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看见两人的新造型,脸上都挂着促狭的笑意。
易筱玫笑呵呵地围着两人看了又看,嘴中啧啧道:“哎呦,两位弟弟这身装扮真是萌翻了!来来来,让姐姐好好看看!”
拽着落汎身后翘起的恐龙尾巴,易筱玫笑得花枝乱颤。
“嗯,很萌。”风霖戈也点头称道。
“不错。”
“很适合。”
其他人也纷纷说道。
落汎被易筱玫拽着身后的尾巴,蹂躏得有些惨,额头上冒出几个井号。
唇角抽了抽,他好想p飞这个女人怎么办?
几人在游乐场玩了大概三个小时,就找了间餐厅吃饭。
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几人便等着上菜。
“我去趟洗手间。”薛城忽然站起来说道。
“我也去。”唐明卿和顾憬也站了起来。
“哥哥,你不去吗?”
因为等得久,所以先上了几杯热饮上来。
风沫茵喝了一口热饮,顿感胃里暖了不少。
看了看周围在吃饭的人,他道:“不用,还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们买。”
“我想吃蛋糕。”风墨悠率先举起了爪子。
“我想吃冰激凌!”落汎紧随其后。
“那我也要蛋糕好了。”易筱玫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她其实真的不想当吃货的,真的!
只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我就不用了。”风沫茵摇摇头,她没有什么想吃的。
再说一会儿还得吃饭,那些东西也不能多吃。
风墨悠晃荡着两只小短腿,看着外面又下起了雪。
忽然他的眼睛一亮,那不是救了姐姐的大哥哥吗?
“姐姐,你看,那是大哥哥!”风墨悠兴奋地指着马路对面的人。
风沫茵看向风墨悠手指的方向,意外地对上了夜云初的眼睛。
今天的他没有带着口罩之类的遮挡物,俊美的脸庞沉浸在冬日的暖阳下。
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闪烁着盈盈点点的光芒。
他的身边跟着他的经纪人柯泽。
因为没有特意地掩饰身份,所以他的身边聚集了很多的路人粉丝。
一个个少女心爆棚的拖着下巴,咬着嘴唇,双眼放光。
若不是因为柯泽将夜云初护在身后,恐怕她们就将他扑倒了!
想到清冷如月的他被一群狂热的女人压在身下的样子,风沫茵忍不住笑出了声。
“云初?”柯泽将那些粉丝打发走之后,瞧见夜云初盯着对面目不转睛。
他看过去,看见是风沫茵,一拳捶在他的肩上,笑得揶揄:“回魂了!”
“去打个招呼?”看着他入迷的神色,心里不禁啧啧惊叹,这个小丫头魅力还真大!
也不怪乎云初每次见了她都要失神好一会儿了。
“不用了,接下来的行程是什么?”夜云初摇摇头,对着风沫茵的方向点点头,钻进了车里。
柯泽打开了副驾驶坐了上去:“下午两点有个粉丝见面会,现在才十二点,你跟小丫头聚一下还是能够赶得上的。”
“陪她的人很多了。”夜云初闭上眼睛,靠在后座上浅眠:“开车吧。”
风墨悠嘟着嘴,有些不高兴:“姐姐,小悠长得这么可爱,为什么大哥哥就走了呢?”
“嗯,大哥哥还要工作,小悠若是想要跟大哥哥玩等放假了我们可以去找大哥哥。”
“沫沫,刚刚那个就是夜云初吗?真人比电视上的还要帅呢!估计也只有我男神才能跟他相比了!”
易筱玫双手托腮,眼底的亮光能够将黑夜照亮似的。
“嗯。”风沫茵对她的花痴的样子已经免疫了,微微一笑便不再说话。
“花痴。”落汎小嘴吐出两个字。
立刻就遭到了易筱玫一个爆栗。
他捂着头,瘪瘪嘴:“暴力女!”
“......”易筱玫额头上冒出几个井号,她能咬死这家伙吗?
风霖戈很快就买了几人点的东西回来,恰好饭菜也做好了。
几人在饭桌上安静地吃着饭,一切都很平静,很温馨。
这种生活的宁静,风沫茵心中不由喟叹。
就在这时......
“爸,爸!你怎么样?爸!”隔着不远的桌子上响起了一声尖叫。
顿时在座吃饭的很多人都被吸引了过去。
风沫茵朝着那边望去,就看见一个老人双眼翻白地倒在了地上,身边蹲着一男一女和一个小孩。
女人焦急地喊着,男人则是拿着手机拨打着电话,想来是在叫救护车吧。
小孩子已经哭成了泪人,双手揉着眼睛,嚎啕大哭。
“这里有没有医生?有没有医生?”女人似是想起了什么,对着人群喊着。
女人哭得很伤心,泪眼朦胧地半跪在地上向人群求助:“若是有医生的话,请先看看我爸,求求你们......”
女人,你去看看吧。
脑海里落汎久违的声音响起。
从他能够化形之后,他们就再没有通过意识联系。
她疑惑地看向他,“我能干什么?我又不是医生。”
相信我,一会儿你照着我说的做就行,这是任务!
落汎拿着一只鸡腿啃得满嘴油光,酷帅的脸上好看的眉毛一挑。
“你不是说还要再等两个月才可以发布任务吗?”
这次不一样,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要是再不去那个老人就真的r了!
落汎舔了舔他的手指,漫不经心地说道。
风沫茵拿着勺子搅着碗里的汤,沉默片刻,她站起身来。
罢了,她就试试吧。
“沫沫?”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站起来,易筱玫吃着菜疑惑地望了一眼她。
其他人也看向她。
风沫茵没有解释,而是走到老人的面前,柔声道:“让我看看吧。”
女人的哭声戛然而止,她看向眼前的风沫茵,不相信地问道:“你可以?”
“我不能保证,但是现在不是也没有别的办法吗?”
风沫茵摇摇头,她也不知道落汎卖的是什么关子,治病救人这事,她怎么可能懂?
女人擦掉眼泪,坚定地说道:“小姑娘,你若是能够救回我爸,你说什么条件我们都答应!”
眼前的少女虽然年龄但是这一派淡定从容的气度给人一种信任感。
爸爸现在不知道情况怎么样,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小姐姐,你一定要救救我爷爷。”
哭得稀里哗啦的小男孩也停止了哭泣,眨着雾蒙蒙的眼睛希冀地望着她。
女人的老公打电话叫了救护车就听见女人说的话:“美芙?”
看向风沫茵,少女气质非凡,清澈的眼睛无波无澜,但是格外的灵动。
只是她的年纪是不是太小了?
一个孩子能懂什么医术?
“向阳,就让她试试吧。”女人抱着老人的头,轻轻地放在地上,将地方留给风沫茵。
男人眯着眼睛打量着风沫茵,却没有说什么,这是默许了她。
风霖戈等人也不吃饭了,纷纷来到这里。
他们心中都很疑惑,沫沫什么时候会医术了?
落汎和风墨悠两只吃货就是围观也不忘记拿着吃的,一人抱着一只炸鸡腿。
风沫茵在老爷子的身边蹲下,按照落汎说的,手指搭在老人的脉上,默默地运转体内的御灵诀。
渐渐地,她发现身体内的灵气在老人的体内循环流动,在他的奇经八脉上缠绕着。
有一股灵气像是一只灵蛇一般钻入老人的胃里,然后消失不见。
风沫茵蹙眉,这下可吓坏了一直观察着她的一家子。
女人心突了一下,眼中的泪水又掉了下来,她害怕地开口:“小姑娘,是不是我爸他......”
她说着也说不去了,就掩面哭了起来。
周围不免有人讥讽地看着她,这老人都已经双眼翻白,口吐白沫,一张脸都铁青了。
也不知道患的是什么病,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姑娘会有什么办法?
“我说,小姑娘,这老人看着都翻白眼了,肺部也没有起伏,一看就是没戏了,还是给他准备......”后事吧。
那人还没有说完,女人就阴狠地瞪着他:“你胡说什么?我爸肯定会没事的!要是再在这里胡说,我让你在这京都从此消失!”
女人手指着他,也许是修养太好,不会骂人,只能威胁。
那男人更是一把揪着他的衣领将他狠狠地摔向一边,周围的人连忙后退,生怕被他砸到了。
那说话的男人身体砸到了桌子腿上,“咣当”一声巨响,他整个人就趴到了地上。
背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那男人大骂:“大爷的!女的威胁老子,男的动手打老子,你们知道老子是谁吗?不让老子说,老子偏要说,我说这短命的老头已经死了,死了,你们就给他收尸吧!”
呸,他奶奶的,人都死了,还不让说了?
他今儿就偏要说,他不仅要说,还要将这个男人抓进派出所蹲监狱去!
风沫茵对着那个出言谩骂的男人冷声道:“谁说他已经死了?只是休克了而已。”
眼中划过一丝厉光,素手一动,一枚小小的白色药丸沾上了他的衣服,当即消失。
“小姑娘,我爸爸怎么样?你能救他的是不是?”女人一听双眼有了希望。
拉着小男孩就要给她跪下,风沫茵见状赶紧扶住她。
“阿姨,您不必如此,这位爷爷只是休克罢了。”风沫茵的声音就像是春风一般,令人听了很舒服,很安心。
风沫茵想到什么,朝着怒视着刚刚骂人的男人的女人的丈夫淡淡地说道:“叔叔,我需要一间安静的房间。”
“包厢可以吗?”这时这家餐厅的老板走了出来。
“可以。”风沫茵点点头。
女人的丈夫将老人抱进了一间包间,在大厅的人有些好事的跟了上来观看。
而那位被女人的丈夫甩到地上的男人对着众人的背影啐了一口,就拿出了手机打了电话。
哼,这下一定要那些人好看!
风沫茵蹙着眉头,风霖戈一看,就和唐明卿几人将好事的那几人挡在了外面。
“叔叔,你们若是相信我的话,就现在外面等着,我会将老爷爷救醒的。”
也许是她的目光坚定而清澈,男人相信了她,便带着妻子和儿子出去等着。
风霖戈等人也自觉地站了出去。
包间里只剩下风沫茵个躺在沙发上的老人。
她走到老人的身边,拧着黛眉,刚刚她说谎了。
他根本不是休克,而是中毒!
是的,就是中毒。
而且是一种。
他不会一下就摧毁老人的身体,而是在经年累月的服食毒药的情况下,一点点地蚕食着他的生命。
不过所幸这毒药他食用的时间并不长,否则他早就已经去世了。
今天之所以会毒发,应该是吃了与该药相克的东西,成为了他毒发的诱因。
女人,你不用有太大的压力,照着我说的做。
你修炼的灵气至纯至净,足以驱散这世间所有的污秽丑陋之物,运起体内的灵力,保持心情稳定,将手贴在他的腹部......
跟着落汎的指示,她运起灵力包裹住老人的胃部。
白茫茫的灵气凝成了实质性的雾,一点点地修复着老人的胃,胃里的黑色物质渐渐地消失。
包间外静悄悄的,凝重的氛围折磨着年轻夫妻的心。
其他的人也没见得好到哪去。
因为在里面给老人看病的可是沫沫啊!
从没见过她出手过,要是将人给看死了,哦去,那她的责任就大了!
易筱玫担忧死了!
她挪到风霖戈的身边,身高的差距让她点着脚尖,才凑到他的耳边:“风学长,沫沫什么时候学会给人家看病了?”
风霖戈摇摇头,他也在纳闷。
落汎倚着墙,摆了一个灰常酷帅的姿势。
哼哼,为什么不来问我捏?
不过就算是问了,我也不会说的!
就是这么任性!
风墨悠小大人似的摸着小男孩的头,安慰道:“小弟弟,你别担心,我姐姐很厉害的!她一定会将你外公治好的!”
小男孩点点头。
女人看着这么懂事的风墨悠,心里一暖,脸上的担忧化了不少。
在外面足足等了一个小时,里面什么声音都没有听见,时间越长,外面站着的人心里就越着急。
可是再焦急都没有用,只能在外面静静地等待。
这时,房间的门终于开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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