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毒手圣医 > 第八十二章 螳螂捕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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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翘缓缓睁开眼睛,嘴角弯起一抹淡淡的冷笑。

    看来树欲静而风不止啊!

    天色已近黄昏,屋里的光线也已经暗了下来。只有窗棂上,有夕阳洒下的一抹明亮的淡红色的余光。

    连翘伸个懒腰,起身。

    糖糖的房间里,一大两小三个男人,都沉浸在静静的刺绣中,不同的是,南曲和糖糖在飞针走线刺绣,而侍药只能在一旁艳羡的看着。不时的为糖糖和南曲递个剪刀,认个针线啥的。

    由于侍药是由奶奶一手抚养长大的,所以,男红方面,他也就是能勉强的缝缝补补,至于刺绣,他可就是一窍不通了。

    连翘走了进来,恰巧看到侍药手里握着五六个认好线的绣花针,却苦于不会,而无从下手。

    那样可怜兮兮的模样儿,让连翘不由得失笑出声。

    “呵呵,天色暗了,你们也该谢谢了。晚饭来不及自己做了,我们出去吃吧。”连翘将侍药手里的针线搁下,挽起他的小手,轻轻拂过他脸侧的散发,话却是对着南曲父子说的。

    南曲和糖糖绣了一下午,也是腰酸背痛了,见连翘进来早已经站了起来。听得连翘如此说,南曲还未说什么,糖糖已经眨巴着大眼睛,囔囔地说道,

    “我们就在这里吃吧,出去吃,又要花不少银子呢!”

    “呵呵,好了,咱们的小管家糖糖,你也知道咱家不缺这几两银子的,况且,你爹爹累了一下午,你就不想让他出去活动活动么?长久的固定一个姿势,可是对他的身体不好哦!”连翘看着糖糖微鼓着的小脸颊,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又刮了糖糖的小鼻子一下,对着这个节俭持家的小东西,威逼加利诱的游说。

    糖糖回头看看脸上真的带着丝丝疲倦的南曲,这才微微的点点头,携了侍药一起,快速的洗洗手脸,整了整头发衣服,这才随了南曲一起,跟着连翘走出房门。

    曲奇与曾威随着连翘几个走出了客栈,她的眼光下意识的看向了客栈门外的墙根儿。那个叫花儿,已经走了。墙角处异常干净,居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她在酒楼做小二好几年,对客人的吃饭习惯,有不少的心得和体会。大凡那些粗俗浅陋,或者饿极的人,吃饭会将菜汤汁水弄得到处都是,将周围环境也弄得一团糟。而教养良好的客人,吃饭的时候,就会非常注意这一些。

    一般的叫花儿乞丐,更是由于太过饥饿,得到食物,总是会急速的吃完,所以也就不可避免的将饭粒什么的落到地上。甚至大部分乞丐都会将那些骨头啥的,吐的到处都是。

    怎么这个乞丐不同呢?看他呆过的这个地方,居然难以让人相信,这里不久前,就蹲着一个肮脏的乞丐呢?

    连翘揽着侍药,拉着糖糖,从客栈里走出来,笑焉焉的脸上,也是闪过一丝惊异,但是很快的,这丝惊异,就被一抹安心的微笑所代替。

    小镇上除了连翘住的这所客栈外,其实并没有多少酒肆饭店。

    众人从客栈出来,在大街的西头,看见一个篱笆院子里,用竹竿挑出一个杏色的酒幌子,一簇嫩黄的菊花,从篱笆里探出了头。正对着众人扬起它甜甜的小脸。

    几个人走进去,主人迎了上来。

    “几位客官,是准备打酒么?”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上前询问。

    “哦,这位大姐,在下几个错过了饭食时间,才到这里来寻找些吃的。”连翘微微一礼,轻声说道。

    “啊,这位小姐,咱们家里,只有酒和几样自制小菜,至于青菜和肉食,小店里,却是没有,不知能否满足客人的要求啊?”女人遗憾的说明。

    连翘的眼光在女人的院子里一转,一群鸡鸭,正在院子的一侧刨土捉虫,另一侧,就是一块不小的菜园,里边倒是种了不少的新鲜蔬菜。她的心里一乐,哎,既来之则安之吧!

    “店主啊,你们家里,这不是有现成的菜肴么,就它们如何?”连翘指着院子里的鸡鸭和青菜,笑嘻嘻的问道。

    “噢!小姐确实愿意在小店吃饭,那么咱家就去给几位整治了来吧!”说着,中年女子将连翘一行人让到院子里的小桌旁坐了,自去端了几碟小菜过来。

    接着又去捉鸡鸭。那些悠闲地鸡鸭,被主人追赶着满院子乱扑腾,却始终逮不到。连翘笑着摇摇头,起身。

    众人也没看清她有什么动作,她的手里已经拎到了一只公鸡和一只肥鸭。中年女子抱歉的笑笑,接了鸡鸭自去一旁整治。

    连翘看着出出进进的,只有女主人一人,开口问道,“大姐家里,怎么不见其他的人啊?”

    “唉,家里就我和丈夫两个人,一直也没有个孩子。这不,前几天,有一个医生说能够给我的丈夫治好不能生育的病,却没想到花了钱买了药,病没治好,倒是把人给喝的爬不起来了。天天只能躺在床上,不能动。又请了几个大夫,都摇头说人虽死不了,却是废了。家里的事情也就只有我自己忙乎了。”

    “哦?”连翘一听又有疑难之证,心下很是兴奋,“大姐,不知你的夫郎现在哪里啊?能否让我一见?”

    那个女子抬眼看着连翘,眼神里有着深深地疑惑。

    连翘话一出口,也知道自己逾越了,赶忙地解释道,“这位大姐不要误会,因为我曾经见过这样一个病人,并且也知道如何治疗。听大姐一说,这才想要见见贵夫郎。”

    那个中年女子又狐疑的看了看连翘,这才把手里的刀和死鸡放下,洗了洗手,带着连翘走进了屋里。

    坐在桌旁的侍药和糖糖,早已经被连翘吃瘪的模样逗得笑倒,滚成一团。

    从那个酒肆回到客栈,夜幕早已经低垂。

    连翘将侍药送回房间,转身来到那个蓝衣人的房间外。

    屋子里仍然亮着灯,但却没有人。连翘不由得弯了弯嘴角。

    夜深了,连翘舒适的抱紧怀里的侍药,就像抱着她的大泰迪熊抱枕。

    侍药和连翘的气息均匀而绵长,他们都已经睡熟了。

    那个蓝衣人从客栈外,如一缕青烟般飘了进来。她并没有回房。而是直接的来到了祁山二侠的房间之外。

    由于她们的师弟生病,所以三人也如连翘一般,住了一个套间。那个患病的男子住了里间。祁山二侠则睡在外间的床榻上。

    屋里很静,祁山二侠和那个病人,似乎都已经睡了。

    蓝衣人将窗户弄破一个小孔,用一只眼睛,向里边望去。

    屋里的情景令她吃了一惊。那个病人并没有睡觉,正依靠在床头,就着床头的灯光,在反复把玩着一个东西,由于他是背对着窗户,蓝衣人也看不到此人手里的东西。只能看到那个优雅而美好的背影,如瀑布般垂泻而下的一头黑发,以及那微弯的一段白洁如玉的颈项。

    蓝衣人看了一会儿,见那个男子并没有别的动作,只是默默地静坐着。她轻轻地从窗棂上抬起头,正欲起身,身后却传来了一个落石之声。

    “谁?”外屋的祁山二侠已经惊醒,迅速的从屋里抢了出来。院子里静悄悄的,没有看到一丝痕迹。

    “不用找了,都已经走了。”一个低沉而优雅的声音,从里屋里传了出来。

    “是,主上。”祁山二侠对着里屋跪倒在地,声音里已经是满满的惊恐,但仍然坚定的说道,“小的们失职,请主上责罚。”

    “嗯,记着吧!”屋里的声音依然优雅而缓慢。

    “谢主上不杀之恩。”祁山二侠虽然谢恩,但是声音里的恐惧非但不减,反而更加浓重,连那话语里,都带了不自主的轻颤。

    “他不碍事还好,如若碍事,就先把他除了吧!”屋里之人,仿佛并没有注意到祁山二侠的颤栗,声音依然如静静的湖水一般平静,没有半丝波澜。

    “是,主上。”祁山二侠察觉到屋里之人,确实没有现在杀她们的打算,这才稍稍安心,语气里的颤栗,也略略的平复。

    她们在屋里轻声的谈话,却没有发现,在她们的屋脊背后,潜伏的一个黑色身影,正龟息在那里,不动不响。

    屋里的灯光暗了下来。屋顶的身影并没有动,依然静静的趴伏在房脊后边的阴影里。

    天亮了,灿烂的阳光从木制的窗棂和门的缝隙里,投射进来,在屋内打出一条条光柱。微细的尘埃,在那明亮的光柱里纷飞飘荡。

    连翘睁开眼睛,看着怀里仍在熟睡的侍药,他的小脸日渐圆润,并且由于睡眠而微微洇上的一层红晕,令整个脸庞,都透着一种朦胧美好的娇艳。

    连翘微微一笑,俯首在那翘翘的小鼻子上,轻吻。

    “嗯”侍药正睡得香,脸上的轻痒,让他不由自主的挥手驱赶,却在一声清脆的响声后,他蓦然的惊醒,那个轻痒,不会是连翘的唇瓣吧?

    想到这里,侍药的眼睛还未睁开,脸上的红晕已经迅速加深。

    连翘的脸上吃了侍药轻轻地一击,心里暗暗苦笑,怎么今天这么背,偷个香,都会被打。她轻笑着,伸手捏住侍药的鼻子,看着侍药再不能装睡下去,只得睁开一双带着朦胧迷离,又有着一些羞涩和赧然的大眼睛,却不敢看上连翘的眼睛。

    “怎么了?药儿?打了自己的妻主,该怎么惩罚呢?是不是该”连翘的话未说完,却被侍药猛然覆上的双唇,给阻了回去。

    连翘微微一愣,心里一乐,正要加深这个晨吻。那个小人儿,却轻笑着跃下床去,及拉着鞋子,跑到外屋,去准备洗漱了。

    剩下连翘呆楞的坐在床上,心里恨恨的,这个小东西,居然也学会捉弄人了呢!看她把他捉住,定要好好惩罚!

    两天后,南曲和糖糖已经将那个行医的幌子绣制完成。

    白色的幌子上,镶着一周青色的饰边。上边是用青色的丝线绣制的“悬壶济世,仁心救人”八个大字。

    侍药和糖糖兴奋的展开,让连翘察看,连翘看着那八个字,不由得有些好笑,她算仁心,那么“毒手”二字又如何而来的?

    但是看着两个男孩子兴奋而期待的目光,连翘只有轻笑着点头称赞,“哦,绣工好棒啊!字也非常漂亮啊。”

    连翘的这句话,倒不是虚的。那南曲的手艺,真的很出色,整个幌子,连翘居然看不到一个针脚。那绣制成的八个大字,也都铁画银钩雄浑有力,竟不似是出自南曲那样一个弱男子之手。

    两人得到连翘的肯定高兴的仿佛得了天大的喜事,欢喜的将那幌子拿着去找曾威和曲奇悬挂去了。

    连翘只是微笑看着两个雀跃的背影,摇摇头。

    他们高兴就好,至于幌子挂出去,生意如何,就不是她连翘关心的事了。

    “主子。祁山姐妹给您请安了。”祁山二侠从屋外走了进来。俯身跪倒。

    “唉,不是不让你们这么称呼嘛!”连翘看着那一胖一瘦的两个丑脸,感到一阵无力。

    这两个人,就像狗屁膏药一般,不论连翘如何甩脸子,就是不依不饶的每天还给连翘问好请安。并且不断的给连翘找些奇特的药物送来。让连翘是恼不得,笑不得。

    “我说过了,你们只管看好你们的师弟,再就是照管好那个蓝衣女子就好,不用天天到我这里来了。”连翘的语气几乎带了些些祈求。

    “主子,小的们来,就是想着向你汇报他们的情况。”祁山二侠依然跪在地上。

    “好,好,好,你们就站起来回吧!”连翘无奈,既然软语温言她们不听,那也只好给她们下命令了。

    祁山二侠对于连翘语气的转变,似乎毫不在意,又给连翘叩了次首,这才从地上起身,躬身回道,“回主子,师弟的病已经很是好转了。这都有赖于主子的恩德。那个蓝衣人,”

    两人说到这里,不由得同时抬头看向连翘。

    “如何?”连翘的语气里有些不耐。

    “回主子,蓝衣人似乎完全好了。”祁山二侠继续回禀。

    “好了?”连翘的语气好似反问,但是也有着些些的肯定。

    这几天她虽然未去查看那个人的病情,但是也知道她是早就好了的。

    毕竟那个蓝衣人只是中毒而已,毒性解了,应该很快就能够起身离开了。但是,她却并没有离开的意思,给人的印象,只是每日躺在床上。虽然,连翘知道,事实上并非如此。但是,她却一直没有点破。既然她那么处心积虑的接近连翘,连翘也就任她行动,她倒要看看,她究竟有何目的!

    “是,主子。她看起来已经完全没有病态了。”祁山二侠,望着连翘没有表情的脸,也只有恭敬地回答。

    “嗯,”连翘略一沉吟,接着命令道,“既然她的病好了,你们就代我送她离开吧!”

    “是,主子。”祁山二侠的话语里,竟然有了一些些喜悦和兴奋。

    她们早就想着,快点儿送走那个瘟神了,如今得了连翘的命令,她们更是有了说话的理由。

    “不用麻烦两位了。呵呵,连圣医,承蒙你的搭救,无忧还未答谢,怎能就这样离开呢?”随着话音落下,一个白衣胜雪的人儿,走了进来,正是那日连翘救回的蓝衣女子。

    这个人一身胜雪的白衣,从屋外的阳光里走了进来,身后的阳光,给她的身影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那脸上妩媚妖娆的笑意,流转生波的眼光,竟让连翘一时看的有些痴了。

    祁山二侠,听到女子报出的名号,手脚霎时冰凉。这个无忧,是否就是那个无忧?如果真的是?又该如何?

    她们现在也在暗暗庆幸,庆幸她们并没有冒然出手,如果在真的是那个无忧,此人的狠戾冷血,可是不比自己的主上差啊!

    “怎么,连圣医,无忧来了,连个座也不让么?”看着连翘痴迷的模样,无忧眉梢眼角的笑意更浓。虽然如此说着,她的脸上却并没有一丝责怪,那勾魂摄魄的眼波,流转间,更是带足了深深地魅惑。

    连翘心里暗叹,如此长相,这般神情,真是一个妖孽啊!

    同时,她的脑海里,不由得浮出朵朵艳丽无匹的火红罂粟花。极致的美丽,极致的诱惑,却也蕴含着极致的麻醉,极致的毒啊!

    她的美丽和诱惑,会让见之之人不由自主的沉醉深陷,在这美丽和温柔之中沉沦,明知有毒,却无力回头。只能沉沦,直至死亡。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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