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妃要休夫:绝色厨娘斗深宫 > 第12章 感情升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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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宛歌没想到宋光隽会这么回答,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伸出纤细的手指哆嗦地指向宋光隽,看着他那一脸无辜的模样,一句话硬是说不出来,她彻底地无语了。

    看着尚宛歌挫败的离去,宋光隽眼里映出一丝得逞的笑容。

    从宋光隽那出来后,尚宛歌便钻进了厨房,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在和尚的帮助下熬了一锅枣仁熟地粥,最适合养血的人喝。

    她添好一碗刚巧看见春香端着药碗踏进厨房,便叫道:“春香,这碗给你家娘娘端去。”

    春香福了福身子:“是。”

    “等等。”尚宛歌又唤住了春香:“这碗帮我端给一下秋荷,好吗?”

    “是。”

    尚宛歌自己又盛了一碗准备端给宋光隽喝,路上碰到未子瑶。

    “姐姐。”未子瑶笑着迎了上来。

    “子瑶,你也受伤了,怎么不好好休息啊?”见未子瑶脖上还缠着纱布,担忧地问道。

    “我没事,这是给殿下的粥吗?”

    “恩,我也给你盛了一碗,让春香给你端过去了。”

    “给我吧,我去给殿下送过去,你也忙了一天了,去休息下吧。”说着,未子瑶强行地接过尚宛歌手中的托盘。

    尚宛歌想了想,点点头:“那好,你自己也不要太劳累了。”

    未子瑶端着粥转过身往宋光隽的房间走去。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宋光隽抬头看向来人,“怎么是你?”

    “殿下,喝点粥吧。”未子瑶端着袅袅生烟的粥走了进来,面对宋光隽的质问,扯出一丝苍白的笑容。

    宋光隽将手上的书放了下来,看向未子瑶:“她呢?”

    “姐姐今日也受到了惊吓,臣妾让她去休息一下。”说着,未子瑶舀起一勺在嘴边吹了吹。

    “放下吧,我待会自己喝。你出去吧。”宋光隽看都没看未子瑶一眼,拿起手中的书继续翻看起来。

    未子瑶泪水瞬间浸满了眼眶,她想知道答案,自己这次的付出,还是不能换来他的一眼吗?她要问清楚,她不认输,绝不认输,明明是自己先认识他的。

    “殿下,您将臣妾留下,臣妾很感谢,难道你对臣妾就没有一丝丝的情吗?”

    宋光隽抬眸望着泪流满面的未子瑶,忽然内心升起一丝罪恶感,也许自己当初不应该因为那可笑的同情而留下她。

    “我可以给你很好的物质生活。”

    未子瑶诧异地看向宋光隽,没有想到一向心高气傲的他会对自己说出这句话:“我什么都不需要,我只希望你能看我一眼。”

    “我没有想到这次的事情会让你牵扯进来。”宋光隽闭上眼睛,将头靠向墙壁,自顾自说。

    “你知道的,我不需要这些。”未子瑶有点竭斯底里,为何从小到大,她都要受到这种待遇。

    未子瑶冲上前去,自己将唇凑了上去,宋光隽被她突然的主动惊得咋舌,但是并没有躲开,满足一下她又何妨呢,这次她受伤了还坚持照顾自己,他也确实对她太冷淡了些。

    尚宛歌忽然想起那个粥,有个地方忘记嘱咐了,门没关,尚宛歌刚想进去,被眼前一幕惊得愣了愣,连忙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转身躲到墙侧,手抓着前襟,心怎么这么闷呢?原来他的吻不是只对她的,看到这样的结果,自己该开心不是吗?子瑶与太子本就是一对,为何眼泪会不自觉地掉落。

    “怎么不进去?”宋光逸从另一头走来,看见尚宛歌站在宋光隽的门外,随意问了一句,抬起头便见到未子瑶与宋光隽接吻一幕。

    再看了看尚宛歌,见她眼睛似乎有点红,疾步走到她身旁,拉起尚宛歌的手就走。

    待尚宛歌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宋光逸拉到了院子里。

    听到宋光逸的声音,外面有人?宋光隽推开未子瑶,余光看了一眼门外,是她吗?

    未子瑶微喘着气离开宋光隽的唇,脸色泛红,眼神迷离地看向他,见他的目光直直地望着门外。

    未子瑶顿时觉得满腹委屈,即使这样也不行吗?捂着嘴,哭着冲了出去。我不会输的,我不会输的,宋光隽,得不到你的心,得到你的人也可以。

    宋光隽哪里还有心思管未子瑶,披上外衣估摸着尚宛歌的去处走去,没走几步,便看见宋光逸搂着尚宛歌在怀里,而尚宛歌似乎在哭。哼,这个女人就如此不甘寂寞,一下就跑到别的男人怀里寻求安慰去了。他气愤地用力锤向身旁的大树,受伤的手臂再次溢出血来而浑然不觉。

    宋光隽走上前去,一把将尚宛歌拉入自己的怀里,挑衅地看向宋光逸:“哼,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竟然敢当着本殿下的面暗通情款。”

    尚宛歌想都没想抬起手,就一巴掌下去了,看着宋光隽印着手指印的脸,才惊觉自己竟然做了这么大胆的事情,完了,完了,怎么就这么冲动呢,可是那家伙太气人了,说什么暗通情款,这不仅是侮辱自己,更是侮辱二皇兄的人格,实在是过分。

    “你竟然敢打本殿下?”宋光隽瞪向尚宛歌的眸子似乎在喷火,这个女人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三弟,你不觉得你每次都这么对弟妹,太过分了吗?”宋光逸看见尚宛歌吃痛的表情,忍不住说道。

    “哼,不要以为就你懂得怜香惜玉。她是我妻子,本殿下要怎样,都轮不到你来管。”说着,搂着尚宛歌的手臂又紧了紧。

    “你放手啊,好痛。”尚宛歌用手使劲想掰开揽着她腰的手,无奈力气还是不够。

    只得认命地瞪了一眼宋光隽,余光看到他的白袍已被染红,急急的说道:“快放开我,你的手臂都流血了,伤口又要裂开的。”

    宋光隽低头看向尚宛歌,狂傲地说道:“怎么,现在倒是关心起本殿下来了?”

    尚宛歌深深叹了口气:“走吧,回房去,我给你看看伤口。”

    宋光隽搂着尚宛歌走了几步,忽然停下来回过头对宋光逸得意一笑:“二皇兄,你年纪也不小了,赶紧娶妻吧,免得嫉妒弟弟我有个贤妻。”

    说完,张扬地大笑起来,尚宛歌看着宋光隽的行为,真的觉得他其实很孩子气,也许他以前那些行为,都可以理解为不成熟的表现。

    回到房间,尚宛歌关上门,让宋光隽坐到床上,小心地为他脱下衣袍,露出精壮的手臂。

    没想到他的手臂如此结实,一直以为他是没几两肉的那种小白脸,尚宛歌脸红地拆开纱布,看到触目惊心的伤口,心没由来的一阵心疼,都是自己害的,不然他肯定能躲过那一剑。

    尚宛歌小心翼翼地用干净的纱布沾上水,替他擦拭着血迹,不时地还吹吹伤口,让宋光隽感到一阵酥麻感。

    宋光隽见尚宛歌不时地往他的伤口上吹着冷风,眉梢挑起:“你这是在做什么?”

    尚宛歌一脸无辜地看向宋光隽:“吹吹就不疼了,以前我受伤的时候,我爹常常都是这样的。”

    宋光隽冷嗤一声:“那是哄骗小孩子的把戏,你也信?”

    “什么啊,我是真的觉得有用。”尚宛歌表示着不满,不自觉地手用了点力。

    宋光隽疼得嘶了一声:“你要疼死本殿下啊。”

    “谁叫你的手臂老在那里乱动。”尚宛歌瞪了一眼宋光隽,撒上药粉,用干净的纱布包扎好。“我跟二皇兄真的没什么,你不要老是无理取闹。你吻子遥,我也没说什么,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一说完,尚宛歌才惊觉自己说错话了。

    宋光隽却开心起来:“你吃醋?”

    “谁吃醋了?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醋坛子啊。”

    “如果说我是大醋坛子,你就是小醋坛子。以后我不吻她就好,不过你也不能再单独见二皇兄,更不要说趴在他的怀里哭。”

    尚宛歌歪着头吃惊地看向宋光隽,心小鹿乱撞起来,他这是表明喜欢自己吗?

    房门忽然被敲响,华生的声音自门外响起:“殿下,属下有事禀告。”

    尚宛歌起身打开房门,笑道:“进来吧。”然后转头对宋光隽说道:“我先回房了,你不要乱动,不然伤口又要裂开。”

    见宋光隽点点头,尚宛歌才放心离去。

    “什么事?”

    “殿下,属下在那黑衣人身上搜到一个信物,矛头直指左丞相。”

    宋光隽挑一挑眉:“他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大了,竟然敢公然暗杀?还做的这么不干不净的。”

    “属下认为有可疑。”

    “看来以后不能再装傻了,这些个老匹夫以为本殿下不反击,就是好欺负。让你查未子遥姐弟俩,怎么样了?”

    “她叔父乃是州安第一首富,一直与右丞相有来往。”

    “真是前有毒蛇后有猛虎,也好,倒是可以利用她拉拢右丞相。”

    “现在安王爷回来了,殿下打算怎么做呢?”

    “本殿下自有打算。”

    房内的两人殊不知该对话恰巧被送药过来的未子遥听到。

    未子遥紧咬薄唇,指甲掐入肉里而浑然不觉,身子微微颤抖。

    原来他留自己下来不是因为好感,不是因为同情,而是因为她有利用价值,宋光隽,你为何要这样对我?我哪点对不起你了?自从见到你第一面,一颗芳心就许给了你。既然这样,你对不起我在先,以后也休怪我无情。

    未子遥回到房间拿出临行前问未子谦要的狐尾百合,正准备扣在腰际,哪知尚宛歌推门而入。

    “子遥,那个粥喝了吗?”尚宛歌一进门便问道。

    余光无意间瞥见未子遥手中的狐尾百合,伸手拿过,放在鼻尖深吸一口,笑问道:“好香啊,子遥,这是什么花?”

    未子遥嘴角抽搐了几下,苍白的笑笑:“百合花。”然后伸手将花拿回,放进了盒子里。

    “百合?还有这种长得像尾巴的百合花吗?真是稀奇。”尚宛歌双臂摆在桌上,感叹着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未子遥对尚宛歌突然的到来很是不悦,手捂着脖间的伤口,眉头轻蹙。

    尚宛歌见状,连忙扶着未子遥在床上躺下:“伤口疼了吗?”

    未子遥蹙着眉点点头。

    “刚那粥喝了吗?对恢复伤口有好处,本来想问你,喜欢喝的话,晚上我再熬些来。”

    “不用了,谢谢姐姐,我想休息了。”

    吃过晚膳,尚宛歌觉得有些不适,宋光逸看到她两颊发红,闪烁着眸子担忧的问道:“弟妹,你怎么了?脸这么红?”

    尚宛歌双手摸了摸脸颊,怎么这么烫,又摸了摸额头,没发热啊,摇摇头:“我没事,先回房了。”

    回到房里,尚宛歌觉得很口干,晚餐没吃很咸的东西啊,喝了一杯水又一杯水,发觉自己身体的不正常,提前躺在床上盖上了薄被,翻来覆去就是无法平静,身子越来越烫,全身燥热,是因为夏天的关系吗?

    尚宛歌扶着床沿赤脚走了下来,又为自己倒了杯水咕噜咕噜喝了下去,可是仍旧感到口干舌燥。

    宋光逸回到房内仍然觉得不妥,尚宛歌的脸色如果不是发热症,倒是像中了情毒。这么一想,宋光逸快速来到尚宛歌的房外。

    不行,如果他这样贸然闯进去,万一他人误会,会害了她,忍着内心的煎熬快步跑到宋光隽的房间。

    “三弟。”

    宋光隽奇怪的看向有些小喘的宋光逸,“二皇兄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宋光逸没有在意他的态度,他对自己从小就是这样,不冷不热的态度,“弟妹她有些奇怪。”

    宋光隽猛地直起身子,声音带着一丝紧张:“她怎么了?”

    宋光逸没想到宋光隽竟然会紧张尚宛歌,准备好的说辞看来是用不上了。自己以后都只能在远处默默地看着她,祝福她了。

    “你去看看吧。”

    宋光隽外衣都没披就冲出房间,来到尚宛歌的房内,关上门,看到尚宛歌躺在床上不停的翻滚,嘴里还不停的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咛声。

    宋光隽抓住尚宛歌不停在身上乱抓的手腕,眉头紧蹙,她怎么会中媚药?难道是随行人员中有奸细?

    突然的触碰,让尚宛歌感到一丝清凉,双颊泛红的她,两眼迷离的看向宋光隽,嘴角挂着似真似幻的微笑。

    让宋光隽下腹串起一阵欲望,该死的,宋光隽低咒一声,松开尚宛歌的手,来到桌边为自己倒了杯水喝,希望可以让自己冷静,他不能趁人之危,这不是君子所为。

    尚宛歌见突来的清凉触感没有了,身子不自觉的随着宋光隽的方向摇摇晃晃走来。

    脚不小心磕畔到了凳脚,一个不稳,身子歪斜着往下摔去,宋光隽眼疾手快抱住尚宛歌,引来她一阵娇笑。

    看着她那傻乎乎的模样,宋光隽第一次有了挫败感,忍着下腹的涌动,思忖着要不要叫大夫,真后悔这次没有带随行太医。

    尚宛歌突然一双藕臂挂上宋光隽的脖间,完全打乱了他本清醒了头脑,他不是柳下惠,美人在卧,他不可能没有冲动。

    芙蓉帐暖,春宵一刻,宋光隽满足地看向躺在自己怀里安然入睡的小女人,她现在终于是自己的人了。

    静谧地夜晚,尚宛歌从睡梦中醒来,看着光裸的两人,见宋光隽安详地闭着眼睛,呼吸均匀,脑海里隐约浮现出当时的情景,自己怎么会那样?羞红了脸,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连忙穿好衣服独自来到院落乘凉,希望夜风可以吹走那股燥热感。

    抬头望着皎洁而明亮的月亮,自己今日怎么会那样呢?是谁想害自己吗?越想越头疼,尚宛歌干脆不去想。

    如今她与宋光隽有了夫妻之实,也许做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宠幸一个女人而已,想到此,尚宛歌就觉得心闷得慌。

    晃了晃混沌的脑袋,想这些做什么,他对自己怎样又有何关系,不是已经决定要离开的吗?虽然现在有了夫妻之实,但是深宫并不适合她,将来他的妃子只会越来越多,而她学不来勾心斗角,所以到时一定要潇洒的离开。

    第二天,尚宛歌在净空大师的指领下,带着女眷未子瑶和宋水珊一起为图腾王朝祈福。

    从宝雄大殿出来,尚宛歌见未子瑶眼睛似乎有些红肿,关心的问:“子瑶,伤口很疼吗?”

    未子瑶呆呆地望着尚宛歌半响,才答道:“不会啊,姐姐怎么这么问?”

    “你的眼睛?”她是哭过了吗?难道是昨晚的事情被她知道了?

    “姐姐,我,我没事。”未子瑶说着泪水又浸满了眼眶。

    宋水珊见状,识相地说道:“三皇嫂,祈福也结束了,我先回房了。”

    尚宛歌见宋水珊走远了,才拉着一直抽泣地未子瑶来到空无一人的后院,只见未子瑶一直不停地哭泣,就是不发一言。

    “子瑶,我不是故意做对不起你的事情的,昨晚我发觉自己不对劲,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尚宛歌想到子瑶对自己这般好,上次为救自己还落入池中。见她一直哭,心有不忍,有些急了,伸手替未子瑶抹着脸上的泪水:“子瑶,无论如何,我都会离开的,你放心,太子妃之位一定是你的。”

    未子瑶梨花带雨地看向尚宛歌,不是很明白尚宛歌怎么突然跟她说这些,既然这样的话,不如就顺势让她离开,于是握上尚宛歌的手:“姐姐,妹妹不是想跟姐姐争宠,只是希望殿下能多看一眼妹妹。”

    尚宛歌心咯噔一下,扯开唇角笑得有些虚无:“我知道,要不这样吧,在寺院里的日子就麻烦你来照顾殿下了,我不会出现在他面前的。”刚好在她理清那莫名的感情之前她也想躲着他,她不想有牵绊,这样以后离开才不会伤心难过。

    日子过的很平淡,尚宛歌每天仍是做好药膳粥,然后由未子瑶端去给宋光隽。自己正如当初所说,没有出现在宋光隽的面前,而宋光隽自从那次以后,也没再找过她,果然是得到了,就什么都不是啊。

    虽然每天都告诉自己不要在意,可是当她偶尔经过宋光隽的房间,听见里面愉悦的笑声时,心竟然会有些许疼。

    “你最近都没去见他吗?”宋光逸看见尚宛歌一人坐在大树下呆呆地注视着前方,走了过来。

    “恩。”尚宛歌淡淡的笑笑。

    宋光逸也学着尚宛歌席地而坐:“为什么?我以为你对他有感觉。”

    尚宛歌心顿了一下,她对他有感觉吗?站起身拂了拂衣摆上的尘土:“二皇兄,我去看看秋荷。先走一步。”

    尚宛歌推开门,看清里面的人,着实吃了一惊:“华生?”

    华生听见尚宛歌的声音立刻转过身恭敬地叫道:“娘娘。”

    尚宛歌笑了笑:“没想到华生你对秋丫头这么上紧啊。”借着余光瞥了一眼脸通红的秋荷,继续打趣道:“看来是你让我的秋荷脸色越发的红润了。”

    “娘娘,您别取笑奴婢了,华侍卫只是好心来看看奴婢的腿而已。”说着,秋荷害羞的低下头。

    尚宛歌本来还想说什么,可是华生却逃似的跑掉了。

    尚宛歌坐到床边看着秋荷害羞的样子,这丫头估计是爱上那个华侍卫了吧,“你喜欢他?”

    “娘娘莫要再说了,奴婢哪里配得上华侍卫。”秋荷的头低得更下了,最后干脆用被子将自己的脑袋蒙住。

    “这有什么配不配的啊,哪个不是爹娘生养的,如果自己都看低自己,那别人会更看低你的。如果要说门当户对,我又岂配得上太子?”

    秋荷听见尚宛歌语气忽然激动起来,连忙坐起身子:“娘娘,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是我自己情绪激动了些。”

    “娘娘,奴婢什么都不愿意想,只希望您和殿下能够相知相守就好了。”

    尚宛歌摸了摸秋荷的头:“傻丫头,有些事情是注定的。”

    “其实太子对您并非无情。不然也不会为了帮您找小木铲要抽干那一池水。”秋荷就是不明白娘娘为何要一直逃避呢。

    她是在逃避吗?这些天没有见到他,不知为何会有一点点想见他,他暴怒的样子,别扭的样子,孩子气的样子不时的跑到她的脑海里来捣乱。

    不行,不行,她不能动摇,不然怎么对得起子瑶啊。

    尚宛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秋荷的房间的,忽然看见面前站着一脸阴沉的男人。

    自从那以后,她就开始躲着自己,还在怪他吗?宋光隽不认为自己有错,他是在帮她,既然不该做的都做了,她就应该接受现实,好好做她的太子妃,做他的妻子。

    今日无意碰见,见尚宛歌看到他一副见了鬼的表情,觉得气血向上冲:“怎么,这么不愿见到本殿下?”

    尚宛歌歪着头看向宋光隽环胸而抱的手臂,开心地说道:“你的伤痊愈了。”

    宋光隽没想到尚宛歌的反应会这样,一肚子准备骂人的话只好吞了下去,表情仍是不可一世:“这些天你竟然敢不来服侍本殿下,胆子倒是长了不少啊。”

    尚宛歌完全没有听进去,眯着眼睛笑得很灿烂:“看来子瑶照顾的你很好啊,那我也不用再担心了。”

    宋光隽忽然有种无力感,觉得自己是在鸡同鸭讲,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只得压下火气,冷哼道:“准备一下,即刻回宫。”

    终于要回宫了,本来预定三天的行程,被拖到了十天,再不回去,要赶不及父皇的寿宴,不知道曹奉御将菜单上的食材准备的怎么样了?

    尚宛歌收捡好东西跟着出来后,才知道大家就已经准备好了,见秋荷站在门外望着华生的背影独自痴笑,心中当即下了一个决定。

    “你腿没事了吗?”尚宛歌不看秋荷那张笑脸,关心的问道。

    “恩,谢谢娘娘关心,奴婢已经可以下床走路了。”

    “那就好,待会我叫华生载着你骑马走吧,腿才好,就让你跟着马车行步,太辛苦了点。”尚宛歌故意说道,本来想让她跟自己坐一辆马车的,但是想到秋荷刚刚那痴痴的笑容,给她一个机会吧。

    秋荷涨红着一张脸:“使不得,娘娘,奴婢不辛苦,愿意跟着马车下面行走。”

    尚宛歌不理会秋荷直接叫住了华生:“华生,待会你载着秋荷一起骑马吧,她腿刚好,不能太辛苦。”

    华生点点头,恭敬地回道:“是,娘娘。”

    尚宛歌满意地望着秋荷笑了笑,走到寺庙外,与净空大师告别之后,与未子瑶一齐上了马车,宋光隽已经坐在了里面。

    本来浩浩荡荡的队伍因为来时部分死伤,回去的时候显得有些凄凉。

    车子沿着原路返回,本以为回去的路上不再会出现什么状况,哪知途中马匹突然朝着林子发狂的奔跑起来,未子遥急忙抱住宋光隽的身子稳住自己,而尚宛歌已经惯性带到了车厢的前方,然宋光隽伸出右手想要抓住尚宛歌,指尖触到指尖,哪知马车突然倾斜,尚宛歌身子重心不稳,整个人被甩了出去,顺着山坡一路急速滚了下去。

    只听见宋光隽大吼一声:“尚宛歌。。。”想要跳出马车去救尚宛歌,无奈身子被未子遥死死抱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尚宛歌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

    华生以及其他人匆匆赶到,一个跃步飞到发癫的马匹前方,一刀毙命,只见马匹立即躺在了一片血泊之中。

    “殿下,你没事吧?”华生拦住像只无头苍蝇的宋光隽焦急问道。

    宋光隽拖着未子遥从翻倒的马车里爬了出来,不顾全身的疼痛,连忙看向四周,“尚宛歌,尚宛歌。。。我没事,赶紧去山下找太子妃,她应该是滚下山了。”

    华生领命后带着一众人跟着宋光隽下山去寻找尚宛歌的身影。

    ……

    一名身着华服男子半眯着眼睛站在斑驳的阳光下,气宇轩昂,浑然天成的霸气凝聚一身,张开长臂,箭在弦上,嘣,金色的弓箭飞速地朝远处从山坡上不停滚下的一团黑影射去。

    “中了,中了,殿下,您技术越来越好了,这么远都能中。”一个年轻的声音在旁拍着手掌说道。

    被唤作殿下的华衣男子得意一笑,“哈赤,不要光顾着拍马屁,还不快去将猎物带回。”

    “是。”

    名叫哈赤的年轻男子一蹦一跳的跑到那团黑影旁边,顿了顿,抱起已经晕倒在地的女子回到男子身旁。

    “殿下,不是猎物,是个女人。”

    男子挑起眉看了看一脸黑漆漆已看不出容貌,衣服被划破的乱糟糟的女人,金色的箭深深地插在女子的肩上,血流不止,“真是晦气,把箭取下,扔了吧。”

    哈赤一张小脸在阳光下映得隐隐泛红,笑眯眯地说道:“殿下,您又开玩笑了。”

    男子不置可否,大步离去。

    哈赤抱着尚宛歌来到他们乘坐的马车,犯了难,这个女人满身脏兮兮的,会脏了殿下的马车,怎么办?难道让她坐上放着贺礼的车子吗?万一她是个贼怎么办?

    从车内传来如银铃般的声音:“七哥哥,不是说打野味来吃的吗?野味呢?该不是你只顾着自己偷吃掉了吧?”

    “馨予,你也太侮辱你七哥哥的为人了,猎物就在外面,你自己出去看看。”男子身子一仰躺在了车厢里的软榻上,无辜地眨巴眨巴眼睛。

    月馨予好奇地掀开车帘,朝哈赤手上一望,大吃一惊,急忙说道,“她怎么了?哈赤,快把她放上来。”

    “是。”哈赤将尚宛歌放在了车厢里。

    月馨予推了推躺在软榻上的月无华:“七哥哥,快起来,让这个姑娘躺上去。”

    月无华慵懒的睁了睁眼,“不是吧,让她躺上来,这软榻可就毁了。”

    嘴上虽是这样说,但是身子仍是坐了起来,让出一些位置。

    月馨予帮着哈赤把尚宛歌在软榻上安置好,拿出随行带来的纱布为她包扎好肩上的伤口,拿出丝帕轻轻擦拭着她的脸颊;“多可怜啊,好好一个姑娘怎么就成这样了呢?”

    猛然抬眸盯向月无华;“七哥哥,是不是你对这位姑娘做了什么啊?”

    月无华翻了个白眼:“我能对她做什么啊,我唯一对她做的就是救了她。”

    …….

    夏日的阳光炙热地照耀着大地,宋光隽仍然在山坡下寻找着,额头的汗水顺着脸颊落下,她到底去哪里了。该死,要是这次让他查出是谁干的好事,一定杀无赦。

    “殿下,我们留下来找就好,您先与德妃娘娘回宫吧。”华生不忍看着宋光隽像只无头的苍蝇般四处寻找。

    “不行,一定要找到,挖地三尺也要找到。”

    “可是殿下,这次本就耽误了行程,要是您还不回去的话,会误了皇上的寿辰。”

    宋光隽咬了咬牙,“我一定要找到她。”

    直到夜幕低垂,附近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能问的农户都问了,依旧无所获。

    宋光隽寒着一张如冰潭的脸站在山坡上,手指轻颤。尚宛歌,你到底在哪?

    “殿下,属下留下来继续找,您先回宫吧。”

    宋光隽深不见底的眼眸微转,自己这么找下去也无济于事,这样暴露出他的弱点,对她反而不利,“好,你带几个人继续找,一处都不能漏掉。”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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