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世纪,人类经历了前所未有规模的两次世界大战,这颗养育人类的星球险些被“调皮的孩子”毁掉,同时人类也开始迈向宇宙,新的技术与科学层出不群,作为一个生物物种,人类已经站到了地球所有物种的最顶端。
现在,过去的已经过去,而新的世纪与千年已经来到人们面前。
安娜在自己到伦敦的第一天经历了很多,人生也第一次被警察带到警局,同时也见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个“笨蛋”,虽然过程不够完美,但只要和心爱的小伙儿待在一起,单纯的姑娘也就心满意足了。
“早上好,该起床了,牛奶要不就凉了。”
迎接安娜起床的是简单的早餐以及伦敦的冬雪。仿佛是为了和即将结束的世纪做告别,伦敦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下起了雪。
安娜的到来让刘汉在欣慰中又有些担心,他担心这个小姑娘会不适应伦敦的天气,毕竟阴潮湿冷的伦敦冬天还是很难熬的,不过他也不想一想,可以经受的了东欧冬天严寒的安娜对于伦敦的天气完全不会不适应。
安娜有些起床气,她迷迷糊糊的从被窝里钻了出来,昨天晚上她霸占了刘汉的卧室,原本羞涩的以为会生些什么,但是没想到刘汉却去了客卧睡觉,这让安娜是带着一丝怨念和安心入眠的。怨念是因为刘汉没有睡在主卧,安心同样是因为刘汉没有睡在主卧。
“下雪了,伦敦冬天很少下雪,看来你来的很是时候。”吃过早餐之后,安娜就催促着刘汉出门,她想让刘汉带她好好游览一下伦敦,安娜对许多知名景点垂涎已久。
“这里的冬天真暖和,比乌克兰暖和多了。”对于刘汉将她裹得过于严实,安娜充满了怨念。
“我们先去哪儿?大本钟还是白金汉宫?”
“你决定,今天你说了算。”
“白金汉宫,gogogo。”
安娜一挥手,刘汉就只好马上出。对于这个话虽多但心意纯的小姑娘,刘汉完全没有拒绝的理由。
“抱歉,今天不对外开放。”
当刘汉带着安娜从白金汉宫到大英博物馆又到大本钟得到统一的答案时,安娜的小嘴差不多可以挂的起油瓶了。
“看来今天所有的人都准备庆祝新年。”刘汉有些不好意思的对安娜说道。
“哼,走吧,我饿了,我要吃大餐。”安娜决定将观光不成的败兴化为食欲。
伦敦一家颇为豪华的法式餐厅,刘汉带着安娜直接走了进去。
阿尔弗雷亚已经忘掉了昨天的经历,那个让人垂涎欲滴的小姑娘虽然给阿尔弗雷亚留下了深刻的影响,但是这样的姑娘注定就不是他能招惹的,一想到那位“海尔加”先生的恐怖势利,阿尔弗雷亚就为昨天的警醒而庆幸。
“美丽的小姐,看来您在伦敦需要一个合适的导游。”阿尔弗雷亚对着昨天航班上的空中小姐说道,他在失去了安娜这个目标之后准备将昨天给他留下电话的空姐拿下,毕竟二十世纪的最后一晚还是需要和美女一起度过的。
就在阿尔弗雷亚和空姐在这家伦敦的法式餐厅聊得正开心的时候,阿尔弗雷亚看到了一个令他意外的人,昨天那个姑娘和一个身材高大的东方人一起走进了这家餐厅。
“又见面了,美丽的小姐,您没有和海尔加先生一起吗?这位是?”阿尔弗雷亚决定探一探这个东方人的底。
“哦,是您呀,昨天您走的比较匆忙。这是我的新男友。”安娜朝刘汉眨了眨眼睛。
“呃,冒昧的问一句,他知道海尔加先生吗?”阿尔弗雷亚感觉自己就是个傻x,貌似自己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
“认识啊,我和他很熟悉。”刘汉虽然没有看懂安娜眨眼是什么意思,但是还是如实的回答了。
听到刘汉主动回答的阿尔弗雷亚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刘汉,然后竖起大拇指朝刘汉举了举,之后头也不会的转身离开,连还在用餐的“猎物”都不管了。
“这是谁啊?”刘汉有些茫然的问安娜。
“哈哈,这是个笨蛋。”
结束了一餐漫长的法式大餐之后,离开餐厅的安娜表示自己根本没有吃饱。
接下来刘汉又带着安娜去了海德公园,虽然海德公园是开放的,但是毕竟是冬季,万物萧瑟,而且还在下雪,室外的游玩明显不是一个好主意。
观光的行程虽然不顺利,但是安娜还是很开心的,至少是和自己心爱的姑娘在一起,而刘汉也为能和安娜在伦敦游玩而感到开心,说真的,之前他自己根本没有来过这些地方。
“我们去酒吧吧,我很想看看传统的英式酒吧是什么样子的。”安娜对英式的生活有些好奇。
“呃,你的年龄……”
“弗拉基米尔同志从我四岁开始就喂我喝过伏特加,乌克兰的姑娘从来不怕喝酒的。”安娜盯着刘汉猛看。
最终刘汉妥协了,安娜的眼睛美的让刘汉无法拒绝。
海德公园附近有许多家博物馆,是伦敦的艺术中心之一,有艺术家存在的地方少不了各种的小酒馆。
安娜和刘汉在富勒姆路附近找到了一家还在营业的酒吧,以往新年伦敦人虽然不怎么庆祝,但是今年不一样,许多人都打算和家人和朋友一起度过二十世纪的最后一天,所以许多酒吧都是关着门的。
刘汉虽然已经在伦敦生活了半年,但是一直沉浸与比赛和训练的刘汉根本对伦敦没有详细的了解过,他不知道许多酒吧都是有着各自的属性的,有的酒吧甚至只对特定的人群开放。
安娜对于伦敦的了解也只存在于书面和影像,她和刘汉好不容易才在这里找到一家营业的酒吧,所以根本就没有注意酒吧招牌上的标识。,当然,即使她看了估计也看不懂啥意思,因为传统的英国酒吧招牌上有许多标识都是缩写的,刘汉看了也不会明白是什么意思。
很不幸的是,俩人走进的这家酒吧是富勒姆资深球迷聚会的地点,他们都是富勒姆的死忠球迷,为了庆祝新年才来酒吧聚会的。
当年阿森纳队在建立之初其实和富勒姆队闹过不小的麻烦,最终阿森纳队选择搬到海布里,而富勒姆队则留下下来,双方的球迷从传统留下来的就是敌视对方球队,富勒姆算是阿森纳队在伦敦的另一个死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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