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毒手圣医 > 第一百零七章 什么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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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意被自己所想到的镜头,骇的一头一脸的汗。

    “绿意哥哥,”侍药的一句轻唤,让绿意蓦地一惊,“哥哥,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我这就去叫连儿。”

    侍药说着,已经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

    完全下意识的,绿意的手指,已经快速的点出去。侍药哼都没哼一声,身子一软,已经倒在了房间门口。

    侍药倒下,绿意也仿佛彻底的清醒过来。望着被自己点倒的侍药,绿意心里一阵懊悔。这个男子,被自己分了妻主之爱,却一直对自己关爱有加,自己怎么还下意识的对他出了手?

    他急急忙忙的的解开了侍药的穴道,望着侍药幽幽转醒,抱歉的笑笑,“侍药,我只是不想让连翘担心,心下一急,下意识的对你出了手。抱歉。”

    “呵呵,没什么。”侍药说着,从地上起身。

    绿意为他拍去身上沾染的灰尘。拉着侍药走到梳妆台前,让侍药为他绾发。

    “侍药,我有点儿事情,想让你帮忙。”绿意望着镜子里,侍药的灵巧的双手,将他的头发绾起,犹豫半晌,决定还是从侍药这里寻求帮助。

    “嗯?什么事?绿意哥哥直说就好。我们是一家人,哪里还有什么帮忙不帮忙的,谁的事不都是一样!”侍药顺着眼睛,依然打理着绿意的长发,嘴里状似不经意的回应着。

    “嗯,是这样的,”绿意抬眼又从镜子里看了看侍药的脸色,确认没有异样之后,方才接着说道,“侍药,你也知道,连翘日常习惯用毒,我们是已经被她调理的不怕了。但是,木莲刚刚来到,恐怕还不能抵御那些毒物的侵袭。我想问一下,药儿,有没有什么药物,让人服用之后,可以不受毒物侵袭之苦?”

    “哦,这么点儿事啊。”侍药对着镜中望着自己的绿意的眼睛,嫣然一笑,“绿意哥哥,你说的那么郑重,我还以为你是让我将连儿全部让给你呢,原来不过是要一丸避毒的药物啊。那个容易啊。”

    侍药说着,手下没停,已经为绿意绾好发髻,用一支漂亮的碧玉琉璃簪攒了,又俯身靠在绿意的脸侧,望着镜中的人儿,笑焉焉的端详片刻,这才笑道,“难怪连儿见到哥哥,就难以自抑了,哥哥真的好美啊!呵呵”

    侍药的一句话,让绿意蓦地想起曾经与连翘的初识,夜夜的探望,还有那一夜的激情

    他的脸瞬间烧红!

    眼睛也不敢直视镜子中笑焉焉望着自己的侍药,却又惦记着避毒药丸之事,正欲鼓起勇气抬头,再次询问侍药,那里侍药已经笑笑,从绿意的身侧起身,笑嘻嘻地说道,“绿意哥哥,我们已经同时成了连儿的夫郎,况且,你还有了连儿的宝宝。怎么还这么害羞呢?”

    说着,侍药伸手将绿意从梳妆台前,拉起,用一只手臂挽了,“哥哥,时近中午了,连儿想必也要出诊完毕了。我们这就去吧。人家孝王府请客,我们可不能去的太迟了。否则,恐怕被人家笑话不懂礼数了呢!”

    绿意只得随了侍药向着屋外走去,临出房门,他再次的张口,却被侍药笑着打断,“哥哥,你现在是有身孕之人,那些琐碎的事情,既然你告诉我了,我自然会替你处理。你就不用操心了。你不想让连儿的第一个孩子,出什么意外吧?”

    “当然。”绿意对于侍药的蓦然的问话,却是回答的极是坚决。

    他是如此珍视与连翘的这个缘分,同时也极珍视腹中的这块血肉,更甚过自己的生命,即使当初误会连翘之时,自己都没有动过要做掉这个孩子的念头,如今他已经与连翘成婚,他更不会动什么,让孩子有危险的念头了。

    侍药望着绿意坚定的神情,扑哧一笑,接着说道,“连儿说,你的胎气可是很不稳的。你今后不能再为那些琐事过多的伤神,还有不能再想着动用内力和轻功。不然,即使如连儿的医术,也难保你和孩子万无一失啊。”

    侍药的话,说得平静温软,但是听在绿意的耳朵里,却不啻于平地一声惊雷。难怪,自己那天动用轻功,连翘会奋不顾身的扑上来阻止他,更甘心自己承受一刀,也不出手将他击开。

    后来,洞房花烛之夜,连翘也没有与他同房的原因,如今看来,都是为了这一件事啊!想到,那个自己挚爱的人儿,为了自己和孩子,所做的一切,他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意,却在下一刻,猛地想到

    难道自己如此珍视的孩子,会有什么危险么?

    思及此,绿意不禁伸手握住侍药的手臂,声音有些颤抖的,焦急的问道,“侍药,我,我的孩子,连儿还说什么了?是不是不可能保住了?”

    “好痛哦!”侍药一声痛呼,才让绿意发现自己下意识的,又抓痛了侍药的手臂。

    他放松了自己的力道,却并没有放开侍药的手臂,眼睛仍然盯住侍药,等待着他的回答。

    侍药干脆从他的手中抽出手臂,不过,却将自己的手臂挽了绿意的,笑嘻嘻的说道,“哥哥,你只要注意不再有上边我提到的那些行动,孩子就会很健康很健康。况且,我们还守着一个神医的妻主,难道,你认为连儿的圣医之名是假的么?”

    “当然不是。”绿意应着,却将另一半话咽了下去她毒手之名更不假啊!

    侍药也看出了绿意的话里,空拍还有另一层意思,却毫不在意的笑笑,挽着绿意,一边向外走去,一边笑道,“所以呐,你只需要注意你自己就好了。还是那句话,那些琐碎的事情,你就交给我和连儿好了。”

    绿意正待再问问,避毒丸药之事,侍药已经挽着他,向着正在走廊里的糖糖等人,走了过去。

    走廊里,糖糖南曲无忧,都正好从房间里出来,凑到一起,见侍药和绿意,都是一身喜服,相携着翩然而来,也就都笑微微的望着两人,等两人一起下楼。

    绿意注目寻了一遍,却不见木莲的踪影。他的目光不由得又望向侍药,得到一个温柔安心的眼神后,略略安下心来。

    两人来到众人身旁,侍药和绿意都给南曲行了向长辈问安的礼。

    绿意也走到无忧身前,习惯性的问好。无忧干脆携了绿意,率先向着楼下走去。

    侍药挽了糖糖,随在了无忧和绿意的身后,嘴角浮上一个若有似无的笑意。

    看来,一切皆如连翘所料啊!

    几人来到楼下,在大厅里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绿意的目光几次望向楼梯,却一直没见到木莲的身影。

    “连翘今天还要看诊啊,这孩子连新婚也不停诊,实在是仁心难得啊!”南曲笑着看着两个被新娘子舍下的新郎,不由的开口感叹,说出来的话,却明显的带了赞赏。

    绿意心不在焉的笑笑,侍药却是大咧咧的撇了嘴,“她倒是对那些病人负责了,可是,也不想想,绿意哥哥也算她的一个病人不是?哼,连儿也撇了不管”

    “我撇了谁不管了?”侍药的话未说完,却正被从门外走进来的连翘听到,接了过去。

    侍药撇嘴笑笑,对着屋里的几个男人说道,“这个人不能说,一说就来了。”

    说着,几个男人除了南曲无忧,都起身,笑着迎接连翘的到来。

    连翘今天却只是穿了一身普通的旧衣,笑吟吟地,从门外一步跨了进来。

    南曲和糖糖却在看到她身旁跟着的另一个人时,微微地变了脸色。

    那个人中等身材,五官端正,皮肤略黑,身穿着一身酱紫色的锦缎长袍。却正是,前不久她们才挥别的飞凤山庄庄主凤在天。

    凤在天走进屋来的同时,眼光已经定到了南曲身上,看清南曲的脸色很是红润,似乎还略略的丰腴了些,她的心里稍安,同时也暗暗的感激连翘对这父子三人,所做的一切。

    在连翘身后跟着的曾威,脸色阴沉;曲奇默默地跟在曾威身侧,却看不出喜忧。

    “哈哈,怎么了,见到我们,怎么都不说话了?”连翘的眼光在场中的众人脸上掠过,笑笑对侍药和绿意说道,“你们的妻主下了工了,你们也不知道迎着,怎么,就让我这副模样,去孝王府做客不成?”

    侍药第一个反应过来,笑着拉了绿意的手,对着连翘说道,“早给你准备好了,在门外的马车上备着呢。咱们快些走吧,不然都要迟了。”

    说着,对着凤在天微微颌首示意,拉着绿意,自顾走了出去。连翘对着在场的众人呵呵一笑,随到了两位夫郎身后。

    曾威深深地看了南曲一眼,也随着三位新人,走了出去。

    无忧对于他们之间的恩怨也是清楚,却没有表示什么。也没有理会飞凤山庄庄主凤在天,毫无表情的,转身上楼。

    “南儿”凤在天看着南曲并没有理会她的意思,又将目光在糖糖和曲奇的身上转过,再次看向南曲,“南儿,我这次来”

    南曲却没等凤在天说完,径直的对着糖糖和曲奇说道,“奇儿,你领着糖糖去前边定些饭菜吧。”

    曲奇答应着,糖糖默默地看了看自己的爹爹,和这个没有任何感情的娘亲,没有出声,任由曲奇拉了,一起从房间里出去。

    望着离开的一双儿女,南曲强忍了眼中的泪意,并不看凤在天,只是淡淡的说道,“说吧!不过,请凤庄主简单些,我很累。”

    “南儿,我这次来,是想着,霖儿也不小了。我也只有她一个女儿,我想将凤家的家传,传授给她。将来,让她继承飞凤山庄。还有糖儿,我也不能让他这么样跟了连翘。我给他准备了丰厚的嫁妆”

    凤在天的话没说完,却被南曲打断,“这里没有你的霖儿,糖糖更是和你没有关系。他也不需要你的嫁妆,连翘也不会因为他没有嫁妆而看低他。”说完,不再理会凤在天,径直起身,向着楼梯走去。

    “南儿”凤在天却是一个箭步上前,想要拉住南曲的手臂,却被南曲避过,快步登上楼梯。拐过楼梯转角,隐忍多时的泪水,瞬间决堤。

    马车里,连翘已经换了一身喜服,揽着两个新夫郎,靠在马车靠背上,闭了眼睛假寐。她的心里,却正在快速的思索。

    凤在天也在这个当口赶来。那个李虎寻到的给她作医馆的院落,居然就是凤在天在凤京的产业。

    想起凤在天的产业,连翘就不由得想起凤栖别院的恬静和幽美,如果如那样的一所房子,倒是真的不错。

    或许,她应该考虑,让凤在天将曲奇父子三人都带到那个地方居住,免的在这暗流涌动之中,让她顾此失彼,前后掣肘。

    不过,曲爹爹那里,似乎还需要做些工作。那个女人,妄在江湖摸爬滚打十多年,居然连自己的夫郎孩子也搞不定,难道,还需要她给她的岳母出主意,算计自己的老泰山?

    还有曾威,这个忠心耿耿跟着自己的女人,连翘可以看得出来,她是真心喜欢南曲,如果,南曲确实不能原谅凤在天,她倒是不反对,让她娶了南曲,想来,也一定会是个不多说,但一定贴心疼宠夫郎的妻主。

    连翘暗暗的将这乱哄哄的一团甩掉,又思及即将面临的孝王府的宴请。那个孝王今天如此正式隆重的宴请她,究竟是为了什么?确实如她在请柬上说的,仅仅只是贺喜和答谢?她背后的忘尘,在今天的宴席中又是个什么角色?

    在此同时,狼毒花客栈的后院。无忧一身白衣翩然走出。

    他的内功已经恢复了些许,他也不必再天天窝在房间里,怕被仇家追杀了。

    况且,他也知道,他的七彩使者,除了天天见面的绿之外,其他的人,也应该来到凤京了。他也有事,要安排他们去做。

    虽然,绿表明了要脱离歃血盟,但是,如果无忧并没有将他排除在外。他无忧的人,还不能任人欺辱。

    他也应该做些什么了。

    另一个房间里,枯坐了一上午的木莲,终于也从房间里出来。楼上,现在只有南曲一人。刚才他已经听到他微微的抽泣着,从他的门前经过。

    走廊里,很静。南曲的低泣也早已消失。整座楼上,都静的仿佛一座空楼。

    木莲轻轻的来到连翘的房间,出手轻推,房门并没有上锁,应手而开。木莲略略观察了一下四周,从房门飘然跃进房间,同时关上了房门。

    房间里一片火红,喜庆的颜色,却刺痛了木莲的眼睛。他仿佛看到自己的父母,正被残酷暴虐的浑身鲜血,皮开肉绽。

    思想深处的惨状让他呼吸停滞了一瞬,下一刻,他已经强自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激荡,忍下眼中的泪意。开始在这间婚房里,细细地搜索。

    房间里各种新奇的布置,不断的冲击着木莲的视觉和感官,但是他却没有时间欣赏,更没有时间研究和把玩。

    梳妆台上,琳琅满目的珍稀饰品,无一不是价值连城,他却没有兴致看上第二眼。衣橱里各式的衣裙袍服,简单的分成三份,明显的是三人常用的衣物,都在这里。

    主房间里,没有找到他所需要的东西。木莲的目光又转向五个内室。

    第一间,里边是淡粉色的装饰,明显的是侍药的房间。除了一些衣物首饰,和药物书籍之外,并无其他。

    第二间,是粉绿色的色调,明显的是绿意的卧房。但是,这里更是空旷。除了一些显然还未沾身的衣物之外,更是别无他物。

    第三间,第四间,第五间,都仅仅只有家具摆设,却连一丝一毫的人气也无,显然还没有人入住。

    木莲从第五个内房里退出来,心里焦急万状。他已经隐隐地听到有人上楼的脚步声。虽然,他知道不是连翘,但是,那个无忧,也不是他能抵御的。

    正在他想着不得不要放弃这次行动时,一个并不起眼的东西,放在连翘的茶几之上,却引起了木莲的注意。

    那是一个小巧的盒子。那天,他从连翘的怀里摸到的那个盒子,颜色虽然没有来的及看,但是形状,却是摸了个清楚。他的眼光细细察看这个置于茶几之上的盒子,正与他那天摸到的一模一样。

    他的心开始狂跳。他仿佛已经看到了父亲和母亲,正笑吟吟地向他走来

    转眼间,他甩掉现在不该有的任何杂念,平复了自己的心情。双手握住挂在胸前的,绿意交给他的那枚血梅暗香,心里暗暗祷告:父亲,请保佑我,拿到他们需要的东西,救出你和母亲吧!

    这个血梅暗香,不但美丽,更是极品避毒之物,其避毒的功效甚至超过孝王叶繁郁的避毒珠。

    木莲的手缓缓的伸向那个,流转着暗紫红色流光的小盒子。

    突然,门外传来几声轻轻地敲门声笃笃,笃笃!

    木莲的手就保持着那样一副伸直的状态,僵立在当场,却不敢发出丝毫的声音。虽然木莲的内功很是低微,但是擅于偷盗的他,却有着非常自信的听力和视觉,但是,这个人,居然可以不让他丝毫察觉的,来到门前,这着实让木莲惊异不已。难道,这楼里,还有一个比无忧的内功更高之人,并且,这个人来敲连翘的门,又是何意?

    难道,连翘揽着两个夫郎堂而皇之的离开,她也不知道?

    如果知道连翘离开,又来敲门,那又是为了什么?

    难道,是为了他她是不是察觉到了,木莲已经潜入了连翘的房间?

    木莲正在心思百转间,

    敲门之声又起笃笃,笃笃!

    木莲强自忍住心脏的狂跳,努力的屏住呼吸,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

    僵持片刻,门外的人得不到回应,转身离去。那轻飘的脚步声,即使此时的木莲也几不可闻。

    他现在可以准确的判断出,自己在狼毒花中,从没有见过此人,这个人会是谁?

    木莲想着,手下也不再迟疑,迅速的将那个盒子抓起,塞进自己的怀里,侧耳倾听。房外再无半点儿动静,这才开门,快速的闪身出去,下一刻,他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木莲在房间中的桌子旁坐了下来,倒了一杯水,喝了下去。平复了一下自己狂跳的心,这才从怀里,掏出那个小盒子。举到眼前细细察看。

    这个小盒子触手微温,有暗紫红色的流光莹转。盒子的质地,非石非木,极其特殊,即使讲过太多宝贝的木莲,也说不清楚,究竟是何种材料铸就。

    他细细的查看盒子顶部,两个漂亮的字符,出现在他的视野。

    “赤炎!赤炎盒!”

    木莲轻声的念出。心里却在同时,涌上一阵深深地失望。

    忘尘嘱咐他的,明明是玄冰寒匣,这个盒子既然刻着赤炎二字,想来,必不是忘尘所要之物了。

    但是,转念间,木莲却又想到,此盒必非凡物,他是不是可以用它与连翘交换那个玄冰寒匣?

    想及此,他的眼光再次关注到了手中托着的小盒子上,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也缓缓的握住小盒的盖子,企图将盒子打开。

    但是,很快的,他就觉察到了,这个盒子,明明看着没有什么机关暗锁,却任他使出吃奶的力气,也不能打开!

    木莲再次被自己的这个发现,惊呆在当场。想他的一手偷盗技术,既然能够被忘尘看重,自也是,这世间几无匹敌的了。偷盗一门中,开锁和破解机关,更是,入门技术。

    但是,这个盒子,却让擅于偷盗的木莲束手无策,更打不开,这,究竟是什么情况?这又是什么玄妙的机关?      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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