,而不是看起来很先进的民主制度的原因。
“玩民主?非洲现在的家底有这个宽余的本钱吗?中国在孙中山推翻清朝建立民国以后是民主了,最后民主到军阀混战没有建立有效的国防能力,被区区一个蛮夷之地的日本人一路打了进来。这不能说全是民主制度的不是,起码这种不完全的民主很容易被外敌利用挑拨内部矛盾引起纷争,还可以让列强很方便地作为口实和发动战争的借口。英国人不也是有国王、女皇么!一个国家只要有完备的宪法和确保宪法得到执行的有效手段,名义上是什么样制度那都是次要的问题!”
杜言修如是说,同行的章岚不语,张治国默然。
山下低海拔地区热带雨林的空气含水率甚至有有可能达到80%,运动后分泌的汗液根本无法挥发,只能任由汗水侵湿了布料厚实的猎手套装。挥汗如雨、汗流浃背这两个古老的成语杜言修算是好好亲身体验了一回,他有伤势在身行动本就有些不便,何况此地气候如此恶劣!只见杜言修的汗水顺着鬓角流到衣服里,甚是难过。
同行的本地向导习惯了闷热的天气,浑然不觉难过。而章岚和张治国都是习武之人,能够用真气调节体温,杜言修可就没这个本事了。换作平时杜言修用上祛暑的符咒也能好过一些,不过此地乃是“黑巫术联合”的根本重地,贸然施法恐怕引起主人家不必要的误会,有了这个基础认识,杜言修只能委屈自己一下了!
说动向导带路的功臣就是张治国,那几个当地的向导在山下面对张治国大把现金的诱惑信念稍见动摇之时,张治国突然收回了一沓钞票。几个人,包括杜言修和章岚都不明白张治国的用意。正想询问,不料张治国主动说道:
“你们不满意刚才的价钱,现在觉得怎么样?”
说完又抽回一沓钞票,一万美元现金即使在美元诞生的老家,也不是随便拉一个人出来就能轻易支付的价码,何况贫穷落后的非洲。几个向导的犹豫顿时烟消云散,猛地扑上来,达成了这笔交易。有钱能使鬼推磨,更多的钱能叫磨推鬼,古人诚不欺我呀!
山路崎岖难行,但是杜言修坚持要一步一步走上去。驾着遁光在人家头顶上飞来飞去,那不叫来拜山的,根本是来找茬的么!走了大半天时间,章岚见杜言修的神情委顿,心中不忍,说道:
“我也有些累了,咱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好吧!‘
章岚说得在理,看看杜言修勉力支持的样子,张治国点点头,用他那半生不熟的斯瓦西里语招呼向导,询问附近是否有可供休息的地点。
“斯瓦西里语”是一种在非洲接受范围比较广泛的通用语言,在所有的东非和西非部落,基本男女老少都会讲几句。张治国这点斯瓦西里语的功底也是杜言修制定计划以后,特地安排他和一位从北京交换来的外语教师专门学习的成果。找一个连非洲本地常用语言都不会的人出任国家元首,岂非是一件滑稽透顶的事情!
向导相互交谈了几句,回答张治国前面不远的山间河谷有猎人的石屋可以暂时栖身。张治国把向导的话翻译给其他两人,他们一行人便继续前行了20分钟,远远的望见了石屋的茅草屋顶,众人精神一振,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到了石屋不但可以生起火堆吃上热乎乎的食物,还可以顺便烤一烤湿漉漉的衣衫,这种极度潮湿环境下布料紧贴皮肤引起的不适感受,若非有过亲身经历的人,否则决难想象出当事人那种浑身上下都不舒服的感觉。
正在此时,旁边树丛中露出的一个物体引起了张治国的注意,众人只有视力极佳的张治国能够在光线严重不足的环境里看到灌木丛后面隐藏的东西。那是在一株高大乔木底下阴暗的灌木丛中,一根直立的树桩被人截去了树冠以上部分的枝干,连树皮也不翼而飞,树桩上面呈现一种特别的暗红色,似乎是用赤铁矿粉特地涂抹成的装饰效果。张治国没有惊动别人,自己靠近了这个可疑物体探察。
走的很近以后,张治国伸手用指甲从树干上刮下些许颜料,不错,正是他猜测的东西、放在鼻子底下闻一闻,好像赤铁矿粉里面混合了某些特殊香料。非洲许多部落都用赤铁矿粉这种人类最原始的染料,加工制作手工艺品和化妆品,但是在这个明显不属于常人活动范围的地点,矗立上这样一根精心加工过的树桩,制作者究竟有何用意呢?
走在队伍前面的章岚回过头,好像想和队尾的张治国说什么,他看了一眼,却猛地大叫起来:
“小心背后!”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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