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王爷,爱妃给你烙个印 > 第十五章 初露端倪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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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脸色暗了几分,那张张小小的脸开始有些沮丧,颓然地把下巴靠着手背,“那还能怎么办?你说这样子不行,我还真是想不出办法来,那个石榴姐姐难道要等着被夫人知道事情后给处置了吗?”

    她不是没听说过那些府里付出私下里就打死丫头的事,丫头的命在权贵的眼里哪里算是一条命的,不过是他们花钱买来的东西,哪里谈得上什么命不命的,都是得他们的恩典,让你活着就活着,让你死了就死了。

    她打了个寒颤,觉得自个儿的处境有些危险,要是一不小心得罪府里的某人,还真是明天儿的太阳都难以见到,到时她要使出吃奶的力来保住自己的小命吗?

    九王爷像是没看见她难看的脸色,还有那几乎纠结在一起儿的眉头,让她的小脸都皱在了一起,“你的石榴姐姐?她在曾府里犯了什么事?勾引了府里的少爷?”

    这一惊叫,一时间就二少爷院里的人全都惊醒了过来,灯光大亮,映入眼里的两个身影,或者说,只是其中的一个身影,让二少爷院里的人都惊了一跳,分明是府里的老爷,那些婆子则恨不得今夜里没有瞧见这一幕,而那些个有些心思的小丫头则是恨上了石榴,厨房里的一个粗使丫头都想爬上二少爷的床,这不是在她们这些二少爷身边的人都打了个响亮的耳光,摆明了是瞧不起她们不入二少爷的眼!

    “她是有这么个意思。”她还是老实交待,免得到时事情不太好说,“那个曾玉树晚上去了天香楼,与郡王府的长子闹了起来,人还让那人给绑了去,石榴姐不知是听了谁的消息,大胆地摸进了曾玉树的房里,与那个曾大人颠倒鸾凤了一会,结果让府里的下人们发现,曾大人是脱身而去,只留下石榴姐让人狠狠地打了一顿,当时曾夫人也来了,如果不是曾玉树的书童跑回府里来说曾玉树让人给绑了去,曾夫人还没来得及细问,说不定石榴姐已经让曾夫人安了个勾引老爷的罪名活活给打死了。”

    她曾经听说过曾尚书对曾夫人身边的一个小丫头用强,结果那小丫头奋力挣扎,还是脱不开魔手,让曾尚书给玷污,曾夫人晓得事情后,直接就把那小丫头给杖毙了,让下人把尸体拖去乱葬岗一埋了事。

    “这样的丫头确实应该死。”

    廖江颖不能否认这个话,石榴的举动是非常不妥的,可她又实在看不得曾经照顾过她的人就那样悄无声息地死在黑屋子里,想把人带出曾府,事后又不会连累到丐帮,会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吗?

    她瞪他一眼,又沮丧地低下头,“你有什么办法吗?”话一说出口,她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眼睛里闪亮了起来,迫切地望向他,“你是王爷,一定能有办法吧?”

    她拿那个曾府没办法,可他不一样了,他可是什么王爷来的,上次他去曾府时,府里的人还整整了忙了一天,殷勤地伺候着他,还有那曾尚书还想把自家的二女儿都嫁过去当他的小妾,应该能说得上话吧。

    “曾玉树让裕郡王家那个不成器的东西给绑了?”他没有回答,反而问道。

    小小的眼睛儿一瞪,让他心里舒服极了,像是心底有东西在挠他的痒痒似的,恨不能一下子将她给抓过来,好好地给收拾一下,心里跟个明镜似的,怕吓到这个小丫头,人要是跑了,他寻起来还是有些麻烦的。

    她点点头,看不出他脸上的情绪,也猜不出他心里在想些什么,深幽的目光让她下意识地觉得不舒服,总有那么一种感觉,自己就是那个砧板上的鱼,好吧,她说服自己,现在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把石榴姐的命保下来。

    “早上我见曾尚书去了郡王府,好象是没有要回曾玉树吧,那个只进去了一会儿就出来,而且很生气的样子。”她跟着曾尚书一路,看的是清清楚楚,没有半点隐瞒,全部都说了出来。

    九王爷只是嗤笑一声,像是有些瞧不起曾尚书的意味,“估计是准备银子去了吧。”曾尚书那副嘴脸他见得多去了。

    “准备银子去了?”她到是听不明白,从他眼角泄露出来的一丝情绪,分明看出他的嘲讽之意,好奇地往前几步,离他仅令有两步之距时,往前探出脑袋,“为什么要准备银子?难道还需要花银子把人赎回来吗?”

    距离拉近许多,让九王爷的神态看上去愈发地慵懒,往后靠着舒适的椅背,轻描淡写且极其好心地满足她的好奇心一回,“裕郡王那老头昨儿个连夜入宫,说是他们家那个不成器的长子让曾玉树给打了,伤重差点致残,就让府里的人绑了曾玉树,送去了京城府尹的大牢里。”

    她听得目瞪口呆,想不到跟在府里听到的消息完全是两个版本,小嘴儿微微惊讶地张开来,露出里面的小小舌尖儿,透着淡淡的粉红色,眯眯细眼儿努力地瞪大,还是小小的样子。

    “那个、那个,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她还是有些听不太懂,讪讪地问道,“难道是裕郡王觉得他儿子做出绑架他同僚儿子的事,怕闹出大事来,直接来个先下手为强,把事情全推到曾玉树身上?”

    她想了一会,堪堪得出这个结论来,让她浑身都觉得稀罕,怪不得简长老说千万不要与当官的打交道,一个不小心就跌入陷阱里。

    粉红色的小巧舌尖,让九王爷的眼底加深了一点颜色,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的样子,淡定如僧似的,送给她一个赞许的表情,“小姑娘想的一丝不差,这事情很快地就会完结,只要那曾尚书拿出点银子来,让裕郡王家松口,曾玉树很快就能从府尹的大牢里出来,到时你那石榴姐姐就会让那曾夫人给处理了。”

    她叹口气,觉得他讲很有道理,时间不等人,“那么个,你能帮忙吗?帮忙在曾尚书面前说几句话,让石榴姐活下来就行。”她要求放低许多,求人帮忙,要求还是别提太高的好,她对此深有了解。

    “不是不可能,本王可又有什么必要去为一个不认识的丫头说话呢?小姑娘,你到底说说,本王为什么要帮她说话呢?”

    他的上一句话让她喜出望外,后一句让她鼓起双颊,气得不行,说来说去,就是想为难她,让她气得快七窍生烟。

    努力地深呼吸好几下,她才稍稍地缓一下情绪,把口气放软一点,“那个,你说,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帮我去说下话?”

    “你过来。”他横放在桌面的手臂依然放着,另一手臂却是稍稍地伸出来一点,朝着她轻轻地招招手,“站这么远做什么?本王又不会把给你吃了,过来点,让本王仔细听听你说个理由,让本王愿意去做的理由。”

    理由?

    她戒慎地看了看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觉得已经够近,看不透他心里在想些什么,让她每次都很抗拒与他接近,仿佛一靠近过去,就会万劫不复似的,她向来对危险是很敏感的,什么跑路逃命的,都是第一个跑的。

    离着点距离,好象是她没有诚意似的,她迟疑了一会儿,脑袋里已经纠结了几乎几百年一样,终于迈出腿儿,跨出左脚,低着头,眼角的余光没有瞥到他有任何动静,就试探地跨开右脚,就站在他的面前一步远。

    他没有动,移开视线,淡漠地望着桌面的摆设,一个素雅的茶壶,配着几个同色系的茶杯,嘴里到是吐出毫不留情面的话来,“小姑娘的诚意本王是看不出来,这便是小姑娘求人帮忙的态度?像是本王眼巴巴地送上门来要给小姑娘做事的一样?”

    只有一步的距离,还算是没有诚意?

    她还真不知道什么叫做诚意?难道是要站他的身前去吗?

    她在原地思量了一会,终于一狠心,左脚迈出一步,右脚立即跟着迈出去,两人之间缩短了距离,她的双腿都能碰到他的双腿。

    “现在可以……”吧?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道力给拉了过去,整个人被转了个圈,她还没来得惊呼出声,双唇已经被胡子给扎疼,随之而来的是灼热的气息。

    廖江颖倒抽一口气,冷不防那微张开来的唇瓣令人夺了先机,嘴角忽然被外物入侵,根本来不及羞恼,她本能地就要阖上牙齿,给这放肆的人好好地咬上一口,迫使他放开。

    岂知,她的动作比不得他,他快一步地以虎口强制地箝住她的下颚,让她不能如愿地咬下去,唇瓣张开着,他退开一点,在她反手想打过来一掌时,又再次轻易用一只手地就锁住她的双臂,直接地把她张扬的双臂给反剪在她的后背。

    “你放开我!你这个无耻的老头子!”她被制住,又挣脱不开,嘴里就开始窘怒地骂道,唇瓣间被他的胡子给扎得生疼,嘴巴还多了一些不属于她自己的味道,让她恨不得把他的头都给扭下来。

    被骂为“无耻的老头子”,九王爷不怒反笑,伸手用指腹描绘着她那被胡子扎得嫣红的唇瓣,望着她一脸不驯的样子,手里的力道却是加重了点,硬生生地将她的唇瓣给压下去,看着那柔软嫣红的唇瓣被压了下去,“你可以继续嚷嚷,嚷得让人全知道,本王到是不介意的。”

    她的唇瓣被弄得生疼,想往后退开,腰际被硬生生的力道给拦住,要她动弹不得,又试着扭动着脖子逃离他那双生茧的手,眼睛防备地盯着他,嘴巴使劲地闭起,不敢再骂人。

    看着她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一张小脸让怒气染得通红,还有那一抹羞色,都让他看在眼底,青涩得别有风味,含着一点深意地提醒道:“小姑娘,脾气别太倔,对你自己可不太好。”

    她就是瞪着他,嘴唇抿得紧紧的,话使劲地憋在心里,把他几乎骂个狗血淋头,心里可是恨透他了,刚才还居然那么对她,简直是恶心死了。

    见她不说话的样子,九王爷到是乐了,放开她的唇瓣,游移到她的脸,肤色不像别的少女那般晶莹剔透,透着蓬勃的生气,那双小眼睛里闪着的怒火让他爱不释手,已经有多少没有接触过这般有生气的人,还愿意对他生气?

    他几乎都想不起来了,从出宫的那一天起,他知道一切都得靠他自己,惟有强者才保护住自己的尊严,惟有强者才能让别人不敢小觑于他。

    “说给本王听听吧,你入了曾府到底是想做什么?”他往前一倾身,就将她僵硬的身体给抱起,扳开她的双腿,就那样子跨坐在他的膝上,铁臂往她腰上一揽,紧紧地禁锢在怀里,下巴靠着她细弱的肩头,“来,跟本王讲讲,我家的小姑娘去曾府做个粗使丫头,可是打算要做什么?”

    廖江颖的双腿被狠狠地分开,她根本还来不及挣扎,已经跨坐在他身上,从来没有跟男人这般亲近过的她哪里会乖乖地听话,一个劲儿地想挣脱他的控制,扭动起小小的身子来,暂时得到自由的双臂使出十分功力,想要扳开腰间那只紧紧箝制住她的铁臂,试了半会功夫,她的功力就向深入柔软的棉花堆里,根本得不到一丝的回报,带来的后果便是腰间的铁臂勒得更紧,让她几乎呼吸不顺,一张小脸憋得通红通红,光洁的额头、鼻间,下巴处都有些湿意,那是汗。

    又怒又气又羞。

    她根本不想跟他讲话,恨不得此刻拥有一身绝世武功,非得劈了这个老头子不可!还有那胡子扎着她的脸,让她使劲地把脑袋儿往旁边歪去,试图躲避这讨人厌的东西。

    他家的小姑娘?

    她心里狠狠地呸了一声,把他给惦记上了,如果以后有什么机会的话,一定要狠狠地让他也知道就是她这么个小姑娘也不是随便可以乱碰的,她闭紧了嘴巴,就是不说话。

    她怕自己一说话,就狠狠地骂起这个不要脸的男人来,自己的武功又不是他的对手,到时准是她吃亏的多,她什么都肯吃,就是不肯吃亏。

    她也怕他像刚才一样,怕死了,那灼热的气息落在她的脸上,软软的、恶心的舌头在她的嘴里放肆,一想到这个,她的脸色难看许多。

    “还真是倔哪……”他似乎有些遗憾地说着,在她腰际的铁臂再狠狠儿地一拦,让她面对面紧紧地贴着他坚实的胸膛,“到是有几分味道,听闻是丐帮帮主失踪了?你可是来找他的?”

    “哪里的事!”

    闻言,她的心漏跳了一拍。

    两个人面对面地贴着,让她浑身地都警戒起来,臀下隐约有碰到一样物事,那物事上传来的热度几乎吓坏了她,经过那一夜的痛苦经历,她清楚地知道那是什么,让她再也不敢乱动,僵硬且安分地坐在他的膝盖上,忍受着从他身上传来的属于他的味道,让她特别厌恶的味道,明明是清爽的味道,因着讨厌他的人,连带着那清爽的味道闻上去都让她感觉厌恶。

    她连忙否认,那个是丐帮的私事,没道理让外人听了去,再一次很慎重地重申道:“哪里来的事,你别听别人乱说,根本是没影儿的事,我去曾府,只是办点小事,我们帮主怎么可能会失踪,简直是笑死人了!”

    她话一说完,对上他那双深幽的眼睛,脸立即不争气地又添上几分血色,让本就通红的脸看上去能滴出血来似的,那双眼睛分明就写着“本王知道你在说谎”,更让她觉得困窘。

    她生平说谎无数,吹牛也是无数,头一次竟然被这样轻易地看出来,让她简直是踢到铁板似的,心里更是加深了对他的抗拒。

    “据本王所知,丐帮帮主程峰已经失踪有两月余,而失踪之前惟一见过的他的便是曾尚书的长女。”他风淡云轻地说出事实来,敏锐地察觉到她小小的身子打了个寒颤,非常满意这种反应,“小姑娘还是说实话的好,话说得真实诚,本王说不定帮的忙会越多。”

    她努力地抬起头来,已经有动弹的双手用力地把他靠在自个儿肩上的脑袋推开去,胡子扎得她好不舒服,板起脸来,眼睛努力地瞪大,“我只要你帮忙给说说石榴的事就行,别的我可以自己来。”

    她的样子怎么看都让九王爷觉得喜感十足,一双小眼睛瞪来瞪去还只有那么大,清秀的脸红得跟火似的,他忍受不了诱惑似地伸手捏向她的脸颊,年轻肌肤的弹性上面还有些汗粘意,他没有嫌弃,反复地轻轻捏着。

    往日里全是那些个成熟的曼妙曲线,如今,他的目光下意识地瞄了眼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的身体,某处有些兴奋的样子,让他颇有意味地扣住她的后背,不让她躲开一些,“你要求的太低了,本王做起来没有成就感。

    “我得回去。”她急了,被他揪着说了一大堆,要是再不回去,陈大娘可不会饶了她去。“我还得回去劈柴!”

    “劈柴?”九王爷不放开她,抽出来一只手,竖起两手指在她的面前轻轻地摇了摇,被她推开的脑袋凑了过去,离她的脸仅仅是一根手指的距离,胡子刚好乖乖地收起锋芒,故意好奇地问,“你做的活儿就是劈柴?”

    廖江颖觉得自己被看低了,努力地挺起胸膛,刚巧就险险地送过去与他坚硬的胸膛碰到一起,让她有些讪讪然,连忙歇了气下来,人就往后缩去,岂料后面那道不容拒绝的力量让她只得乖乖地趴在他的身上。

    好不容易才挣脱开一点,她又被按回原处,大热的天,两个人这么贴在一块儿,她跨坐在他的身上,这感觉让她很不舒服,还有她身上的汗几乎如雨下,薄薄的粗布衣裙已经染了汗湿意,从他身上传来的热意让她更是觉得心中烦躁。

    “不然呢,你以为我可以什么!”她心中烦躁,就没好气地应了一句,难道劈柴不好吗?至少她觉得还挺好,不用管别人,只管蒙着头劈柴,这不,原本还有个劈柴的人都让她给挤走了,那是个男的,还不如她劈的快。

    “……”

    爽朗的笑声从九王爷的喉咙底窜出来,流露出他愉悦的心情,轻轻地拍拍她的后背,硬得几乎硌了他的手,也许应该把她给喂胖一点,每天夜里抱着块骨头睡,再让他觉得有滋味也会觉得硌人呀。

    “又生气了。”他的手指滑过她的脸颊,亲呢地点点她圆润的鼻尖,“小姑娘,身子板儿这么小,到是挺容易生气的哪?”

    她觉得像是被颠倒黑白了,容易生气的是她?分明是他给惹的,她一直挺好脾气的,要不是这个老头子不让她挣脱下去,现在身上热死了,粘粘的,好不难受。

    “你放开我啦,真是讨厌的人!”她随口就埋怨道,殊不知自己的口气里带着一丝软软的音儿,听上去同撒娇没什么两样。

    这回如了九王爷的意,跟他预计的有些差距,还是有些满意她软下来的姿态,就把双臂摊开,放回她的自由,“是不是根本没有查到什么消息?”

    一旦得到自由,她连忙从他身上下来,双脚一下地,就立即跳开了好几步远,把他当成毒蛇猛兽般,眼睛里满是警戒的神色,仿佛他就会扑过来似的。

    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还真是把廖江颖打击得没有一点自信心,也许她真没有打深消息的本事,原以为只要进了曾府,消息便会水平到渠来,而如今她很灰心,让她很灰心哪。

    “那个、那个……”她“那个”了好一会儿,没有说那个出来,一点底气都没有,最终一咬牙,“你到底要不要帮我的?话这么多做什么哪!”

    房里门窗紧闭,她身上就跟浸湿了一般,脸上渗出豆大的汗珠来,就用衣袖随意地擦去,一双眼睛努力地瞪着那个讨人厌的老头子,心里极其盼望他点头,又恨不得踢他几脚,以泄她心头之怒气。

    “哎呀……”

    那个后面的字拖得很长,只见那九王爷摇摇头,望着她的目光再认真不过,又一副遗憾的样子,“小姑娘,曾府的事,本王是可以替你办了,可本王实在想不出这样做的好处来,又想不出本王以什么理由去帮你办了?”

    廖江颖觉得自己受到忽悠了,这么半天,话给说来说去的,就一直在这么个问题上兜来兜去,明明说可以帮忙,还是没有个准信,让她急了起来,那个她还得赶着回曾府,要是那曾尚书已经去把曾玉树给赎了出来,石榴姐的境遇就是不妙了。

    “你一个王爷,还需要什么理由,直接去,他们还不会给你面子吗?”她从鼻孔里不屑地哼出一声,上次她明明从府里人的口中听到曾尚书是如何地想要把自己的二女儿也送入王爷的府里,他要是一开口,曾尚书怎么可能会不应下来!

    九王爷笑了,那深幽如墨的眼睛里满是笑意,也许他从未觉得今日是如此的值得,若不是今日看到房里的玉扳指,他还不会兴起来酒楼看看的想法,无意间的一个想法,真让他见这个似乎胆子有些大的小姑娘,倔强得有些儿可爱的小姑娘。

    “小姑娘,你说,要是少林寺那方丈没有缘由地就去你们丐帮,让你们丐帮把自个儿帮里犯事的弟子给放了,你会不会怀疑他有什么目的?或者是与那个犯事的弟子之间有什么猫腻?”他索性就打开天窗说亮话,试图点醒这个耐心不足的小家伙。

    她一听,就歪着脑袋仔细地想了一会,不得不服气地承认自己可能会那样想,不过她还是不满地嚷出一句,“可你是王爷,你管他怎么想,难道他还敢说你的不是不成?”

    “还真是个小丫头。”他作势有些失望地摇摇头,那视他如洪水猛兽似的态度让分外不爽,向来只有女人捱着他,从未被女人所拒绝过,他却三番四次地让一个青涩的小丫头给伤了自尊,“还是上次的交易,小姑娘有没有考虑过?”

    上次的交易?

    她还真没有想过。

    廖江颖试图收起脸上茫然的表情,惊见他眼底的冷意,本能地往后再退一步,再离得远一点,仿佛离得越远,他越没有危险,“就因为那枚玉扳指在我身上,你就让我扮成天清王之女嫁给你?大叔,你的年纪都可以做我的父亲了!”

    她忍不住心里那点不高兴的火,就直接地刺了过去,今年才十四,他那样子,满脸的胡子,说不定都有四十多了,他不介意她的出身,她不介意他年纪太大了呢!

    这下子,九王爷的脸色更黑,眼底的阴冷像是冰窖一样,这么些年来,还真碰到过这么不识抬举的丫头,还口口声声地称他为“大叔”,一句又一句地“年纪大”,还有那句几乎可以捅到他心窝里去的“可以做我的父亲”,令他简直是几乎火冒三丈。

    他从来没有这么大的火,即使是面对千军万马,也是面不改色,而如今让小丫头片子给嫌弃得几乎体无完肤,让他那股子邪火怎么都消不下来,恨不得直接把她就地正法,让她在他的身下苦苦哀求。

    “你不管你那什么果子的姐姐,本王还替你cao个什么闲心,走吧,本王可没功夫听你在那儿说话。”他索性就丢了那么一句,这不是哄着她,她到当真他给当成吃闲饭没事干的人了,不是他的事,他急干嘛!

    这会儿,让廖江颖给愣住了,说出去的话就跟泼出去的水没什么两样,刚才吐出去,心里舒爽许多,这会儿,被他冷然的逐客令给惊了一下,那眼神冷得让她的心乱非常不安地窜来窜去,脚步迟疑地怎么就踏不出去一步。

    “怎么,还不走?本王乏了,不送客!”九王爷又喝了一句,那视线甚至都没有看她一眼,直接走向床榻。

    身上的锦衣随着他的动作掉落在地,一会就已经光裸着上半身,像是刀刻般的线条,找不出一丝儿的赘肉,上面布满了令人惊颤的伤痕,颜色与旁边古铜的颜色有一些的格格不入,是浅上许多,看来是年代久远的样子。

    那个入眼的刺眼伤痕让她还是到抽了一口凉气,要什么样的伤才能留下那么多的痕迹?那个背部的伤痕密密麻麻地像结了一张蜘蛛网,找不出平整的一块肌肤来。

    “那个,你别脱!”她的视线沿着疤痕走,忽然看到有一双突然出现在视野里,正巧儿那双手放在裤腰间,仿佛只需要一眨眼的功夫,就可以拉扯下裤子,连忙开口喊了停。

    谁知道,他竟是没理她,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冷冷地丢了句话,“出去!”

    被这么冷冷一哼,她瞪他的后背一眼,拔腿就跑,心里腹诽:摆什么架子,不过就脱衣服罢了,她有什么没有见过!不帮就不帮,谁稀罕!她自己想办法!

    她推开房门,飞一样地跑了出去,从玉百合的房前经过,青萝在窗口看到她的身影,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酒楼的后院,就从窗前退开,走到玉百合的身边,附在她耳边说了些话,斜倚在床里,满面忧愁的玉百合突然露出喜悦的笑容来,莲步轻移地来到琴架前。

    玉百合坐在琴架前,纤纤玉指在琴弦间拨动,悦耳的琴音倾泻满室。

    “过来吧!”

    冷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严厉,打破玉百合的心绪,再也按捺不住地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向,那堵连接着两间房间的厚实墙壁竟然往两边退开去,一眼望过去,隔壁房间的床里正侧躺着满面冷峻的九王爷。

    他深幽里的目光根本不见一丝暖意,像来自地狱里的使者,让人冷得发颤,也让人恨不得把整颗心都献上去,温暖他整个人,让他绽放开来。

    玉百合觉得自己就像那扑火的飞蛾,一颗心全被他给吸引,连忙起身朝着那间房走去,待她的脚步一跨过去,身后的墙体就阖起,仿佛刚才的机关根本不存在。

    她走向床前,一步一步地走过去,胸口如擂鼓般,晶莹剔透的肌肤嫣红一片,如刀刻般的男性胸膛曲线,令她心中激荡不已,还是面露一丝羞怯,仿佛是惴惴不安的样子。

    “……”

    才到床边,她的身体已经被一把拉起,整个人身不由己地倒向柔软的床榻里,惊呼声还在喉咙底,已经被强势的男人给压在身下,直接地把她的裙子推到胸口,没有一丝怜惜地扒开她的亵裤,用力地扳开她两条白玉似的大腿,高大健壮的身影笼罩住她纤弱的身子,她眼里泛起惊喜之色,身子如泥般软下来,沉浸在满腔的幸福里。

    “小姐?……”

    临近黄昏,青萝才见着九王爷离开,连忙跑到隔壁房里。

    玉百合无力地躺在床里,晶莹剔透的肌肤里泛着激情后的粉红色,身上的裙子完好无缺地挂在她嫩如白玉般的胸前,下半身的亵裤已经给撕得破裂,失去了遮蔽的功能。

    青萝连忙用被子替她遮住身体,看了看房里的摆设,看来看去找不到能打开墙壁的开关,一咬牙,就从房门跑到隔壁间,拿来小姐的衣物,出来又吩咐着店小二准备水,想替她擦擦身子。

    “青萝,王爷说,已经给我准备了一处地方,过两天就让人来接我过去呢。”

    玉百合娇无力地从浴桶里起来,身边侍候着的青萝连忙替她擦干身子,又帮着穿起一身浅蓝色的曳地长裙,她坐在铜镜前,看着青萝熟练地将她那满头青丝梳理起来,脸上还带着没有散去的红晕,羞赧地说出九王爷临去之前所说的话。

    青萝心里明白这话的意思,小姐是进不了王爷的府里,准备了一处地方,那就是要让小姐住在外面,看着小姐满面羞赧的样子,心里沉了一沉,嘴上却是说着恭喜之类的话。

    而回到曾府的廖江颖几乎让九王爷给吓得出一身冷汗,大夏天里一冷一热的,让她的心跳得速度很快,递给了看府门的小厮一个铜钱,她才得以安然进去,才到厨房院落的门口,就看到平儿在那里翘首盼望,就急急地走了过去。

    “二丫姐,快去快去,厨房里的柴都快用完,要是你再不回来,大娘她可是要发脾气的。”平儿不顾她才回来,就推到她柴堆前,还弯下身子拿起那把大斧子,递到她的手里。

    廖江颖被动地接受下斧子,瞄了一眼自己早上自己堆在墙角的柴,果然是没有多少了,不由得心下庆幸自己回来的还算是时候,至少不会挨陈大娘的骂。

    她坐在小凳子上,使出力气来劈柴,比起与那什么王爷一起说话要轻松许多,不需要用脑子,只要用力气就行,没一会儿功夫,就已经劈了一堆。

    她的曾府里的生活一成不变,劈柴挑水,都是她一个人做的,当初她还是有些后悔的,都怪她自己做人太实诚,把另一个劈柴的小厮给挤走了,陈大娘看到她一个劈得比那小厮多了一倍,就打发那小厮做别的粗活了,现在她只能一个人做两个人的活,世上果然没有后悔药这种东西的。

    午饭,晚饭,都是在平淡中度过,廖江颖极力地隐藏起自己的心思,小心地竖起耳朵细细倾听着小丫头们之间的悄悄话,就连那个来厨房来问饭有没有做好的二小姐房里的大丫头跟陈大娘咬耳朵都让她注意了一下,没有什么特别的消息。/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她鸵鸟地想着,洗了把脸,刚要往通铺里爬进去,就觉得才擦干的汗意又冒了出来,房里的躁热让她身上的汗意越来越多,就急忙着走出房间。

    夜色很深,远远地望去,仅仅是老爷与夫人的院子里亮着灯,别的院子里已经漆黑一片,静悄悄的,听不到一丝声音。

    她倚在墙角,那墙壁还留有白天里的热气,微风袭袭地拂过她的面门,让她觉得清凉许多,从房里小心地搬了条椅子,她就那么坐在房外,抬头望着没有星星的夜空,忽然想念起凤凰山的夜晚来,京城繁华,那不是她的,凤凰山才是她的落根点。

    那个王爷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要偏偏让她扮成天清王的女儿嫁给她?或者是与那枚玉扳指有关吗?她深切地知道自己与那什么王爷对上,胜出的一方绝对不会是她,永远都不会是她,见他那副样子,就像是逗着她玩似的,让她非常讨厌这种感觉。

    她没有一点儿程峰的消息,得到程峰最后曾与曾尚书的大女儿见过面的这个消息,还是他们丐帮里面的机密,知道的人除了她在内的几个九袋长老之外,就只有那几个与她同行的舵主,而他竟是知情人。

    如果嫁给他,他真会帮她打听程峰的消息吗?

    她心里吃不准,在酒楼里的对话,她完全处在下峰,连摆一回硬气,都让人给毫不客气地逐了出来,让她心里乱窝火得很。

    丐帮里的人等不得,石榴姐也等不得,两个都迫在眉睫的等不得让她纠结得把把头发给弄得跟鸟窝儿一样,悻悻然地冲着地面啐了一口痰,一文钱逼死一条好汉,她再没有比今天更能理解这话的涵义,要是手里有银子,石榴姐家里的事就已经让她给安排好了,随便去哪里,让他们自己选择就成。

    她站了起来,搬着小凳子就要回房间里去,身上的汗意已经干了许多,也凉快了许多,抬脚往房里迈入,突然耳朵像是听见一记细微的声音,让她整个人都警觉起来,手里紧紧地拽住小凳子,屏住呼吸,缓缓地回过头,望去声音传过来的地方。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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