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列车中年轻的男巡视员在这个小时已经是第3次亲切的询问普莱斯面前的,穿着军服的绝色美女有什么需要了,而他面前的这位女人好像一点儿都没有搭理这位巡视员的意思。
靠近她右边的车窗大开着,清凉的风吹动着她的金色短发,灿烂的阳光印在她完美无缺的容颜上。她的右手肘搭在窗沿边,手心随意的撑着俊俏的脸颊似乎正在享受着沿途的风景和时光。
年轻的巡视员尴尬的走了,在离开前还给了普莱斯一个警告的眼神,那种是男人都能看懂的眼神。(小子,你最好别乱动,那“猎物”是我的,小心劳资打断你的腿。)基本上就是这个意思。
而现在的普莱斯坐得端端正正,他没有注意到巡视员警告的眼神,他也没有心思去注意这些。普莱斯自觉的将在难民营中学到的军人坐姿使了出来,他的两腿绷直的并拢,腰板挺得笔直,胸前的两块肌肉凸显得像是钢板一样,他的双手平放在膝盖上,两眼规矩的平视前方。
这是教官“细心教导”了他很久才让他记住了的,至今想想都觉得全身在痛,而表情严肃的普莱斯额头上却渐渐的滴出了汗水快要掉进眼眶里了,可是普莱斯就是不敢去擦一下,他背后的体恤已经被他完全的打湿了,他感觉这简单的坐姿比跑了10公里的负重跑步还累。
而之所以让他如此紧张,全都拜他面前的这个女人所赐。这个美得不像话的女人,这个在他记忆深处的梦魔,这个杀人就像吃饭一样平常的“恶魔之女”,居然就这样随意的坐在他的对面,她似乎正在被车窗外的优美景色所吸引。
普莱斯刚刚上火车找座位的时候也是大大咧咧的,他注意到这节车厢的人很少,所以径直找了个人少的位置坐了下来,人少才舒服嘛~!
可是当他注意到面前女人的样貌时,(现在你才发现吗?不愧是29……)
“咕噜……”
普莱斯咽口水的声音响起,他准备放包裹的动作也静止了一下,然后轻轻的将巨大的包包放在行李架上,自觉的坐起了军姿。
现在的他是多么的感谢他的教官啊!如果不是教官“手把手的教他”,现在的他可能做出了什么让面前的“邪恶女人”不满意的地方,然后直接被抹杀掉了~!
……
“咔……”
刀片划过包包的声音,在安静的列车上是格外刺耳。
“你们在干什么~!”
“你塔嘛德闭嘴!关你屁事儿,找死是不是?”
坐在离普莱斯前方不远的几个座位上,三个泼皮正在“光芒正大”的划开一个妇女的包包“偷东西”。
“你们干什么?你们干什么?救命啊~,抢劫啊~!!”
那位本来快要睡着的妇女经旁人的提醒后,马上惊呼起来。
“嘭~嘭~”
“啪~”
那名坐在旁边提醒的中年男子顿时被两个泼皮打倒在地,而那个看起来像头头的泼皮一巴掌扇倒了尖叫的女人。
“让你说!让你说~!你不是喜欢当英雄吗?你不是想当好人吗?说啊!继续说啊~!”
“嘭、嘭、嘭~”
倒在地上的中年男子被两个泼皮狠命的用脚飞踹着,而在另一边,被扇倒在地上的妇女又被踢了几脚后已经不敢再吭声了。
“哗啦~~~”
妇女包包里的东西全部被泼皮头头倒了出来,一条金项链和一个钱包被翻了出来,泼皮头头还悠哉悠哉的翻出钱包里的钱,其他的不值钱的东西全部扔在了地上。
“呜呜呜~~~”
倒在地上的妇女哭了起来,整个车厢里没有人敢再出言阻止了,他们都低下了头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倒在地上的中年男子正在咳血,两个泼皮似乎踢累了坐在座位上休息,他们的脚还踩在男子的身上和头上,不时还会踢一下子。
普莱斯看到了车厢里打斗的整个过程,或者就是一场抢劫的整个过程,他飞快的动了一下眼珠瞄了一眼后又飞快的平视,似乎什么都没有看到的。
坐在他面前始终一动不动欣赏风景的“邪恶女人”好像也没有什么感,普莱斯快速的收回目光,眼睛继续平视前方,然后再次咽了一口唾沫继续保持军姿。
“你、你们干什么?放开我女朋友~!”
“啪~”
一个泼皮一巴掌扇在一名上去阻止的男青年脸上,另一个泼皮将以为长得很漂亮的少女拖向了他的头头。
“不~!你们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放开布丽~!你们眼中还有没有王法了~!”
那名男青年就算被打了,还是不停的往他的女朋友那边冲,
“嘿嘿,这么漂亮的妞给你玩太浪费了,我们老大先帮你验一验,之后还给你就是了。”
“你~!你们无耻~!”
“嘿嘿~!小妞,够辣!我喜欢~!”
泼皮头头抱住了被小弟推过来的少女,手在女子的身上不停的乱摸一通。
“不~!我跟你们拼啦~!!”
青年男子看到自己的女朋友着此侮辱,受到刺激的他发疯般的和面前的泼皮小弟扭打起来。
“干什么?停手~!”
这时,列车的男巡视员走了过来,他看向那三个泼皮,向他们瞪了一眼。那两个泼皮小弟立刻老实了,而那个泼皮头头好像没事人似的放开了手中的少女,然后开始数着手中的钞票,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少女恐惧的哭着扑到在自己男朋友的怀中,而那名男巡视员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他给了泼皮头头一个警告的眼神,然后没有去管另外两个倒在地上的中年男子和妇女,直径从列车的另外一个门口出去了。
“噔噔噔~~”
那一对恋人似乎看出了什么,赶紧跟在巡视员身后逃出了这一节车厢,不久后又有十几个人默默的“挪”出了这节车厢。
满身是伤的中年男子沉默的爬了起来,坐到了离几个泼皮很远的空座位上,他不敢去拿他放在行礼架子上的包裹,害怕被再打一次。而那名被抢了的妇女也爬了起来,泼皮们有说有笑的没有去管她了,她也坐了离他们很远的座位上默不吭声的抚着伤痕。
车厢里的几个小孩在被家长捂住了嘴巴,或者他们已经被吓得不敢吭声了,原本就很安静的车厢里现在除了三个泼皮的还大声的笑骂,乘客们什么声响都不敢发出。
过了一会儿,泼皮头头似乎想去上厕所了,而他的小弟们自然要跟在他身边保护的。泼皮头头从普莱斯的对面走过时,被他那强壮高大的身躯愣了一下,然后赶紧移开目光走了过去,而背对他们靠在座位背靠的奥莉芙并没有引起泼皮们的注意。
火车的厕所在每一节车厢的接头处,泼皮头头进去了,而两个小弟守在厕所外面,他们无聊的四处瞅着,可当他们注意到坐在座位上的奥莉芙时,他两瞬间睁大了不可思议的双眼,而这时的奥莉芙似乎没有察觉,还是侧着头看向车窗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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