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逍遥在敬亲王府简单吃一顿饭之后,就带着百里芸开车离开了。
“老公,你这么着急干什么?我那么久都没有见娘,还想和她说会儿话!”百里芸坐在副驾驶上撒娇道。
“.....”任逍遥汗颜,他不可能说害怕见百里天诚这个老丈人,只好不说话。
然而,百里芸以为百里天诚说了什么话,让任逍遥不开心了,问道:“是不是爹和你说了什么?”
任逍遥摇摇头,半真半假道:“我就是想回任家村将别墅牢固好,让你们今晚有地方睡而已!”
“对了,我差点忘了这件事,那栋别墅你又没有买床垫,有没有做丝绸被套...”百里芸听完任逍遥的话,喋喋不休的问道。
她知道任逍遥说的没有地方睡不是真的没有地方睡,而是怕她们睡不惯华夏大6的硬床、木板床。
“停停停,这件事你回去不就知道了么,要不然你先到空间里面去看看?”任逍遥开着车整个脑子被百里芸烦的不行,连忙劝止道。
百里芸也知道开车不能分神,抿抿嘴,没有说话,其实就算她不说话,任逍遥也是这么烦,为什么?因为四季县围观的居民,任逍遥放离合开车,都怕撞到他们。
“早知道叫人过来开路了!”任逍遥见到满满是人的道路,不耐烦道。
百里芸嗤的一笑,她还是第一次见任逍遥这么烦躁。
“让开,让开!!!”
就在这时,一队骑兵突然从人群中飞奔而来,白荣全带着一群士兵蓬头垢面的,从不知道那里回来。
见到白荣全那一刻,任逍遥可是感动的痛哭流涕,连忙从车窗探出头,道:“白将军,帮我开路!!”
而白荣全见到任逍遥从一个“古怪东西”里探出头,愣了一下,皱眉道:“逍遥小子?你怎么回来了,还有这是什么东西....”
任逍遥哪能让白荣全说完话,现在他整个人被围观的群众烦的不行,打断道:“可以帮我将这些人赶开两边吗?”
“.....”白荣全虽然不知道任逍遥为什么在“奇怪东西”里面,不过知道任逍遥回来可是兴奋不已,大手一挥,让士兵开路。
等路开的差不多的时候,任逍遥“哔哔”的两声,将车开向南市天然居。
当白荣全回过神来的时候,看着车位,自言自语道:“这是什么怪物?”
.....
.....
来到天然居,任逍遥和百里芸走进大堂,一如既往的满座,只不过这里比平时多了一桌奇怪的穿着的人。
这群人穿戴着地球现代化服装,手带手表,更是拿出手机在玩单机游戏,这些人不是任诗婷他们是谁?
“诗婷,你们玩够没有,我和逍遥准备回任家村了!”百里芸见到一同生活了上百年的朋友,亲昵道。
而任逍遥并没有说话,而是眼睛盯着一个和他年纪差不多的少年,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这个人不是谁,是任诗婷的亲生哥哥,和任逍遥同名的任逍遥!
“谢谢你帮我看着妹妹!”地球的任逍遥没说话,反而华夏大6的任逍遥开口说话了。不过不知道其感谢任逍遥什么。
任逍遥点点头,还是不打算说话,因为这太神经,眼前的任逍遥是他地球的**,只不过被华夏大6的任逍遥的灵魂“居住”了而已,如果真的说话,就是自己和自己说话了。
对方明显知道任逍遥想什么,随便找了个理由,就消失了。
.....
.....
就在这时,任逍遥还没有走到任诗婷众人的座子上时,叶广锐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拉着任逍遥就往楼梯跑去。
以前任逍遥的房间内,任逍遥一脸懵逼的看着叶广锐。
徒弟?
任逍遥愣了下,随即反应了过来,他记得叶广锐曾跟他提过,要送他一位徒弟,当时他以为叶广锐是还没有睡醒,随便说说的,所以也没有往心里去,没曾想到,叶广锐还真打算送他一个徒弟。
他对画画真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一年到头也画不了几幅画,更别说收什么徒弟了,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做吗,可这是锐叔亲自开口,他心中纵使不愿,那只能接受了。
很快,从外面进来一人来。
不会。你丫弄个疯子来给我当徒弟。
任逍遥见到那人,惊讶的差点没有咬到舌头。
只见来人是一个三四十岁的中男子,披头散,衣冠不整,双目充满了血丝,好好的山羊胡都快整成了络腮胡。
这不是疯子是什么。
叶广锐也是一惊,不悦道:“道友,你今日做什么去了,怎么弄成这般模样?”他对样貌可是看得比较重,但是他并没有责怪这人,可见他对这人是多么的青睐。
那人自己都楞了下,上下打量了下自己的装扮,登时反应了过来,急忙整理了下头和衣服,讪讪道:“回锐叔的话,我方才急着出门,忘记整理了,还请锐叔恕罪。”
这也能忘?尼玛还急个毛呀,干脆就别来了呀。
任逍遥看着这人,眼眶一红,心都碎了。
叶广锐稍稍皱眉,但是也没有细究,道:“我让你早上来,你为何又这般时候才来,我差点都把你给忘了。”
那人傻傻笑道:“我今rì在家雕刻,把时辰给忘了。”
“你呀你。”
叶广锐无奈的摇摇头,手往任逍遥身上一指,道:“这就是任逍遥,你不是一直想拜他为师吗。”
那人一听这话,眼中jīng光一闪。转头望向任逍遥,瞧他这么年轻,微微一愣,问道:“你就是创造出木板雕刻的任公子?”
任逍遥瞧他那仿佛要吃人的神sè,不明所以,吓得本能,不自觉的退了一步,点点头,道:“不知这位大人有何指教?”
“不敢当...不敢当...”
那人摇摇头。行礼道:“在下姓张,名学伦,恳请任公子能够收在下为徒。”
“张学伦。”
任逍遥小声念了一遍,忽然面sè一惊,抬起颤抖不止的手,指着那人道:“什么?你....你....就是...张学伦?”
旁边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个小子,面sè一沉,道:“任逍遥,你也太无礼了。()怎能直呼张老爷的名字。”
叶广锐挥挥手笑道:“无妨。师父叫徒弟名字,也没什么关系。”
任逍遥此时双目死死盯着那疯子。全然没有听见他们说什么。
张学伦看到任逍遥这副大惊失sè的模样,也傻了,愣道:“任公子。你认识在下?”
?
此话一出,任逍遥是深信不疑了,看来不管是后世,还是现在,大艺术家都是这般洒脱。讪讪道:“呃...在下也是听别人说起的。”
他说话的时候,背后已然湿透了。一股压力压的他都快喘不过起来,他这半吊子水,收大画家张学伦为徒?这不是误人子弟么。
叶广锐笑了下,道:“那你对这个徒弟可曾满意?”
“这,就我这点本事。哪敢收张大老爷为徒呀。”
任逍遥一脸为难之sè。
张学伦还以为他不愿意,毕竟这年头,流行那啥家传、祖传的狗屁规矩,道:“任公子千万莫要这么说,张某惭愧。妄自学了二十多年雕刻,自以为不管雕刻人物肖像,还是草木牲畜,都以是登峰造极,没曾想到,那rì特意去王府见到任公子的画后,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任公子年纪轻轻,雕刻技术却已高出张某数倍,张某实在是汗颜。”
我的雕刻比你强?你这是在寒碜我,老大,别玩我了。
任逍遥一脸古怪之sè,为难道:“张老爷,我不是不想收你为徒,我只是我只是怕教不好你,反而耽误了你的前程,你若是想学厨的话,我倒是可以指点一二。”
叶广锐笑骂道:“你小子,竟然要我老朋友去跟你学做生意,真是岂有此理。他不缺银子”
任逍遥干笑几声,道:“锐叔,这不是开玩笑的么。”
张学伦忙道:“不不不,我若能拜在你门下,简直就是三生有幸,不瞒你说,自从见过你雕刻面板后,张某是不吃不睡,整rì在家思考,可惜张某愚钝,未能领悟其中的关键,唉,任公子,求你就收张某为徒。”
“道友,你放心,我已经替你做主了,他不收也得收。”叶广锐说着斜眼朝着任逍遥一瞥。
暴汗!你也太霸道了。就算是妖怪,也不是说收就能收的。
任逍遥一脸郁闷之sè,见到张学伦双腿都在哆嗦了,仿佛只要任逍遥一点头,他便下跪拜师了,忙道:“锐叔,您看我与张老爷的年龄差这么多,收他为徒,是不是有些不妥,要不这样,张老爷也无须拜我为师,他不是想学素描么,那我教他就是了,您看行不?”
这叶广锐还未开口,张学伦就抢先道:“行、行、行,只要你愿意教我雕刻技术,我什么都听你的。”
叶广锐没好气的瞧了眼张学伦,但也没有怪他,叹道:“那就依你所言。”
张学伦喜上眉梢,从怀里掏出一把宣纸来,道:“恩师。”
我汗!任逍遥打断他的话,道:“张老爷,你叫我任公子或者小任就行了,千万别再叫啥师的了,我可承受不起了。”
“是,恩师。”
任逍遥一拍脑门,道:“大哥,你能换个称呼么。”
张学伦讪讪一笑,改口道:“是。任公子。”
任逍遥这才松了一口气。
张学伦将那把宣纸递了过去,道:“任公子,这是我今rì雕刻的人物,请你指点一二,张某感激不尽。”
任逍遥点点头,接过雕刻来一看,见上面木头上那一坨四不像的,不知是何玩意的东西。瞬间呆住了,这尼玛那是雕刻,分明就是小孩子乱玩呀,又问道:“呃...你真是张学伦?”
张学伦楞楞的点了下头。
任逍遥擦了一把冷汗,很违心的说道:“不错,不错,张老爷的雕刻技术的确是非常了得,这第一次雕刻,就能雕刻成这样了。的确是非常不错了。”
“哪里,哪里。”
张学伦腼腆道:“比起任公子的雕刻作品,我的作品真是不堪入目。”
你知道就好。我若是不用万能小刀雕刻成你这样,那我还敢拿出显么。
任逍遥呵呵道:“是小弟不敢与张老爷相提并论才是。”
叶广锐听到他俩虚伪的谈话,嘴角露出一丝苦笑,道:“正道,既然任逍遥已经答应教你雕刻,你又何必急于一时了,我瞧你应该还没有吃饭,正好,快尝尝我们天然居的新菜。”
他说到这里。话音戈然而止,带着张学伦往五楼包厢走去了,???而任逍遥趁着这个时间点,头也不回的下了楼,拉着百里芸上了车,也不管任诗婷她们走不走。
“你拉着我出来干什么?锐叔刚才找你干什么?”百里芸理了一下衣服,嗔怪道。
说起这个,任逍遥连忙摇摇头,道:“你进去问一下诗婷她们走不走,不走我们两个马上回去!”
百里芸奇怪一眼任逍遥,虽然不知道任逍遥今天什么神经,不过还是立马下车,找任诗婷她们去了。
等百里芸下了车后,任逍遥摇摇头,自言自语嘀咕道:“这个锐叔,都不知道找的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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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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