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契约:蛇王的吻痕 > 第二百二十七章 初琴音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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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和你一般计较,一般不想和畜生计较。”

    青琳琅钳住她手腕,见草除净,便给她把锄头,指着那片地命令,“犁地,地犁不好,就去挑粪。”

    “凭什么?我倒常干活,但起码给我一个帮你出苦力的理由。你是我老公,还是儿子,还是你有钱?”

    青琳琅手心微张,吞噬的气焰夺魄。那强大的法力,绝非她三脚猫的级别。罢了,忍一时生,傻一时亡,识时务者为俊杰。

    她便过去费劲犁地,犁出大片的地。

    从未干过这般的活,今日竟是被个绑匪威胁。

    为了不被撕票,她精观其变。

    看他的架势,大抵只想找个苦力,不是美拉的同谋。蓝打打犁累了便歇坐在那问,“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

    “青琳琅。”

    “你主子是谁,能见见吗?”

    ‘啪’青琳琅微踢上她粉臀,指使她道:“热身完了,去抚琴给主子听。”

    “喂,你干什么?”

    蓝打打嗔怒,揉揉粉臀,不甘被羞辱,与他对峙间电眼化成千道利箭,恨不得将这青面鬼诛之后快。

    “去给主子抚琴……”

    “我不管你们主子是谁,但我受够了。头可断血可流,皮鞋能够不打油,但我的屁股不能动。你别惹我,我真不好欺,真的,你该有听过整蛊王是谁?”

    蓝打打刚嗔怒,青琳琅便将她推向古琴边。

    琴弦被风微微吹动,自然地响荡耐人寻味的响声。

    她挽挽轻纱,抚上精美古琴,柳眉皱紧,“我只会烧菜,整蛊,解剖和画画。我连钢琴弹的都很凑合,古琴根本不会。”

    “抚琴!”

    青琳琅一声令下,蓝打打才粗略抚过细衔。本不擅琴艺,自是与弱水地与天上之差距。抚的音噪,刺激着耳膜。既是他想听,她便抚,抚给他那位所谓的神秘主子听……

    “长的挺ok,想不到头壳是坏掉的,一个傻子。”

    蓝打打边埋怨,边抚琴。在琴声中,花皆蔫了,鸟散去了,走兽嚎了,青琳琅的脸愈是青了。惟独远处,有一抹人,始终坐在美丽的象牙白镜台边,认真地聆听蓝打打的初琴音……

    琴音波及十里,云卷云舒乌云聚起,天色渐渐变的阴霾。

    她抚琴,怕是十里内将会寸草不生。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连自己听了,都忍不住自闭耳鼓。怕欣赏她琴声的,惟独是青风使者神秘出没的主子。

    感觉有抹身影,始终沐浴在她的琴声中。蓝打打顺势探过去,炯炯黑眸扫过之处,是一片墨黑色。

    在象牙白镜台边,有个身着黑色斗笠的人。凭其骨架判断,必是个身材高挑的男子。只可惜,歪脖看去,却见他脸上戴的却是象牙白色花皮面具。除了几绺散落的发丝,根本看不清他是谁。

    一切皆藏匿斗笠中,面具即便很精致美丽,可毕竟不及他的脸皮有吸引力。况且,炎炎之日,他包裹这般严实,勾尽了她的好奇心。

    尤其他喜欢听她的琴声,令她受宠若惊。

    半响,蓝打打微微顿下,螓首微抬,“你就是那个青琳琅口里的主子?把我逮到此处的幕后主手?”

    他没开口,仅是端着一杯清淡的茶问,“为何停了?”

    “别人抚琴为生,我抚琴杀生。不想作孽了,我们谈谈吧!”蓝打打刚欲起身,一只玫瑰却‘咻’粘在她前襟上,再深一寸,便刺进她肌肤中。那是警告,告戒她别轻举妄动。

    “坐在那里别动,抚你的琴。”

    “我抚的那么难听,你也爱听?还是,你另有隐情?”蓝打打不明白,为何他为何用斗笠遮掩他的光辉?她和他素不相识,为何青琳琅能潜入蛇宫将她偷出。又为何他什么亦不求,只愿听她抚琴?

    是他耳生恶疾,还是……

    她将那朵紫玫瑰拔下轻纱,搁在琴边。看着那优雅神秘的男子,始终想不通他到底有何诡计?

    “你若是美拉的人,那别就拐弯抹角了,随你处置。”

    “我不是……”

    那声音,听着有些熟,可转瞬却又陌生。很好听,也很沧桑,像极力的压抑。低沉绵绵,有一丝沙哑。

    风吹过他的斗袍披风,墨黑的色泽,亦彰显神秘尊贵。他究竟是有何见不得人的秘密,非是戴面具?

    “那你又是谁?是杀手?”

    他摇了摇头,修长的手划过瓷杯。

    隐隐的,风吹过心口,有隐隐的痛。像风沙划过去,裹进了肉里,大抵是早时的后遗症吧?

    “抚琴给我听吧!”

    他的命令,轻柔似风,可却不容置喙。无法抗拒他声音里的蛊惑,蓝打打再次操起指尖摸上琴弦。

    “这么难听,你也受的了?”

    “对我来说,是好听。”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坐在那里,听着她的琴声从浮躁抚到平静。从平静抚到流水一般。渐渐的抚琴的声音开始不再那般刺耳,反而是意境深远,特别的动人。虽是琴艺拙劣,可却融进了她的心灵。

    他静静的、默默的、优雅甚至是忧郁的,坐在镜台边。无论是难听,还是动听,都是一听到底。

    不论花鸟树木,还是青琳琅,甚至她自己,谁都没有他听的认真。仿佛这琴声就是他的全部,再也不求。

    她几次抬头看他,都被斗篷隔在了外。端倪那美丽的面具,幻想他的脸庞,一定是张很动人的脸。

    因为他的不嫌弃,他的温柔,还有那一丝勾动她心中涟漪的神秘……

    ‘你到底是谁?’

    蓝打打在心中一遍遍问他,猜他,这个奇特的男人到底是谁?不肯以真面具示人,陌生却又熟悉。静静聆听琴身的姿态,那样的飘渺梦幻。即使是黑色斗袍,都不似巫蛊,而像一片碧天。

    他爱听,她便抚。他别无他求,她也不当自己是俘虏。便这般,一直抚琴到天黑。她的十根手指,都已红红的了。

    “青风,送她回去!”

    男人起身,离开镜台,转瞬间消逝在黄昏中。

    “是,主子……”

    青琳琅洒下一缕青烟,在迷朦中,蓝打打趴在琴边打起了瞌睡。待到苏醒时,听到雀儿哭哭啼啼的声音。而手边,是那朵嵌过薄纱的紫玫瑰。

    “真把我送回来的了?”她手拨弄花瓣,纳闷地瘪唇,“这世上还真是有不少奇怪的男人。”

    “呜……小姐……”

    “好了,别哭了,我又没事,你哭哭啼啼的咒我哈?”

    雀儿伸手试试眼泪,忙笑的春光灿烂。并谄媚地为她捏捏肩,她再不回来、再不醒来,恐怕雀儿的命会立刻被捏掉。

    “奴婢还以为你死了呢!”

    “你才死了,死丫头乌鸦嘴,你满嘴没一句中听的。”蓝打打翻了个大白眼,翻身下榻,顺手将那朵紫玫瑰束进花囊中。回头扫视花脸的雀儿问,“王呢?”

    “王他……”

    “他怎么了,今夜不过来了?”

    雀儿用力地点了点头,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见状,蓝打打将她推开,便素颜出寝宫,边走边起疑,“他有那么忙吗?美拉不是逃了,还有谁能对他造成威胁?我这个大功臣,过去看看。”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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