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妃要休夫:绝色厨娘斗深宫 > 第9章 太子外美内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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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宛歌开心地咧开嘴:“那就好。”

    “你怎么不问问我好不好呢?”未子谦背靠向身后的参天大树,将头侧望向尚宛歌,语气中带着些许委屈。

    尚宛歌呆若木鸡,他对自己还有情吗?不再看向未子谦,尚宛歌躲开他那灼人的目光,讷讷地问道:“你应该还不错吧,都进宫做太医了。”

    “我是为了你。”未子瑶毫不避讳地说了出来。

    “子谦,我出来时间太久了,差不多该回去了。如果见到我娘,跟她说我很好,让她不用担心。”尚宛歌还是选择了做鸵鸟,这种话他不该说,自己也不该听。

    尚宛歌匆匆跑出那片寂静地树林,回头望了一眼,见他仍然背靠在树干上直直地望向蔚蓝的天空。

    当尚宛歌回到德音殿的时候,宋光隽已经站在了未子瑶的床边,未子瑶靠着床头半坐着,微笑地看向宋光隽。

    宋光隽看见尚宛歌,狭长地眼眸射出一道寒光:“你为何这么做?”

    尚宛歌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宋光隽:“什么意思?”

    “不是姐姐的错。”未子瑶感觉到气氛不对,记得连忙从床上跑了下来,光裸的脚板就这么踩在地板上。

    “不是姐姐的错,是我自己不小心掉下去了。”

    宋光隽瞟了一眼未子瑶,顺势看到她光裸的脚板,冷言说道:“赶紧上床去。你不需要为她辩解。”

    尚宛歌看看未子瑶,楚楚可怜的模样,眼眶被泪水浸湿,再看看宋光隽那冷冽的目光,总算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语无波澜地说道:“这是意外。”

    “意外?我以为是你嫉妒。”宋光隽半眯着眼睛,危险地瞪向尚宛歌,一字一句道。

    “很可笑,我嫉妒什么。”

    “殿下,真的是意外,姐姐对妹妹一直都很好的。”未子瑶抽涕地摇晃着宋光隽的衣袖。

    “算了,子瑶,没什么好解释的,清者自清。他爱怎么想是他的事。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说完,尚宛歌看都没看一眼宋光隽,径自踏出德音殿,自己简直是傻瓜,他逢场作戏的一个吻,自己竟然傻乎乎地当真,还有所期待,真是愚蠢之极。

    宋光隽转过身不带一丝温度地看向未子瑶:“好好休息。”

    未子瑶绞着手中的丝帕,眼中闪烁着不甘,进宫两月有余,她看的出太子对尚宛歌的感觉是不同的。

    “娘娘,你怎么下床了,小心着凉。”春香端着药碗走进来,看见未子瑶就这么站在床下,连忙将药碗放在桌上,服侍着未子瑶在床上躺好。

    蓦地。未子瑶冰凉的手抓住春香的手腕,眼里闪烁着奇异地光芒:“你说本宫哪点比不上尚宛歌?”

    春香有些许诧异,随即立马回道:“娘娘哪点都比她强,娘娘既有文采,长的又美。”

    “可是,为何太子就是不喜欢我呢?”未子瑶悠悠地说出此话,简直我见犹怜。

    “娘娘,那太子兴许是喜欢你的,奴婢看的出他至少一点也不喜欢太子妃娘娘。”春香端过药碗递到未子瑶眼前。

    一点也不喜欢她吗?未子瑶低垂着眼眸睨了一眼汤药,一看见汤药便让她想起许多不堪的往事,那样的日子她再也不要过了,冷冷道:“倒了,本宫没病喝什么药。”

    “可是这是未太医开的方子。”

    “本宫知道,倒了。”她就是要让病反复,然后让那女人内疚。

    宫中的生活是单调烦闷的,幸好尚宛歌找到了自己的乐趣,做菜。她做鸵鸟躲在朝凤殿已经三天未踏出过一步了。

    “娘娘,今日太子又是在德音殿用的膳。”秋荷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每次看到主子那态度,她都快要急死了。

    “那又怎样?”尚宛歌慵懒地问道:“反正我一个人都习惯了。”

    “娘娘,我觉得太子对您并非无情,不然那天晚上也不会。。。”

    “别说了。”说道这个尚宛歌就觉得颜面无存,那个混蛋,那张嘴天知道吻了多少个女人,想到此,心里没来由地烦躁起来,“别说了,我突然想吃红豆糕。走,陪我去小厨房。”

    “天气这么热,娘娘想吃,让宫人端上来就好。”

    “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是一种乐趣,知道吗?”

    秋荷深深地叹了口气,娘娘做的菜再好吃又如何,太子殿下一口都没吃过。

    尚宛歌刚做好下午的点心,宋光逸就闻香而来,其实他住的广阳殿离朝凤殿还是有段距离的,也许在这里也只有他对自己的食物是真心的喜欢。

    尚宛歌端出一碟红豆糕放在案台上:“二皇兄,你尝尝这个。”

    “好。最近尝尝跑来吃东西,人都感觉胖了一些。”宋光逸笑脸盈盈地说道。“我这样跑来,三弟会误会吗?”

    误会?他根本就没来过朝凤殿,尚宛歌摇摇头。

    宋光逸看出尚宛歌脸上的失落,关心地问道:“怎么?你们吵架了?”

    “没有,我们没有架可以吵。快,尝尝看吧,只是我自己想吃,所以就做了一些。”

    宋光逸略有所思地看了尚宛歌半晌,她两鬓的发丝因汗水服帖地黏在耳后,鼻尖也冒出密密细汗,脸颊因闷热的天气而有些微泛红。

    尚宛歌突然抬起白皙的手轻轻拂了拂鼻尖的汗珠,有种说不来的韵味。

    尚宛歌感到一股炙热的视线,猛地看向宋光逸,只见宋光逸立刻将脸撇向一边,脸上泛起了粉红,夹了块红豆糕放进嘴里,甜而不腻,香而滑舌,由衷地赞叹出口:“很好吃,要是过几天的皇家狩猎,你也能来就好了,那我们就有口福了。”

    “皇家狩猎?什么时候?”尚宛歌惊讶地问道,没听秋荷说宫中还有这个习惯。

    “年年都是六月十五举行的,今年也不例外。他没跟你说吗?”宋光逸有些诧异,要说他们关系好,怎么光隽连这个都不告诉她呢?

    尚宛歌讪讪地笑道:“说了,是我忘记了。”

    宋光逸温柔一笑:“我记得去年是大哥得到了冠军,今年不知道会是谁获得冠军呢?”

    “太子他去年第几名?”话一出口,尚宛歌就开始后悔,怎么问这个,他第几名跟她又没关系。

    “不用回答。”

    “他没参加。”

    两人忽然同时发声,对视一眼,爆笑而出。

    “宛歌,没想到我们还有如此默契。”宋光逸咧开嘴,笑容如同一个孩童般清澈干净。

    尚宛歌只觉得很尴尬,只好陪着讪讪地笑笑。

    忽然,一个小太监跑来传报:“请太子妃娘娘移步华容殿,华贵妃有请。”

    华贵妃召见她,尚宛歌有些诧异,宋光逸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尚宛歌理了理仪容跟着小太监一路来到华容殿,宋光逸也紧随其后。

    见华贵妃坐在殿前,尚宛歌立即福了福身子:“臣妾参见华贵妃。”

    华贵妃呷了一口茶,抬眸看见宋光逸有一丝奇怪,瞬间便隐藏在眉眼之中,面带为自傲,却声厉的说道:“歌儿啊,这次叫你来,怎么说,你也是太子妃,这以后也是要母仪天下的,以后可是要起到典范作用,所以这学习宫中的规矩不可懈怠。”

    “是,臣妾以后定当注意。”

    “好了好了,这宫中的规矩也不是一次两次能学会的,这样吧,以后你就每天来我宫中学习规矩吧。”华贵妃抿着唇笑道,即刻又对宋光逸说:“逸儿,你怎么来了?”

    宋光逸露齿一笑,还好担心只是多余的:“儿臣想与母妃叙叙,路上刚巧碰到弟妹,就一起过来了。”

    华贵妃露出慈祥之光芒,颔首:“歌儿,你下去吧。”

    尚宛歌福了福身子,离开了华容殿。

    对于去华容殿学规矩,尚宛歌心里隐隐有些不安,很想找宋光隽商量一下对策,但是转念一想,自从上次他误会她以来,就没来找过自己,所以她也不想拉下脸来去找他。

    不知不觉走到了德音殿,正见未子遥走了出来。

    尚宛歌迎上前去:“子遥,你要去哪?”

    “去赏花,姐姐要不要一起?”未子遥笑盈盈地问道。

    未子瑶这么一问,尚宛歌小脸瞬间垮了下来,轻叹一口气,摇了摇头:“不行,我要回去准备准备,明日要去华贵妃宫里学规矩。不知道为何,华贵妃似乎很不喜欢我。”

    未子瑶眼眸悠转,“姐姐要去华贵妃那吗?其实华贵妃那人倒也不难相处,只要你哄托着她,凡是按照她说的做,不忤逆她,这样她便不会为难于你。”

    尚宛歌闪烁着漆黑的大眼睛,欣喜的看向未子瑶:“真的吗?我倒也不指望她会喜欢我,只要她不找我麻烦就好。”

    “那姐姐只管按照她说的做便好,妹妹跟华贵妃有过几次接触,发现她就是这样的。”

    尚宛歌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握住未子瑶的手:“谢谢你,宫中有你这个朋友,真是太好了。”

    第二日当尚宛歌来到华容殿,华贵妃已经端坐在殿前。

    “华贵妃吉祥,太子妃尚宛歌给您请安。”尚宛歌盈盈地福了福身子,在华贵妃出声之前,不敢起身,身子一直维持着半低的架势。

    华贵妃接过知音手中的茶杯,轻呷一口:“知音,本宫乏了,扶本宫进去歇息吧。“

    说罢,一只柔荑搭在了知音的手上,杏步离去。

    尚宛歌站在那里,起身也不是,炎炎夏日,大殿内虽说四面通风,但是却没有一丝风吹进来,额头冒出大粒大粒的汗珠,汗水浸湿了后背,丝薄的衣服因汗水而紧紧贴在了身上,很不舒服。

    腿仿佛不是自己的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知音从里走了出来,冷冷道:“华贵妃吩咐,太子妃娘娘什么时候这个姿势标准了,什么时候再起来。”

    尚宛歌觉得自己快要晕了过去,估计她都已经维持这个姿势有半柱香了,还要继续,这不是成心整她吗?

    就在尚宛歌以为自己的那半曲的腿要断掉之时,华贵妃才慢悠悠的从殿内走来,低眸瞟了一眼尚宛歌,淡淡的道了一句:“起来吧。”

    尚宛歌揉了揉麻木的腿,踉跄一下,差点摔到,凭着仅有的一点意志,没让自己倒下,直了直身子。

    华贵妃深深的看着尚宛歌,唇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轻叹说道:“歌儿,本宫也不是故意为难你,只是你每次福身的姿势确实不太像样,怎么说你也是太子妃。”

    “是。”尚宛歌现在根本没有气力去反驳,在这里她是后宫之首,怎么玩她都可以,所以她只能忍。

    华贵妃瞟了一眼站都站不稳的尚宛歌,淡淡的说道:“还有一月便是皇上的六十华寿,而皇上的寿辰与皇室狩猎按照往常惯例,都是一起举行,作为助兴。唯一不同的是,太子现在也已成家,今年必须参加狩猎。”

    “是。”估计华贵妃的意思应该是让自己劝太子参加吧。

    “三日后是我国祈福的日子,祈祷国家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华贵妃淡淡低说道。

    随着一声母妃,急急的脚步声也随之而来。

    尚宛歌奇怪的看了一眼宋光逸,他知道自己今天要来这,此时来是给自己解围的吗?对着宋光逸报以感谢一笑,宋光逸回笑一下,深邃的眸子深深的望向华贵妃。

    华贵妃没想到此时儿子会来找自己,刚刚宋光逸与尚宛歌的互动完全看在了华贵妃的眼里,责问道:“怎么这个时候过来?”

    “儿臣是来与母妃商量父皇的贺礼的。”

    尚宛歌接到宋光逸的示意,接着说道:“华贵妃,那臣妾先行告退了。”

    华贵妃本想还说些什么,想想挥了挥手:“先回吧。”

    尚宛歌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再呆下去,估计她真的会昏倒,挪着麻木的双腿,一拐一拐的步出华容殿。

    秋荷一直候在殿外,见尚宛歌一拐一拐走来,急忙扶了上去,惊叹一句:“娘娘。”

    “我没事,回去再说。”

    ……

    华贵妃将视线转到面前的儿子脸上:“你跟她很熟?怎么,怕母妃会为难她?”

    宋光逸蹙了蹙眉头:“不是,母妃误会了,儿臣是特地前来与母妃商讨父皇贺礼一事的。”

    华贵妃冷哼一声:“你想什么,母妃会不知道?她那样一个下作女子,根本配不上你。再说她是太子妃,你是皇子,你们根本就没可能。”

    说着,华贵妃缓缓站起身,丰盈的柔荑轻轻抚上宋光隽的脸颊:“皇儿啊,不要感情用事,母妃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尚宛歌在秋荷的搀扶下一步一步走回朝凤殿。

    秋荷准备去打了一盆冷水来,却被尚宛歌唤住:“秋荷不用去打水了,我没有摔倒,腿也没有肿,只是因为半曲久了有些麻木而已,你帮我揉揉就好。”

    秋荷闻言双手握拳,在尚宛歌腿上轻轻地敲了起来。

    尚宛歌舒服的有点昏昏欲睡,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半眯的眼睛看到来人,瞪的老圆,估计有五、六日未见到他了,面色红润,意气风发,看来没自己气他,他倒是过的更好。

    “现在倒是会享福了,看见本殿下也不拜。”宋光隽站定,眉梢轻佻,冷冷道。

    尚宛歌唇角泛起一抹浅笑,想起未子遥说过的话,华贵妃喜欢人哄,那么眼前的这个男人应该也喜欢人哄吧。

    为了将来自己的自由,她决定要好好与宋光隽相处,于是将声音放柔,娇嗔道:“夫君,臣妾今天去华贵妃宫里学规矩,麻了腿。”

    说完,还有意无意的媚眼几下,让宋光隽起了一身栗米,“好好说话。”这女人,几日没见,别的没学到,倒是学会了掐媚。

    尚宛歌眼眸低垂了下来,看来自己学那种嗲嗲的说话,还是功力不够,本想讨好他,现在倒适得其反。

    宋光隽见尚宛歌忽然间又不说话,脚下一勾,屁股坐到了凳子上:“怎么了?华贵妃为难你了?”

    听到华生说华贵妃找她去华容殿,有点担心。这女人还真是小心眼,就因为那天的事情,竟然躲着自己。他也不想先妥协刚好借着这事来到朝凤殿。

    “恩,也不算太为难,只是让我维持一个姿势一炷香时间而已。”尚宛歌换回来以前的语气说话,看来那种嗲嗲的说话真的很不适合她。得,她也不自讨没趣了。

    “哼,不用在意。”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尚宛歌已经知道宋光隽是一个及其変扭的人,虽然宋光隽说话仍旧冷冷的,那应该是在安慰她,随即问出:“父皇马上六十华寿,想好送什么贺礼了吗?”

    宋光隽抬眸,深邃的眼眸绽放着奇异的光芒:“狩猎,拿到第一,送给父皇做贺礼。”

    尚宛歌本还在想怎么劝服他参加,没想到他自己倒是雄心壮志,心里那颗好奇因子又开始作祟:“往年你为何不参加?”

    宋光隽冷睨一眼尚宛歌:“没兴趣。”今年他绝对不能输给二皇兄。

    “原来如此,那我要送父皇什么贺礼好呢?”尚宛歌食指轻点下巴,鼓起脸颊,用余光观察着宋光隽的表情。

    “看你的样子,应该有想法吧。”

    “那我说来听听,你看行得通波?”尚宛歌亮眼冒出兴奋的光芒,只要他答应,自己就可以开始着手准备了。

    宋光隽实在不忍打击尚宛歌,淡淡说道:“说来听听。”

    尚宛歌双腿悬挂于床上,轻晃两下:“我想父皇的寿宴由我来做。”

    宋光隽瞳孔骤然放大,像看怪物一样,看向尚宛歌:“凭你?”

    尚宛歌诚恳的点点头。

    宋光隽忽然勾起一抹浅笑:“父皇的寿宴,不但有别国来此道贺,还要准备文武百官当晚的餐点,总共算起来几百份,你行?”

    尚宛歌漆黑的眼珠转了转,狡黠一笑:“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好,下午就安排你进御厨房。”宋光隽道。

    …..

    御花园,鸟语花香,思忆亭里,端坐着两人,正在博弈,拼的你死我活。

    “贤弟,你的性子还是没变啊,如此铤而走险。看来朕是老了,不能跟你们这些年轻人比啊。”

    “皇兄棋艺精湛,思齐略不敢当。”

    宋思远大笑两声,两眼炯炯有神的看向面前多年未见的同胞弟弟宋思齐:“据闻贤弟在塞外娶得贤妻,此次回京贺寿,还打算走吗?”

    宋思齐安王爷,四十开外,脸上却没有一点岁月的痕迹,眉清目秀,意气风发。

    勾起嘴唇,莞尔一笑:“本王游历多年,此次已娶妻,看来是应该安定了。”

    宋思远大手一拍:“你终于肯回来,朕甚感欣慰,明日起,你便来早朝,继续做你的安王爷。”

    宋思齐起身,撩起衣袍,双腿跪地:“谢皇上恩典。”

    “好,好,好,起来吧,这里也没有外人,兄弟俩多年未见,就不要这么见外了。”宋思远开心的笑道。

    宋思齐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笑得灿若桃花。

    难得的宋光隽亲自带尚宛歌去到御厨房,两人经过御花园,宋光隽闻见思忆亭里传来高亢的笑声,定睛一看,是父皇,于是脚步一转。

    两人朝思忆亭徐徐走来。

    “儿臣参见父皇。”

    “儿臣参见父皇。”

    两人异口同声。

    宋思齐看向宋光隽,眼眸中带着些许惊叹:“皇兄,这是…”

    “隽儿,这是你三皇叔,还记得吗?”

    宋光隽诧异转间而逝,堆起笑脸:“侄儿拜见三皇叔。”

    “你是隽儿,竟然长这么大了,比我都高了,好,好,好。”宋思远双眸直直的看向宋光隽,像,真是太像了。

    宋光隽拉过尚宛歌:“三皇叔,这位是我妻子,尚宛歌。”

    “三皇叔好。”尚宛歌盈盈一拜。

    “好,好,好,皇兄,我真是羡慕你啊。”

    “早就叫你娶妻,你却迟迟不肯,知道有子女的安慰了吧。”宋思远笑道。

    “是,皇兄说的极是。”宋思齐频频点头。

    宋光隽眼角余光略扫一眼棋盘,好一步以身犯险,不像父皇的棋招,看来这三皇叔也不简单啊,竟然胜了父皇。

    “父皇,儿臣无事就先行告退了。”宋光隽双手作揖。

    “好,退下吧。”宋思远道。

    尚宛歌福了福身子,便跟随宋光隽走了。

    “那个三皇叔好年轻啊。”走了一段距离,尚宛歌忍不住感叹道。

    宋光隽冷睨了一眼尚宛歌:“啰嗦。”

    尚宛歌吐了吐舌头,看来宋家就他最不好相处,那三皇叔看起来也挺和善。

    这是她第二次来到尚食局,偌大的尚食局只有一名中年男人站在一排书柜前,翻看着手中的书籍。

    “蓸奉御。”宋光隽踏进门,叫道。

    曹水庆闻言抬头,看见宋光隽,连忙屈膝跪下:“臣参见太子殿下。”抬眸看见尚宛歌,有一丝诧异。

    “起来吧。”宋光隽指了指尚宛歌淡淡道:“这是太子妃娘娘。这位是尚食局掌事曹水庆蓸奉御。”

    曹水庆立即道:“参见太子妃娘娘。”没想到当时那个小丫头竟然是太子妃。

    尚宛歌浅笑颔首,做了一个起的手势。

    曹水庆不解此时为何太子会来尚食局,见宋光隽一双狭长的眸子盯着自己看,不自觉的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冷汗。

    半响,宋光隽出声:“蓸奉御,太子妃娘娘希望可以在皇上寿辰之日给皇上一个惊喜,你就听她安排吧。”

    曹水庆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尚宛歌,随即又低下头来,低声道:“是。”

    宋光隽吩咐完便走出了尚食局,只剩尚宛歌呆呆的站在那里,有点无措的看向曹水庆。

    曹水庆微微一笑:“娘娘,请随在下来。”

    从尚食局往里走,来到御膳房,一看,让尚宛歌惊叹不已。上次她来此,并没有来到真正的御膳房,只是旁边的一个小厨房。

    走进去,里面像是一个大型的四合院,一间一间大大的厨房比邻而坐,上面均挂着门牌。

    蓸奉御一边带着尚宛歌走遍整个御膳房,一边介绍:“这是内御膳房,专门准备皇上皇后膳食的地方,这里是专门准备皇子皇妃们的膳食地方。还有这间是准备宾客膳食的地方。”

    一路上都有人对着曹水庆行礼。

    曹水庆带着尚宛歌来到一间很大的屋子前停下,指了指:“这里是食材库,各个厨房都在这里领取食材。”

    蓸奉御带着尚宛歌溜了一圈整个御膳房,最后在专门准备皇上膳食的厨房外停下,里面果然名不虚传,人头攒动,身穿白衣长袍的人走起路来都是虎虎生风,很有厨师的架势。

    大家各司其职,忙的不亦乐乎。

    “娘娘,请问您准备怎么做呢?”曹水庆试探的问道,千万不要太为难他,这年头给皇上做饭真的很不容易,一不小心,脑袋就要搬家。

    尚宛歌看着里面一派景象,有些蠢蠢欲动之势,很想与大家一起。

    曹水庆看见尚宛歌看着厨房里的眼神,似乎冒着点点火光,心一惊,她到底想要做什么?一边是太子,一边是皇上,哪边都能要了他的命啊。

    “蓸奉御,我希望皇上的寿宴由我来设计菜式和掌勺。”

    尚宛歌说完这句话,整个御膳房里的人都看向这边,看向这个不可一世的女人,眼里有鄙夷,有惊奇,也有不可置信。

    曹水庆则是眼睛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虽然他知道她的技艺不一般,但是还是担心。

    他活了大半辈子了,第一次听到一个女人要准备最难的寿宴,光是菜色就有一百多道,而且还要考虑到别国拜贺宾客的口味。

    而眼前的尚宛歌,竟然口出狂言,要求寿宴由她设计掌勺。曹水庆只感到周身一阵寒冷,明明是夏日,额头却不停的冒出冷汗。

    抚了抚额头,曹水庆抽了抽唇角道:“娘娘,请恕在下直言,这皇上寿宴不是凭一人之力就能做好的。”

    “我知道,所以才要你们的帮忙。”说着,尚宛歌挽起了衣袖,走进去厨房。

    曹水庆瞪大眼睛看着尚宛歌,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在后面寸步不离的跟着她。

    尚宛歌来到装有几条鱼正在嬉戏的水池边,赤手插入水中,单手一翻,立即抓上一条活蹦乱跳的桂鱼,置于砧板上,拿起刀,将鱼在头部击晕,用刀尖在两胸鳍间刺破,立即控净血。娴熟的处理起鱼来,只见白光一闪,刀在鱼背上来回旋转,不一会,鱼鳞便被清理干净,将破好的鱼一分为二,刀子飞速在鱼身上行走着,去骨,一会儿功夫便切成一片一片,将其卷好。

    众人皆是佩服的看向尚宛歌,连蓸奉御的刀法也不过如此而已,心里感叹这个女人不简单。大家由一开始的鄙夷荣升为了崇拜。

    “蓸奉御,帮我准备一碗鲜奶。”尚宛歌满意地看着案台上的成果说道。

    蓸水庆似从梦中醒来,“是。”连忙让人端来鲜奶,经不住问:“莫非这道菜是乳奶鱼卷?”

    尚宛歌笑道:“蓸奉御好见识,确实是。”

    在众人的一片惊叹中,尚宛歌将做好的乳奶鱼卷端了上来,笑盈盈的摆在蓸奉御的面前:“尝尝看。”

    浓郁的奶香味萦绕鼻间,曹水庆夹起一块鱼卷,轻咬一口,鲜奶的嫩滑溢于满口,鱼卷嫩香柔软,似入口即化,吃过之后,欲罢不能,这等美味,曹水庆惊叹地看向尚宛歌,这么年轻的女子怎么可能?记忆中这个味道只有师傅尚奉御做的出来,难道她真如当初所想,是师傅的女儿?

    尚宛歌一张小脸写满焦急,期盼地看向曹水庆:“怎么样?”

    曹水庆不得不佩服眼前这位看似柔弱的女人:“娘娘,此乃极品,皇上寿宴,属下愿听差遣。”

    尚宛歌差点开心的想惊呼,好想快点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爹,告诉母亲,她的厨艺被认可了,虽然不能实现当初成为天下第一厨的梦想,但是也算是实现一半,为皇上亲自准备膳食。

    “敢问娘娘,师承何处?”蓸水庆恭敬地问道。

    “我父亲。”尚宛歌毫不避讳笑答道。

    “请问娘娘父亲是?”

    “尚书治,他以前也是御厨,蓸奉御,认识吗?”

    师傅?没想到眼前的太子妃娘娘竟是自己最崇拜的师傅的女儿,想起师父,曹水庆忽然眼角泛起几滴泪花,略显激动说道:“认识,他是在下的师傅,也曾是尚食局的奉御。”

    说起爹爹,尚宛歌不免感伤起来。

    曹水庆继续说道:“整个御膳房,迄今为止都没有人比尚奉御更加出色的厨师了,只可惜师傅英年早逝。”

    尚宛歌点点头,随即问道:“我父亲当年是怎么死的?”

    曹水庆心一惊,没想到尚宛歌会问这个问题,几乎没有想就脱口而出:“意外,纯属意外。”

    “我知道是意外,我只是想知道,是什么意外?”

    “还不是当时御膳房着火。”不知道哪里冒出一个年轻男子一进门大声说道。

    曹水庆狠狠瞪了那名男子一眼:“闭嘴,封真,一点礼数都不懂,还不来拜见太子妃娘娘。”

    男子看向尚宛歌的眼神明显一惊,没想到那不修边幅的女子竟是太子妃,看那弯起袖子的打扮,还以为是位份比较高的宫人,连忙低头拜到:“参加太子妃娘娘,请原谅小人的鲁莽。”

    尚宛歌不在意的摆摆手,“没事。”但是心里却记下了这个叫封真的男人。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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