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你刚刚说我是好人,还想说什么?”
“你是好人,但也是贵人,姐姐我是个比你年纪大的寡妇,怎能配得上你?你啊,还是将这世事想得太简单了……”
凤姐的表情忽然怔忡起来,露出几分悲伤的神色,眼睛直直的盯着任逍遥,那千娇百媚的神采已然不见,任逍遥的脸庞在她眼中越来越近,在她心里却越来越远,伸手可触,却遥不可及,一如水中月,镜中花……
半晌,凤姐幽幽轻叹了一声,低声道:“你想过没有?你如今是堂堂的朝廷五品官员,钦封的伯爵,深受你小叔恩宠,甚至马上就要做驸马爷了,你觉得你小叔会答应你娶了郡主之后又去娶一个年纪比你大的寡妇吗?就算你小叔答应,你的父母会答应吗?郡主会答应吗?”。笔趣阁Ww W. biqUwU.Cc
“姐姐这辈子活得苦,活得累,十五岁娘家便将我许了人,刚过两年日子,家里的男人又被征召到北任入了军,离开家才几个月,男人便死在了外面,姐姐我就这么无依无靠的守着寡,没命的攒点家业,希望自己的余生能好过一些。一直到有幸认识了你,尽管与你不沾亲不带故,可姐姐心里一直当你是我的主心骨,专卖店不管遇到了什么事,姐姐一想到有你站在我身后,说话的底气都足了。”
“姐姐与你若是多跨出一步,你可知你要承受多少责难吗?姐姐是个克夫的寡妇,怎能让你因我而与家人反目,令王爷不满,令郡主伤心?这样姐姐就算跟你在一起,你会活得舒坦吗?”。
凤姐难得主动的伸出手来,轻轻抚着任逍遥的脸庞,眼中的神色似迷朦,又似伤感,语气带着淡淡的唏嘘,神思恍惚的看着任逍遥这张年轻的脸,凤姐眼中盈盈溢满了泪水,口中反复呢喃道:“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我离君天涯,君隔我海角……你出现得太晚了……”
说罢晶莹的泪珠终于滚滚而落,悄悄的,一滴一滴的落在任逍遥的衣襟上,飞溅,粉碎,如一场盛世的烟花。
舔了舔干枯的嘴唇,任逍遥的声音变得有些嘶哑:“凤姐,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你要相信,我任逍遥这辈子或许懒散,或许胸无大志,但我真正要做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我要娶的女人,谁也拦不住我!”
凤姐闻言笑了,眼中的泪珠不停落下,笑颜却如春日的桃花,带着几分醉后的酡红,在微暗的烛光下显得分外娇媚。“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眼前的这个女人,不知心中有着多少悲苦,此情此景,却让任逍遥的心狠狠抽动了一下,一如对她半世的辛酸感同身受。
“咱们不要说那些扫兴的话了,来,陪姐姐再喝几杯……”凤姐明显已经醉了,竟主动拉起了任逍遥的手,她的俏脸越来越红,眼中的媚意也越来越浓。
“凤姐……你醉了。”任逍遥夺过她手中的酒杯,温声道:“别喝了,我扶你去歇着。”
凤姐吃吃一笑,推开任逍遥,起身摇摇晃晃的走到屋内一只大箱子前,揭开箱盖,从里面拿出一个绸布包着的包裹。
“这是什么?”
凤姐在任逍遥身旁坐下,软若无力的轻轻靠在任逍遥身上,一股成熟女人的幽香丝丝沁入任逍遥的鼻端,如兰如麝,令任逍遥心旌摇摆激荡,直想伸出手去,将她搂在怀中,肆意轻薄亵玩一番。
任逍遥的鬼心思凤姐浑然不知,她口齿不清的呢喃道:“……这是你的……分红。姐姐我早给你准备好了。”
“呃……你不是要开分店么?这么快便赚钱了?”明知眼前的情形实在不适合谈论银子,任逍遥还是禁不住喜出望外。
凤姐摇头笑了,笑容中透着迷蒙,“以前姐姐我没跟人合过伙做买卖,很多规矩都不太习惯,所以你以前来要银子时,姐姐没给你,却自作主张拿着你应得的银子开新店……”眼波流转,凤姐笑着望向任逍遥:“……因为这事儿,你恐怕对姐姐怀着不少芥蒂?”
“没有没有!”任逍遥赶紧摇头,“姐姐在帮我赚钱呢,就算暂时不给我分银子,那也是为我好,想为我赚更多的银子,呵呵,小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你还缺银子吗?小弟想办法再去给你弄点儿……”
“小坏蛋!格格格……以后呀,生意归生意,这个规矩还是得立起来,以后赚了银子咱们先分了,分了银子若你暂时没什么大用,再拿一部分出来,咱们接着合伙,姐姐这么说你可满意?”
“满意满意,凤姐你对我太好了,小弟真不知该如何感谢你,请你吃饭,估计你不稀罕,以身相许,小弟担心你可能不会答应……”任逍遥边说边解开包裹,嗬!一大叠银票,大略数了数,估计有四五万两之数。
“这么多……”任逍遥惊讶道。
“姐姐我是背靠大树好乘凉,打着任大少爷的牌子,那些街上的闲汉痞子,捣乱的公差,伸手索贿的官吏,见着专卖店纷纷绕道儿走,一刻不敢多留,倒是省下不少打点的银子,真不知你在朝堂上做过些什么,那些官吏听到你的名字,就跟见了鬼似的,吓得脸色苍白,话都不说扭头就跑了,连那些收税的官吏都没敢上门讨要,专卖店每月该交的税款,还是我自己主动交到衙门里去的。——再加上百里芸仟芸郡主帮忙,那些王公大臣家的女眷照顾生意,久而久之,赚的银子就多了……”
任逍遥笑眯眯的道:“没想到我的名字居然还有镇宅避邪的功用,要不咱请个画师,把我英俊的相貌画下来,然后向全京城的商户兜售,让他们把画相贴在商铺门口,嗯,五两银子一张,一次性买十张打八折……嘿嘿,咱们又多了一个新业务呀。”
凤姐此时似乎连坐都坐不稳了,将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任逍遥的身上,手中晃晃端着酒杯,嘴里吐气如兰,带着些许的嗔意:“……你呀,真是钻到钱眼儿里去了,此时月色正好,何不再陪姐姐喝几杯?”
任逍遥一惊,刚才只顾着想银子,却没留神凤姐,这一会儿的工夫又不知她喝了几杯,真让她喝醉了,面对如此风情万种的美人儿,我是吃,还是不吃呢?
由不得他多想,凤姐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忽然扯了扯衣裳的前襟,素手轻轻往红润的俏脸上扇着风:“小坏蛋,你不觉得热吗?……姐姐好热呀……”
任逍遥多想从头到尾保持着正人君子的风度呀,毕竟刚才谈论的话题太过沉重,若不是凤姐刻意将话题避开,没准现在任逍遥正跟凤姐两人抱头痛哭呢。
可沉重的气氛变得太快,一时让任逍遥有些措手不及,刚刚还“我生君未生”来着,这一会儿的工夫,气氛却变得极为暧昧旖旎,甚至凤姐扯动衣裳的前襟,他还不小心看见了凤姐里面穿着的大红色肚兜儿,——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上次被任逍遥偷去的那一件。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任逍遥反复在心中提醒着自己,要做个堂堂正正的正人君子,做个脱离低级趣味的人,毕竟凤姐是个好女人,好女人不该被色狼吃豆腐。
提醒归提醒,任逍遥的一双贼眼却睁得大大的,直直的盯着凤姐高耸的胸脯,有时因为角度挡住了视线,他居然还将脑袋探过去,居高临下的盯着,生怕错过任何关键的部位。
好风光呀好风光!凤姐的身材真是没说的,自己这几个老婆里面,若论身材,怕是只有晨珊才能与她一较高下了?
“小坏蛋,姐姐好看吗?”。凤姐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也许是酒意掩饰,见任逍遥盯着她的****,凤姐只是吃吃一笑,未见多少羞意,反而不自觉的挺了挺胸,原本高耸的****更是雄伟挺拔。
“凤姐的身材,那真是万里挑一呀,小弟一见,心不胜向往之……”任逍遥一副标准的色狼模样,自顾流着口水道。正待将色手伸出去,好好亲手轻薄一番,却不料凤姐朝任逍遥笑了笑,头一歪,便倒在了桌上。
任逍遥傻眼了,色手保持着固定的姿势,僵持在半空中,脸上色眯眯的表情似乎都凝固了。
嗯?醉过去了?早叫她少喝点儿,这下好,啥事都没干,人就彻底醉倒了,留下我一人在这儿不上不下的算怎么回事呀?好好的吃顿饭,吃出这么个光景来,怎么办?都说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眼下机会正********的趴在桌上不醒人事,推倒,还是放弃?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
选择做禽兽,还是禽兽不如?
任逍遥的脑子里不停的天人交战,——其实也没交战多久,他很快便做了决定。
摇了摇凤姐,确定她已彻底醉倒,任逍遥将她打横抱起,轻轻放到了床上。望着沉睡中红若丹霞的俏脸,任逍遥心中不由泛起一阵爱怜。
细心的为她盖好被子,任逍遥站起身来,轻吁一口气,回头再看了看凤姐,眼珠一转,又在床沿坐下,揭开被子一角,将凤姐的外裳解开,露出大红色肚兜儿,顿时春光无限,芳香扑鼻,如同揭开了一件绝世珠宝的外盒,满室光艳逼人。
这是我内定的老婆,摸一下下应该没多大关系?虽然本少爷的道德准则要求很高,但……摸自己的老婆应该在道德准则之类?我又没有趁人之危推倒她,摸一下而已,又没少块肉……
任逍遥不停的在心里说服着自己,手已不由自主的伸出去,落在凤姐高耸的****,……真舒服呀,柔软却又坚挺,女人中的女人,这样的极品若不收入自己房中,简直天理不容……
这女人的腰真细啊……
这女人的腿真长啊……
这女人的脚真漂亮啊……
…………
…………
任逍遥一个人边念叨边轻薄,虽没有实质的推倒她,色手却已将凤姐全身上下摸了个透透彻彻,没有一处遗漏。凤姐似毫无知觉,任他施为,全无反抗。
一直摸了两盏茶的时分,任逍遥才意犹未尽的住了手,舔了舔上火的上唇,任逍遥咬牙为她盖好了被子,以万分的毅力忍住了内心汹涌的冲动。不能再继续了,真若趁凤姐醉了推倒她,她会恨我一辈子的,再说这样干也不光彩,不像个男人,嗯,摸摸就好,摸摸就好……
蹲在凤姐身前,任逍遥轻轻道:“我走了,你好好睡……对了,你的肚兜儿与我很有缘,小弟就带走做个留念了,嘿嘿,明早若找不着它,你就换那件粉红色,那件其实我也挺喜欢……”
吹熄了蜡烛,轻轻带上门,望着天上一轮新月,任逍遥伸了个懒腰,走出了后院。
厢房内,凤姐在黑暗中坐起身来,脸色羞红的咬着下唇,恨恨的低声道:“……有色心没色胆的小混蛋!混蛋!!淫贼!”
狠狠捶了几下床沿,凤姐又躺了下去,想着刚才自己装醉,任逍遥却将自己的全身上下摸了个遍,那种火辣辣的触感,令得她差点呻吟出声,当场出丑。想到这里,凤姐感觉整个人跟着了火似的,从头丝到脚趾头,都变得火热难当起来。清喉娇啭的轻轻呻吟一声,凤姐将脸埋在了被子里,掩住了令人血脉贲张的春光……
夜凉如水,后院的厢房内却满室如春。
走出后院的任逍遥心情却有些懊恼,他在想自己刚才是否做错了?为什么心里隐隐有些后悔呢?若是刚才将她推倒,就算第二天她醒来恨自己,以自己对女人软磨硬泡的本事,估计拿下她的芳心不难?没准从此以后她就死心塌地的跟了我呢。
要不,少爷我现在再回去继续?
想了想,任逍遥还是放弃了,不光彩,就算做了也丢男人的面子,要推倒,也得在她清醒的时候,心甘情愿的时候,那才叫有本事呢,趁人之危就没意思了。
迈出后院的门,小五正坐在马车边等他,见任逍遥沉着脸出来,小五赶紧上前招呼。
“少爷,您……怎么了?”见任逍遥脸色臭臭的,如同被人抢劫了般一脸晦气,小五小心的问道。
任逍遥皱着眉,咧了咧嘴:“……蛋疼!”(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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