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手机端 http://m.biquwu.cc 我们不死心,继续敲了老半天的门,却始终没有动静。
“南娃,会不会是那老东西已经达到目的,所以跑了?”胖子有些着急,低声问道。
我心里一沉,有些说不好,若这个榆兰真的跑了,那倒是很有可能就是千机门传人。
不过,我总觉得这榆兰家附近的气氛跟老街道其他地方不太一样,而且隐隐有股淡淡的臭味,有些像
“尸臭!”
我和胖子惊骇的对视一眼,同时反应过来,这附近绝对有地方死了人或者动物。
“难道是榆兰?”胖子瞥了一眼毫无所觉的居民,低声问道。
我脸色凝重,若是真是榆兰,那她就不可能是千机门传人了!
“大爷,你们这里怎么有股怪味?”我装作一脸无知的看向老大爷几人。
“怪味?”老大爷疑惑的摇摇头,笑道:“老头子年纪大了,鼻子不中用了。不过小伙子,咱们这里虽然破旧了点,但可是很干净的。”
“怪味?”倒是老人身边的中年大叔愣了愣,点头道:“是有点臭,昨天我扫街道,就闻到一点。”
“就是,这股怪味有两天了,昨儿个,我去桥榆兰家的门,就觉得里面好像有什么味道。可能是她家太久没人,什么东西馊掉了”
一个大妈点头赞同,顿时几人炸了锅,纷纷议论起榆兰来。
他们说的比我们调查的更详细,说榆兰单身一辈子,独进独出,性格内向古怪,以前都常常几天不出门,云云。
“大爷,恐怕是榆兰大妈出事了?”
我一脸担忧的说道,这些街坊邻居听我这么一说,也都担心起来,连问怎么办?
“要不我们进去看看?你们要是不放心,可以跟着我们,我们保证没有恶意。”我一脸无辜的样子,倒是让几人很放心。毕竟和我胖子年龄不大,他们都觉着不像坏人。
找来东西砸开挂锁后,我们在几个邻居的陪同下,进入了榆兰的家。
她家院子不大,也就二十几个平方,臭味正是从正屋里传出来的。
“真的很臭!”
走到正屋大门前,那中年大叔皱眉不已。一股子尸臭从门缝中飘出来,令人作呕。
“怎么弄?”胖子踢了踢腿,跃跃欲试的看着我。这正屋大门是暗锁,不好砸。
“踢!”我点头道。
这种情况没法用开锁符,到时候恐怕会引起怀疑和恐慌。
“得了!”胖子激动的狠狠一踢,然后抱着脚嗷嗷叫,差点飚出眼泪。
你妹!我就觉着这货没这么靠谱,看来得逼他多锻炼锻炼,区区实木门,居然就让他滕成这幅德性。
我一把拉开胖子,迅速踢出一脚,结果用力过猛,硬生生将门框都给踢坏了。
我也顾不得众人惊骇的目光,踢开的门缝中,很浓的尸臭扑鼻而来,呛了我一口。
“好臭啊!”那老大爷茶叶被臭晕过去,我担心他受不了惊吓,让大妈扶他出去。
又撞了两次,大门哐当一声倒地。
我们小心翼翼的进入正屋,却没看到人,只是满屋子臭味。
“小兄弟,好像是从里屋传来的味道!”大叔指着正屋侧上方的一扇木门,我点了点头,率先带着胖子向那间屋子走去。
门紧紧锁着,我有些蛋疼,直接抬起脚,准备踢门了。结果那个大叔,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居然抢在我前面敲了门。
“大叔,你没病吧?居然对着死人敲门?”胖子古怪的看着那中年大叔,满头黑线,看向我道:
“南娃,踢吧!难道你还真等着死人给你开门?”
我去,这小子总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说个话能渗死人。
“谁呀?”
屋内传来一声幽幽的女音,吓得我抬起来的腿狠狠一抽,差点扯着了蛋!
“是是榆兰大姐吗?我是陈虎,你好几天不见了,我们有些担心,所以所以”中年人有些埋怨的看了我一眼,说话打结,感觉有些无法面对榆兰一般。
“怎么回事?她没死?”胖子脸庞一抽,飞快的缩到我身边,悄声问道。
我喉咙咕隆一声,不知怎么回答。这死胖子,你他么的问我我问谁啊?
“榆兰大姐你你还在吗开开门好吗?”中年大叔有些惧怕,又有些好奇。
屋内很安静,那个声音再也没出现过,正当我们惊疑不定时,门口有了动静,门把锁缓缓的转动起来
我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浑身戒备起来。
门开得很慢,里面一片黑暗,从门缝中可以发现,内屋窗户紧闭,窗帘也拉得死死的,几乎都没有什么光线。
那大叔点燃打火机,伸向门缝,门缝突然变大,露出一个带着大舌头鸭舌帽的人头。
“妈呀!有鬼!”
胖子看着人头吓得像个八爪章鱼一样,紧紧抱住我,害得那些邻居也纷纷尖叫起来。
“谁是鬼?”
中年大叔吓得一哆嗦,当他看清那人头下肥胖的身体后,气得狠狠瞪了一眼胖子,怒骂道:“这就是你们要找的榆兰!”
“咯咯咯”
那榆兰突然怪笑起来,笑声此刺耳,极为不正常。
我一把推开木门,榆兰居然也极其鬼魅的跟随着木门后退,始终将自己掩藏在黑暗之中。
“榆兰大姐,你屋里怎么这么丑呢?你咋不开灯啊?”中年大叔捂着鼻子走进去向开关摸去。
“啊!”
灯还没打开,大叔却被一双黑漆漆的手死死掐住脖子。
我唰的抽出奔雷剑,看向那双鬼手!
“啊!杀人了!”另一个大婶,突然尖叫一声,吓得脸色发白,疯狂冲了出去,大喊大叫。
我草!
老子骂娘的心都有了,这些人难道连人和鬼都分不清吗?
这明明就是一双鬼手!
还有,这屋子的确死人了!而且早就被吊在屋内的老式吊灯上,面对着我们,浑身早已经腐烂!
看身材,应该就是那个灵媒榆兰。
而且,这具尸体的脸上,血肉模糊,已经长满了蛆
我脸色极其难看,深吸了一口气。
可是,这是我第一次记看到死得如此狰狞的人,之前的无头尸与其相比,都还算温和的了。
榆兰居然,被人剥了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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