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契约:蛇王的吻痕 > 第一百六十六章 引狼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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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以为他只把她当成花罗的替代品,可现在却发现,他不止舍得,而且珍惜。不想趁虚而入,草草要了她,尤其不想用肮脏的方式玷污了她。

    ‘啪——’

    他一拂袖,怜衣便被撞向墙壁,磕的额头渗血。那美丽的小脸,此时正布满恐惧,对花自弃不怒而威的神色战栗。

    “宫主,奴婢只想您早点得到她,才出此下策。”

    听罢,花自弃扼住她颈子,狠狠地划下一道血痕。他指尖残酷地捻着血,邪冷地笑道:“你知道本宫杀你,就像折断一片花叶一样简单。别以为跟了我多年,就要我纵容你自做主张的坏毛病。”

    “怜衣知错了……”

    “你的过,本宫给你记好。再有下一次,你的尸骨会化成肥料施在我花圃中。”花自弃掐断她三根肋骨,笑若撒旦地命她退下去。

    怜衣临走时,他补了一句,“记住,我不要你的卑鄙!”

    他花自弃从不是个好男人,可他也不做她口中的禽兽。

    只是苦了那丫头,更是苦了他。一池冰水投下去,还是一如既往的体热心躁,自嘲他这个花名在外的花宫宫主也有“收敛时”……

    “开门,开门吖!”

    蓝打打被关进房间中,四处地乱碰。春茶琼玉露在体内作祟,她披头散发地推门,奈何却没谁理她。

    她难过地撕碎了衣裳,不停地喊,“开门啊,我要难过死了。放我出去,你们放我出去,见鬼的猪!”

    “里边怎么了?”

    赫莲野来到门前,狐疑地挑眉问。

    “王妃……”

    “你们关她禁闭?”赫莲野绿眸瞬间如豹子吞噬暴戾,‘啪’一脚将锁好的门给踹开,迎面被蓝打打滚热的身体死死地抱住。他下意识地护住怀中的人儿,却不知是引狼入怀。

    “不行啊,王……”

    侍女抗议时,却好似为时已晚……

    “相公,我好难过。”

    她似娇,似嗔,又有些许嗲的话音,宛如一阵浓郁香风,听的任何血性方刚的男子都会骨肉松了。

    自然,赫莲野也不例外。被她这小脸驼红,浑身滚烫如火,双眸直勾勾若个妖精的样子惊的愕然。

    “什么地方难过?我去帮你找大夫,你这臭女人准是把舅舅的病嫁接到你身上了。”

    赫莲野刚欲转身去帮她找大夫,担心她烧成这样,不得烧成个小呆瓜。可蓝打打却一把拉住他厚实的大手,向她胸口处探碰。

    “这里……这里好难过……”

    碰到她胸口处,赫莲野下意识收回。如触电一般,电的浑身酥麻,俊美的脸也因此而染有红晕。

    他额头朱砂闪烁,双眸由关切转为深黯,有种莫名的情愫。“你有心脏病?你先躺下,我去叫大夫。”

    蓝打打是乖乖地躺了下,可却抓他手不松,迫使他也不迭躺下。她小手从他手攀到他肩上,勾住他脖子像个讨欢的小妖精,和往常截然不同的轻浮样子,令赫莲野吃不消,也觉得该死的诡异。

    “我要人工呼吸……”

    她凑上小嘴,强迫地亲上他的。吸吮他的两片唇,如吸口香糖,又含又咬又是吹,惹的他一阵莫名其妙,很快便招架不住。

    她主动橇开他牙关,和他舌吻。主动宽下他衣裳,反压住他。主动地上下乱摸,让他亦如她难耐。她有太多的主动,将他扑倒了,骑在他身上——

    然后——

    再之后,是强吻,勾吻,再最后是叫他回吻。是按摩式的推拿,是采摘式的索取,是极尽诱惑地戏谑。

    “该死的!”

    赫莲野磁性咆哮,“蓝打打,你给我清醒点!”

    可惜,她却依旧我行我素,咬住他喉结,搂住他壁垒分明的腰,大大地抱住了他。便这般,很不客气地开吃……

    “你亲嘴巴就行,别亲毛!”

    她是不是疯了?

    赫莲野亦快疯了,被她折磨的濒临崩溃边缘。难怪她被锁起来,出门怕是连疯狗都被她吓退舍三里外。

    “别亲我肚脐,见鬼,那里不行……”

    赫莲野被压抵地上,意志力渐渐薄弱。从前的楚天拓不喜欢女人,可不代表现在的他要清心寡欲。这般的情形下,失节是小,丢脸是大,这个妮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把你的嘴巴给我扳好!”

    “我要亲亲……”

    “你的手再乱动,我掐死你。”

    “我不嘛!”

    “见鬼,你去死——”伴着最后一声低吼,一室的迤俪。门外侍女先是一阵惊惶,之后是一阵爆笑。七尺高的王,竟被娇小的王妃给吃了。一瓶春茶琼玉露的威力,果真大的令人扎舌了。

    继蓝打打对弱水的小三名言后,这又是茶余饭后的话题了。一室春暖香,两米夏时光,树梢料峭坠,庭旁琴乱声,便是一片不胜收的好景……

    “早知如此,本宫便吃了她。”

    花自弃闻之,后悔莫及。君子为一次,悔他半生。明明春茶为他下的,却叫小野野那小子钻了空子。儿时和他抢奶喝,大了和她抢女人。即便他早他这个舅舅几月,可长幼有序,舅舅想养的花,他还播种。

    他流转一身的邪气,也是一身的害气。他紫瞳一眯,捂住心窝,气的肝肾脾肺皆疼。不知为何,对此耿耿于怀,越来越芥蒂,越来越难容忍。

    本想得到的是她的脸,还有她一双手。现在,他想得到的,却是单纯的“她”。不论是什么,也不问原由。

    此时,他只知他很生气。一口气憋在心窝,憋的他想吐血。“怜衣,把宫中的春茶琼玉露全给本宫倒了!”

    “可那是宫主研制的心血……”

    “我恨那心血!”

    怜衣无奈摇摇头,依吩咐将全部都倾倒了。再听花自弃命令,将前来求药的人全部毒死,只因他心情不好,要拉来垫背。

    “怜衣,本宫像不像病人?”他勾起她下颌,轻佻邪气地问。

    怜衣耸了耸肩,愈是无奈地回道:“宫主你真的病了,可药却在别人怀中,奴婢也没法为您取来。”

    向来宫主要的东西,她都会取得。无论是毒,是命,是孽。可惟独那个女人,她束手无策。宫主已被她影响的越来越真实,或许是已开始喜欢蓝打打了。可从没人教过他如何爱,如何不受伤,没有一味药可以治他的病,可他却在一点点沦陷……

    缠绵过后,四处凌乱。

    两具身体一在左,一在右,中间隔了一条抱起的锦花枕头。

    男的目光如炬,暴戾如豹。

    女的唯唯诺诺,楚楚可怜。

    中间的枕头,好似随时要被火焰烧成一堆灰烬。而她,也将在下一刻,变成一具烤乳猪被他啃成骨头渣滓。

    看的出来,他真的很愤怒。被吃是小,面子是大。可以理解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压倒之后强迫的心态。尤其是她这么瘦、这么小,还吃错药只求不满的女人。

    他一定恨死她了!

    不止是恨,要拨皮拆骨揍她都有可能。

    蓝打打偷偷地瞄了一下下,之后将脸埋进手心中,不敢再看。身子小心翼翼围着,不让春光外泄,意识刚清醒的她终于明白了“丢人”二字如何写?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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