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伊真人带来的四个侍卫接替了在通道里站岗的墨猷卫,自从三年前威武镖局由这个女人接手后,墨猷卫系统渐渐分裂成内外两的系统,以前低人一等的墨猷卫外围以威武镖局为中心,凝聚成一个力量团体,成为朝廷最有效的情报组织;皇帝也默许着这样的局面,以前的墨猷卫实在是太强大了。伊真人身边的侍卫有时候比墨猷卫还威风,现在就是这样的时候。
一方薄毡铺开在傻王爷面前,四碟精美的甜点,一坛御酒龙山酩,两只白玉酒盏,还有炉焚香。
如果只看这几样东西,还有娇媚的伊真人,谁会知道这里是偏僻的松云寺阴暗的地下室呢?享受这些的傻王爷也不明白,他历来是见酒不要命的,此时依旧被牛皮绳绑住四肢,只顾一杯杯喝酒,伊真人倒一杯,他就喝一杯,眼睛里的邪火随酒意越发旺盛。
“酒王子啊,你喝得够多了。”伊真人摇晃着酒杯,在傻王爷面前晃悠,就是不送到他嘴边;“你们庄家兄弟也是凡人,也会变成你这样的傻子,都需要女人;你难道不想女人吗?”
说着,伊真人身上的湖蓝衣裙散开些,露出里面的红色丝衣:“你知道吗?洛阳有多少女儿家对你牵肠挂肚;如果他们看到你现在这身肥肉,会失望的跳进伊水呢。”
柔软的手在探进傻王爷胸前,摩挲着、探索着:“苟侍郎说,你是修炼庄家酒术最高明的一个,今天我要见识见识,你究竟高明到什么程度?”
悬挂在傻王爷项下的奥尼神曲最先引起伊真人的注意,一把扯下:“这宝贝果然在你这里,王爷啊,您知道我为了寻找它费了多少心思?有了它,我就能成为月乌山的女王。”
随着伊真人手掌的移动,傻王爷胸前的肌肤颤抖起来;伊真人的掌心散出道道寒气,从枯萎成核桃大小的拳拳酒心处掠过,顺势探索过傻王爷五脏六腑。伊真人没任何发现,有些泄气,再一次勾起傻王爷的头,仔细打量一会儿。
“只这副样子真有些过去的影子,不过,现在谁还在乎你是不是酒王子、安亲王呢?”说是这么说,伊真人还是有些不甘心,慢慢撕开他肩头的衣服,倒一杯龙山酩上去,用一方丝巾擦拭过,头凑上去伸出舌头轻添两下。
傻王爷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身体颤抖的更厉害;忽然感觉到疼痛,哼一声。
伊真人抬起头,小巧的舌尖添一下嘴角:“你的血还是过去的味道,这滋味我这辈子也忘不了。傻子,我要走了,你有什么说的吗?”
这句话本没想得到回答,伊真人却分明听到声低吼:“我要你!”
紧接着,捆绑在傻王爷身上的牛皮绳寸寸断开,连衣服也似乎被承受不了这突然爆发的力量,四面飞出去;傻王爷带着满身酒气扑上来;伊真人还没叫出声,已经被压在冰冷的地板上。
粗鲁的呼吸声响起,衣裙似乎一瞬间就失去了遮挡身体的效用,伊真人勉强挣脱开笼罩着自己的大嘴喘口气,那大嘴已顺逝向下,含住她胸前蓓蕾,手也肆意蹂躏着她。
陌生的刺激控制了伊真人,她浑身酸软,如醉酒般用不出半点气力;酒王子终于放缓行动,骑在伊真人身上抓起那坛龙山酩,倒向自己口中。
伊真人又一次沉醉,小半龙山酩顺着酒王子嘴角滑落到她身上,似乎被魔咒控制了,此刻的伊真人脑子一片空白,只感觉到身体在渐渐发热、潮湿。
龙山酩喝完,酒王子又一次伏下身,伊真人呻吟一声,缠上正粗暴占有着自己的傻子。正在值班的四个侍卫感觉到这里的意外,开始还不敢过来观看,最后终于受不了诱惑,走到门外小心窥视着高贵的伊真人与酒王子的表演。
时间似乎凝固成酒,漫漫挥发出纯朴的甘爽;松云寺的地下室内,伊真人近乎疯狂的的随着酒王子的节奏起舞。从十四岁起,伊凝雪为了生存以一个宫女的身份诱惑着庄怀王,从没从这件事上感觉到多少快意;在一个傻子的身下却完全忘记了自我。
伊真人正是庄怀王最宠爱的妃子伊凝雪,五年前被打入冷宫后,隔一年就遇到皇帝在祭天大典中失踪,她们这批王妃宫人也就被迁出皇宫在洛阳西山居住。伊凝雪不甘心就此沉沦,请旨入道门修行,成为洛阳南山下红氲观中的女弟子;只不知从什么时候与刚成为皇帝的易亲王又牵扯上关系,以女官身份出任墨猷卫副统领这样的高位,掌管着墨猷卫刺探情报、侦缉朝廷内外官员的庞大势力。
这一场风雨交合,使自小就对酒王子怀有爱恨莫名情怀的伊凝雪沉醉不已,没看到在自己身上发泄旺盛生命冲动的酒王子正在小心观察着周围的一切。眼前的情况是陌生而奇怪的,酒王子不明白为什么会到这里,也不明白自己身下的女人是谁。不过,这香气使他慢慢他认出了伊凝雪,在门外的四个侍卫和房间里的陈设使他知道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
玉素在隔壁哼唱起歌谣,几个侍卫正在偷窥春色,没在意这歌声。酒王子放缓冲刺,似乎在追随着歌声的节奏。歌声住时,酒王子合上眼睛,发泄完最后一丝精力,回归痴迷。
伊真人勉力推开依旧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挣扎着穿起衣衫,脸上的潮红还没散去,手中已经飞出几点银点;门外的四名侍卫都是伊真人挑选的好手,刚站到自己的岗位上,就感觉身体一软,瘫倒在冰冷的石地上。
温柔的手抚上酒王子的脸,伊真人痴痴看他好久,才叹息一声:“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如果你不变成傻子该多好啊?”又恨声道:“你们庄家没一个好东西。”站起来,走出房门。
余淮政与儿子关在一个房间,都被打上沉重的铁枷,这是墨猷卫专有的刑具,为的就是对付武林高手。只要被砸上这重达百斤的铁枷,任凭你有再高的功夫也难以逃脱。
伊真人走进余淮政的房间,明知道刚才事情人家八成全知道,却没一点羞涩,只摇晃着手中玉如意:“余都督,您以为,我该怎么办呢?”
“什么怎么办?”余淮政糊涂的问。
“您是两朝将军,怎么能不明白我问的是什么?”伊凝雪拂开一缕散在眼前的长发,娇媚一笑:“抓住您是一件大功劳,找到安亲王就福祸难料了,我可不是诸五十那傻瓜,不想不明不白的成为牺牲品,您看,我该怎么办呢?”
“这容易,如果我是你,现在就不会做任何事,把这里的情况快马报回洛阳,然后就是等待。不过,如果诸五十这样做还可以,他到底是没什么心机的粗人,与宫廷里面牵扯也不多。你伊真人身份特别,也许有别的出路?安亲王不论生死都是了不得的大事,如果朝廷让你把他就地处死,你会有什么下场就不用我说了吧?”
“是啊,怕就怕这个。”伊真人揉揉眉心,转身出门,边上锁边说:“余都督,回洛阳前,我会好好照顾你父子。”
伊真人走了,不一会儿下来几个墨猷卫,把四具尸体拖出去。余淮政试探着叫一声:“安亲王。”
回答的是玉素:“他现在不知道你在叫谁,刚才还可以。”
天亮了,诸五十驻扎在松云寺外,整顿好人马要押余淮政父子和安亲王上路;伊凝雪在门前拦住他:“诸将军,我刚派出六百里加急信使,把这里的情况报回朝廷。我看,咱们还是在这里等消息。一来,不知道万岁要怎么安置安亲王,二来,消息一旦走漏,不论我们走水路或旱路都不安全,路上出点怎么差错,咱们谁也担待不起。”
诸五十吃惊的看着伊真人,这些事情他虽然也想了,却没想到这般深:“您的意思是?”
“我昨天就派人围了靳川,许进不许出,你现在派人监视周围百里所有道路,在朝廷来消息前,把这里封锁起来。也许这样,咱们才会有些活路。诸将军,你别忘了,宜州之变时你也在场,不是因为你是诸统领的心腹,现在你该呆在哪里呢?另外,你对你的手下就真的很放心吗?”伊真人最后的这两句话击中了诸五十的要害,知道安亲王生死牵扯甚大,诸五十诺诺几声,退出松云寺。
外面响起号角声,一队队墨猷卫开出军营,奔向栈道两端布防。
白云头陀从禅房里步出,打个楫手:“伊真人,昨天晚上?”
伊真人扫他一眼,眼光中的寒气使白云头陀一惊,再说不下去。
“你在这松云寺多少年了?这次事情过后,随我回洛阳;你是被白云寺赶出来的,我让你去做主持,今后,跟你师傅摩苏大师多学学怎么装糊涂。”
“是,是,阿弥陀佛。”白云头陀跪在伊真人脚下,亲吻着她的蓝道靴。
“起来吧。”伊凝雪烦躁的摆一手:“我要在这里住一阵了,你到剑门关走一趟,把我们在那里的人都调过来。另外,再调些好酒、买些东西回来。这里的伙食糟透了。”
三天过去了,松云寺外的山花逐渐漫烂,住在里面的人却越发烦闷。伊凝雪这三天再没去过关押安亲王的地下室,只吩咐好酒好菜供养着里面的人;安亲王身上的绳索也再没绑上,好在他是个傻子,只第一天闹着要围棋。伊真人使人送下去后,他就呆在地下室里,自己摆棋、发愣,给吃的就吃,不给吃的也不闹。
第四天夜里,春花格外纷杂,虫鸣鸟啼声把在禅房里静坐的伊凝雪再守不住心神,在松云寺偏院一棵老桉树下上摆起香案。
伊凝雪供奉的是个蓝玉牌位,上面只写着“仙湖苑”三个字。
香炉中升起烟火,温柔的月光钻出云层,把微黄的辉光披上那在月下轻舞的女子飘洒的发稍。
伊凝雪换了身白衣,掌中一把玉如意圈出道道虹影,带起阵阵香风;奇异的歌声从她嘴中哼出,随歌声舞动的伊凝雪腰肢绵软,脚步虚浮,身边却渐起风云;树上的几片嫩叶落下来,刚到她头顶三尺处就化为虚无。
风终于起了,月光消失的瞬间,四周响起沙沙声,春雨如丝,洒落下来。
在无月的夜中,桉树摇摆,香案上的黄玉香炉亮起来,伊凝雪雪白的面容闪起光芒,整个人已陷如迷离,只顾围绕着桉树歌舞,那雨丝也只在她周围纠缠成网。
烟雾在空中闪着荧光,画出三个大字:莫多事。
伊凝雪扑倒在地,再抬起头时,眼中都是惊恐之色。
这一晚,注定是多事的,细雨中伊凝雪在松云寺中徘徊良久,忍不住又一次来到地下室,进入安亲王的房间;这次,酒王子已经上床,打着呼噜睡着了。
伊凝雪挥手让侍卫出去,打开自己带来的御酒龙山酩喝着。三杯酒喝完,伊凝雪白皙的脸上浮起片红晕,伸出手抚一把酒王子的眉角:“你为什么是成这样?难道,以前的酒王子真的会不来吗?”
酒香惊醒了梦中人,伊凝雪低吟一声,又一次被喝下整坛酒的酒王子裹在身下;这次,她没有丝毫抗拒,闭着眼承受着粗鲁的揉捏;张开撄唇任那散发着酒气的大嘴品尝着自己的甘甜。
她没看到,此刻的酒王子眼中一片清明,刚才的迷茫痴呆早不知飞到哪里。她也没看到,房间外自己的侍卫被一道绿芒击中,都昏迷在地下室的过道中。
玉素似乎知道隔壁在发生什么事,凑到墙角低声呼唤着:“王爷,您能听到我的话吗?”那边没有回答,只有伊真人越来越激烈的呻吟声。玉素不敢耽搁,开始小声叙述现在的情形,最后道:“王爷,您要想办法,如果被送回洛阳,您就全完了。”
伊真人也在断续听着,她此刻只能听不能思索,也不明白正在自己身上驰骋的酒王子真的在想着怎么脱身,也不知道刚才自己探索过的拳拳酒心吸收着生命的冲动,正在慢慢蠕动。
终于,伊真人大叫一声,昏迷在酒王子加倍激烈的冲刺中。
“姐姐,该怎么办?你北风伤的如何?”酒王子伸手盖在伊真人额头,催法酒气使她沉醉过去。
余淮政父子关得更远一些,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安亲王会在如此香艳的时刻清醒,却都有了希望。
“先把我们的门打开,我们身上有铁枷,还有找到打开枷锁的钥匙。”余剑溪最先提出要求,没得到安亲王的回应;玉素在另一边说话了:“你们先等一下再说,王爷根本就不能活动,怎么去找钥匙?王爷,北风现在没什么危险,只是还在昏迷。”
“那就只有靠你了;姐姐,这是钥匙,你接好了。”
玉素听到响声,爬到门口,果然看到一串钥匙出现在眼前。因为看她是个不会武工的女人,墨猷卫没捆绑玉素,这正好成全了她。
一会儿,玉素打开自己的房门,搀扶着北风出现在酒王子眼前;北风刚清醒,身体还虚弱,见识却比较高明;知道仅凭玉素连地下室也走不出去,让玉素把自己先放下,摸索着打开了余淮政父子的房门。
但是挂在余淮政与余剑溪身上铁枷实在沉重,竟有百十斤重,带着这东西,出去还是不成。玉素实验过所有的钥匙也打不开铁枷上的锁,那边,酒王子已经重新迷茫过去。
北风在侍卫身上摸索一会儿,取出枚钢钉,示意余剑溪到他身边,钢钉插进铁枷上的锁眼,北风小心试探着,半柱香功夫过去了,外面的守卫随时可能进来,连余淮政都紧张的颤抖。
“咔嘣!”一声,铁枷打开,余剑溪恢复自由,赞一声:“北风大叔,你真有本事。”
“你去给余都督开。”北风虚弱的把钢钉递过去,余剑溪接过来还迟疑着,北风擦一把头上的汗:“我也是第一次开锁,只要仔细体会,世界上没有打不开的锁。”
余剑溪这才由衷的佩服,拿起自己的铁枷看几眼锁头构造,试探着把钢钉捅进余淮政肩膀上铁枷的锁空。他是习武之人,感觉自比一般人灵敏许多,没一会也开了余淮政的铁枷,用的时间比北风还短些。
现在怎么办?几个人都还在思索时,余淮政已经开始换衣服:“阿玉姑娘,你去换上那女人的衣服,你们俩也快些换,我去帮安亲王也换上。。”
玉素迟疑着,她可不喜欢那个还瘫在牢房里的伊真人,虽然即使作为女人,她也不能不承认那是具很美好的躯体。但是余淮政的话中自有威严,特别是今天发生的这件事情,严重打击了她刚建立起来的自信;只有走过去披上那件沾染上污秽的蓝色裙服。
余淮政看两眼玉素穿上伊真人衣裙的样子,感觉不满意:“伊真人是个窈窕人,阿玉姑娘,你把里面的衣服去下。”
玉素只有到隔壁房间去,她比伊真人丰腴些,自己也能感觉出来;再次出来时,安亲王也换上身侍卫服,他个子高身体胖,看上去很是别扭。这个时候,还爬在地板上摆弄刚才从伊真人身上掉出的零碎,有那面玲珑壁,还有玉如意,抓起奥尼神曲时,眼光迷离几分。
余剑溪从地板上拿起面令牌,把玉如意和那条蓝丝带递给玉素,微笑道:“玉姑娘,你把头发散开,系上这个,我们能不能离开可全靠你了。”
地下室在松云寺后院,守卫在出口的四个墨猷卫眼看着伊真人带两个侍卫出来,还没说话,从一个侍卫手中暴出灿烂星辰,在黑夜中呼啸,他们的生命就迷失在这朵朵剑花中。
伊凝雪等外面全静了才睁开眼睛,合起修长的玉腿把头埋在胸前,低声的啜泣着。
奥尼神曲静静躺在地板上,发出几点绿光滚动到纤细的玉足前。
(对不住各位书友,由于《凤凰面具》要出简体版,这一段埋头修改实且杂事太多,精力有限,酒国的更新暂时进入无序状态。等过去这段,蘑菇能安心坐下来,再酿酒。)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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