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毒手圣医 > 第八十六章 白衣胜雪赤炎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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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小娃娃,你就不怕我把你的小宝贝儿给抢走了么?”平溪的手指眼看就要触及到那玄冰蚕提之时,她却突然的轻笑收手,“呵呵,小娃娃,你的情郎,你就尽管放心好了。等你料理完了后顾之忧,我再把他给你送回来好了。”

    说完,那老太太身形后撤,眨眼间,那个干瘦的身影,已经快速的没入从林中,身形又是微闪,连翘众人的视野里,再也察觉不到她的踪迹。

    她疾速沿着小溪,在从林中穿行。没跑出多远,她已经是浑身酥软无力,再也跑不动了。只得在一处茂密的从林中,停下身形。此时,她的脸色已经变得有些灰暗。嘴唇也成了暗紫色。

    她依靠着一株树木,缓缓的坐了下来,颤抖着手,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瓶,从那里边取出一粒药丸,纳入口中,缓缓咽下,这才努力的盘膝坐好,开始调息疗毒。

    盏茶过后,她的全身上下,开始有汗水聚集,并且,那汗水不是普通的晶莹汗滴,而是灰黑色浑浊的,犹如烂泥汤。

    许久,她的胸中一阵翻腾,一口黑血,从她的口中吐出。

    她的眼睛紧闭,脸色煞白,唇角挂着一缕黑血,那嘴唇的颜色,都仿如被漂白了一般,毫无血色。

    又过了半晌,她才勉力的摇摇晃晃的从树下站起身来,扶着一棵棵树木,缓缓的挪到小溪旁,用无力的的手,紧紧地攀住一个长在溪边的小树,把身子泡到了溪水里边。

    很快的,平溪身周的溪水,颜色开始改变从清澈变成了灰色,又变成了灰黑,又渐渐地变成了墨汁般的乌沉。

    随着墨汁般的溪水滚滚流去,平溪脸上的暗沉和嘴唇的污紫,渐渐消退。终于,那溪水中的墨色逐渐的转淡变浅,渐渐的恢复了透明和清澈。

    平溪脸上的灰暗虽然褪去,但是她的脸色却很是苍白,神态也是极致的疲惫憔悴。

    东方的天幕上,一抹微亮的晨曦浮现。平溪的眼睑才缓缓睁开。同时,在她的唇角,浮上一抹有些自嘲的微笑。

    唉,这玩了一辈子毒药,居然临了临了,却栽在一个小丫头片子的用毒上。

    不过,即使这样,平溪心里也没有仇恨和敌视,她知道,能够捡回一条性命,也幸亏那个小丫头手下留情。不然她恐怕不等吃完那只野兔,就已经趴到地上了。

    还有那只玄冰蚕。她固然知道,那是天下炼毒之人,都梦寐以求的圣物。但是,那个东西可是认主的。一旦认定主人,再有觊觎与它的人擅自碰触,无异于是自寻死路了。

    连翘坦然的让她观看,也就是确定了这一点而已。并且,她想今天她之所以中途收手,不单单是因为她的身体支撑不住,更是因为,她其实深深知道那个小小虫子的厉害啊!如果真的要碰触到玄冰蚕的时候,那个孩子一定也会出声警示的。

    她虽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孩子,却莫名的觉得格外的投契,遂缘。终生没有什么亲人的她,却在那个丫头身上,感到了一种亲情的温馨。

    从来都是世人求她的无死无归平溪老人,居然破天荒的主动提出,为那个小丫头守护她的爱人和孩子。不为别的,只为一种莫名的亲近和好感。甚至连带的,就连那个小丫头身边的人儿,平溪都感到特别的亲切,还把她的绝世宝贝“赤炎盒”送给了她的夫郎侍药。

    天色逐渐的明亮起来。

    平溪从流水中站起身来。由于身上的衣服湿透,她的身形更显得干瘦异常。

    湿湿的衣服穿在身上,应该很是不舒服。平溪却并不理会,苦笑着摇摇头,跃上树梢,宽大的袖袍在在渐渐升起的晨阳的微红的光芒里,轻甩。几步后,一身袍服已经完全的干透。

    她还要去将她的夫郎带回去,给那个瘦弱的孩子好好调理调理,不然,让他再如此的痴跟下去,那副瘦弱的模样,再加上不断的动用内力和轻功,可以预见的就是,那个肚子里的孩子,一定会保不住的。

    平溪暗暗好笑,自己这从不主动替人办事的人,居然也会有上赶着的一天!而且还是被人家毒的七荤八素之后!

    这一夜的连翘,也没有睡觉,而是将那玄冰蚕放到了颈部动脉上,让那小东西为她疗毒的同时,她也顺带着练功。

    那个平溪老人的毒药确实厉害,也难怪,起先江湖上的传闻,都会将她毒手圣医连翘,与那无死无归平溪相比较。看来,两人的练毒用毒,都是同样的高绝卓越,只是连翘更沾了现代的先进分析技术的便宜而已。

    连翘再次练那个九九还阳功,还因为,那一天,如果不是自己在暗中下了毒,并及时的躲了出去。如果是功力全盛的无忧,催动忘川销魂,那绝对是她无法抵挡的。她要真正的解救绿意,收服无忧,就必须比他的功力,更加的卓越高绝;就必须能够做到,完全无视无忧的忘川销魂。

    玄冰蚕受到连翘的驱使,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爬到连翘的脖颈上,俯在那个跳动的脉搏上。连翘只觉得微微一痛,下一瞬,整个人,已经陷入了沉沉的梦境中。

    在睡梦中玄冰蚕的指引下,她又将久久还阳功提高到了第七层。这级别越高,提升的速度就会越慢,同样的提升也更困难一些。

    例如,那最后一层,第九层久久还阳功,就需要一个修炼九阴玄机功的处男子,来与她共同修炼。

    而那个九阴玄机功究竟在什么地方,当连翘问玄冰蚕的时候,竟招来了它轻蔑的一哼。

    “就在你家男人手里啊!你可不能有了新欢忘了旧人哪!”

    连翘恶寒的几乎扑倒。这样哀怨的语气,倒是像极一个怨夫嘴脸。唉,要不是连翘知道说出此话的只是一个小小白白的虫子,她真的有给他一把毒药的冲动。

    呃?她的男人?绿意不在身边,那么在她身边的,难道是侍药?

    不死不归平溪老人送给侍药的那个小盒子?连翘被自己的发现兴奋的几乎要雀跃起来。她从帐篷里一跃而起,冲到侍药的帐篷里边,将还在沉睡的侍药从被子里挖起来,下一刻,她的手已经伸进了侍药的怀里。

    侍药正睡得香甜,却蓦然感到一只狼爪伸进了他的衣服,他下意识将手肘捣了过去。

    “哎哟!”一声痛呼,让侍药蓦然的惊醒。刚才那个声音,是连翘?

    侍药急忙睁大了眼睛,察看被他捣倒在地的连翘。

    侍药将倒在地上,正用手捂着眼睛的连翘扶起,满心惭愧的将连翘捂在眼上的手拿开。下一刻,侍药已经被他所看到的,笑绝在当场。

    连翘的一只左眼,已经完全乌青,就如戴了一只眼罩的海盗,顶着一个巨大的很眼圈,那眼睛里还在向外冒着愤恨的目光。

    连翘睨着那个笑倒在帐篷里,丝毫没有了淑男形象的小人儿,怒从心边生,恶从胆边起。极力的压制着自己的怒气,恨恨的低喝,“笑什么?很可笑么?”

    侍药为了连翘的低喝,而微微略停了一停,但是很快的,那个笑意,又从他的心里浮了上来。他再次的笑着滚倒在帐篷里。

    连翘的头脑一热,她的身体猛的扑了过去,将那个不知好歹的男孩扑到在了褥垫之上。她的嘴唇恨恨的吻住了侍药饱满柔润的嘴唇,将他止不住的笑声,悉数吞进了腹中。

    她的舌灵巧的探入那个微张的口中,探索那个芳香的源泉,细细描摹那两排碎玉般的贝齿,又微微用力的,将那两排紧闭的贝齿顶开,伸到芳香的腹地,吸取那谷底的蜜汁,邀请那一条芳香的小舌,与她的一起缠绵,一起共舞,一起翱翔。

    正在两个人儿身心火热,渐入佳境之时,连翘的心里突然响起一个声音。

    “你个色女,别忘了练功之事!”

    连翘的热情瞬间冷却下来。身体缓缓的从侍药的身上起来,顺带着,将依然迷离的侍药抱坐起来。

    侍药正羞赧期盼的准备着,他的第一次的到来,却被连翘戛然中止,让他的一场春梦破碎,了无痕。

    他的心底,一种失望和灰冷,缓缓的蔓延开来。

    馥郁着春情的粉红脸颊上,那满满的红晕,也逐渐的被一抹冷灰的苍白所代替。甚至,他的一双小手,都变得冰凉。

    连翘察觉到了怀中人儿的变化,心里也是暗暗的惭愧,自己明明还没有做好准备,怎么就一次二次的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呢?唉,难道说,成为女尊世界的女子后,就连欲望也变得强烈了么?

    她微微用力,拥紧了侍药僵硬的身体,下巴在他低着的头顶秀发上,轻轻地摩挲。

    “药儿,不是我不想要你,是因为”连翘的话还未说完,侍药的一张小脸已经迅猛的抬起,顾不得揉着下巴痛呼的连翘,小脸的脸颊,因为情绪的激动,而涨红着,那一双纯净透彻的眼睛里,饱含着深深地失望和悲伤。

    “不是你不想要我,是我自己不够格,是我自己不够好”侍药大声的吼完,从连翘的怀里挣扎着起身,快速的披上一件衣服,冲出了帐篷。

    连翘抚着乌黑的眼眶,揉着被碰肿的下巴,苦笑着摇摇头。自顾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瓶中是白色凝脂般的药物。她用小手指,轻轻地挑了一点儿,搽到那乌青的眼眶和下巴上,轻轻地揉开,并稍稍作了一会儿按摩。

    下一刻,她脸上的乌青和红肿,已经完全的消失。

    她被又捣又撞,居然最后还是她的罪过,冤死啊!她连翘比那窦娥还要冤上几分那!不过,虽然冤枉,她还是不放心独自跑出去的侍药。

    唉,少不得还得她去,将那个敏感的孩子找回来啊!

    连翘哀叹着,从毯子上起身,一个暗紫色的小盒子,从她的身上掉了下来。连翘拾起平溪老人送给侍药的小盒,仔细的端详。

    这是一个暗紫色的小盒子,盒子触手微微的温热,那材质既非木材,更不是金属,连翘竟然不能说出它的具体材质。

    在那盒盖上,有两个漂亮的篆字赤炎。

    哦,难怪触手温热,原来名字就叫做赤炎啊!

    连翘不再察看,将那赤炎盒揣进怀里,顺着她种在侍药身上的特有的药粉味道,追踪而去。

    连翘又一次的在要他的中途停止。这令侍药真的难以承受。在这个世界男子的心目中,如果妻主真的爱自己的丈夫,是不可能屡屡在欢爱的中途,让自己的热情戛然而止的。

    连翘一定是不喜欢他,不爱他。侍药为他自己假想的这个事实,狠狠的打击到。他一次次包容了她的中途放弃,一次次的勉强自己相信,她仅仅是因为他年龄小,才不真正的要他,才一次次的出于保护他,而在最后关头,强行刹车。

    但是,当他知道了绿意已经身怀有孕,他的心里还是止不住的微微酸涩。甚至,在看到那个无忧和忘尘,注视连翘的暧昧眼神时,他的心,都会微微的刺痛。

    他怕毫无所长的自己,最终会被连翘所放弃。毕竟自己爱着的这个人儿,她太过耀眼,也太过出色了。

    无论是她的容颜,她的绝艺,还是她对家人夫郎的疼宠爱护,都会令更多更好的男子,对她趋之若鹜。与那些或容颜绝美,或武功高绝,或身份显贵的男人相比,他侍药就如一粒混在珍珠中的一粒沙石,不但毫无所长,更是被彰显的卑微而渺小。

    他的心里的不安和自卑,终于在又一次被连翘从热情的高峰上抛落之后,蓦然爆发。他对着她大吼,不想听她的任何解释。但是,在他从她的怀抱里挣扎出来的时候,他的心里其实是暗暗盼望着,她能够狠狠的抱紧自己,对他宠溺地温言劝慰,或者强力的继续那个未完的深吻

    但是,她没有阻止,甚至连下意识的收紧胳膊都没有,他的心中的悲哀和伤痛,在那一刻加深。

    在侍药冲出帐篷时,他甚至略略顿了顿身子,他还剩下最后一丝期望和幻想,他巴望着她能够起身将他抱回去,即使不动,哪怕出声阻止,他也一定不会决然的跑出去。

    但是,她又一次的令他失望,这一次,是彻底的失望了。

    侍药心底,被伤痛和悲凉充满。他的眼泪滚滚而落,他看不清天地间的万事万物,他只知道向前跑,离开这个让他伤透心的地方,离开那个让他深爱,又让他心伤的人儿

    侍药跌跌撞撞的跑着,完全没有察看他身周的环境。他的眼泪已经流满了整个脸庞,他的头因为激烈的情绪和哀哀的哭泣,而胀痛欲裂。他的胸膛憋闷刺痛,仿佛在下一刻,就会爆裂开来,他的脚步越来越慢,甚至好几次,都险些跌倒

    一个白衣胜雪的身影,正用饶有兴味的目光,默默地追随着这个哀哀痛哭着,奔跑着的娇小身子上。

    就在侍药终于被一块石头绊倒之时,一个白衣的身影疾速飞过,同时舒展双臂,轻巧的接住了侍药倒下的身体,并自然的将他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在他们不远的路边,一乘小轿停在那里,同样四个白衣胜雪,就连面庞都被白纱覆盖的身影,侍立在小轿四周。

    白衣人抱着侍药,缓缓的步上小轿。

    四个白衣侍人,抬起小轿,快速的离去。

    抬着坐了两个人的轿子,居然都没能令他们的行动稍显迟缓,那高绝的轻功,在这武林中,怕是已经难有几个人可以比肩了。

    轿上的白衣人,看着怀里已经晕厥过去的侍药,他的小脸因为奔跑和哭泣,而微微涨红。那长长的小扇子般的睫毛,紧闭着,遮住了那盛满水雾的眼眸。那殷红的微肿的红唇,昭示着,不久前的,那一场暧昧。

    白衣人取了一块丝帕,将侍药脸上狼藉的泪痕拭去,那触手的温润和柔嫩,让她的手,不由得微微一顿,她伸出那皎洁如玉的细长手指,在侍药的粉红脸颊上,轻轻拂过

    指腹下胜过上等丝绸的触感,令她的心里,涌过一阵酥酥的温柔。呵呵,这个小身影,就是她命定的人儿么?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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